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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進入“有色垃圾時間”?官員老師以權謀色,偶然性還是必然性

曆史進入“有色垃圾時間”?官員老師以權謀色,偶然性還是必然性

在官場,于民間,及網上,流傳着一句“厚黑學”的黑話——“提前進步,日後提拔”,這是權力淫威之下的真實寫照嗎?反正,誰當官,誰知道!

“提前進步”——其中的“前”之諧音,你懂的!官場之中,靠此厚黑術成功的“垃圾人”,你說還少嗎?

而“日後提拔”,是不是也有呢?肯定有,至于有多少,反正這樣的“權力活色生香”之事,同樣是時不時的會有曝光。

這不,7月25日,“澎湃新聞”就報道了一個江西上饒市萬縣的事。

報道中稱:“實名舉報人李長柳,在網絡上釋出的舉報視訊稱,他是萬年縣的一名退休教師,其女兒李佩霞是該縣上坊鄉原黨委書記,2024年5月23日,李佩霞與縣委書記毛某發生争執,并聲稱要去省紀委監委舉報毛某,3天後,李佩霞自己卻被萬年縣紀委監委帶走并留置至今。李長柳同時公布了3段相關錄音”。

據女鄉黨委書記之父稱,錄音裡有縣委書記侮辱其女兒,以及其女拒絕縣委書記多次“夜召”的不堪内容——現在,當地上級有關監察部門已介入調查,事實真相應該很快就能見分曉。

網上傳出的這位研究所學生學曆的年輕女鄉長,确實算得上一枚真正的美女——那麼,這是因為“紅顔禍水”,還是隻怪“官場潛規則”,令其成了可能的被侮辱者嗎?

曆史進入“有色垃圾時間”?官員老師以權謀色,偶然性還是必然性

顯然,在這個實質上是“權力大于一切”的傳統國度裡,手握哪怕一丁點權力的“垃圾人們”,他們确實可以說出和做到:“我們當然可以為所欲為”!

“官大一級壓死人”,權力有時确實能做到“予取予求”,因為,人們知道得罪權力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比如,這位美女鄉黨委書記,作為可能的被侮辱者,她何以與縣委書記吵架後,很快自己就先被查而後進去了呢?——在更大的權力面前,權力者也同樣難以自保!

官場權力自不必說,其實在社會的各個領域,似乎隻要有點兒權力者,都有着“過期不用,等于廢棄”之思維。

比如,最近幾天,本以為是社會最後一片淨地的學校,也被“批發式量産舉報”——像中國人民大學博導王某被學生舉報,這位“老而不死是為賊”的所謂“人類靈魂工程師”,原來也不過是“脫下衣服是禽獸,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的玩意兒!

還有山東理工大學教師曹某,不僅婚内出軌,還欺騙玩弄16歲高中女生被舉報,這樣的“權力垃圾人”,已将底線一破再破,将“禽獸不如”之内涵,诠釋得淋漓盡緻、分毫不差了!

以及安徽霍邱縣河口中學教師汪某某,竟向女學生“詩意表白”,玩了一出大陸版的“瓊瑤之窗外”,卻将師德給一脫而淨,令斯文徹底掃地——一舉掃進了“有色垃圾桶”中。

曆史進入“有色垃圾時間”?官員老師以權謀色,偶然性還是必然性

最近,網上流傳着一個奪人眼球的名詞——說什麼“時代進入到曆史的垃圾時間”雲雲,還因其缺乏“正能量”,被官媒專門發文批判。

“曆史的垃圾時間”,是由經濟學家米塞斯提出的一個引人深思的概念。

簡而言之,其指的是在某段曆史程序中, 某種停滞不前,甚至絕望、但又不得不經曆的時期,于是被其表述為“曆史垃圾時間”。

當然,擁有“唯物辯證法”之武器的我們,很容易就能以吾之矛、攻其之盾了。

比如,事物總有兩面性或多面性,有“曆史的垃圾時間”,也同時會存在“曆史的積極時間”,不能讓消極代替了積極之主流了雲雲。

确實,現實與曆史,有着這樣那樣的客觀多樣性,而不應戴上有色眼鏡,别隻會朗誦着“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還是要能夠“隻用黑色的眼睛尋找光明”才行。

但是,曆史上,人生中,社會裡……從古至今,都仍然現實存在着各種各樣的“垃圾事物”,構成了不同曆史時代的“垃圾一面”,這也是千真萬确的客觀事實——這樣的人或事,各自真實存在于“曆史垃圾時間”之中。

當我們現在,面對幾乎是時不時就能看到,此類權力者以權謀私,甚至是“以權謀色”的新聞曝光,會否覺得,這或許應叫作“曆史的有色垃圾時間”呢?

當然,更為客觀點說,權力制造出的“有色垃圾”,并不完全專指男權之淫威,像曆史上的武則天皇帝;以及我們當代社會中,也不時曝光出某女性官員,讓男下屬“日後提拔”的“有色垃圾”事件出現。

曆史進入“有色垃圾時間”?官員老師以權謀色,偶然性還是必然性
曆史進入“有色垃圾時間”?官員老師以權謀色,偶然性還是必然性

權力不分大小,不分掌權者是誰,隻要其不受到有效機制、制度的監管、規範與制衡,不能真正關進“法治的籠子”,則臍下三寸的“獸性”,就會在“權力春藥”的催情下,時不時地發作了!

比如,千年傳統的 “官本位”陰魂不散之下,官職官位的獲得,其實,大多會決定于一人之口,則這就會成就“權力的虎口”——它可以吞噬錢财,也可以吞噬人性,當然也包括女性,進而制造出層出不窮的“權力有色垃圾”,這還能算是個事兒嗎?

當受害者們隻通過網絡曝光,才能引起關注,才能解決問題時,如果我們的媒體和網民們,不能參與其中,不能成為正義的支援者,則權力滅火的威力,就會相對極為強大。

是以,對于普通人而言,我們不能認為司空見慣,感覺麻木不仁,進而都在三緘其口了。

事實上,如果大家都這樣的話:媒體不敢報道,即使報道了,也有可能像深度調查“混合油”事件的記者那樣,竟被司馬南們第一時間要求:應将媒體一起查一查!——那麼,正義或從此就會被醜惡所埋沒和吞噬了。

而公衆囿于個人無力對抗權力,感覺無比麻木,也懶得呼号與批判了,都成了“沉默的大多數”,則我們每個人,其實,也都在成為“曆史垃圾時間”的一部分了——妥協者、綏靖者,就是某種程度上的“表面中立者,實則是參與者”了!

這就像看到一個主權國家,被強權國家肆意侵略,有人卻以中立之名視而不見,反而還說些風涼話——“你這樣反抗圖個啥呢?有意義嗎?”,顯然是一樣的道理!

曆史進入“有色垃圾時間”?官員老師以權謀色,偶然性還是必然性
曆史進入“有色垃圾時間”?官員老師以權謀色,偶然性還是必然性

如果一個國家,一個社會,人人都将“利益至上、強權即真理”視作正常——就如“宋忠鵝”宋忠平所言:“俄強大展現在多方面,俄百姓最感欣慰的,是俄開疆擴土,強權即真理!”,則正義之善,就會被利益至上之惡所打敗,而崇拜和跪伏于強權,就會成為社會的“明規則”!

則如此思維之下,像什麼“要将卵子無私奉獻給某國強人”的可笑可悲之言論垃圾,就會在網上堂而皇之的出現;人們就會甘願被權力所欺壓,心中就将失去了正義感,這樣的群體,不走向被權力奴役之路,還會有誰呢?

在如此“曆史的有色垃圾時間”之場景中,如果我們的媒體、網絡和公衆,都覺得時代中的一些現象,都如此垃圾了,都懶得說了;即使說了,也有可能被删帖、禁言和封号,則認為我們言之又有何用?于是,大都開始選擇不想過問和發聲了,則這其實就等于,将我們每個人都自投于“曆史的垃圾時間”中了。

可是,再想一想,當今天,這些權力在握的官員或老師,以其手中之權欺負、侮辱别人家的女孩時,可誰又能預知,在未來某一天,我們的母親、妻子或女兒,會不會因為我們對于權力之惡的懼怕與綏靖,進而讓這樣的權力罪惡之手,同樣會更加肆無忌憚地傷害到我們的家人呢?

是以,管它是不是“曆史的垃圾時間”,或是“有色垃圾時間”,正義感尚未完全泯滅的媒體和人民,都應走出麻木不仁的“垃圾心态”,都要敢于向惡權說“不”,才能合力将權力趕進“法治文明的籠子”裡;隻有敢于抖落強權加于我們身上的“曆史垃圾時間”,才能走向本屬于“人民當家作主”的“曆史陽光時代”!【原創評論:瑜說還休】

曆史進入“有色垃圾時間”?官員老師以權謀色,偶然性還是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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