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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平邦:特朗普對俄抛出橄榄枝,拉夫羅夫連夜抵達美國紐約

司馬平邦:特朗普對俄抛出橄榄枝,拉夫羅夫連夜抵達美國紐約

拉夫羅夫抵達美國紐約

最近特朗普的形勢一片大好,已經鎖定了共和黨的總統候選人提名,而且美國法院也駁回了特朗普密件風波案,不出意外的話,如果在競選辯論中戰勝拜登,特朗普将展開他的下一個任期。

但是在與中國和俄羅斯的關系上,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可能會有所變動。首先就是根據特朗普提名的副總統候選人萬斯的說法,将優先解決俄烏沖突,并且将集中精力對付中國,可以說是毫不掩飾。目前,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已經連續乘坐飛機飛行了12個小時,抵達了美國紐約。

要知道,對于美國來說,其政策存在不連續性,就比如在特朗普的第一任期内,推翻了上任總統奧巴馬的一系列政策。首次就是退出巴黎氣候協定,同時特朗普政府當時采取了多項措施,削弱奧巴馬醫保政策,包括消除了健康保險個人責任共享條款的強制性罰款。特朗普政府當時還退出了伊朗核問題全面協定(JCPOA),并重新施加了對伊朗的經濟制裁。此外更重要的是,特朗普正式宣布美國退出TPP談判,這是奧巴馬政府支援的重要貿易協定。可以說前任政府的政策是功虧一篑。

而特朗普下台後,拜登上台,也推翻了特朗普的一系列政策,例如美國再次加入巴黎氣候協定,這是拜登在就職的第一天,就簽署的行政令。對于特朗普削弱的奧巴馬醫保政策,拜登又反其道而行,采取了行動來加強并擴大奧巴馬醫保,包括通過增加補貼來降低保險費用,以及嘗試擴大覆寫面。而且還撤銷或修改特朗普時期的一些移民政策,包括撤銷旅行禁令和恢複DACA計劃。在特朗普表示退出WHO後,拜登宣布美國将重新加入WHO。可以說,美國每屆政府上台,都會對前任的政策進行調整,而且幅度都很大。

而在對中俄的關系上,美國的共和黨和民主黨是有所不同,或者說是有所側重點的。比如對于俄羅斯來說,民主黨認為應該團結可以團結的力量,通過北約不斷東擴來擠壓俄羅斯的生存空間,同時對中國在南海問題上,以及中國周邊戰略上進行挑釁,以同樣的方式拉攏盟友,以冷戰思維形式制造集團對抗。可以看出,拜登的思想還是停留在冷戰時期。

而特朗普與拜登完全是天差地别。就比如特朗普任期内,正如他自己所說的,沒有發動過一場對外戰争,這一點也是事實。而拜登卻多次對外挑起沖突,比如多次空襲叙利亞,針對葉門的胡塞武裝進行打擊,以及在俄烏問題和巴以問題上選邊站,持續援助以色列和烏克蘭,緻使沖突外溢風險加劇,不顧國際社會呼籲和平的願望,美國也引來了衆多批評。

而特朗普卻是沒有在任期内引起過一場戰争。但是,這并不意味着特朗普就一定會與中國和俄羅斯友好往來,而特朗普的戰略是“美國優先”,在一切行動上都要将美國打造成世界最強大的國家。雖然在軍事層面,特朗普缺乏了拜登那種激進的冒險主義,但是在經濟以及政治上,特朗普還是有自己的打法。對于這一點,我們也要重視起來。

特朗普本人與普京私交甚密,甚至在他上台前就表示,一天之内就可以結束俄烏沖突,而俄羅斯總統新聞發言人佩斯科夫也表述,美俄關系目前還沒看到好轉的迹象,但相信這一天早晚都會到來,而且用之前普京的話說,俄羅斯是希望與西方“成為夥伴”的,但現在局勢變成這樣,完全是西方不顧及俄羅斯利益的原因。可以看出,俄羅斯已經期待美國開始接納自己。

最近特朗普也對俄羅斯抛出橄榄枝,根據他的說法,如果再次當選美國總統,計劃首先通過與莫斯科和基輔的談判解決烏克蘭危機,然後将重點轉移到應對中國。特朗普的共和黨副總統搭檔萬斯也表示,中國是美國面臨的“最大威脅”,對此需要正視和處理,而不是忽略。萬斯提出了一個設想,即特朗普能與莫斯科和基輔舉行談判,迅速結束目前的烏克蘭沖突,進而使美國有更多資源去對抗中國。他批評了美國政府目前集中精力于其他事務,卻沒有直接面對與中國關系的問題。

可以看出,在俄烏沖突問題上,美方急于結束俄烏沖突,那麼很有可能在俄烏問題上會盡快與俄方達成共識,也就是說俄方的條件,美方也會考慮。就在美方對俄羅斯抛出橄榄枝後,俄羅斯外交部長拉夫羅夫也乘坐飛機,連飛12個小時抵達了美國紐約,美國全程沒有阻攔,要知道,之前拉夫羅夫去聯合國開會,美方多次挑起事端,甚至拒絕為拉夫羅夫發放簽證。

而本次拉夫羅夫抵達紐約,将作為這次聯合國安理會的輪值主席身份,要帶頭讨論怎麼通過各國一起努力,建立一個更加平等、公正和能持續發展的全球秩序。此次行程,拉夫羅夫還打算跟其他國家的上司人單獨見面談談,主要聊聊眼下最重要的國際事務和區域問題,比如中東和加沙地帶的緊張局勢、烏克蘭的危機。

其實,對于俄美關系是否好轉,以及特朗普上台後是否對中國不利,我們也不用急于下結論,因為若想改變現在的局勢,單靠特朗普一人,或者說單靠特朗普以及萬斯,可能無法在整體大戰略上有太大的變動。

首先若特朗普再次當選美國總統,會強力支援以色列,并對伊朗采取嚴厲措施,這可能導緻中東地區局勢再度緊張。而特朗普聲稱自己能一天内結束俄烏戰争的說法,很有可能隻是想單方面停止對烏克蘭的援助,“及時止損”。即使特朗普個人想要實作停戰,也不得不考慮其他影響因素。比如美國國會(包括共和黨内部)、軍工複合體、北約和歐盟,這些都是具有重大影響力的組織,之間的關系錯綜複雜,不是單個人能夠輕易改變的。還要記得,在特朗普的上一個任期内,曾遭到了長達三年的彈劾調查,是以,認為特朗普能簡單地快速解決俄烏,還是過于樂觀了。

對于美俄關系的往來,以及中國獨立自主的外交政策,我們也有自己的打法。中俄之間的關系不會因為美俄的好轉而被破壞,也不會因為美國,就影響了中俄之間正常的合作交往。

對于中美關系,中方的立場也是一緻的,那就是希望美方走到與中國互利共赢、合作相處的正常軌道上來,不要在中國核心問題上做損害中國利益的事,更不要在中國周邊搞小圈子,制造對立。但可以預計的是,特朗普上台後,很可能對中國再次掀起一輪類似于貿易戰的争端,對此,我們也要做好準備。對“美國優先”的政策,其實不止是中國,就連美國的盟友也是深受其害,是以特朗普的上台,首先最該擔憂的不是我們,而是那些不想分攤更多軍費的美國盟友。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特約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轉編自“司馬平邦說”微信公衆号,有删改,修訂釋出;圖檔來自網絡,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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