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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紀實:美國老兵回憶“中國志願軍比死神更可怕!”

作者:穿越十二夜

關于抗美援朝,西方國家是這樣評價的“這場戰争的意義對于中國,如同獨立戰勝美國,是真正的立國之戰!”

1950年6月25日,北韓戰争爆發,由于美國和前蘇聯的加入,使得這場北韓半島的内部紛争,演變成一場國際性質的局部戰争。

1950年10月1日,美軍将戰火燒到鴨綠江邊。

1950年10月8日,北韓政府請求中國出兵援助。

中國應北韓政府的請求,作出“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決策,迅速組成中國人民志願軍入朝參戰。

一場轟轟烈烈的抗美援朝戰正式拉開序幕。

抗美援朝紀實:美國老兵回憶“中國志願軍比死神更可怕!”

抗美援朝老照片

那一年,新中國剛剛成立一周年,百廢待興、百業待舉,而我們的對手卻是以美國為首資本主義強國聯軍。

最初,我們的反擊行動,在西方各國眼裡,被看作以卵擊石,毫無勝算的可能性。

其實,在那個年代,西方國家輕看大陸實力,也不足為奇。

近代以來,中華民族一直面臨着外來侵略者的蹂躏和國内動蕩不安的局勢。

抗美援朝紀實:美國老兵回憶“中國志願軍比死神更可怕!”

抗美援朝老照片

在參加抗美援朝之前,大陸經濟處于一個極度低迷的狀态,物資匮乏,财政經常入不敷出。

在經濟上的困難是相當嚴重的,本來就不發達的鐵路交通,約有一半處于癱瘓狀态。

1949年主要工農業産品的産量,均遠低于曆史最高水準。

如鋼、糧食、棉花産量分别為15.8萬噸、2162億斤、889萬擔,僅相當于新中國成立前曆史最高值的17.1%(92萬餘噸)、77.9%(2774億斤)、52.3%(1698萬擔)。

而戰争中必備的軍事實力可謂相當落後,軍事工業剛剛起步,力量薄弱,無法滿足國家戰争的需要,除陸軍外,海軍和空軍都處在起步階段。

美軍在仁川登陸後,斯大林過高地估計了美軍的戰鬥力,過低地估計了我們志願軍的戰鬥力,且不願直接與美軍面對面發生熱戰,因而前蘇聯派出空軍援助北韓的計劃暫停。

當志願軍第一批部隊跨過鴨綠江抗美援朝時,由于我軍空軍此時正在接收飛機、編組部隊、改裝訓練,無法馬上出動,而蘇聯也未派飛機做掩護。

我們的對手美國,在二戰中,依靠強大的工業實力和先進的軍事思想,後來居上,成為世界第一空軍強國,也是世界第一海軍強國。

撇開強大的軍事實力不說,美國單看經濟實力即具有碾壓性的絕對優勢。

首先是其工業總産值占整個資本主義世界工業總産值的一半以上。

1950年,美國的鋼産量達8782.7萬噸,國民生產毛額為2848億美元,人均1877美元。

而1949年美國的黃金儲備價值245.63億美元,占到了整個資本主義世界黃金儲備總量的70%。

中美雙方,無論是綜合國力還是軍事實力都有巨大懸殊。

這場看似毫無勝算可能的戰争打響第一槍時,美國五星上将麥克阿瑟在巡視美軍第八集團軍各部時對美軍第24師師長丘奇少将說“我已經向第二十四師小夥子們的妻子和母親們打了保票,小夥子們将在聖誕節回國,可别讓我當騙子。趕到鴨綠江,我就放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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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阿瑟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個他認為隻有“三萬正規軍和三萬志願軍”的對手,卻将一心想坐着車就能看到鴨綠江的“聯合國軍”打蒙了。

在東西兩線均遭重創,麥克阿瑟不得不于12月3日指令部隊向“三八線”實施總退卻。

志願軍乘勝追擊,收複平壤等重要城鎮。12月16日,“聯合國軍”全部撤至“三八線”以南。

麥克阿瑟的“聖誕節攻勢”并沒有實作攻勢,反而被志願軍攻得沒人能回家過聖誕,“聯合國軍”的平安夜和聖誕節都處于慌亂逃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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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俘虜

在這場不被全球看好的戰争中,中國志願軍打出了一個民族的尊嚴,讓全世界重新認識了中國。

那麼,中國志願軍在美國官兵心中又是怎樣的形象呢?

在戰争中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戰争的殘酷是和平環境裡的我們,永遠都想象不到的。

這些年大量以抗美援朝為主的作品上映,但是我們卻很少看到從敵人的視角是怎樣談論這場戰争的美軍戰史。

大衛·哈伯斯塔姆——一位著名的傳播學家和曆史學家在書中提到,曾在北韓戰鬥過的美國人和其他人來說,許多人把這段悲慘的遭遇深刻的隐藏在心底,他們不喜歡向家人和老友提起,當他們回國後,也不希望聽到一切與北韓戰鬥相關的消息,他們隻想安靜的渡過餘生。

《美軍戰史》記載,美國陸戰隊曆史上從未經曆過如此悲慘的艱辛和困苦,這簡直是一次地獄之行,是美國陸軍史上最大的失敗。

其實我們所知道的黃繼光,邱少雲,楊根思等英雄的事根本就不是個案,像這樣舍生忘死的志願軍戰士,可以說是數不勝數,北韓戰争中冰雕連的故事大家都聽過了,可是你知道嗎?冰雕連并不是一個連隊,而是三個連隊僅有兩人生,冰雕連徹底的震撼了美軍的将領,美軍指揮官更是做出了脫帽緻敬的舉動。

美國的一位将領還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們面對的是怎樣的對手啊!”美軍上校阿爾法·鮑澤對此深有感觸,他說“幸好中國沒有足夠的後勤支援和通信裝置,否則我們絕對不可能走出長津湖,陸戰一師是僥幸生還的。”

1951年在北韓戰場身受重傷的美國大兵博爾登回國養傷,來探望的朋友調侃他說“你一個參加過多次大規模作戰的老兵,對付區區的中國人,怎麼會搞得如此狼狽呢?”

聽到這話,博爾登的臉色煞白,他說“你們根本不知道那群中國人太可怕了,他們像不要命一樣的往前沖,死神也不過如此。”

博爾登講述了他負傷回國前的最後一戰。

“志願軍的一位戰士在攻打敵人的一處火力點時,胸腹部都被擊中,腸子順着肚子流了一地,但是那個家夥管也不管,拉着腸子仍然向前爬,最後還用手榴彈炸掉了自己和我們的一個碉堡,那家夥的血肉,糊了四周的美國人一臉,而我親眼見證了這一幕。”

“那一刻我看到戰友們滿臉血污,目光呆滞,手腳僵硬,似乎快要瘋了,而對面的中國人是真的瘋了,在爆炸發生的同時,一大群中國人不要命的沖上來,跑在前面的人被機槍擊中倒下,後面的人馬上撿起他的武器繼續沖,他倒下之後,後面的人又有人再次上前,一輪接一輪,一人接一人,好像永遠都無法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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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雕連

“我一點兒都不懷疑,如果我們沒有火力優勢,一定會被這群中國人碾成粉末,太絕望了,我們簡直是身處地獄,這些臉上帶着血迹,拖着殘肢仍不肯倒下的中國人,比死神更可怕。”

“我不明白很多中國士兵明明已經負傷,為何還要參加沖鋒呢?我控制不住的大喊别沖了,不要再過來了,停手吧,我們都停止,你們别過來送死,也給我們留下一條生路,可對面的人充耳不聞,仍然執意送死。”

“當然,他們也執意把死亡帶給了我們,過了大概一刻鐘,死神真的來了,一名戰士,扛着炸藥包沖了過來,我簡直都不敢看他的臉,他的眼睛裡是難以言喻的決絕,在中彈的同時,他用盡最後一次力氣把炸藥包扔進了我們的戰壕,我拼命一跳,雖然給自己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手部和臀部也受傷嚴重。”

1962年,當中印爆發沖突後,前聯合國軍法國希爾将軍就說道“印度軍隊哪裡是世界陸軍第一的解放軍的對手呢?從中國建國後,多次對外作戰來看,我認為中國陸軍的單兵素質超過了德軍是世界第一。”

在志願軍入朝前,麥克阿瑟曾經揚言說“如果中國軍隊趕來,那我們會用飛機坦克将戰場變成屠宰場。”

但他在晚年回憶北韓戰争時,卻說“誰想跟中國陸軍打仗,那腦子一定是有病。”

陸軍上将李奇微在他所著的北韓戰争中回憶道“中國軍隊來了,我們的災難也就降臨了。”

志願軍極其強悍的隐蔽能力,給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别說前線作戰的美軍,不知道志願軍戰士是如何靠近陣地的,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分明是不可能出現敵人的地方,為何突然間就吹起了沖鋒号,炮火聲和喊殺聲震天。

他說“志願軍不隻是對敵人兇狠,對自己更是兇狠,各種不可思議的任務,他們都能夠按時的完成。”

撤離漢城時,李奇微在自己指揮部的牆上留下了一句話“謹向中國軍隊指揮官緻敬。”

顯然,志願軍赢得了對手的尊重,尤其是志願軍對待俘虜的這件事情上,給李奇微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中國人居然願意将自己有限的食物分給俘虜,還心平氣和地對待他們。”

在你死我活的戰場上,這種精神品質是李奇微完全想象不到的,換位思考,倘若自己身處志願軍的一方,是否有這樣的魄力去照顧俘虜呢?

也許不為難俘虜或者讓俘虜自生自滅,就是他能夠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吧。

李奇微發自内心的感慨,志願軍是他遇到過的最兇狠,同時也是最文明的敵人。

美國的第一支步兵特遣部隊是在1950年7月1日抵達釜山的。

7月3日,該部隊師長迪安少将就任駐南韓美軍陸戰部隊總指揮,他也是在北韓戰場上被俘虜的軍職最高的戰俘。

作為俘虜,他受到了友善的照顧,平安的度過了三年。

停戰後,他在接受法國記者采訪時坦率的說“越早離開這個地方越好,征服北韓,是一個沒有希望完成的任務,沒有希望達到目标。”

後來,迪安與我方負責遣返的代表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願美國和北韓,中國永遠不要再戰”

中國志願軍在發起沖鋒時,所有的指揮員都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他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隻是為了下一代不再受戰争之苦,全體指戰員是鐵了心要用自己這一代人的犧牲,換取下一代的和平與安康。

志願軍的沖鋒号在我們聽來熱血激昂,但是在美國大兵的耳朵裡,那就是催命的音符。

參加過北韓戰争的美國士兵,幾乎都害怕聽到這個号聲。

抗美援朝紀實:美國老兵回憶“中國志願軍比死神更可怕!”

吹号戰士

朝戰結束後,很多老兵說過這樣的話“在戰場上,如果你聽見中國人開始吹沖鋒号,要是你不想死的話,那就趕緊逃吧。”

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曾經在自己的回憶錄中說“北韓戰争後,作為亞洲人在英國時,腰杆才直了些,北韓戰争前,我在歐洲旅行,人們普遍對華人持歧視态度,可是,中國出兵北韓并接連獲勝後,西歐海關人員一見華人都肅然起敬,從此我也開始認真的學習漢語。”

同樣内心發生震撼的還有日本。

一方面,在二戰結束後,不到五年,中國軍隊就成為了可以與美軍掰手腕的軍隊,這是令日本沒想到的。

另一方面,中國人能在戰場上擊敗美國,一定程度上,激發了日本對東亞人種的認同。

幾乎是一夜之間日本大衆口中對中國蔑視的稱呼就消失了,多年後在中日兩國學者通路交流時,有一位日本學者曾經說實話“1949年的時候,你們說中國人從此站起來了,日本幾乎沒有人相信,但後來你們竟敢出兵北韓,把我吓了一跳,再後來你們居然把美國人從半島北面打到了南面,我這才感覺到你們中國人真的與過去不一樣了,看來你們是真的站起來了。”

而美國作為戰敗國,經曆北韓戰争後,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在陸地領域,中國人擁有不可思議的強大戰鬥力,與中國正面交鋒是愚蠢的決策。

此後,美國在國際事務上開始重視中國的聲音。

當上世紀60年代,越南戰争爆發,中國向美國提出嚴重警告:不得越過北緯17度線,否則,中國會考慮出兵援越。

在北韓戰場上吃過一次虧的美國,當即把作戰範圍嚴格控制在北緯17度以南。

著名的軍事戰略專家,國防大學教授喬良說“北韓戰争是一場給美國人留下深刻曆史記憶的戰争,正是這場戰争,使得此後的半個世紀裡中美之間不再兵戎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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