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雖然沒有窮到揭開面紗的地步,但生活也很艱難,80歲以後我們出生在鄉下,偶爾可以吃玉米餅,這種玉米餅家叫"棒餅",因為它是用純玉米面做的,是以對它的印象很深,吃泡菜上的玉米餅是我童年不可磨滅的一部分。

媽媽系着圍裙,我坐在小長凳上着火,爐桌上有一大鍋玉米面,媽媽手裡拿着水把它們弄好,媽媽從盆裡抓起一塊很粘的面團,左右手互相搖晃,火鍋的邊緣是悶燒的,玉米餅留在媽媽的手指上, 隻聽"吱吱"一聲,緊緊地粘在上面。
在加工高火時,黃橙色玉米餅很快就成熟了,靠近鍋邊,烤得很燒焦,但是沒有烤糊狀物,有一塊很脆的薄膜,用手就可以除去,大家都叫它"渣",這種"渣"很薄,很脆,就像現在的孩子吃鍋吧。
玉米餅上腌菜,再放一碗糊狀,雖然差,但很幹淨衛生,玉米餅味道甜美,是勞動人民和土地的完美結合,"春種一粒小米,秋收一萬"。沒有什麼比你手工收獲的東西更讓人快樂的了。
玉米餅吃飽了,媽媽會把玉米餅切成一小塊,倒在鍋裡油,用來煎炸吃,從家裡換來,味道混有油鹽,但相比肉還是差很多。
現在生活是美好的,過去被遺棄的粗糧又回來了,人們吃的細粒足夠多了,它滿足不了人們的味蕾。又開始想起苦樂參半,超市、商店都可以看到玉米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