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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國人的黑色幽默和基情,這片太有了!

作者:看電影雜志

放到整個電影史,英國電影并不會占據特别顯眼的篇幅,然而在每個電影時期——無論你如何劃分,它都會通過特定的作品和人,彰顯自己的存在。

新世紀,恐怖電影進入新紀元,曾經紅極一時的“僵屍題材”一直處于低谷。

這時,埃德加·賴特和西蒙·佩吉兩個年輕人殺了出來,用一部[僵屍肖恩],再次為這個亞類型注入新生。

而這兩位并未被這種類型标簽縛住手腳,走進了更為廣闊的天地。

他們實作這一點的秘密,也在[僵屍肖恩]之中。

因為,相比于恐怖,影片的喜劇味更為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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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世界更“僵”

[僵屍肖恩]很好地展現了對規則的遵循與突破。

影片符合傳統的“三幕劇”架構。

它所涉及的空間相對有限:

肖恩、艾德、彼得的家;

媽媽芭芭拉的家;

麗茲的家;

溫徹斯特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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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行業,場景即預算。

哪怕是現成的、真實的房子,也涉及空間的大小、燈光調整、攝影機移動軌迹等各種因素,[僵屍肖恩]是賴特自己認證的第二部長片。

總預算隻有400萬英鎊,在缺少足夠投資的情況,它也遭遇過向朋友親戚借款的窘境。

作為一部低成本的電影,對空間的利用就需要仔細斟酌、規劃,盡可能提高每個場景的使用率。

通過四個主要空間,電影被劃分三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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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的主要空間是肖恩等人的較高價的電梯大廈,在這個30分鐘的第一幕中,“僵屍”和“肖恩”平行發展,除了芭芭拉的家,其它三個主要場景也全部出現。

之後,“到芭芭拉家”和“到麗茲家”占據了30分鐘的戲份。

溫徹斯特酒吧場景也占據了30分鐘的比重。

最後的近十分鐘,留給了末日後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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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動辄兩個小時的電影裡,30分鐘的第一幕并不算長。

然而,[僵屍肖恩]總共隻有100分鐘,這30分鐘的占比就顯得“厚重”多了。

這種厚重感得益于開場五分鐘的酒吧對話場景。

它會讓人想到[社交網絡]的開場。

兩者都是“分手對話”,都是極少的人物,但豐富、準确的鏡頭運用和台詞,無時無刻,都在塑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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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片廠片頭開始,背景音樂就在緻敬喬治·羅梅羅的[活死人之夜]。

同樣的曲調也是該片的開頭。

在後面,會有更多與這部老電影有關的緻敬。

實際上,整部電影的創作源頭,也是這部電影。

導演行不行,第一個鏡頭就能提供強力的證據。

前面已經提示,這是一場“分手戲”。

令人分心的背景音樂之外,主角肖恩的亮相是一個正向運動鏡頭,他眼光渙散,抽煙喝酒,注意力并不在女友麗茲那裡。

随着後移,我們看到肖恩的臉和半身(标志性的紅色領帶和白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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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肖恩從走神中轉醒之前,我們看到畫面有個虛焦的小半個身影,那就是肖恩的女朋友麗茲。

兩人的對話并沒有用正常的正反打,一人說話時,另一人就處于虛焦和偏位中。

這讓兩人的對話并不那麼“對位”,原因則隐藏在之後的鏡頭裡,雙方都有一股強烈的拉扯力。

它構成了電影的喜劇“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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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在後文專門探讨。

此刻的重點在于,如何用簡單的鏡頭選擇,提醒觀衆對話的不尋常。

在這個第一幕的序幕之後,是正常的“電影片頭”和“重要演職員表”。

前面說了,低預算沒有鏡頭可供浪費,簡單的蒙太奇畫面,是一個被單調日常支配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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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影片第一幕中一個隐含主題。

在這個日常世界裡,肖恩是一個極度邊緣人,他的生活狀态,就是片名中“僵屍”的衍生含義。

當然,這種含義對于肖恩和艾德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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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西蒙式喜劇

埃德加·賴特的處女作叫做[荒野大指客],[僵屍肖恩]與之異曲同工之處在于,都是在一種經典類型基礎上的變奏。

而變奏的主調就是喜劇。

正是這一點,讓[僵屍肖恩]突破了恐怖片的限制,獲得了更廣泛的贊譽。

西蒙·佩吉的加入無疑讓這種喜劇效果如虎添翼,他對喜劇橋段的設計和自身的表演能力,都讓埃德加可以在有限的預算中,實作喜劇效果的升華。

最後,則是尼克·弗羅斯特這樣的“天選之人”加入。

它展現了一種群體智慧的喜劇力量。

三人當然還有各自的事業,但是當他們在“血與冰淇淋”宇宙中聚合在一塊,成就了一段20年的英倫喜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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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羅斯特、埃德加·賴特、西蒙·佩吉

任何看過電影的觀衆都能識别出影片第一幕的主題:

僵屍般的日常。

這個主題随着真正的僵屍末日到來,就基本隐退了。

因為就叙事目的而言,這個主題是為了建立一個電影内部的參照——與僵屍世界的參照。

兌現參照的手法很簡單,置換、反常與重複。

肖恩先經曆了一遍“日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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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汽車上無神的雙眼,街道上冷漠的交錯,電視和報紙新聞都在暗示一個可怕世界的到來——似乎沒人在乎。

其中一部分使用了一個長鏡頭來加強場景聯結度,并加深了觀衆的記憶。

因為再來一次并不是馬上發生的,在鋪陳了肖恩的愛情與家庭危機之後,轉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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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肖恩再次走過“日常”,他本身的日常(宿醉)覆寫了它,肖恩從“僵屍的全世界路過”,對巨大改變的漠視亦如他在那個日常世界裡被漠視。

這自然會讓人覺得諷刺。

這裡還有一種自嘲,肖恩不是“遺世獨立,唯我獨醒”之輩,他的渾渾噩噩是無比真實,無可推脫的。

問題在于,在更大的世界裡,與更大、更多的“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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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複強調該成熟的室友彼得,總是衣冠楚楚,但成為真正的僵屍之後,始終赤身裸體。

還有出現在他們小院裡的營業員,她在超市鏡頭裡,是螺絲釘般的存在,表情木讷,動作遲緩。

是以,她到底是從人變成了僵屍,還是從一種僵屍變成了另一種僵屍?

在類似的置換操作中,觀衆都比角色掌握更多的資訊,這種資訊差也就是笑料/諷刺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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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是“正”,艾德是“奇”。

如果肖恩在日常世界裡隻是邊緣化,艾德則根本不在世界之中。

他身上的“混世魔王”屬性讓他面對僵屍世界時,反應截然不同。

他的恐懼多于好奇,冒險高于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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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電影裡,兩點一線的死宅艾德直到院子裡出現一個女孩,才發現了一些異常。

當他和肖恩發現這是一個“僵屍”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扭動相機膠卷(想要拍照)。

這就是反常中反常,這種負負得正的結果就是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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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肖恩的行動力實際上是被艾德牽引的。

他們把面對僵屍變成了遊戲。

于是才有了選擇哪張黑膠,鏟子&闆球棒的殺傷——遊戲經驗豐富的玩家都知道,相比于消耗子彈的槍,“冷兵器”更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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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神來之筆是事了後的“可愛多”。

也就是之後促成“血與冰淇淋”三部曲命名的“甜筒”。

按照西蒙的說法,他曾經用可愛多醒酒,是以就放到電影裡了。

另一方面,這也很接近遊戲的設定,在一場大戰之後,角色需要補充,還有啥比冰淇淋更能代表能量呢。

最後,選擇可愛多也是反常中的反常,如果再加上艾德還要舔一下揭開的包裝紙,在喜劇之外,還有加倍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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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繼父菲利普的亮相,各種資訊都在暗示“僵屍來了”,這時他出現在肖恩工作的店裡,背對着所有人,誇大的喘息帶動着肩膀激烈的起伏。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種對恐怖俗套的挪用凸顯了“父子間”的不和睦——肖恩反複強調的“繼父”稱呼則從台詞層面加強化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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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操作還有另一個室友彼得的兩次浴室亮相,都是超俗套道具鏡子的“反射”,将原本的恐怖氛圍稀釋,同時實作一種“翻包袱”的喜劇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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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劇的另一個重要手法是戲仿。

即轉換某個動作、橋段的含義。

最典型的就是肖恩醒來之後的亮相方式。

鏡頭隻對準他的腳,他穿着襪子,邁不開道,腳面摩擦地面,就像傳統僵屍的走動方式。

他的一個哈欠讓一切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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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入酒吧酒吧的那一幕,這種非主動的戲仿變成了主動的戲仿。

為了能夠融入僵屍群,他們不得不假扮成僵屍。

此處的有趣之處在于,從來不存在所謂僵屍的規則。

電影裡僵屍的起因從未充分揭示——隻有各種可能得暗示,這些僵屍為什麼這樣行動?

他們到底依賴聲音還是氣味識别獵物和同類?

甚至這些行走的屍體到底叫不叫“僵屍”?

都是無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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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問題還構成片中的台詞梗,角色,特别是艾德,視"Zombie"這個詞為禁忌詞。

因為在曆代該題材中,實際上很少使用這個詞來指代這些“行屍走肉”。

這種不嚴謹在正統的僵屍世界裡都沒有被認真對待,更不用說是在一個喜劇世界裡了。

這種戲仿的“笑果”也源自角色,麗茲的朋友戴安娜是一個蹩腳的演員,而鬼才肖恩想到的主意則是讓她教導所有人模仿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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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套娃結構的笑料。

既諷刺了戴安娜,也諷刺了僵屍電影裡的“表演”。

當然,這種諷刺是愛而不是批評,因為我們的角色,即将用這種蹩腳的方式,在僵屍時代求存。

如同“相聲”一樣,一個橋段講究層層遞進。

如果戲仿本身是第一波戲劇推動,那麼他們被戳穿就是必要的第一層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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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的電話鈴聲(做不良買賣)乍看像是一切的禍端,很快,肖恩終于喪失理智的失聲控訴成了真正的導火索。

請注意,即便是如此激烈的、快速發展的喜劇場景,主創也沒有忘記塑造兩個角色的性格——

爆發之于肖恩是偶然而非常态,艾德的犯渾則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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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層推進是刻薄的大衛想出的鬼主意:

用垃圾桶打破巨大的窗戶,好讓大家“躲進去”。

問題在于,既然他們能進去,僵屍有什麼理由進不去?

在整個逃亡過程中,大衛都是對肖恩和艾德冷嘲熱諷之人,特别是“缺少計劃”這一點。

那麼大衛又做了什麼,他主動破壞了最後的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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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反轉再臨,肖恩做出了一次“英雄之舉”,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吸引走所有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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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僵屍們不像是可怕的獵食者,更像是被廉價特賣吸引的世俗之人。

拆解出這個段落,實在太不合理了,喜劇如何處理這種狀況?

用一個更不合理的設計“抖包袱”。

肖恩的母親芭芭拉扮演了這個角色,她從垃圾桶裡撿起影片前段丢掉的花朵,她看到了上面的字,意識到花是送給她的.

她表現出足夠的驚喜,而不是疑惑花束為什麼在垃圾桶裡?更不是他的兒子可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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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著名的[熱情如火]的台詞,沒有誰是完美的。人們是以而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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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大戰

溫徹斯特酒吧作為最後的堡壘滿足各種考量。

一則它是最符合角色設定的場景。

他們除了宅在家,就是在泡吧。

甚至如麗茲“控訴”的,肖恩和她的紀念日都是在這裡度過的。

是以,這裡比任何地方,都适合作為兩位宅男心中最合适的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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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則是它的空間特性。

它儲存了足夠的食物和“水”(酒),從求生的角度,它也是一個合理的選擇。

酒吧還有一個容易被忽視的特點,它擁有一個巨大、沉重的門,能夠更有效地阻擋僵屍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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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攝這部電影之前,埃德加和西蒙憑借英劇[屋事生非]在英國本土吸納了一大批粉絲,這讓他們有條件以近乎“志願”的方式找到一批劇集粉絲扮演僵屍。

電影拍攝的複雜免不了産生沖突和糾紛,這間接營造故事所需的緊張氛圍。

無論是出于愛還是一點點抱怨,他們都很願意在電影中“撕碎”主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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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超長段落中,埃德加展現了他在劇本、場面排程、配樂等方面的才華。

在過去20年中,配樂音效化在諾蘭、維倫紐瓦等導演的手裡,發展到一個嶄新的階段。

但也有一些導演,在音樂叙事上,大展拳腳。

比如成功完成[銀河護衛隊]系列的詹姆斯·古恩。而埃德加·賴特在2017年的[極盜車神]中,也嘗試用音樂本身掌控動作。

當我們重溫[僵屍肖恩],已經能看到這種應用的另一個版本。

在溫徹斯特酒吧高潮對決之際,被觸發的點唱機開始播放皇後樂隊的《Don't stop me now》,三位主角肖恩、艾德、麗茲為了對抗變成僵屍的酒吧老闆,拿着撞球杆發動攻擊。

至此,所有的動作都跟随着畫面的動作。

而歌詞中諸如“不要阻止我”“我正在狂歡”“我将沖沖沖”“我要超越光速”等等,也如同高亢的解說詞,讓場面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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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方面滿足了埃德加·賴特的獨特趣味;另一方面,也讓原本應該更血腥的僵屍大混戰,在濃度上得到了調和。

正如西蒙·佩吉所說,他們的劇本除了向喬治·羅梅羅緻敬,更重要的是向[真愛至上]緻敬,該片無所不包的“愛”的主題,也是[僵屍肖恩]的主題。

這讓三個人一起對抗僵屍有了特别的意義。

需要一種特别的方式來演繹。

該場景的其它畫面同樣被音樂支配,大衛拉動保險絲的方式,酒吧外閃爍的燈,樂在配畫面,畫面也在“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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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大戰的另一段高潮同樣值得稱道。

鋪墊良久,肖恩的母親芭芭拉終于要“屍變”,所有人圍繞着是否應該崩了她,展開了激烈的對峙。

一個正常導演有能力拍出這一幕的緊張感、幽默感、恐怖感、情感中的某一方面。

而埃德加的天才在于,他利用一個[黃金三镖客]式的對峙,将諸多感覺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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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先是一段高密度的對話,除了屍變的芭芭拉,所有人都有大量的台詞,他和她互相指責、互相拆台,揭示在語言和行為背後以為無人知曉,其實隻是默契不言的真相。

其中的引爆點就是大衛對麗茲的愛慕,而這正是他與肖恩“對決”的失敗根源。

艾德不會站在麗茲那邊,但他絕對支援肖恩;

戴安娜本應站在大衛這邊,卻因為不再隐忍而“背叛”;

而事件中心的麗茲,卻是唯一一個不想呆在中心,并且意識到有更大危險的那一個,這讓她的人間清醒瞬間變成了一種逃避和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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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種愛情大抓馬的關系被放置于西部片式的“決鬥”情境中,衆多纏繞在全片的情感線頭全部得到了碰撞和排遣,而讓所有人清醒過來的,是終于變成僵屍的芭芭拉。

此處最微妙的作為背景聲的“僵屍群吟”。

這些聲音的叙事意義,甚至比皇後樂隊的經典還要重要。

因為它讓人類的情感互動顯得可笑又愚蠢,真摯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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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影片另一個伏線千裡,貫穿始終的主題:

人性的持久。

即便世界末日這樣的大沖擊,也不會改變。

在這一幕中,這種不變帶來的是“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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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酒吧大戰的下一個階段,它則變成了“喜劇”。

在僵屍叙事裡,這種悲喜都與“Dead”有關,但面對它的态度,決定了最終通向悲劇還是喜劇。

肖恩與麗茲逃出生天的方式借鑒了經典打“僵屍”遊戲《生化危機》,在大家以為逃離的隻有兩人之時,影片奉送了一個“快樂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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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結局的處理方式打破了正常的“成長曲線”規則。

我們的肖恩沒有改變,被改變的是麗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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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可愛”的艾德,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僵屍,都依舊如我,在簡單/本能的行為中,獲得莫大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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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反規則恰恰是深入了解規則的成果,由此,一個有所表達的編導,初見峥嵘。

說起改變,肖恩的世界又如何呢?

電影再度呼應了序幕部分的新聞、報道,值得一提的是,那還不是手機可以随便散播短視訊的時代,但在模糊影像裡的人類之舉,與今天又多麼相似。

在巨大的末日危機之後,人們很“快”地就找到了新的“樂”子——COLDPLAY(客串)、采訪、暴力畫面、抓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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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影片在20年後,依舊新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