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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還愁無人可用,張廷玉-死牢裡的一代名臣脫穎而出

作者:億音實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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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年間,雍正皇帝是一位不得不提的統治者,作為“康乾盛世”的承上啟下者,他是一個務實的皇帝,能夠承接父輩打下的江山,繼續發揚光大,給後代留下一個更加強盛的帝國。

雍正帝能成為一代賢明的君王,除了自身的能力之外,跟他身旁善于輔佐的賢臣們更脫不開關系。

張廷玉、年羹堯、李衛、田文鏡……各個大臣盡管結局皆不同,但他們的确都為穩固清朝江山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有這樣一代名臣,著名大學士張廷玉為其請命,一生三次被判死刑,每次卻都能死裡逃生,一生的經曆稱得上傳奇,他便是章佳·阿克敦。

雍正還愁無人可用,張廷玉-死牢裡的一代名臣脫穎而出

有學問的八旗子弟

自古以來,科舉制都是朝廷選拔人才的手段,學子們要寒窗苦讀十年,進京趕考,才能獲得做官的機會。

但清朝時,滿族人是在馬上得天下,要那些八旗子弟和漢人子弟一樣苦讀聖賢書,再通過考試入朝做官,那顯然不現實。

漢人分分鐘就能把滿人給秒了,但清廷内的朝政也不能讓漢人來把持。

是以,清朝在入關之後便設立了一項選官制度,那就是八旗子弟可以花錢來買官,不用像漢族人那樣要寒窗苦讀。

這項制度雖然不公平,但的确可以維護滿族人的統治,壞處則是八旗子弟一生下來就有做官的特權,自然就不用功讀書了,大多數都是隻會聽戲唱曲的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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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于康熙年間的阿克敦則不同,他是滿洲正藍旗人,自幼才思靈活,努力上進,在康熙四十八年時,憑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進士。

像阿克敦這樣有真才實學的八旗子弟自是鳳毛麟角,是以,中進士後,他很快就得到了重用。

阿克敦先是和其他通過了科舉考試的人一樣,進入翰林院做編修,被授予庶吉士,接着很快就被提拔為侍講學士。

從康熙四十八年到康熙六十一年的十三年間,阿克敦得以連升七級,到康熙帝駕崩的時候,阿克敦已經是國子監祭酒,也就是全國最高學府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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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玉比他早考中進士九年,但升遷的速度遠遠沒有他快。

雍正帝繼位後,對康熙帝生前重用的部分官員有所忌憚,可唯獨器重張廷玉和阿克敦兩人,讓他們在南書房當值,負責給雍正拟聖旨、講經。

在這段時間裡,雍正常常說道:“仲和之才冠滿洲”,這裡的“仲和”便是阿克敦的字。

張廷玉後來留在京中當戶部尚書,阿克敦則被派往廣州擔任兩廣總督兼廣州将軍。這對于阿克敦來說,可是從文官搖身一變成為武官。

雍正年間,實行了一系列打擊貪官腐敗的高壓政策,無數官員都因A錢受賄而畏罪自殺,雍正帝還嚴查他們的家人,查到把髒款全部追回為止。

雍正還愁無人可用,張廷玉-死牢裡的一代名臣脫穎而出

是以,雍正得了個“抄家皇帝”的綽号。

而阿克敦到了廣州地區之後,同樣遵循雍正帝的指令,嚴查貪官受賄。

但他有時候多少有些不知變通,在一些案件上處理得不夠好,他彈劾了一些廣東的官員,有形無形之間得罪了許多人。

是以,他轉任廣西巡撫的調令剛一下達,廣東的官員就立刻上書彈劾他,羅列出他許多“罪名”,其中包括把一件搶劫案件改為偷竊案件、挪用廣東海關的額外稅銀、指使家人向暹羅運米船收受賄賂等等。

雍正帝平生最恨A錢受賄的大臣,見到阿克敦向外國的使者收受賄賂,這簡直丢人都丢到國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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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間勃然大怒,一點解釋都不聽,立即下令徹查,拿到相應的證據後,奪去了阿克敦的官職,判處死刑。

向外國運米船讨要賄賂一事,就要判處絞刑,又有官員“提醒”雍正帝,阿克敦包庇貪贓的下屬,于是,雍正帝判處阿克敦處他“斬監候”,也就是打入死牢,秋後再斬首。

就這樣,阿克敦這樣一個學識淵博的貴族子弟,一瞬間就淪為了階下囚,朝中一時間也無人敢替他說話。

立下大功的死囚

再回到雍正帝這邊。雍正帝一直被後人視為“勞模”,但天下那麼大,他也不可能每件事情都能順利解決。

清朝和準噶爾部落之間的沖突,遠沒有結束。準噶爾的将領對朝廷一直不服氣,時常侵犯清朝領地,雍正想要和平解決,但屢屢遭到拒絕,戰争不可避免。

但是,清廷開局不利,一開始就損失了大批将領,雍正便決定先積蓄力量,來年再戰。

可就在這時,長江下遊的東南地區一連多日下大暴雨,淹沒了大量農田、莊稼,損失巨大。

而京杭大運河蘇北段淤泥堵塞,交通受阻,東南沿海的糧食無法通過大運河運送到京城。

京城人口衆多,但其生産的糧食遠遠不足以供給,每年都要從東南沿海地區調糧食過去,一旦京城斷糧,财政上青黃不接,後果不堪設想,那還沒等跟準噶爾打仗,就已經一敗塗地了。

許多官員上奏請求皇帝迅速派人疏通河道,雍正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他頭疼于身旁無人可用,不是不能調出去,就是不擅長治水。

雍正手下有衆多能人,但這個時候,年羹堯被他派到了西北地區去處理軍務,田文鏡被派到河南去推行新的政策。

他器重的十三阿哥和張廷玉,則不能離開軍機處……倘若随便派一個人去治水,那事情就會變得更糟。

雍正于是對身邊的張廷玉感歎道:“諾大的朝廷,就沒有一個人可以用嗎?”沒想到,張廷玉對雍正說:“死牢裡就有一個現成的人可以用。”

張廷玉指的自然就是成為死囚的阿克敦。在翰林院時,張廷玉和阿克敦就已認識,他們都很欣賞彼此的學識,兩人是惺惺相惜的好朋友。

對于阿克敦在康熙年間得以快速升遷,張廷玉也心服口服。張廷玉知道,這是阿克敦能夠死裡逃生的一個機會,于是向雍正帝舉薦他,同時也希望他真的能治好江南的河道。

張廷玉從來就不是等閑之輩,不僅精明能幹,處事也足夠圓滑,朝廷上下無人能抓得到他的把柄。

要把一個死囚從大牢裡撈出來,讓其戴罪立功,那是一件危險的事,倘若此人難以立功,那張廷玉也難逃處罰。能讓張廷玉信任的人,雍正帝思來想去,這人也必定有他的能力。

于是乎,雍正就聽從張廷玉的建議,把阿克敦從大牢裡放了出來,把他派到河堤上去,看看他是否有能戴罪立功的能耐。

《清史稿》記載:“上命釋阿克敦往江南河工效力自贖。”

阿克敦深知,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否則隻能是死路一條。阿克敦到江南之後,立刻以雷厲風行的手段殺人彈劾,排除掉地方上一些沒用的官員,任用有才能的人。

接着,他發現運河堵塞最為嚴重的是淮安地區,要治理好河道,必須從這個地方入手。

于是,他到達淮安後,便以最快的速度進行勘察,利用開鑿支河這種最便捷、最經濟的手段,完成轉運漕糧的任務,使得運輸問題得以解決,讓京城不會陷入無糧的境地,然後再慢慢修築堤壩,清理淤塞的河道等。

經過兩年的時間,阿克敦成功地解決了江南的河道問題,控制住了災情,還順帶幫雍正帝解決了一些腐敗的地方貪官,重新獲得了雍正的信任。

雍正帝接着便派阿克敦到西北地區,去處理準葛爾跟喀爾喀蒙古之間的草地糾紛問題,阿克敦同樣不負所望,短短幾天内就解決了這一問題。

後來,阿克敦乘勝追擊,主動向雍正請命,要求親赴伊犁跟準噶爾的首領談判,解決這個部落和朝廷之間的問題。雍正十二年,阿克敦便到達伊犁,找準噶爾的首領和談。

不得不說,阿克敦在談判方面有一定的天賦,盡管雙方存在一些分歧,但準噶爾與清廷在停戰協定上基本達成了一緻。

幾十年的戰争,就此停止,阿克敦起碼是給國家換來了和平。

立下了幾件大功後,皇帝将阿克敦的罪過一筆勾銷,将他重新任命為滿洲鑲藍旗都統。

至雍正帝去世前,他都是皇帝身邊較為得寵的滿族大臣。

阿克敦的兒子阿桂從小在官學讀書,因為父親的緣故,雍正待他很好,刻意培養他,後來,阿桂成為清朝一代名将,為平定伊犁、統一國家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一家父子,兩代名臣,是清朝的一個佳話,當然,那是後事了。

命運多舛

人生卻永遠都不會那麼一帆風順,更何況“伴君如伴虎”,身為臣子,永遠都不知道皇帝會因為什麼發怒。經曆過牢獄之災的阿克敦,在乾隆年間又差點成為刀下亡魂。

乾隆皇帝登基後,同樣很器重阿克敦這位有才能的大臣,他把阿克敦調回朝廷任職,讓他擔任刑部尚書一職,也就是當時的最高法官,還讓他兼任翰林院掌院學士。

三年後,乾隆還任命阿克敦為工部侍郎,讓他解決準噶爾地區的問題。阿克敦再次出使伊犁,安撫準噶爾部人心。

準噶爾地區的人民仍是希望保持和平的狀态,阿克敦便與其首領再次進行磋商,最終議定“以阿泰山為界,厄魯特遊牧不得過界東,喀爾喀遊牧不得過界西”。

和議的成功,換來了新疆地區二十多年的和平,還促進了新疆與内地的經濟交流,為清朝後來徹底統一新疆奠定了重要的基礎。可以說,阿克敦是清朝難得的功臣。

乾隆十三年,富察皇後去世,這讓皇帝很是傷心。

偏偏在這時候,阿克敦撞到了槍口上,在給富察皇後寫的冊文上面,将“皇妣”的滿文譯為“先太後”。

乾隆看到冊文後大怒,認為這是對皇室的大不敬,立馬叫阿克敦來興師問罪。不巧的是,那天阿克敦竟然不在朝中。

這下子,乾隆更加生氣,派人到阿克敦家中把他給抓來,不容他申辯,就把他判了個死刑“斬監候”。堂堂刑部尚書,一轉眼又成了階下囚,實在是造化弄人。

後來,翰林院其他大臣認為,阿克敦并沒有翻譯錯,是皇帝自己了解錯了。那個時候,乾隆的氣倒是消了一大半,覺得确實是冤枉了阿克敦,便下令把他給放了出來。

但是,沒過幾天,乾隆又翻臉了——皇帝犯錯也太沒面子了,不管怎麼說都是臣子的錯。

于是,乾隆便說翰林院的人對阿克敦有包庇的嫌疑,還是要給阿克敦一個教訓。

他便讓大理寺來重審,特地給阿克敦治了個重罪,又給他判了個“論斬”,這是阿克敦這一生第三次被判死刑了。

過了六天,乾隆又“皇恩浩蕩,大發慈悲”,宣布赦免阿克敦,不過沒有立刻讓他恢複官職,而是罰俸三年,暫停職務。

一個月後,又給了他給了他一個“鑲白旗漢軍都統”的官銜,讓他代理刑部尚書。

一年之内,乾隆就把他原來的兼職、頭銜全都恢複了,直到退休前,阿克敦都算是身居高位,再無波瀾。

一生被判處三次死刑,但每次都是死裡逃生,這在清朝的曆史上倒也算是一個奇聞。

做皇帝手下的大臣從來都很危險,能夠如此“幸運”,也算得上是阿克敦本人有自己的一套為官之道。

有一次,阿克敦問兒子阿桂:“如果是你擔任我這個官職,該如何對待犯人。”少不更事的阿桂便回答道:“犯法的人就應該按律治罪,犯多大罪,判多重的刑。”

阿克敦并不滿意兒子的回答,舉着拐杖要打他。他告誡阿桂,執法時要先調查清楚,不能輕易定罪,這才是一個好官。說到底,這也是阿克敦從自身經曆中獲得的感悟。

倘若不是張廷玉,阿克敦興許不會獲赦,興許不能成為一代名臣,他的兒子阿桂,也許也不能成為一代名将。

相比阿克敦,張廷玉一生滴水不漏,當了三任皇帝身邊的秘書,都沒被抓到一點把柄。

但晚年時,他和乾隆皇帝漸生嫌隙,還被乾隆無中生有抓到了一點小錯誤,就要被削去所有官爵和榮譽稱号,罷去配享太廟的優容,含恨而終。

盡管乾隆最終還是讓他配享太廟,但畢竟晚景凄涼。老友阿克敦一生經曆數次大起大落,但晚年倒也平靜,這兩個人,可以說诠釋了當官的兩種狀态。

參考資料

[1]《鄭州日報》,《三曆死刑的刑部尚書》

[2]趙爾巽,《清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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