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話 馬有友
> 采訪 下一集 (2020) |大提琴家馬有友 <
沒有時間觀看視訊
您還可以閱讀文本
以下是采訪摘要
馬有友
他4歲時學習大提琴,8歲時在卡内基音樂廳與美國著名指揮家伯恩斯坦一起演出。大提琴家馬有友在童年時期成名。在一次十幾歲的叛逆之後,他沒有選擇音樂專業,而是去了哈佛大學學習人類學。四年來,讓他着迷的人類學和曆史課就像埋在他心裡的一顆種子。在随後的日子裡,種子發芽了,影響了他人生道路上的每一個選擇。
在哈佛期間,馬雲聽過指揮家伯恩斯坦的一次演講,他在演講中說:"音樂能做什麼?當戰争和災難降臨到我們身邊時,音樂家應該如何與世界建立聯系?當他從大學畢業時,他已經成為世界頂級大提琴家之一。漸漸地,他不再滿足于隻在傳統的音樂廳演出,并開始新的音樂實驗。
馬有友年輕時
他開始與各個領域的藝術家合作,園藝,建築,繪畫,舞蹈,電影,并擴大古典音樂的可能性。然而,這樣的選擇卻讓古典音樂界的不少保守派人士感到困惑,一些樂團甚至直接取消了與他的合同。
馬有友:我遇到過一些人,他們可能是我的老師,但他們不贊成我的所作所為。你知道我對那些人說了什麼嗎?那些害怕被批評的人什麼都不會做,如果你什麼都不做,沒有人會批評你。我必須一直重新獲得對自己的信任,因為如果你做某事,你會感到不安全。我所做的值得批評嗎?如果我真的認為這是值得的,那麼我必須忍受批評。
40歲高齡的馬有友還在找答案。1998年,他發起了慈善機構絲綢之路倡議,組建了絲綢之路管弦樂團。這是一個由數十名藝術家組成的團體,他們帶着他們的樂器和文化環遊世界,表演并将人們與音樂聯系起來。
吳是第一位加入樂隊的中國演奏家,他回憶說,起初,馬有友的想法是用有限的資金組建一個小樂隊,他沒有長遠的計劃。直到2001年,911事件發生。
9/11之後,美國收緊了對外國人的入境簽證政策,影響了許多參與絲綢之路計劃的音樂家。在那段時間裡,他們碰巧被邀請到叙利亞表演。
一切都變得困難起來,籌集資金,申請簽證,馬有友曾說過,有些日子真的感覺無與倫比。但看着一個充滿恐慌和反對的世界,樂團的音樂家們意識到他們的表演不僅僅是音樂,也是為了促進不同種族和信仰的人之間的對話和了解。
馬友友:民族志學家,評論家,他們會說,你應該這樣做,但我不是在做生意,我不是說它會成功,是以這就是你應該做的。這不是音樂家應該做的,音樂家總是在聽。有時這是一個好的商業計劃,但這不是一個好的音樂計劃。
馬有友:我為什麼是音樂家?如果我想成為一名音樂家,我必須傾聽,我必須關心,我必須有同樣的感覺,我必須保持好奇心,因為我最終不得不代表人們的聲音。他們的聲音變成了我的聲音。然後我可以對人們說,這是一個很棒的聲音,我想和大家分享。
三年前,馬雲啟動了巴赫項目,在全球36個地方演奏巴赫的無伴奏大提琴,當他4歲時,他跟随父親學習了第一把大提琴。在他心裡,巴赫就像一個朋友,不敢告訴父母這個秘密能告訴他,60年來,面對壓力和失落,巴赫的音樂帶給他希望和安慰。
他去了美國邊境城市德克薩斯州和墨西哥,以及朝韓38度線之間的非軍事區,不是為了解決政治問題,而是為了讓人們開始對話。
馬玉友參加廣東國際青年音樂周排練
馬有友:在我心裡,音樂和服務就是這樣,我們玩,這是正确的做法。我一直在告訴人們,實際上"玩"就像從你的心裡拿出一份禮物。這是我的心,我們把它給你。這份禮物不是經濟交易,而是另一種特殊交易。
去年,當我們與馬有友見面時,我們還在談論澳洲的大火和即将到來的農曆新年。很快,一場全球疫情迅速改變了每個人的生活。在他無法登上舞台的日子裡,他在網上發起了一項名為"安慰之歌"的活動,用音樂修複人們心中的傷口。
馬有友在網際網路上發起"慰安之歌"活動
馬有友:我現在是爺爺奶奶了。2100年,我的孫子就要82歲了,是以我不想毀掉世界,我們都有責任,如果世界完全混亂,我們就是在故意做一些對我們孩子的未來不利的事情。我們說我們關心我們的家庭,是以我們應該表現出關心。是以當我用塑膠瓶喝水時,我想,有很多鲸魚因為吃了太多的塑膠而死亡,是以每次有人給我一瓶塑膠水,我都想說,不要這樣做。這一切都始于小事,我認為我們都可以參與其中。
我能為世界做些什麼?
馬有友的實驗還在繼續。
編舞:高淑清
編輯:劉夢琪,612,林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