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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織生活的民謠,柔軟了這個寒冬的許多深夜

編織生活的民謠,柔軟了這個寒冬的許多深夜

民謠站在“路旁”,“尋找一些日常的奇迹”;民謠音樂人在人們的生活間“發現”了一些旋律,将它“撿”回來了,再用民謠回饋給人們。

作者:藍二‍‍‍‍‍‍‍‍‍‍‍‍‍‍‍‍‍‍‍‍‍‍‍‍‍

編輯:王子之‍‍‍‍‍‍‍‍‍‍‍‍‍‍‍‍‍‍‍‍

版式:王威

編織生活的民謠,柔軟了這個寒冬的許多深夜

“藥引子”牽引出超預期的情緒能量‍‍‍‍‍‍‍‍‍‍‍‍‍‍‍‍‍‍‍‍‍‍‍‍‍‍‍‍‍‍‍‍‍‍‍‍‍‍‍‍‍‍‍‍‍‍‍‍‍‍‍‍‍‍‍‍‍‍‍‍‍

溫情的撫慰,終使人們跨過寒冬。

在冬往春至時,治愈了許多人的《我們民謠2022》來到收官。周雲蓬、房東的貓、萬曉利、柳爽、馬條,也因為給到經曆一年不易的年輕人們最觸動的溫暖與力量,成為了他們心中的TOP5。但排名與結果卻并非最大的意義,正如結尾的民謠盛典依然是所有音樂人共同的主場,《我們民謠2022》終究是關于一場民謠的相聚,享受就好。

回顧來看,這檔民謠綜藝,落到了很特别的時間。它在2022年12月23日開播,随後的兩個月,群眾逐漸度過恢複階段,開始期待和相信一次真正生活重新開機的時光。于是,民謠的存在讓人覺得那麼的恰到好處,10個周五的更新與更多個日子的陪伴,我們在許多互動中常常看到這樣的感慨:“被疫情偷走的三年的尾端,被‘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麼糟’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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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背後,是必然。

正如《我們民謠2022》總制作人、愛奇藝副總裁姜濱所認為的,綜藝的價值“是發現本身存在的事物和情緒”,并在合适的時點、以合适的表達“讓它原汁原味呈現”。

在這檔節目的背後,其實歸根結底,是創作者們關于大衆生活、社會情緒與青年文化的持續捕捉。在創作團隊看來,一方面,十幾年來社會高速發展,人們始終奔跑、繃緊與疲憊了太久,渴望尋找精神與情緒上的平靜融洽——近幾年向往純粹、本真的年代與情感的懷舊傾向,正是這一内心訴求的真實展現;而與此同時,随着年輕人們從校園走入社會深處,兼之理想與生活的節奏被疫情徹底打亂,對人生前路的迷茫困惑甚至無助沖擊着他們。

正是在對時代這樣的了解下,在愛奇藝看來,此時需要民謠出場了。因為民謠由生活而來,它書寫生活記錄生活紮根于生活,相容而豐富,它可以用歌者相同的經曆與感受去共情人們,可以用人生前輩沉澱後的感悟去啟發青年,亦可用敏銳又溫柔的靈魂去療愈每一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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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濱對民謠及《我們民謠2022》的作用,定義得很有趣,沒有稱它是“解藥”,而覺得它更像是一味“藥引子”,它讓人們在民謠豐富的意象空間中,完成自己的解讀,在這個内容承載體上,回到自己的故事點,再次拉出久遠或深埋的情緒,在外部遞來的溫度和力量的幫助下,最終實作的還是人們對自我的觀照、對話、和解。

人們聽到《米店》中張玮玮再次唱起那句“夫妻,你可感到明天已來臨,碼頭上停着我們的船”,會因同樣的漂泊而止不住落淚;聽到萬曉利唱起“每天都要精心的灌溉,蘭花卻一天天的垂敗,清風送來了杏花香”,會覺得“啊确實沒那麼糟”,生活的轉彎或許就在前方;聽到陳鴻宇每唱一遍《理想三旬》時一定要說的“希望你們三旬的時候,理想也都還在”,會覺得掙紮的自己并不孤單;聽到許鈞在《29》中笃定地大喊“願你酷得像風,野得像狗,紮進燈火闌珊”,又似乎能瞬間熱血沸騰不再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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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民謠2022》的創作初衷,在節目中落地、驗證,最終在大衆場中輻射出了超預期的情緒能量。

有人說“不是聽嗨了就是聽哭了”。有人說“點點滴滴,真真實實,雜七雜八,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有人說因為有它,“在理性的生活跑道上,生命不至于硬着陸”。有人則說“民謠就是我們的浪浪山,隻有這裡才能治愈我們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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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直接去接住這份熱愛與感動情緒的,或許就是一份份成績單。

截至2月21日的統計資料,在各類音樂平台上,節目中此前的86首歌上榜1304次,其中#我們民謠2022#登上了網易雲音樂熱搜榜的TOP3——節目中再現的經典民謠和新生的原創民謠,成為許多人兩月來反複循環的歌單。

從其他次元來看,《我們民謠2022》在愛奇藝站内熱度值曾最高達6831,在骨朵、貓眼、酷雲、燈塔、雲合等多個第三方行業平台上,它也都數次在這個冬季拿下綜藝TOP1位置,包括多次霸榜行業榜單日榜、燈塔網綜榜播放市占率周榜TOP1等等。而截至收官時,該節目在豆瓣最高獲得7.9分的成績,超過65%的使用者給出四星以上的評價,對于這樣一次勇敢的大衆綜藝嘗試,無疑是相當不錯的定論。

編織生活的民謠,柔軟了這個寒冬的許多深夜

編織生活的歌,柔軟了兩個月間的許多深夜‍‍‍‍‍‍‍‍‍‍‍‍‍‍‍‍‍‍‍

民謠的“慢”調性,與其他音樂類别的差異,使得這次嘗試的關鍵,在于要第一次從綜藝中找到合适的、盡可能釋放其“魔力”的表達方式。

事實上,這檔節目的準備工作,就是下實在功夫。他們花了一年時間,走訪了80多家音樂公司,試聽超過上萬首歌曲,通過資料背調、廣泛聽歌等方式了解了超過2000組音樂人,與其中超過250組音樂人進行了面對面深入的溝通。在這樣充分了解民謠音樂、深度研究賽道與閱聽人之後,節目組找到了能打動自己的民謠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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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前文所提到的“原汁原味”,主創們特意盡可能保留、呈現民謠音樂的原貌,并創造條件讓民謠創作的根本,在這個時空内也能夠一定程度上實作。

在音樂人的選取方面,《我們民謠2022》集結到了中國民謠代表人物中的半壁江山,覆寫了三代民謠音樂人,在節目中呈現出了不同時代的民謠創作風格與魅力。

而從台上的競演賽制、舞美搭建,到台下的生活場域、創作碰撞,節目都充分地将民謠放到生活中。比如在錄制期間,節目組沒有讓音樂人們正常地住在酒店,而是讓他們住在山間民宿。陽光自然氧氣,輕松閑适氛圍中與同頻的音樂老友們的相聚,令民謠人們有了靈魂可自洽也更易抓取創作靈感的空間——四年沒有自己寫新歌的萬曉利,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寫出了《南庭時光》,記下幾束草木幾隻遊鴨幾人彈唱的生活諧趣,簡單又寫意,在節目内外抓住了很多觀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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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台上,煙火氣、氛圍感、現場感亦是打造的核心點。節目組在長沙搭建了一個民謠城,為音樂人和觀衆提供身處生活和市井的氛圍,也通過視聽技術、空間設計的調整盡最大努力建立獨特的“民謠聽感”。比如在節目第九期,就來了一場民謠市集,音樂人們和觀衆們一起在民謠城的街巷中行走,街邊吟唱、席地坐賞,有意去觸碰民謠或許追溯到很久之前最本真的存在。

當然,還原民謠的生活創作,在節目中最值得被提到的,即是其中一段賽程的設計——“長沙十二時辰”。民謠音樂人們随意走到長沙的街頭、鬧市、公園,深入本地人最煙火氣的生活中,吃小吃,看活法兒,與人們聊天,随後他們以每個時辰為題,抓取這其中的專屬氣質,原創新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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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其中,我們能夠最直覺地感受到民謠對生活的細膩觸碰,感受到民謠人對生活的敏銳觸感,他們或是由不同時辰的自然特征,呼應到生命的不同感覺;或是由不同時辰的人文生活風貌,體悟到人間最豐沛的情緒——一個普通的一天,經由他們的十二種不同筆觸,一下就豐厚了起來。

這樣創作出的作品幾乎每首都讓觀衆印象深刻,而其中,我們特别想提及的,比如馬條關于淩晨的創作,盡管在舞台上隻最終呈現了一首歌,他卻創作了三首作品:《夜不休》看到的是淩晨一點長沙街頭仍在享受生活的年輕人們,講述城市中蓬勃而充滿熱量的氣息;《夜路人》看到的是城市各個角落處為了這份繁華而奔忙勞作的人們,商販們、治安員們、保潔員們、運輸員們,它講述生活的艱辛不易;《沒有人像我》則在這一片喧鬧之中,感受到個體自我的孤寂。三個側寫,三種視角,三種情緒,呈現出民謠創作者對生活強烈而又多層次的感覺與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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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節目中鐘立風對民謠與民謠創作的自我诠釋,在他看來,民謠是“在路旁”,“尋找一些日常的奇迹”,“我似乎在你們身上發現了這些旋律,我就把它撿回來了;我願意從你們的身邊走出來,用這樣的方式又回饋給你們”。

在這樣的内容中,觀衆們真正地感受到了民謠原來可以是日常生活煙火氣、孩童般簡單的歡樂,也可以是天馬行空的夢想、一個人深夜的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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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民謠2022》用生活和了解深深打動了觀衆,有的人覺得時光被柔軟了,有的人從中找到了世界上另一個自己,有的人發現原來并非“無法愛上”民謠。而這種觸動不僅令人們反複循環和傳唱這些歌謠,從中獲得慰藉,他們自身也在情感的湧動下,變身一位位“詩人”,也為民謠與自己寫下了很多美好的文字。

這種感受力與生活力的熏染、循環,或許正是這檔節目彙集民謠而聚合起的最好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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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自《我們民謠2022》微網誌超話使用者留言

民謠在生活中紮根,也因循生活而流動‍‍‍‍‍‍‍‍‍‍‍‍‍‍‍‍‍‍‍‍‍‍‍‍‍‍‍‍‍‍‍‍‍‍‍‍‍‍‍‍‍‍‍‍‍

在《我們民謠2022》來到收官之時,通過節目的整體呈現,很有價值的是,我們獲得了一次重新感受、了解民謠音樂文化與民謠音樂人的機會,也從中獲得新的發現。

當這麼難得地與民謠的整體相遇,或許隻在某幾首歌曲大火時追随過的普通觀衆們,發現了定義民謠的并不是它咿呀慢語的旋律節奏,而是更深的詩歌性、表達性與當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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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謠事實上有着更廣的邊界。

它可以是世界,可以是個人;它可以是故事,也可以是碎片。萬曉利的《陀螺》,在36行小短語中,可以完整描繪出人的一生有意義或無意義的奔忙,以及其中的無奈、沖突與掙紮,提醒人們不要成為被鞭子抽動而不停轉的陀螺。而馬飛在《阿媽妮馄饨店》中也可以隻通過一個馄饨店的小場景,在平淡日常的生活描述中插入一句“她在湖南生活了三十年,不知道戶口有沒有遷過來”,就引申出更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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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以崇敬文字,也可以隻用音樂自我表征情緒——正如在表演《我的家》時,小娟用“多呆多,呆嘀呆,哒多嘀哒呆”這樣一句即興的拟聲,反複吟唱,就領着全場進入一種由空靈自然與動人音感的連接配接而引發的純粹的、不追求意義的快樂狀态。

民謠甚至也可以是一種方法論,去改變其他表達。在節目中的改編舞台賽段,音樂人們就對幾十年來的多首已經聽到耳朵起繭的影視紅曲進行了富含民謠氣質與想法的改編,其中撞出的新感受不僅令觀衆愉悅,即便音樂人自身也得到了意外的發現,就像已經被民謠愛好者們視為“天花闆”的周雲蓬,對整個過程中印象最深的舞台表演,正是自己與葉蓓共同對87版《紅樓夢》經典歌曲《葬花吟》進行的改編,在他看來,是完成了一種新的突破和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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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民謠其實是有很強的流動性的。

它有視角的流動。正如“長沙十二時辰”所典型示例的,一花一世界,一首民謠對微觀生活的一個側面進行描寫,而一組民謠則能組成更大的世界。

它有時間的流動。随着一個創作個體的成長,TA的觀察與哲思也在向前,由自己的生命去觸碰而引發不同的創作,正如房東的貓在節目中先後呈現的《下一站茶山劉》與《城市動物園》,正是一個年輕人由校園到社會的身份、狀态、思考的轉變與延伸。而随着時代的演進,民謠所講述的生活也在持續生長、發生變化,即如同一個愛情主題下,馬條的《封鎖線》記錄的是上一個漂泊打拼年代中年輕人的情與傷,小娟與山谷裡的居民在《見信·如唔》中呈現的是彷如木心老人《從前慢》中的慢時代的淳樸,最年輕的風子的《海盜船長2.0》則典型留下了更當下的東西方文化融合的痕迹——這一連串地捋過來,就能發現真實的時代演變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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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以,姜濱說在《我們民謠2022》中,“民謠”是一個動詞,“我們想做成編年體,通過民謠記錄我們的時代和生活”——這也正是民謠創作與民謠傳承的價值與意義。

民謠也離不開對世界的探索,離不開生存故鄉與精神故鄉的深深影響,在節目中,我們也可以看到時不時會自然流露的、音樂人們對“故鄉”的連接配接,它或者是如柳爽等在歌曲中融入家鄉的語言,或許是如林仟淇一樣由精神故鄉找到自己的哲思方向,創作出《無明》這樣飽含意象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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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們民謠2022》落地在長沙,也正是這樣一種對在地、城市與民謠關系的新探索,長沙的煙火氣、本地人民的熱烈脾性與厚重的湘江文化,都激發着創作者,落到了他們此次很多的新作之中。

由此而發,在這一季的節目之外,愛奇藝也發起了覆寫長沙、北京、南京、西安四座城市的“城市民謠季”,從不同地理與曆史位置、不同文化流傳、不同人文氣質的四個城市中尋求新發現,激勵年輕一代的民謠創作者,以音樂了解更落地的民間與家鄉,多元度地共寫音樂與城市的關系。

編織生活的民謠,柔軟了這個寒冬的許多深夜

共計全平台播放量10w+,聽衆互動1000+(點選文末左下角“閱讀原文”可跳轉了解收聽)。

從校園民謠、城市民謠到新民謠,民謠的大群體本身就一直在敏感地感覺與捕捉,《我們民謠2022》也讓我們看到今天的音樂人們依舊在探索,音樂人不設自我邊界,真誠地為普通人創造可以找到“世界同頻”的美好。

在春暖花開、一切複蘇之時,或許更多的普通人會相約而行,去與民謠進行更多的碰觸——而這也會是寒冬之後,民謠與生活共同的勃勃生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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