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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何專找“爛詩”來揭詩壇的醜,不說一些好聽的話?

最近這一年,寫了一些有關詩壇的文章。便有一些朋友留言,說在我這裡隻看到了“爛詩”,沒有讀到過我一句誇詩壇的好話。更有人說我是心理陰暗,“酸”。還有人說我就是博眼球,想借此出名,或者是與誰有仇。

說實話,我不是詩人,也不是詩歌評論家,不折不扣的詩壇圈外人。我之是以專挑“爛詩”寫,并不是我有意挑的,而是現在的爛詩太多。随便找一首出來,即使原本是想寫好話的,寫着寫着,也成了不好聽的話了。

我為何專找“爛詩”來揭詩壇的醜,不說一些好聽的話?

我之是以不寫詩壇的好話,是因為寫詩壇好話的人太多了。“著名詩人”、“著名評論家”、“著名教授”,他們雖然寫得雲遮霧罩,但本質就是“誇”。你誇我詩寫得好,我誇你評論得有水準。他們這些專業的“誇”,比我這個門外漢可要會誇得多。是以,詩壇是不缺我去誇的。

至于我想借此博眼球出名,也是我壓根沒想過的事。“名”和“利”往往是形影不離的,想要出名的人,最終的目的往往就是獲利。而要獲利,就必須要抱團,靠單打獨鬥是不行的。但是,我一直都是在單打獨鬥,關注的人為“0”。名為“三人随筆”,其實就我一人。

也是以,“酸”也就不存在了。之是以“酸”,是羨慕别人的成就,或者是名聲,而自己卻沒有。他們出名或者不出名,他們“著名”與否,與我毫不相幹。我沒有必要“酸”他們,也沒有必要貶低自己。

既然我的專業與詩壇無關,為何如此“關心”詩壇之事呢?主要還是業餘愛好,而詩壇的一些事,看不慣就寫了寫。這越是寫吧,就發現該寫的事就越多,是以就停不下來了。我不認識詩壇任何一個人,是以“有仇”一說也是無從說起的。

我寫文章,從來不是針對某一個人,或者是某一夥人,我是看到誰就寫誰。也許正是因為我是局外人的緣故,是以,寫起來就沒有了顧慮。當然,我有個基本原則,那就是就事論事,不能有人身攻擊,不能造謠胡說。

我為何專找“爛詩”來揭詩壇的醜,不說一些好聽的話?

也正因為如此,詩壇的人估計并沒有把我的文章當回事。對于我這樣單打獨鬥的散兵遊勇,是成不了氣候的。是以,他們該幹什麼還照樣幹,該做什麼還照樣做。但是,寫這些文章,也并不是一無是處,還是有人很希望讀到我的文章的。

我的這些文章,不是散文,不是小說,更不是詩,算是無名無份的。如果非要往我臉上貼金,找一個名分,也許“雜文”還能勉強靠得上。但是,雜文不是誰都能寫的,往往隻有“著名”的人,才有資格寫雜文。就像某“詩壇泰鬥”住個院的感想就是好文章,大肆宣傳,還能出版。他們随便寫點什麼,就能成文,可以歸入“雜文”一類。

而像我這樣無名之輩,寫出的東西,還不夠格叫“雜文”。因為在專業人士看來,這些東西是不能與“文”沾邊的。是以,如果非要有個名分,就叫“雜言”吧。這些東西就像說話一樣,可能有幾個人聽見了,也可能沒有幾個人聽見。但最後的結果那是一定的,就是像話語一樣迅速消失。

“雜言”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在專業人士看來,我的這些東西就像是“閑言碎語”,不僅沒有什麼用,反而幹擾了他們專業人士的正常工作。他們估計是很想把我揪出來,然後狠狠地教訓一頓的。

我為何專找“爛詩”來揭詩壇的醜,不說一些好聽的話?

現在的詩壇,确實不讓人省心。當然,不讓人省心的領域,絕不僅僅詩壇一家。可我偏偏就盯上了詩壇,确實不好意思。也許以後,我會寫别的,時間長了也就把詩壇的事給忘了?也有這種可能吧。

其實,要我不說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詩壇能夠多出好詩。好詩多了,爛詩少了,我也就沒什麼可寫的了。是以,詩壇也不要怪我,要怪也要怪你們自己。你們就争一口氣,多寫好詩吧,其實我的目的也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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