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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湧動下,細數國内的那些數字藏品布道者

文|TechNode 特邀作者

作者|Joy Wu

編譯|李鵬輝

編輯|Steven Lee

自從數字藝術家 Beeple 去年 3 月以 6900 萬美元的價格賣出了他的作品《Everydays: the First 5000 Days》後,圍繞數字藝術(NFT 的一種流派)的商業市場在世界範圍内迎來它的高光時刻。

非同質化代币/NFT 是一種基于區塊鍊技術的記錄形式,它具有唯一性的獨特物品的代表。NFT 的一些常見形式包括數字藝術品、照片、音樂、視訊、遊戲物品等其他形式的媒體。然而,NFT 卻并不僅僅隻有這些。相反,它甚至可以用來記錄幾乎一切物品的所有權。

在藝術家凱文·麥考伊創作的首件 NFT 作品在 2014 年問世後,這一領域直到近幾年間才打破沉寂。如于 2018 年推出的 NFT 交易平台 OpenSea,它的出現促使更多人走向數字藝術品的交易當中。而據《福布斯》報道,去年,該平台的交易額已達到 230 億美元。

在國内,NFT 數字藝術品市場也因新參與者和項目的加入而逐漸火熱。對于熟悉中國對加密貨币的慎重态度的人來說,這可能有些意外。因為國内在去年時宣布全面禁止了加密貨币交易和挖礦行為。不過,這裡也接受了一些可控的區塊鍊技術(如數字人民币),并鼓勵這些技術能在更多領域得到發展。已知的是,目前,在國内,除投機和交易之外的正常 NFT 形式是不被禁止的。

當然,在這一背景下,NFT 會更多地被視為是區塊鍊技術的衍生品,而不是一種可交易的資産。現階段,阿裡、騰訊、京東等巨頭已經打造了自己的相應平台或服務。于此,使用者可以購買和收集數字物品,但不能交易或轉售。值得一提的是,在大多數平台巨頭的詞典中,NFT 這個詞語似乎出現的頻率并不高。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如與加密貨币概念産生的關聯,“數字藏品” 則成為了其最為常見的代稱。

本文深入研究了國内的一些知名數字藏品平台,希望能夠從内到外地對國内數字藏品市場的發展情況進行一次梳理。

入局者

國内的大多數數字藏品平台都建立在聯盟鍊或 BaaS(Blockchain-as-a-Service)的基礎設施之上。作為結果,這些公司或者組織對平台是有掌控能力的。而這與海外的一衆數字藏品平台形成了鮮明對比——後者則主要依托于公鍊:這些參與方沒有管理權限,參與其中也沒有準入門檻,它們更多是一種去中心化的産物,如我們所熟知的以太坊或 Solana。是以,可以看到,在以遵守相應法律法規的前提背景下,國内的數字藏品項目與國際市場中的項目有着顯著的風格差異。

BSN: BSN-DDC

今年 1 月 25 日,國家級區塊鍊基礎設施網絡 BSN 推出了一款名為 BSN-DDC(BSN 分布式數字憑證)的基礎網絡,用以為企業或個人提供應用程式程式設計接口。後者可以從中建構出相應的數字藏品平台。

該基礎設施已經整合了 10 個公鍊,其中包括 Algorand、Cosmos、Ethereum、Polkadot、Tezos 和 Nervos。值得一提的是,這些整合版的公鍊的運作方式與其原始版并不相同。相比之下,前者對區塊鍊的管理者設定了規則條件,參與者需要明确身份,且其中将使用法币而非加密貨币來完成支付。

螞蟻集團:鲸探

鲸探是由螞蟻集團在去年 6 月份推出的數字藏品平台螞蟻鍊粉絲粒更名而來(更名時間為 12 月份),該平台運作在螞蟻集團研發的區塊鍊技術平台螞蟻鍊上。

在鲸探上,使用者所購買的數字藏品無法轉賣,隻能在持有超過 180 天後将其贈送給經過認證的使用者。據了解,該平台上藏品的常見價格區間為 20 到 30 元,每件藏品大概包含 8000 到 1 萬件限量數字藏品。(截至完稿),主要通過支付寶完成購買。

快速和價格親民鲸探交易速度的一大特點。據其相關負責人表示,2022 年的春節集五福活動期間,鲸探的 TPS 吞吐量能達到 10 萬級,“而這在聯盟鍊領域中處于領先水準”。

鲸探與國内的衆多博物館展開了合作,從中制作了曆史文物的數字藏品。此外,鲸探還與畫家、少數民族刺繡藝術家等有着合作。而在近期,鲸探也找到了上海交響樂團,聯合釋出了 1 萬件中國最早的交響樂唱片的數字音頻藏品,每件定價為 19.9 元人民币。

騰訊:幻核

騰訊的數字藏品平台 “幻核” 依托于在其區塊鍊開發技術平台至信鍊,後者基于國産開源的 “長安鍊” 技術底層建設。與鲸探相比,幻核擁有更多的藏品。幻核同博物館、藝術家、汽車品牌、消費品品牌和慈善機構合作,釋出了多種數字藏品。

在國内,數字藏品平台的一大主要作用是用平台上的數字藏品來推廣文化遺産,并從中加速文化和博物産業的數字化轉型。例如,幻核上有敦煌莫高窟壁畫的數字藏品版本,每幅售價 118 元。而這一價格與齊白石的數字畫作或者其他中國古代藝術品的标價相差無幾。

幻核還與消費品品牌合作,如汽車或家居用品品類的企業,以聯合釋出數字藏品。不過,這些藏品的發放形式通常是通過免費和抽獎進行,主要是用來作為這些品牌的營銷手段。比如,早前,清風釋出了一款由五種不同的 3D 花卉藝術品組成的免費收藏品,這吸引了 14154 人參加抽獎。另一個案例則是來自故宮博物院的化妝品品牌藏品——如果人們購買了實體化妝品,就能夠獲得限量版的數字藏品。

所有從幻核獲得的數字藏品都可以在使用者自己的 3D 虛拟畫廊内展示。同樣,與其他國内數字收藏品平台一樣,幻核中的藏品不支援二次交易。

NFT 中國

與國内的其他數字藏品平台不同,NFT 中國(NFTCN)是一個為獨立藝術家和收藏人士提供的創作、交易、分享和收藏 NFT 作品的平台。該平台使用 NFT 的技術形式銷售數字和實體藝術品,并内置了一個虛拟畫廊來展示使用者的收藏。根據其網站介紹,該平台使用的後端技術是基于以太坊的側鍊,但并沒有進一步具體闡述。

買家通過法币從網站上購買充值憑證(燃料卡)在平台上進行交易。與國内其他數字藏品市場不同,NFTCN 有一個衍生的二級市場,收藏人士可以從中轉售其藏品。例如,一件名為 “Violent Goose #78” 的作品在 3 月 7 日首次以 599 元人民币售出,然後在第二天以超過兩倍的價格轉售。

中國 VS 海外

總有在邊緣遊走的足迹

在國内,雖然轉賣和交易 NFT 和數字藏品是一種違法行為,但仍有人希望在未來的時期内,能夠通過當下的這些購買獲得收益。

在 2 月份,筆者曾看到,一位來自鲸探的私人收藏人士在平台上成功購買了數字藏品後,熱情地評論道:期待鲸探的二級市場的到來。

而這并不是個例。在去年 6 月,支付寶上首次上線銷售的敦煌數字藏品被一搶而空。該藏品的原價約為 10 元。但在不久後,在閑魚上,已經有 10 萬元的标價出現,并且随後更是有 150 萬元的問價跟帖。當然,再之後,這些商品被閑魚迅速發現并下架處理。

同在今年 2 月,随着一些收藏人士陸續達到 180 天的轉贈持有期限,一些使用者正在設法售出這些 “贈送品”。而在當月底,鲸探釋出公告稱已經處罰了 56 名試圖做出如上行為的使用者。

數字産權,何去何從

NFT 的不可更改的屬性本質上創造了一種數字産權,使得 NFT 記錄物品比 JPEG 等其他形式的數字媒體更有價值。從這一點出發,如果一個基于去中心化的公鍊所開發的去中心化 NFT 平台的開發者決定放棄該項目,在這種情況下,在該平台上釋出的 NFT 仍可以繼續存在于公鍊之中。例如,Hic et nunc,這是一個基于 Tezos 的 NFT 平台,在去年 11 月停止了服務,但平台上所有釋出的 NFT 仍然可以在 Tezos 區塊鍊上使用。相比之下,由于大多是建立在非公鍊之上,在國内,這一情況可能會略有差異。

此外,一些 NFT 社群認為,NFT 在建構元空間方面發揮着重要作用。因而,有收藏人士押注國内的數字藏品市場将會以一種可控的形式走過一段可以從中盈利的時期,畢竟在全球範圍内,他們已經見證了虛拟土地、虛拟活動和虛拟服裝的迅速升值。

KYC 與否

所有中國的數字藏品平台都要求使用者實名注冊(KYC)。但在海外,NFT 市場則更多由匿名社群使用者構成——筆者認為,這一屬性可以幫助人們在進行數字藏品的相關活動時減少歧視,保護隐私,同時保持公共賬本的透明度。因為傳統的金融系統往往會有偏見成分,有了 “匿名系統”,人們則可以獲得平等的投資機會,使得在投資 NFT 藏品或去中心化金融(DeFi)産品時,其膚色、性别、年齡或教育背景都不會成為影響因素。

注:本文編譯自 《China’s NFT market: Who are the major players, and what makes them different?》,原作者為 JOY WU。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本網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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