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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一詞600年無人敢仿,納蘭性德苦熬一夜寫出千古名句

有人說,如果李煜不是帝王,他的詞還是那樣悲壯嗎?

其實,詩詞傳達的就是情感,如果李煜不是帝王,他也有普通老百姓的惆怅,國破家亡的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觸,普通百姓也一樣有,隻是與皇帝的視角不同而已。

李煜一詞600年無人敢仿,納蘭性德苦熬一夜寫出千古名句

王國維曾經在《人間詞話》中留下這樣一段話:

尼采謂:“一切文學,餘愛以血書者。”後主之詞,真所謂以血書者也。

寫出血書的又何嘗隻有帝王呢?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普通百姓的生活比起帝王來說同樣悲慘。

李煜一詞600年無人敢仿,納蘭性德苦熬一夜寫出千古名句

李後主的詞說盡了一生,最讓人敬佩的是,他的詞詩句優美,美到極緻,但同時也愁到極緻,抒發的是國破家亡的惆怅,以及生活的不如意。

但讓人驚訝的是,盡管他的詞惆怅到極緻,但讓人讀了之後,卻能發洩不滿,更能找到一種精神力量。

李煜的詞被模仿了太多次了。自從他用“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來寫愁後,以江水喻愁似乎就成了一種時尚。自從他寫出了“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鈎”後,西樓月就成了兩宋文人争相吟誦的意象。更誇張的是他的那句“小樓昨夜又東風”,僅其中一個“又”字,就讓宋元明清的文人效仿不絕。

李煜一詞600年無人敢仿,納蘭性德苦熬一夜寫出千古名句

但讓人疑惑的是,他這一首《長相思》600年來卻無人敢模仿,: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

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閑。

李煜一詞600年無人敢仿,納蘭性德苦熬一夜寫出千古名句

李煜生于深宮之中,長于婦人之手,年幼生活的全部皆是宮廷的繁華和奢靡的享樂,心裡隻有男歡女愛的情感。

這時的李煜,純淨、淺薄,過着悠閑享樂的生活,他還不明白命運所贈與的一切,都暗中标好了價碼。

這首詩最大的特點,就是全篇沒有一個“愁”字,但全篇都在寫愁。

李煜一詞600年無人敢仿,納蘭性德苦熬一夜寫出千古名句

直到納蘭性德27歲那年,他陪着康熙東巡,這塞外的凄涼景色讓納蘭性德惆怅起來,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于是就仿照李煜的《長相思》寫了另外一首《長相思》: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李煜一詞600年無人敢仿,納蘭性德苦熬一夜寫出千古名句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寥寥幾句,納蘭就讓這首詞的氣勢達到了最高潮。

很多人說納蘭性德和李煜本來就很像,兩個人都是經曆了大起大落,他們最大的共同點便是“天教身願與心違”以及那簡簡單單的願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生一代一雙人”。

李煜一詞600年無人敢仿,納蘭性德苦熬一夜寫出千古名句

李煜和納蘭性德讓我們見識了漢字之美,詞曲之境。

這兩位令人歎服的詞人所作的詞,均被記載在《李煜詞傳》和《納蘭容若詞傳》這兩本書中。

即使已經過去了千年,但是依舊能夠在他們的詞裡面,看到曾經李煜和納蘭容若眼中的此情此景,與他們遙遠而又寂寥的情感惺惺相惜,仿佛他們所經曆的,與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故事深深契合。

李煜一詞600年無人敢仿,納蘭性德苦熬一夜寫出千古名句

《李煜詞傳》以李後主流傳于世的詩詞作為切入點,通過三十餘首最為脍炙人口、廣泛流傳于世的詩詞,用散文體小說的創作方式,演繹其至情至性、充滿悲歡離合的傳奇人生。

《納蘭容若詞傳》不同于以往的傳記,它以一種嶄新的面貌展現在我們面前:以納蘭容若的詞為主線,以納蘭容若的"情"為架構,以納蘭容若的"愛"為血肉,以詩化的語言,戲劇般的場面,将我們帶入了納蘭容若的繁華生活、真誠性情、詞的颠峰,愛的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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