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初，在中美兩地開展道路測試的自動駕駛創業公司小馬智行傳出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3月7日，小馬智行宣布完成D輪融資的首次交割，投後整體估值達85億美元，較上輪融資估值提升約65%。而壞消息是，3月9日，美國國家公路交通與安全管理局 (NHTSA)稱，小馬智行将召回3輛在加利福尼亞進行自動駕駛測試的汽車，這也是首個自動駕駛系統召回事件。
在強調該召回為首次針對自動駕駛系統的召回之後，NHTSA副局長Steven Cliff在一份聲明中表示，無論車輛是由人類駕駛員還是自動駕駛系統操作，保護道路使用者的要求都是一樣的。
小馬智行在美國無人駕駛測試車隊
“正如首次召回自動駕駛系統所強調的那樣，NHTSA 将確定汽車制造商和開發商在引進最新技術的同時将安全放在首位。” Steven Cliff說。從監管機構明确一視同仁的态度來看，這次召回可以看作自動駕駛汽車發展曆程中的一個節點性事件。
據了解，小馬智行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自動駕駛測試車隊由10輛搭載其自動駕駛系統的現代牌新能源車組成，此前有數月在沒有操作員、安全員的情況下進行全無人駕駛測試。然而，2021年10月其中一輛以自動駕駛模式運作的車輛在加州弗裡蒙特道路上行駛右轉時與道路設施相撞，造成了一次小型車禍。
雖然這場車禍沒有撞上路上的其他車輛，也沒有人員受傷，但這一事件促使加州機動車輛管理局（DMV）暫停了小馬智行的無人化駕駛測試許可證，并引來NHTSA的正式調查。據南都此前報道，2021年底，DMV官網上自動駕駛無人化測試許可名單内小馬智行的身影消失，對此小馬智行方面當時回應表示為加州測試輕微碰撞事故發生後，小馬智行立即對事件進行了複盤調查，并“主動停止了在加州的自動駕駛無人化測試。”同時，小馬智行在當地的有安全駕駛員自動駕駛測試許可未受影響。
據悉，NHTSA認為此次召回的三輛自動駕駛測試汽車使用了存在問題的特定軟體，而小馬智行方面表示目前已經更新了其軟體代碼，三輛受影響的汽車現均已修複。此前小馬智行方面曾表示，在非常罕見的情況下,車輛系統診斷檢查“可能會産生地理位置不比對的‘假陽性’訓示”。
小馬智行方面表示，其目前已累計完成了超過600萬英裡自動駕駛實際道路測試，并于去年在加州完成了305617英裡的自動駕駛道路測試。而2021年10月在加州發生的碰撞事故是小馬智行自動駕駛汽車道路測試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發生此類事件”。
盡管如此，在召回3輛汽車并完成修複後，目前小馬智行在加州機動車輛管理局（DMV）的自動駕駛無人化測試許可仍處于暫停狀态。據外媒報道，DMV發言人表示，在證明小馬智行已采取适當行動糾正自動駕駛系統缺陷之後，相關許可或将恢複。
出品：南都智能汽車産業生态研究課題組
采寫：南都記者 徐勁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