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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的情感,傾注在一碗熱湯面上清晨,天空還是漆黑一片,寂靜的街道渺無人迹,我想着今天沒有再滴着淅淅瀝瀝的雨夾雪,我可以放

作者:南京吳鈞筆名海子了

母愛的情感,傾注在一碗熱湯面上

清晨,天空還是漆黑一片,寂靜的街道渺無人迹,我想着今天沒有再滴着淅淅瀝瀝的雨夾雪,我可以放開步伐無所忌諱地好好奔跑一趟了。從過年以來,一直沒有認真地奔跑一番了,要麼就是下雪路滑,要麼就是雨水淅瀝絡繹不絕,連我自己每次睡覺前第一時間就要向真主忏悔,雖然我不是什麼教徒。我為自己醜陋和懶惰尋找借口,真不是一個老實勤奮的好人啊。

跑在甯靜的大街,雖然人少清淨,但思緒紛繁沒有遮攔,想着很寬泛的事情:昨晚任子威的1500米速滑金牌瞬間就雲消霧散就和他一不小心就拿金牌的情形一模一樣;我渴望咱們自己的選手也多拿金牌,一想别國選手也渴望獲得金牌,也不能全都讓我們擷取啊;

我還莫名其妙地想到薛山丹曾經一直懷念他小時候吃過他母親給薛山丹做的那碗熱湯面。當薛山丹長大以後,有了出息,山珍海味成了餐桌上的家常,便很少再想起那碗熱湯面,或許他心裡明白,不好對其他人提及。今天他就要從蘭州傳回深圳時,我也不知自己作怪什麼,咋就想起55年前的事情。就這樣去懷想散發母愛溫情的熱湯面,是每一個子女懷念母親應該做的事情,就像我十分惦念母親在我小時經常制作的春餅,可是随着母親十年前的去世,我再也吃不到那散發濃郁冀東平原風味的春餅了啊。

那是1968年的下半年,老薛随他家從其他住處搬到我的樓上,成為我的鄰居,我見到了老薛的母親,一位容貌清秀賢慧善良的女性出現在我很小的記憶裡,至今依然很親切,那時她已經身體不好,患病有一段時間了,多數時間是在床榻上卧着,每當見到我去他家玩時,臉上總露出端莊善意的微笑,靜靜地聆聽我和薛山丹倆人聊的話題,這些情節我至今依然記憶猶新。1969年10月,随着那場“備戰備荒的疏散”薛的一家與我們分手去了他們的老家,就再也沒有見面,後來我知道他的母親因病去世了。

我的母親也是在十三年前,她老人家也是在毫無任何征兆情況下,突然撒手人寰,最悲傷的就是她去世時身邊竟然一個親人都不在她老人家的身邊,我們口口聲聲的說自己如何是孝子,如何厚愛自己的父母,可真到了關鍵時候,我們子女一點忙都沒有幫上,一點孝道都沒有盡到,這讓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一直都會悲痛欲絕耿耿于懷,雖然我沒有明顯表現出來,但是心靈的深處一直都會内疚和譴責自己,或許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借助旁人的事情,聯想起來,與其說對别人的羨慕或敬愛,不如說是作踐自己,因為良心這東西,也不能太安逸自得了,尤其像我這樣有點勢力的俗不可耐的人來說,要經常敲打一番最好,讓我不至于忘性大,動辄記憶不好。最後自己變成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時候,覺得母親親自擀的那碗面不過放了一把菠菜、一把黃豆芽,打了一個蛋花的熱湯面,或是兩層面餅從中間撕開,包裹着豆芽菜,成為春餅時,才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美的美味。

我已愛過、恨過、笑過、哭過、體味過、徹悟過……細想起來,便知晴日多于陰雨,收獲多于勞作,隻要認真地活過、無愧地付出過,誰也無權恥笑我是入不敷出的傻瓜,也不必用他的尺度來衡量我值得或是不值得。

就淩晨時分的路跑,随着路程的延伸,我想了很多,但最重要的是祝福老同學薛山丹今天一路平安。

母愛的情感,傾注在一碗熱湯面上清晨,天空還是漆黑一片,寂靜的街道渺無人迹,我想着今天沒有再滴着淅淅瀝瀝的雨夾雪,我可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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