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早晨在湖邊遛彎兒,迎面過來一個女人,感覺有點眼熟,定睛一看,果然是前同僚鈕姐。我熱情的打招呼,問她什麼時候來的?(鈕姐退

作者:吹花嚼蕊

早晨在湖邊遛彎兒,迎面過來一個女人,感覺有點眼熟,定睛一看,果然是前同僚鈕姐。

我熱情的打招呼,問她什麼時候來的?(鈕姐退休後搬到銀川居住,她姐在我小區附近住)

鈕姐停下腳步,一看是我,白眼一翻頭一昂,甩了一下頭發扭頭就走。我知道這是她的招牌動作,遇見熟人她一直是這種打招呼方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生氣了,我們都叫她“朝天倔”。

我緊跑幾步追上去,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說,本性不改的朝天倔,什麼時候來的?

她白眼一翻說,你一上步行道我就看見你了,但我沒心思搭理你個小氣毛,因為60元的會費,逼着我到處給你找零。

說完,昂着朝天倔的頭揚長而去。我在晨風中淩亂,幾個晨練的人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遠處的老公不明就裡,走過來問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說人沒認錯,不過是個奇葩。

這事說起來久遠了,2011年11月,機關收會費,我們機關的會費是一季度一收,共60元。那天我上早班,工會組長說就剩我和鈕姐沒交,問我能不能把鈕姐的幫忙墊上?這樣她下班前就能把會費交到公司。

下午鈕姐接班,我告訴她會費我替她交了。她翻了翻包說,哎喲,今天沒帶錢包。我說60塊錢不着急,以後再說。

幾天後,我倆又一次交接班,在廠門口遇到,我和她都騎着摩托,她停下來要給我掏錢,我有點事着急回家不想停車,就說不着急以後再說吧。

因為年底了,工作任務不多,我們開始輪休,大家都在家裡貓冬,就再沒見過面。

年後上班,她拿出100元給我還錢,正好我身上沒零錢找不開,我說不用還了,下次交會費你替我交上就行了。

2012年3月份,各分廠開産,大家陸續上班,工會組長又來收會費,我一看名單上鈕姐沒交錢,就先把自個兒的交了。

第二天,鈕姐交會費,問我的會費交沒,她一塊兒交了。我說我的已經交了,你交你自己的吧。

她說你的60元怎麼辦?我随口說,能咋辦,你給我60塊錢就行了。

然後她又拿出100元讓我找零,當時我正在電腦室出報告單,包和衣服在更衣室裡,懶得去拿零錢,就說你找開再給我呗。

她拿着100元錢問了好幾個人,不是找不開,就是懶得去更衣室的包裡拿零錢,因為更衣室和工作室在走廊的兩頭,走廊50米長,誰也懶得出去。

這時聽到張姐說,60塊錢着急啥?下班去更衣室換衣服,她包裡有零錢。

沒想到鈕姐說,哎呀,人家和我要呢,人家跟我要呢。這句話她說了兩遍。張姐說,可笑死了,60塊錢還怕别人不還?

當時電腦室在分析室的套間裡,她們兩人的對話我聽得一清二楚,心裡頗不舒服。

當然了,張姐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但鈕姐自己明白這60元錢是怎麼回事。如果她說,60塊錢是去年借的,已經很長時間了,🉐趕快還給人家。

這樣說話,我覺得才正常。

後來,她倆去更衣室找了零錢,還給我60塊錢,這事兒就随風而逝了。

4月份鈕姐退休,我們再沒交集,在街上碰到過幾次,都是揮揮手打聲招呼。

後來聽說她離婚了,離婚的原因是她聽說她老公在機關和一位女同僚走的挺近,但都是沒有實錘的捕風做影,可鈕姐說無風不起浪,有風就有影,她的眼裡絕不揉沙子,堅決要離婚,她老公沒辦法隻好離了。

後來又聽說她在銀川賀蘭買房了,就再沒見過她。

本來遇到故人,我挺高興,打招呼想叙叙舊,沒想到她給了我個掃把眼,被她一頓呲哒,心裡真不爽。

聽了我的講述,老公說,這鈕姐,也真夠鈕钴祿的[捂臉]

早晨在湖邊遛彎兒,迎面過來一個女人,感覺有點眼熟,定睛一看,果然是前同僚鈕姐。我熱情的打招呼,問她什麼時候來的?(鈕姐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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