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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學新動向|1971年諾貝爾文學獎提名公布

作者:澎湃新聞

宰信

1971年諾貝爾文學獎提名公布

日前,根據諾貝爾基金會保密協定,1971年諾貝爾獎項提名情況公布。1971年諾貝爾文學獎提名名單包含91位作家,最終獲獎者是巴勃羅·聶魯達。在這一年度,聶魯達隻被提名了兩次,兩位提名者分别是約瑟芬·邁爾斯,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英語系教授,該系第一位女職工;亨利·佩爾,耶魯大學斯特林法語教授。其中有兩位被提名者占據了一個提名名額,他們是“黑人性”的代表人物艾梅·塞澤爾與利奧波德·塞達爾·桑戈爾。提名人署名吉羅先生,應為時任瑞典文學院院士卡爾·拉格納·吉羅。

91位被提名者僅有一位女性,愛沙尼亞詩人瑪麗·安德(Marie Under)。安德是愛沙尼亞曆史上最偉大的詩人之一,她生長于20世紀初的表現主義和新浪漫主義潮流,其時與修魯(Siuru)團體成員開創了愛沙尼亞的現代文學,以及愛沙尼亞獨立建國(1918年-)後的文學基業,修魯取自芬蘭-烏戈爾族神話,原意代表一隻火鳥。不過,安德和她的修魯團體在二戰期間流亡到了瑞典斯德哥爾摩,他們在這裡建立了愛沙尼亞作家聯盟,安德後半生都生活在斯德哥爾摩。

根據《瑞典日報》公布的瑞典文學院檔案,有9位作家被提名數超過3次。如下:豪爾赫·博爾赫斯(Jorge Luis Borges)、海因裡希·伯爾(Heinrich Böll)、安德烈·查姆森(André Chamson)、君特·格拉斯(Günter Grass)、威廉·海納森(William Heinesen)、安德烈·馬爾羅(André Malraux)、埃烏傑尼奧·蒙塔萊(Eugenio Montale)、沃夏普男爵雅各布·洛德維克·傑拉德(Jacob Lodewijk Gerard)、桑頓·懷爾德(Thornton Wilder)。沒有出現單個作家有超過5次被提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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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安德

上述9位作家有兩位漢語世界尚不知曉,安德烈·查姆森和沃夏普男爵。安德烈·查姆森經曆比較傳奇,他曾做過博物館館長,在抵抗運動期間保護過盧浮宮文物,還擔任過法國筆會和國際筆會的會長、戛納電影節評委會主席、法蘭西學院院士。沃夏普男爵是比利時現代主義傳承人,他的作品探讨宗教、殖民等問題,他曾獲得利奧波德二世勳章大十字勳章。9位中3位作家在後續的年份獲得了該獎,海因裡希·伯爾(Heinrich Böll)、君特·格拉斯(Günter Grass)、埃烏傑尼奧·蒙塔萊(Eugenio Montale)分别在1972年、1999年、1975年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顯而易見,1971年提名名單囊括了未來幾年的諾獎得主——1972年、1973年、1974年、1975年、1976年。而這9位作家都屬于(泛)歐陸文學、(泛)英國文學的範疇,而1971年聶魯達的榮膺則釋放了一個積極的信号,瑞典文學院逐漸擴充和完善了其(泛)歐陸文學、(泛)英國文學的概念和想象,而它顯然是20世紀初世界文學擴張後的結果,而直到今天我們仍處在這個擴大了的範疇之中。

91位作家中,族裔群體、第三世界、非主流語系占比較少。其中,塔拉桑卡爾·班代帕迪耶(Tarasankar Bandyopadhyay)是印度孟加拉語作家,以城市故事、社群故事而知名。曾德·達木丁蘇倫(Tsendiin Damdinsüren)是蒙古作家,他曾參與了蒙古語的現代化,即古典蒙古語到西裡爾蒙古語的演化,他還翻譯了《蒙古秘史》。薩爾瓦多·埃斯普裡(Salvador Espriu)是西班牙加泰羅尼亞語作家,曾參與創辦加泰隆尼亞語協會。威廉·海納森(William Heinesen)是法羅群島作家,其作品涉及的面向非常廣泛,曾獲北歐理事會文學獎等文學獎。姜镛訖(Younghill Kang),韓裔美國文學之父,他的一生都處在東方、西方,移民管制、自由藝術的波動中。他曾在愛荷華大學作家工作坊學習,在格林威治村生活,在紐約大學教書,在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工作。姜镛訖的主要作品有《草屋頂》(The Grass Roof)、《東方與西方》(East Goes West)。他的作品曾博得托馬斯·沃爾夫的喜歡。米哈伊爾·努阿伊瑪(Mikha'il Nu’ayma)是黎巴嫩詩人,紀伯倫的後輩和朋友,曾旅居美國,他最著名的作品是《米爾達之書》(The Book of Mirdad)。埃瓦裡斯托·裡貝拉·雪佛蒙特(Evaristo Ribera Chevremont)是安的列斯群島波多黎各詩人,被譽為安的列斯群島最重要的詩人之一。喬治·謝哈德(GeorgesSchehadé)是黎巴嫩法語劇作家,其曾與超現實主義者結緣。何塞·加西亞·維拉(José García Villa)是菲律賓英語詩人,他發明了反向輔音韻律,還有所謂“逗号詩”,其主要作品是《鴿鷹獅》(Doveglion)。

根據諾貝爾獎官網,1911年到1966年諾貝爾文學獎(被)提名次數多達3104次。其中中國僅有一個提名資格,提名者是國際筆會香港分會,被提名者是胡适。中國作家有五次被提名,這五次被兩位作家分擔,胡适和林語堂,胡适的提名者有斯文·赫定(1939年)、國際筆會香港分會(1957年);林語堂的提名者有斯文·赫定(1940年)、賽珍珠(1940年、1950年)。

國際筆會呼籲盧旺達幹預英諾森·巴哈提失蹤事件

2月7日,國際筆會(PEN International)釋出一則聯合公開信,呼籲盧旺達現任總統保羅·卡加梅積極處理盧旺達詩人英諾森·巴哈提(Innocent Bahati)失蹤事件。公開信由國際筆會現任主席布爾汗·森梅斯(Burhan Sönmez)發起,本·奧克瑞(Ben Okri)、瑪格麗特·阿特伍德(Margaret Atwood)、希奧孔達·貝利(Gioconda Belli)、J.M.庫切(J. M. Coetzee)、馬錫達(Ma Thida)、薩曼·魯西迪(Salman Rushdie)、邁克爾·翁達傑(Michael Ondaatje)等聯合簽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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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諾森·巴哈提

“我們寫信支援全世界作家的國際筆會,以及其他言論自由組織此前的呼籲,敦促您對巴哈提事件進行幹預,維護他的生命、自由、福利的權益。”作家們向總統卡加梅聯合聲明,“我們懇請您注意該事件,懇請您采取緊急行動,巴哈提已經失蹤一年,目前情況仍然不明……詩歌不是犯罪。全世界都期待再次聽到巴哈提的聲音。”

一年前的2月7日,巴哈提失蹤于尼安紮的一家酒店,他前往酒店是去見一個尚未披露的人物。當人們發現巴哈提未能如期傳回基加利時,巴哈提已經消無音訊,且他的手機一直無法接通。2月9日,盧旺達調查局已經将失蹤事件登記在案,但直到今天仍沒有公布相關進展。巴哈提生于尼亞加塔雷,此前任教于綠山學院。

巴哈提是富有正義感和社會批判精神的詩人。失蹤前,巴哈提還在YouTube、Facebook等平台發表自己的詩歌、朗讀和表演,他經常參與和舉辦地上活動。巴哈提關注當下非洲的重要議題,比如人權、貧困、難民危機,以及複雜的獨裁政治,不過巴哈提沒有那麼高高在上,他的詩歌接近口語詩。在失蹤前最後一次采訪中,巴哈提呼籲積極有效的人性,“追求财富的時候喪失人性,我們可能會走向滅亡”。

失蹤前,疫情席卷非洲,且截至目前,非洲仍是全世界疫情最嚴重,最缺乏有效救濟措施的區域。很多盧旺達人民的生活和工作都陷入了困境。在這種狀況下,巴哈提寫下了他目前可查證的最後一首詩,表達了悲傷和哀憫的情緒,還向他當時還未出生的孩子傳遞了社會正義和勇敢。

據悉,2021年3月21日,盧旺達負責文化事務的國務部長愛德華·班波裡基曾發表對外聲明,“一無所有的人可能會做出越界行為,沒有防備的人會偏離正确的航線。當詩歌迷失方向時,它就會誤導公衆……我們要盡我們的職責,對偏離的人進行勸告和訓斥”。

保利娜·齊澤安獲卡蒙斯獎

日前,莫三鼻克作家保利娜·齊澤安(Paulina Chiziane)獲得了卡蒙斯獎(Camões Prize)。這是卡蒙斯獎第三次授予莫三鼻克作家,在齊澤安之前是何塞·克雷韋裡納(José Craveirinha)、米亞·科托(Mia Couto)。何塞·克雷韋裡納是莫三鼻克最偉大的詩人,他是非洲第一個卡蒙斯獎得主。保利娜·齊澤安是第八位卡蒙斯獎女性得主,也是非洲第一位女性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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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利娜·齊澤安

齊澤安生于莫三鼻克首都馬普托郊區的一個班圖語系新教家庭,馬普托當時還叫洛倫索馬克斯。齊澤安先後就讀于一所葡萄牙天主教學校,以及以莫三鼻克解放陣線首任主席命名的蒙德拉内大學。在莫三鼻克内戰期間,齊澤安放棄了學業,效力于莫三鼻克紅十字會。1984年開始,齊澤安的名字開始出現在莫三鼻克的文學雜志,比如《時間》(Tempo)、《多明戈》(Domingo)。1990年,齊澤安出版了她的第一部作品《風中愛曲》(Balada de Amor ao Vento)。

據稱,齊澤安是莫三鼻克第一位出版長篇小說的女作家,但1990年前,像琳娜·馬蓋亞(Lina Magaia)這樣的作家也出版了一些作品,琳娜·馬蓋亞是一個流亡者、專欄作家和老兵。2003年,齊澤安和米亞·科托分享了第一屆何塞·克雷韋裡納文學獎(Prémio José Craveirinha de Literatura),獎勵她的作品《第一位夫人:關于一夫多妻》(Niketche:Uma História de Poligamia),這部小說是齊澤安迄今最重要的作品。

齊澤安關注莫三鼻克的非殖民化、一夫多妻制,以及過渡時期的種種社會問題。《第一位夫人》承繼《風中愛曲》(Balada de Amor ao Vento)的主題,主要關注一夫多妻制。小說講述了警官托尼和她四位妻子的故事,這四位妻子居住在莫三鼻克的四個地方。齊澤安對一夫多妻制的态度并不明朗,她無意徹底推翻一夫多妻,順從以西方為主體的女權主義思潮,因為她了解一夫多妻有牢不可破的曆史根源和社會成因。研究表明,一夫多妻制不完全是殖民曆史塑造的結果,它更多依賴于非洲既有的家庭結構,至今很多非洲國家都承認一夫多妻是合法的。烏若·艾森瓦納(Uzo Esonwanne)也反駁了将反對一夫多妻制視為真理的傾向,“人性中任何具有普遍性的事物(例如生殖)沒有普遍适用的表達形式,即使有合适的表達,其語言形态揭示的也是壓制性的權力意志,而非超驗的真理。”

同時,齊澤安試圖發現隐藏在一夫多妻制背後的非洲聲音和非洲故事。例如,基督教傳布非洲前,非洲部落女性婚嫁後仍會保留自己的姓氏,人們深信姓名和祖先是聯系在一起的,而随着殖民推進,非洲很多地方都采納了基督教世界的規則。姓名随婚嫁而改變,也意味着非洲女性權利更受托于男性,比如現在有的莫三鼻克婦女會下意識期待嫁與他人,赢得些許生存的權益,當然其中也包含了現代社會的運作。如其所說,莫三鼻克婦女正在尋找一個他們曾經擁有但失去了的天堂。作為一位莫三鼻克女性,齊澤安希望探究的是莫三鼻克傳統,以及非洲傳統,而這個信條與西方思潮存在着很多隔閡。

齊澤安指出,歐洲人到非洲前,非洲人可以直接和宇宙對話,在露天而不是室内祈禱,月亮、樹木、大海等自然(神)都融入了非洲人的生活和社會實踐中。殖民曆史發生後,一切都改變了。非洲人成了歐洲人眼中沒有信仰的人,後來也成了他們自己眼中沒有信仰的人。齊澤安花了大量篇幅寫作關于傳統治療師的文字。首先我們要清楚,傳統治療師是非洲傳統知識生産的核心,這樣的角色在殖民化和現代化的曆程中被抹除了。非洲出現了現代意義上的心理醫生和精神病醫生,但此醫師非彼醫師。齊澤安的母親在内戰期間由于兒子犧牲産生了精神異樣的狀況,她去看心理醫生,但幾乎沒有根治。一位有傳統修養的醫生解決了這個問題,“為了使你母親康複,你必須帶她回到傳統,回到她熟悉的語境。”

齊澤安的語言濃郁、狂熱,富有深情。她受影響于西班牙詩人弗洛貝拉·埃斯潘卡(Florbela Espanca)。埃斯潘卡寫作十四行詩,在生活中毫無保留地實踐現代藝術所向往的激情和自由,她曾離過兩次婚。由于其情緒化的表達,其女性身份和經驗,埃斯潘卡一度受到葡萄牙官方的禁锢。與此同時,齊澤安認為存在所謂莫三鼻克性。莫三鼻克性正在從殖民曆史、奴隸制、多部落多語言的狀況中形塑,但這個過程需要很長時間。

克萊門斯·賽茨獲畢希納獎

日前,奧地利作家克萊門斯·賽茨(Clemens J. Setz)獲得德語世界最高文學獎畢希納獎(Georg-Büchner-Preis)。這是十年來奧地利作家首次獲得畢希納獎,賽茨是第十四位獲畢希納獎的奧地利作家,前十三位依次是英格博格·巴赫曼 (Ingeborg Bachmann)、托馬斯·伯恩哈德(Thomas Bernhard)、彼得·漢德克(Peter Handke)、曼尼斯·斯珀伯(Manès Sperber)、恩斯特·揚德爾(Ernst Jandl)、埃裡希·弗裡德(Erich Fried)、阿爾伯特·德拉赫(Albert Drach)、(H. C. 奧特曼(H. C. Artmann)、艾爾弗雷德·耶利内克(Elfriede Jelinek)、弗裡德裡克·麥勒克爾(Friederike Mayröcker)、約瑟夫·溫克勒(Josef Winkler)、瓦爾特·卡帕赫(Walter Kappa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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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門斯·賽茨

賽茨(1982-)剛剛步入中年時代就摘得了畢希納獎,這在德國文學史上雖有先例——比如彼得·漢德克三十歲出頭就赢得了這個榮譽,但他稍後退回了獎金——但也并不常見。早早得獎這件事對賽茨或許恰到好處。大約十年前 ,短篇小說集《馬斯戴特兒童時期的愛情》(Die Liebe zur Zeit des Mahlstädter Kindes)在萊比錫書展上赢得了小說類獎項,賽茨被譽為天才,但此稱多少有些高高在上的語調。而今,賽茨證明了自己确實是個貨真價實的天才,純金的天才,猶如壓縮餅幹版的大衛·福斯特·華萊士。

21世紀文學的語言是什麼?我們應該如何使用二進制制資料庫?在回答這些問題之前,我們必須要達成一個共識:文學可以用資料庫的形式演繹,哪怕是虛拟的演繹。證據在于,我們所進行的永遠不是習得性的工作,我們進行的是開放性的工作。我們在開放中閱讀,在開放中寫作,在開放中贈予和接受。賽茨在《蜜蜂和隐形人》(Die Bienen und das Unsichtbare)中進行了探索。賽茨首先帶我們回溯了Volapük、世界語(Esperanto)的誕生,這些語言既對應着諾瓦利斯的語言體系,也對應着詞彙資料庫。最終,瓦西裡·愛羅先珂(Vasili Eroshenko)出場了,他是俄國世界語作家,他憑借其無政府主義理念進行了一場遊牧實驗。“詩歌的核心是偏差,”賽茨在《蜜蜂和隐形人》結尾寫道。

21世紀将我們帶回語言的夢鄉,語言的起源。這是為什麼賽茨的失能者和君特·格拉斯的失能者有本質差別的原因。賽茨的失能是不需要輔助系統的,而格拉斯的失能總是需要一個實在的背景闆。那麼,世界的呈現便不是一一對應,而是多多對應,而映照于存在卻是一。有次玩遊戲,賽茨發現電腦分成了兩半,他到醫院去做CT,結果顯示大腦沒問題。賽茨就此成為了一個作家。

(部分譯文參考:何甯《文學中的科技與曆史主題——2018年德國文壇熱點回顧》,《外國文學動态研究》2019年第4期)

埃爾裡德·倫登獲瑞典學院北歐獎

日前,挪威作家埃爾裡德·倫登(Eldrid Lunden)獲瑞典學院北歐獎(Svenska Akademiens nordiska pris)。北歐獎往年得主有羅莎·利索姆(Rosa Liksom)、卡爾·奧韋·克瑙斯高(Karl Ove Knausgård)、阿妮塔·普萊傑爾(Agneta Pleijel)。曆數北歐獎得主,挪威作家獲獎最多。倫登是二戰以來斯堪的納維亞半島最重要的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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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裡德·倫登

倫登的詩歌從來都不具有深刻而前衛的探索性、實驗性。她專注于内在的詩意。她的第一本詩集《例如,七月》(f.eks. juli)從青春萌動、自然景觀出發,進行了一番完整的存在主義探索。1970年代的三本詩集,《繞圈圈》(Inneringa)、《硬,軟》(Hard, mjuk)、《保姆藍調》(Mammy, blue),倫登擴充了詩意的空間,納入日常情境,整體保持簡約、現代、流動的語調。倫登的詩歌既有隐喻化的傾向,也有高度去氛圍化的傾向,讀者可以很好地透過文法看到自己。麗芙·朗德伯格(Liv Lundberg)曾評論道,倫登的詩歌很冷靜,既反諷,又溫煦,可以說将事物和概念很好地融合在一起,讀者可以直接透過符号和象征觸摸到情感。

1980年代以來,倫登更多關照當代現實。首先是1980年代對女權、暴力等當代事件的探讨,新近則是21世紀初對環境和大自然的考慮。出版于2005年的《羊群與陰影》(Flokken og skuggen)廣受贊譽。自始至終占據其詩學核心的是現代個人的自由想象和内在張力。

責任編輯:臧繼賢

校對:張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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