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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嶽父嶽母走了多年,按幾十年的慣例正月初二不約而至,都要去内弟家走走看看,拜個年。今年氣氛不同,大姐夫(連襟)前幾年早

作者:野菜綠色

原創

嶽父嶽母走了多年,按幾十年的慣例正月初二不約而至,都要去内弟家走走看看,拜個年。

今年氣氛不同,大姐夫(連襟)前幾年早就預言在先,再也不進他府。

隻因嶽父生前住院數萬元費用老死不結賬,不問個是非明白。大姐夫看親愛的妻子情感上忍了,就算孝敬他老人家也心甘情願,但作為内弟不聞不問拖了這麼多年太不道地。

知道姐夫與内弟疙瘩也不好說什麼,我轉了他2萬元錢,也承擔一點責任。可姐夫拒收,說:你一個殘障人士生活也不須當,妹妹不在人世,我怎能忍心要你承擔義務呢?

虎年嘯嘯,漣雨瀉不止,猶如倍思親下挂的淚,想到嶽父在世時和祥的臉龐,大方的舉止。

那熟悉的聲音又把我帶進他年輕時的畫面,在五.六十年代為浙贛鐵路猛打猛拼五天四夜不休息熱火朝天的場面,兩張發黃的獎狀例例在目。

公共汽車上颠簸中斷斷續續回憶老人活靈活現的場面,淚珠眶内打轉,車輪在濕滑的柏油馬路上飛馳,離心力摔出的路水四濺,車子在前進,窗外樹一排一排往後倒,人生也許就是這樣,一代接一代,先人留下最美的遺産就是讓後人有個念想。

不知不覺到了站,撐着傘頂着風,随手攜帶的禮盒也被雨淋濕了,擺在内弟客廳的桌子上。

天寒地凍的,他小倆口剛起床洗漱,我說先出去轉悠轉悠。

一個人靜悄悄地到了公墓,拜祭了嶽父嶽母大大,燒了紙送了銀,擺上酒席,點上一支煙,伺侯着他倆老享用,一邊訴說對他的思念,一邊向他訴說痛失愛妻之惋惜的痛。

香煙火燙手,才知煙未抽火已滅。也許我的作為感觸了老天的靈魂,雨止了風也不刮了。

低着頭,有無數的話想要對他說,嶽父嶽母大人無聲地聆聽着,無嚼聲品嘗着,冷的我瑟瑟發抖。

跪拜二老準備啟身,不知咋的,就是起不來,難道他老人家″留客″?女婿不孝,清明、重陽再來探望。

極力掙紮,用盡九牛二虎之力,就是站不起來。一雙暖和和的大手把我攙扶起來,内弟紅着眼睛早站在我身旁

絲毫未發覺,随内弟回家午膳去。

午飯後準備回家,内弟媳準備了點土特産,内弟給了我2萬元錢,說:40多年來隻有姐夫給我錢,我從未給過姐夫錢化,隻當小弟給你拜年了。

小弟啊,我車禍殘疾,行動不便但溫飽無憂,你外甥女出息了。這2萬元錢

給你大姐夫吧,你爸當年的醫藥費是大姐夫墊付的,親兄弟明算賬。

内弟低着頭,慚愧地說,當年不懂事,鬼迷心竅,我已醒悟。

年前我去了趟江蘇,到醫院看望他了,給他付了5萬元醫藥費,醫生說肝癌晚期,時日不多。

多嗦的身子微微發抖,老天爺唉,虎毒不食子,這麼就沖着窮人來呢,皮包骨頭有什麼好吃的呢?

80歲的姐夫也許老天安排該走了,難怪跪在嶽父嶽母墳前就站不起來呢?也許先靈預兆。

回家歇歇,身累了,心也累了,我也該走了,該與妻孑團圓了。

明天去江蘇看姐夫去,給他及家人拜個年!

原創嶽父嶽母走了多年,按幾十年的慣例正月初二不約而至,都要去内弟家走走看看,拜個年。今年氣氛不同,大姐夫(連襟)前幾年早
原創嶽父嶽母走了多年,按幾十年的慣例正月初二不約而至,都要去内弟家走走看看,拜個年。今年氣氛不同,大姐夫(連襟)前幾年早
原創嶽父嶽母走了多年,按幾十年的慣例正月初二不約而至,都要去内弟家走走看看,拜個年。今年氣氛不同,大姐夫(連襟)前幾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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