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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空間|來自莎翁魔性的四部科幻作品

參考消息網1月29日報道澳洲“對話”網站1月14日發表文章《莎翁四度給機器人和人工智能的故事帶來靈感》,作者是《莎士比亞與科幻小說》一書作者莎拉·安妮斯·布朗,全文摘編如下:

科幻是一種與技術奇迹、創新和未來願景密切相關的文學類型。是以,竟然有這麼多科幻作家被莎士比亞吸引,這或許令人驚訝:要知道,莎士比亞是一個與傳統和過去相聯的人物。

莎士比亞戲劇有時在科幻場景下被再度加工。1956年的電影《禁忌星球》隻是“太空暴風雨”主題的衆多變體之一。莎翁有時候作為一個人物出現在時間旅行的冒險裡。《神秘博士》有一集《莎士比亞代碼》就是著名的例子。博士在這一集裡稱贊莎士比亞的天賦,稱他是“最有人性的人”。

我在最近出版的《莎士比亞與科幻小說》一書中探讨了這個話題。下面是我最喜歡的幾個例子,有關科幻如何采納并改造莎士比亞。

當泰特斯在太空

《泰特斯·安特洛尼克斯》是莎士比亞最血腥的悲劇。在埃絲特·弗裡斯納1994年的幽默短篇小說《泰特斯》中,模拟莎士比亞的人工智能攔住這個音樂喜劇版本,未讓它的糟糕品味吓跑了一個有教養的泛銀河系聯邦。

這是生活模仿藝術的一個怪異例子。當弗裡斯納創造出她對《泰特斯·安特洛尼克斯》令人震驚但引人入勝的解讀,大約在同時,日後成為特朗普首席戰略師的史蒂夫·班農跟别人合作改編了這個劇,故事背景在太空,裡面有大量的“外質性愛”。

李爾王成為計算機程式

科幻作家經常會就莎士比亞戲劇是否都出自莎士比亞之手提出各種令人意外的新觀點。他是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的一名男子嗎?

像弗朗西斯·培根和牛津伯爵這些傳統候選人已經不新鮮,科幻小說則提出更有想象力的方案,包括認為這位劇作家實際上是克林貢人。

在傑克·奧克利1994年的小說《KL的悲劇》(KL是李爾王的縮寫——本網注)中,一個計算機程式被設計出來,試圖一勞永逸地确立莎士比亞戲劇的作者身份。計算機程式開始産生自我意識,決定把日常工作留給下屬。讀者很快發現,這個程式其實是在重演李爾王的故事:這位國王想退休,卻帶來災難性的後果。一個反叛的代碼扮演了李爾王那位有愛卻倔強的女兒考狄利娅的角色。最終,程式崩潰了,而設計者從未懷疑什麼,以為一切隻是計算機病毒。

普洛斯彼羅變身仿生人

《星際迷航》是引用莎士比亞典故最豐富的科幻作品之一。在1994年的劇集中,仿生人海軍少校“百科”扮演的是《暴風雨》中流亡魔術師普洛斯彼羅的角色。就在他提到普洛斯彼羅能讓人起死回生的神秘說法時,聯邦星艦“進取号”的航行被一場始料未及的風暴打斷。

《暴風雨》一開始,也是一艘船被一場(神秘)風暴帶偏航向,而“百科”的表演與船上發現的奇異新生物(一種新出現的人造意識)之間也暗含某種奇怪的聯系。

哈姆雷特與機器人

尼克·奧多諾霍的小說《太堅實的肉體》(這個短語出自《哈姆雷特》——本網注)講的是,在不太遙遠的未來紐約,一個機器人劇團要把《哈姆雷特》表演得盡善盡美。這些機器人的發明者死後,主演《哈姆雷特》的機器人決心查明真相。結果,就像莎士比亞筆下的原版王子一樣,他為自己的創造者複了仇。

這隻是一個例子,說明哈姆雷特和機器人之間看似奇怪的聯系。最早的例子大概要數吉爾伯特的戲劇《江湖騙子》(1892年)。在這個劇裡,哈姆雷特是有知覺的,奧菲利娅卻是自動人偶。更近的例子包括路易絲·萊佩奇的短片《機器哈姆雷特》,一個名叫巴克斯特的機器人在其中扮演丹麥王子。

為什麼《哈姆雷特》——顯然是莎士比亞筆下最立體的人物之一——會引來這麼多的機器人再創造?因為這個角色天賦異禀近乎電腦嗎?他讓許多讀者覺得非常“真實”,仿佛從書中(或舞台上)跳出來,他意識到自己不僅被困在丹麥宮廷也被困在作品裡。或許,正是這種想掙脫的感覺,最能解釋他與機器人的奇特親密。莎士比亞創造的自我意識幻覺使哈姆雷特與許多試圖逃離囚禁獲得知覺的科幻人形機器人聯系在一起。

閱讀空間|來自莎翁魔性的四部科幻作品

《莎士比亞與科幻小說》一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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