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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成都小說”推出了哪些重磅作品?這份年報給了我們答案

今(17)日,成都小說專委會釋出了《2021年成都小說創作年報》。過去一年,成都的小說家們推出了多少重磅作品?這些佳作為“成都小說”赢得了哪些獎項和榮譽?這份年報,給了我們答案。

2021年“成都小說”推出了哪些重磅作品?這份年報給了我們答案

羅偉章《誰在敲門》

成都小說的創作出版碩果累累

都有哪些重磅作品相繼推出?

檢視一年來成都小說的創作出版,碩果累累。羅偉章長達七百多頁的宏篇巨制《誰在敲門》,經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推出,這部在無盡蒼涼中,讓人感受“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的負累與虛浮之書,甫一面世,就登上了《中華讀書報》及中國小說學會釋出的長篇小說排行榜,成為全國性長篇小說創作成果的一種年度高标。

馬平的長篇小說《塞影記》,在《作家》雜志發表後,入選《四川省主題文藝精品創作生産年度項目(2021年)》,經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即引起矚目,登上“川觀新聞”釋出的年度“十大小說榜”;王棵的長篇小說《桑田日暖》,被列入中宣部“建黨100周年和全面建設小康社會關注作品”,于《十月》雜志及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發表、出版,被譽為寫出了一個時代(改革開放前後)的鄉村靈魂;劉甚甫的長篇小說《鬼門》,在四川文藝出版社出版,赢得了“書寫川東北風物志,極富古典韻味及老派故事品質”的聲譽;杜陽林的長篇小說《驚蟄》具有高爾基自傳體小說《在人間》的特質,讓人們看到了“被生活苦難擊倒,結果自己爬起來前行的力量。”在《十月》雜志發表後,由浙江文藝出版社出版,很快引起文壇關注,分别在北京和成都舉辦了作品研讨會。

2021年“成都小說”推出了哪些重磅作品?這份年報給了我們答案

裘山山《保衛櫻桃》

裘山山在江西教育出版社出版了短篇小說集《保衛櫻桃》,本書由《野草瘋長》《腳背》《臘八粥》《緻愛麗絲》《靳師傅的太陽光》《瑞士輪椅》等十三篇短篇小說組成,每篇均各有特色,主人公的年齡層次和所處的社會階層亦不盡相同。全書人物情感豐富,深刻反映當下社會現實,揭露人性中的善與惡。同時,北嶽文藝出版社還推出了裘山山長篇小說《我在天堂等你》的插圖版;百花文藝出版社“百花中篇小說叢書”還出版了她的《我需要和你談談》。

盧一萍在安徽文藝出版社出版了中篇小說集《陀思妥耶夫斯基與荒漠》和中篇小說《大震》,後者入選百花文藝出版社精心打造的“百花中篇小說叢書”;盧一萍的《大震》将“汶川地震”作為創作背景,描述了一名死囚在災難面前,于“逃亡”還是“回歸”之間,曆經了人性的拷問和掙紮,最終在作家的筆下完成了自我救贖;羌人六的中短篇小說集《1997,南瓜消失在風裡》,入選黃河出版集團“我們的時代”叢書。他作為風頭正健的青年小說家,作品正好也有“5.12地震”的叙事趨力,不過,他與盧一萍的小說主題略有所别,羌人六作品的審美範式,在于以其敏銳、閉鎖的少年視角,内莊外諧,寓莊于諧,陰柔冷冽,超脫清逸的筆觸,寫出了他對川西北龍門山“斷裂帶”的山河故人的想象與追思。

實領略成都小說家的叢集魅力

感受“成都作家”的創作才華

這份年報還提到,疫情雖然給我們的生存境遇帶來困擾,但成都的中短篇小說創作,卻是熱氣騰騰的佳作頻出。

裘山山在《山花》《湘江文藝》《解放軍文藝》《北京文學》《上海文學》《山花》等刊發表了《失蹤的夾竹桃》《主人不在家》 《路遇見路》《一路平安》 《我隻見過他兩次》《端午的艾草》等中短篇小說,其中,《路遇見路》被《小說月報》轉載,《主人不在家》《一路平安》分别被《小說選刊》轉載。

羅偉章在《鐘山》發表了中篇小說《鏡城》;唐一惟在《四川文學》發表了短篇小說《韓博士在美國》、在《青年文學》發表了中篇小說《耶魯之約》,後者與袁遠的中篇小說《自稱樹精的女人》、甄明哲的中篇小說《柏拉圖手表》在發表時均配了作家創作談或名家評論。

熊德啟的短篇小說《月亮成熟時》《詩的證言》《鐵蛋》《鮟鱇》分别發表于《青年文學》《作家》《青年作家》《北京文學》和《上海文學》,其中《鏡中鵝》被《小說選刊》選載;賈煜的中篇小說《尋找費洛蒙》《龍門陣》分别發表于《西部》和《科幻世界》;王棘的《小說家的遺産》《空房間》《魚眼》,在《山西文學》《中國作家》《四川文學》發表;小乙的短篇小說《我們的有桃》《希臘字母們》《大司命》《紅綠藍》《撲騰的魚》,在《湘江文藝》《安徽文學》《小說月報原創版》《青海湖》《當代小說》發表;王刊的短篇小說《追尾》《逍遙遊》被《小說選刊》《小說月報》轉載,《紅眼淚》《分班》《啟蒙簡史》在《中國校園文學》《紅岩》《百花洲》發表,小說評論《誰在敲門——怎樣敲開讀者的閱讀動能之門》在《文藝報》發表;夏岚的《“新聊齋”七題》配以阿來的評論《從語言的原點出發》,同時在《青年作家》發表;凸凹的短篇小說《姐妹記》在《作家》發表;盧一萍的短篇小說《罪與罰》在《作品》發表;杜陽林在《青年作家》發表了短篇小說《同胞兄弟》;李永康的小小說《奔生》發表于《北方文學》,分别被《微型小說選刊》《小小說選刊》轉載,并收入《中國當代文學選本》(第七輯)。

劉小波的小說批評《文學的早期風格、晚期風格和中間狀态——以2020年長篇小說為中心的考察》《音樂如何影響了文學?——以中國當代小說書寫為中心的考察》《城市文學:寫作傳統與研究範式》《‘常态化’的主題如何才能達到‘陌生化’的效果?——2020年長篇小說形式層面探索的分析》《銘記曆史、镌刻當下,構築民族和時代的史詩——2020年長篇小說綜述》《現實主義的堅守與形式主義的探索——評範小青〈戰争合唱團〉兼論其小說創作》《餘華的小說究竟應該如何讀?——由新作〈文城〉說開去》《羅偉章〈誰在敲門〉:大河小說的‘經’與個體叙事的‘緯’》《‘一地雞毛’‘巧合’‘話痨’及‘擰巴’——以《一日三秋》為例談劉震雲小說的幾個關鍵詞》等,大别在《小說評論》《南方文壇》《青年文學》《文藝論壇》《長篇小說選刊》《揚子江文學評論》《四川文學》《鴨綠江》《文藝報》《中國當代文學研究》發表。

成都作家的中短篇小說及小說評論,攻城略地,四面出擊,在“國刊”及老牌文學雜志單兵亮相,讓人切實領略了成都小說家的叢集魅力,感受了“成都作家”的創作才華。

阿來、裘山山、羅偉章、馬平、盧一萍等

重量級小說家不可或缺

除了各位作家的小說及小說評論在各大出版社、主流文學報刊及學術刊物出版、發表,取得了不俗成績外,還有裘山山的短篇小說《江邊少年》,榮獲了《北京文學》2021年度優秀作品獎;羅偉章的長篇小說《隐秘史》、中篇小說《逆光》,分獲首屆鳳凰文學獎及《北京文學》2021年度優秀作品獎;王棵的中篇小說《從同志到先生》,獲得了“第十屆四川文學獎”,為“成都小說”赢得了文學榮譽,增添了豐潤的品質内涵。

2021年“成都小說”推出了哪些重磅作品?這份年報給了我們答案

王棵《從同志到先生》

當然,作為後疫情時代——2021年的小說專委會年度觀察,成都小說的經典象征與現象個案,還包括阿來、裘山山、羅偉章、馬平及盧一萍等重量級小說家的不可或缺。

阿來,是一位具有廣泛國内影響力和國際知名度的作家,他的名字不僅是當代漢語小說的一個經典象征,更是“成都小說”的“頂級流量+頂級IP”。繼阿來的長篇小說《塵埃落定》獲得茅盾文學獎之後,曆經20多年,這部名著除了被改編成影視劇、川劇和歌劇,還于去年以投資近千萬的“全國開年大戲”、45位演員的豪華陣容、3個半小時的史詩話劇時長,陸續在北上廣深及杭州、南京等地巡演。

2021年,阿來除了潛心創作長篇新作《尋金記》,同時還有張學昕、梁海教授研究總結他的文學成就的《阿來論》,經四川人民出版社推出,亮相天府書展。

2021年“成都小說”推出了哪些重磅作品?這份年報給了我們答案

張學昕、梁海《阿來論》

在阿來文學符号引發傳媒效應的2021年,羅偉章、馬平兩位“四川領軍作家”與其他三位“領軍作家”,也在四川省作家協會、中國作協創研部、中國人民大學書報資料中心主辦,《當代文壇》雜志、阿來工作室承辦的“中國文藝理論前沿峰會”第二場,在綿陽,成為專家學者線上及現場的重點研讨對象。

張學昕從《聲音史》《寂靜史》入手,對羅偉章的小說巨制進行評論,認為他二十多年的紮實寫作,恪守熟悉的土地,筆觸從未離開川蜀故鄉,多部長篇及大量質地整齊的中短篇小說,都給人們留下了深刻印象,尤其《聲音史》《寂靜史》兩部長篇,不但令人贊歎地抵達了全新的叙事高度,還解決了語言與哲學問題,并散發出長篇小說的生命哲學力量;學者李甯也将《聲音史》《寂靜史》《誰在敲門》視為羅偉章的時代三部曲,認為他的字裡行間,都回響着曆史之聲。

2021年“成都小說”推出了哪些重磅作品?這份年報給了我們答案

馬平《塞影記》

作家李洱、評論家相宜對馬平及作品展開解讀。李洱分析了馬平的《草房山》,認為主人公以安樂的夢境貫穿全書,馬平的觀察和描述具有犀利與辛辣的一面,必須肯定作家在小說藝術追求上做出的努力。相宜盡管接觸馬平小說的時間不長,但在閱讀中,一直有親近感伴随始終。分析馬平的長篇新作《塞影記》時,相宜認為,馬平是個浪漫而正派的小說家,他從容不迫,娓娓道來的語态,讓詩意的真善美觀照現實,這樣的實踐和努力,在當下的文學創作中,顯得彌足珍貴。

2021年“成都小說”推出了哪些重磅作品?這份年報給了我們答案

盧一萍《大震》

與羅偉章、馬平一同成為本年度焦點的還有盧一萍。《作品》雜志自2021年開始推動中國“70後作家經典化”計劃,以嚴格的文獻及學術标準挑選十餘位“70後作家”進行“經典化”推舉,盧一萍以多年的文學層累和龐大的小說體量、品質,與代際影響忝列其中。《作品》在推出盧一萍小說《罪與罰》的同時,還以長達三萬字的大篇幅,發表了青年批評家楊靖媛的《經典“70後作家”:盧一萍論》,引起文壇的熱議與關注。楊靖媛的專論認為:盧一萍的新曆史主義寫作,“采取了平和與達觀的态度。他善用以柔克剛的叙事政策,将傾向性隐藏在文本的内部,既不渲染、标榜,也不摧毀、否決,他的曆史寫作總能将時代的沉沉重擔化為一雙灰色的翅膀,雖然依舊壓在人物身上,但人物不僅沒有因負重而倒下,反倒因背後的翅膀而格外有一種逆風向上的精神氣場。”

紅星新聞記者 陳謀

編輯 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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