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煜寒|文
在連長秦漢勇與老班長張飛的帶領下,原本的吊車尾九連俨然成為了234師的标兵連。
當一切都在向着好的一面發展之時,顧一野、高粱等人迎來了一場真槍實彈的戰争。
他們将要面對的不再是隻會受傷的實彈演習,而是以生死相搏的敵人。
在殘酷戰争洗禮之後,昔日的戰友與同志們,大多數人都将自己的生命留在了戰場之上。
最終原本有102人的九連,隻回來了27人,而還有17個戰友至今仍躺在醫院中接受治療。
這樣的結局與經曆,讓這群20歲的年輕人幾乎無法面對與承受。
更讓人痛苦的是,當戰争結束之後,活下來的人不僅要面對各種傷病的折磨。
還要處理犧牲戰友的遺物,面對犧牲戰友的親眷。
最終痛苦的是,活着的人在面對犧牲戰友時的自責之時,還要接受那些本該由犧牲戰友獲得的榮譽與表彰。
對于在戰争中活下來的人來說,很多人除了要承受心理上的創傷之外。還要面對戰争對自己身體造成的傷害。
很多人會因為這些戰争的傷害與痛苦,時常希望當時犧牲在戰場上的人應該是自己。
這也是為什麼當鄭源師長看到傷愈出院的高粱時,說出這樣一句話:“幸虧隻是貫通傷不是盲管傷。”
師長為何說何高粱幸虧是貫通傷,而不是肓管傷?
所謂“貫通傷”與“肓管傷”,是戰争中最常見的兩種傷害。
相較于“肓管傷”來說,貫通傷不僅更容易被治愈,有着更高的存活率。
對于人身體所造成的傷害也相對較輕。
因為貫通傷是一種“開放性損傷”,他是由槍彈從身體的一側進入,又從另一側穿過造成的。
貫通傷隻要不傷及體内的重要髒器,并得到及時的清創。
在進行探查損傷并做相應處理後,傷愈歸隊的幾率是相對高很多的。
而“肓管傷”對人體及器官造成的傷害,相對于貫通傷就要大很多了。
因為當彈藥以高速進入身體後,沒有快速穿透身體,遇到阻力停留在身體之中。
這時槍彈會在傷道中形成短暫的空腔,這種空腔的壓力瞬間可以達到100個大氣壓之高。
這種壓力相當于你身處海底1000米左右的深度,可想而知這樣的壓力會對人的肉體造成多大的傷害。
當這種空腔壓力消失後,還會形成空腔回縮的負壓,對身體内部形成二次傷害,并加重傷口的感染幾率。
如果高粱當時的創傷是肓管傷,即便有牛滿倉和他在一起,相信他也很難在那種情況下安全逃出敵占區。
即便是他以肓管傷的狀态逃出了敵占區,也很可能因為對内髒或肉體的傷害,讓他再也無法回到部隊與戰友們在一起了。
那麼等待着高粱的隻有領一筆傷殘金,拖着傷殘的身體複原回地方了。
看着成排的留守包,才是對活下來的人最大折磨
在戰場上由于精神緊繃的原因,或許還可以暫時不去想那些犧牲的戰友。
可當顧一野等人從戰場下來之後,當他們回到營區之後,當他們在整理犧牲戰友遺物之時。
對于活下來的人來說,這才是最痛苦的一種折磨。
面對着那些昔日情同手足的戰友遺物,那些擺滿床鋪的留守包,再堅強的硬漢也會潸然淚下。
顧一野與高粱一起收拾犧牲戰友遺物的包裹叫作“留守包”。
之是以有這樣名稱,是因為在部隊遇到緊急行動時,執行的“三分四定”條令有關。
所謂三分是指“前運、攜行、後留”三個部分。
當戰士們接到作戰任務需要開始進行移動前,先部隊一步運往前線的物資被稱為前行物資。
戰士們在前往前線時随身攜帶的裝備,則被稱作攜行物資。
而那些戰士們在作戰中使用不到的物品,像是私人的信件、書籍等物品,這些部隊出發後留在營區的物資,就是後留物品了。
當戰士們在戰場犧牲之後,這些後留物品會被統一裝入包裹中,再郵寄回戰士家中。
雖然在《王牌部隊》中,犧牲戰士們的留守包每一個都是見棱見角,看起來鼓鼓囊囊的。
但現實中的留守包其并不會裝有太多的東西,有些戰士甚至犧牲後,都沒有為家人留下任何可以用以紀念自己的物品。
他們就這樣孑然一身地離開了我們,這樣的犧牲更是讓人心痛不已。
戰争是殘酷的,戰争必然會有犧牲。
活下來的人不僅要銘記那些犧牲與奉獻的人,更要讓自己活的更好。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不辜負那些犧牲的戰友。
我們這些活着的人,更應該時刻記得那些為國捐軀的人!
正是因為有了他們的犧牲,才換來了今天我們的和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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