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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罕見老照片:吸鴉片牙齒爛光,死後葬禮凄清,骨灰無人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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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陸小曼,人們首先想到的是她和徐志摩之間的情事,在和徐志摩有關的三個女人中,陸小曼是最受争議的一位。

在許多人心中,張幼儀是大度善良的名門閨秀,林徽因是多才多藝的清純才女,隻有陸小曼,被認為是風情萬種的交際花,對她的故事了解多一點的人,言語或許會更惡毒,那麼,陸小曼真是禍水,是蕩婦嗎?我想為她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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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靓麗的陸小曼

首先,很多人刻意去忽略陸小曼是一位才女。她出身世家,父親是民國稅務司司長,母親也是大家族出身,多才多藝,受父母熏陶,陸小曼詩文書畫樣樣精通,在學校習得英法等外文,17歲開始在北洋政府外交部接待外賓,擔任口譯,風頭一時無兩,如果她此時和徐志摩相遇,一定會是才子佳人的美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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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和徐志摩結婚照

其次,很多人把徐志摩的死歸咎到陸小曼身上,這其實有失公允。

小曼不願北上,和徐家對她的怠慢與冷落有很大關系,出身富貴、才華滿腹、被仰視慣了的她,卻得不到夫家的肯定,甚至真正的地位一直在前妻張幼儀之下,她怎麼肯低下高傲的頭與公婆共處;

而徐志摩最後一次飛行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趕去北京聽林徽因的演講,其中暧昧的情愫一直被好友及後人淡化。

詩人死後,林徽因在收到丈夫梁思成帶回的一截機身殘骸時傷心落淚,而陸小曼聽到噩耗時則是目瞪口呆、欲哭已無淚,那樣的痛,怕是隻有深切愛着的人才會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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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旗袍的陸小曼,風姿綽約

最後,陸小曼為徐志摩犧牲最多。

在提到與徐志摩有關的三個女人時,林徽因往往被提高到靈魂伴侶的高度,被認為是徐志摩一生最愛的那個(或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但事實上,她恰恰是三個裡為徐志摩犧牲最少的一個。

原配張幼儀在晚年曾說過:也許我是愛他最多的那個女人——聽來不勝唏噓,這個隐忍、堅強的女人愛了徐志摩一輩子,盡管他和她離了婚,但張幼儀始終以徐太太身份自居,照顧徐家老人小孩直到最後。

張幼儀不恨和徐志摩結了婚的陸小曼,卻恨林徽因,因為她覺得:你既然愛他答應了他卻不願嫁他,是對他的背叛和傷害!這份恨其實是應了對徐志摩深切的愛,她愛着他,是以希望他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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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的筆迹

再看陸小曼,縱有再多不是,但她為了徐志摩頭破血流地離了婚,再婚後又一直忍受着公婆怠慢,到最後還要背負喪夫之責,這個溫室裡被寵大、生活裡被異性傾慕慣的嬌小女性,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壓力與誤解,卻從未有過公開的怨言。

在詩人去世後,陸小曼四季素服,每日在夫妻大幅畫像前供奉鮮花,再不去任何娛樂場所,一年兩年或許可以,她卻一直做到了生命終結。這份執着足以證明她對逝者的感情。

就算是詩人去世後,幾十年如一日愛慕且事無巨細照顧着陸小曼的溫瑞午,最終也隻是她的一個伴,陸小曼心裡再也安不下第二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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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晚年,芳華不再

陸小曼晚年有兩件事物相伴,一個是翁瑞午,一個是鴉片。

據好友回憶:“她那時是住在翁瑞午家裡。志摩逝世後,小曼窮無所歸,依瑞午為活。我也不知道翁瑞午是否有妻兒,總之,小曼住在他家裡,發生同居關系是萬難避免的事。小曼長年卧病,延見我們也是在病榻上。我記得她的臉色,白中泛青,頭發也是蓬亂的,一口牙齒,脫落精光,也不另鑲一副,牙龈也是黑黑的,可見毒瘾很深。不過病容雖這樣憔悴,舊時豐韻,依稀尚在,款接我們,也頗溫和有禮。翁瑞午站在她塌前,頻頻問茶問水,倒也像個癡情種子。”

陸小曼對翁瑞午的态度很明确,“我和他沒有愛情,隻有感情”,而她選擇吸食鴉片來緩解精神和肉體疼痛的方式也讓人心疼,這隻給她帶去一時的解脫,但卻帶來嚴重的後遺症,1965年4月因病醫治無效在上海去世,享年6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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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的墓碑,一抷黃土,滿眼凄涼

陸小曼風光了半世,傳奇了一生,但她死後卻略顯凄涼,在葬禮上,僅有好友王一令的一副挽聯:“推心唯赤城,人世常留遺惠在;出筆多高緻,一生半累煙雲中。”而在其火化後,骨灰很久都沒有人來認領,一直到23年後,才由他的堂侄出資安葬。陸小曼生前曾希望和徐志摩合葬,但最終沒有如願,抱憾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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