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美麗人生》裡,祖舒華問,
“爸爸,為什麼這家商店寫着「猶太人與狗不得入内」?”
爸爸愣了一下,說,
“哦,這個啊。「不得入内」是最新的潮流标志!有一天,我跟一個袋鼠朋友逛商店,但是門口寫着「袋鼠不得入内」。我便說,好吧,我們也沒辦法,他們不讓袋鼠入内。”
“那為什麼我們店裡沒有這個牌子呢?”
“好吧,我們明天就放上一個,讓所有我們讨厭的東西都進不去。你讨厭什麼?”
年幼的孩子想了想,說,“蜘蛛。”
“好,我不喜歡吸血鬼。明天我們就寫上:蜘蛛和吸血鬼不得入内。”
電影裡,這樣精妙而細緻入微的謊言比比皆是。
在那個猶太人被歧視,被踐踏,被殘害的年代裡,父親為了不讓小孩子孱弱的身心受到傷害,編織了一個又一個美麗的謊言。
在慘無人道的納粹集中營裡,不懂德語的他硬着頭皮去充當翻譯,将德軍的威脅話語翻譯成完備的“遊戲規則”。
在被迫進行高強度的體力勞作,覺得實在堅持不下去了的時候,一想到小小的兒子還在房間裡等着自己,就又吃力地扛起了沉重的鐵塊。
還有在被祖舒華問起“他們說要把猶太人做成紐扣和肥皂”的時候,強忍着恐懼的情緒大笑,打趣孩子的膽小。
哪怕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在被納粹的槍抵着頭顱去隐蔽的角落執行槍決的時候,為了不讓小孩子害怕,他還是傻笑着,作出滑稽的動作,假裝這隻是一場遊戲。

故事2:《最大的蘋果分給誰》
一個人一生中最早受到的教育來自家庭,來自母親對孩子的早期教育。美國一位著名心理學家為了研究母親對人一生的影響,在全美選出50位成功人士,他們都在各自的行業中獲得了卓越的成就;同時又選出50位有犯罪紀錄的人,分别給他們去信,請他們談談母親對他們的影響。有兩封回信給他的印象最深。一封來自白宮一位著名人士,一封來自監獄一位服刑的犯人。他們談的都是同一件事:小時候母親給他們分蘋果。
那位來自監獄的犯人在信中這樣寫道:小時候,有一天媽媽拿來幾個蘋果,紅紅綠綠,大小各不同。我一眼就看中一個又紅又大的蘋果,十分喜歡,非常想要。這時,媽媽把蘋果放在桌上,問我和弟弟:你們想要哪個?我剛想說要最大最紅的一個,這時弟弟搶先說出我想說的話。媽媽聽了,瞪了他一眼,責備他說:好孩子要學會把好東西讓給别人,不能總想着自己。
于是,我靈機一動,改口說:“媽媽,我想要那個最小的,最大的留給弟弟吧。”
媽媽聽了,非常高興,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并把那個又紅又大的蘋果獎勵給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從此,我學會了說謊。以後,我又學會了打架、偷、搶,為了得到想要得到的東西,我不擇手段。直到現在,我被送進監獄。
那位來自白宮的著名人士是這樣寫的:小時候,有一天媽媽拿來幾個蘋果,紅紅綠綠,大小各不同。我和弟弟們都争着要大的,媽媽把那個最大最紅的蘋果舉在手中,對我們說:“這個蘋果最大最紅最好吃,誰都想要得到它。很好,現在,讓我們來做個比賽,我把門前的草坪分成三塊,你們三人一人一塊,負責修剪好,誰做得最快最好,誰就有權得到大蘋果!”
我們三人比賽除草,結果,我赢得了那個最大的蘋果。
我非常感謝母親,她讓我明白了一個最簡單也最重要的道理:要想得到最好的,就必須努力争第一。她一直都是這樣教育我們,同時自己也是這樣做的。在我們家裡,你想要什麼好東西都要通過比賽來赢得,這很公平,你想要什麼、想要多少,就必須為此付出相應努力和代價!
推動搖籃的手,就是推動孩子未來世界的手。母親是孩子的第一任教師,你可以教他說第一句謊言,也可以教他做一個誠實的、永遠努力争第一的人。
故事3:《讓孩子感受到你的愛》
一天晚上,當妻子在廚房正準備晚餐的時候,我們的小兒子拿着一張寫字的紙走向他母親。他媽媽在圍裙上擦幹淨手之後看這張紙,上面寫着:
割草:5美元
這星期整理我的房間:1美元
為你去商店:0.5美元
當你去購物時照管我的小弟弟:0.25美元
出去倒垃圾:1美元
獲得良好的成績報告單:5美元
修整和為花園翻土:2美元
總計應獲得:14.75美元
他母親看着他兒子滿懷希望地站在那兒。我告訴你們,我能看到她的大腦在翻騰。她拿起鋼筆把兒子已寫過的紙翻過來,在上面寫道:
當你在我腹内生長,我懷着你那9個月是無價的;
我陪着你一起熬夜的那些晚上,為你求醫、祈禱,這是無價的;
這些年來你曾造成的惱人境況和所有的淚水,那是無價的;
那些昔日憂懼的夜晚和将來面臨的煩惱,這是無價的;
為你準備玩具、食物、衣服甚至為你擦鼻涕,那是無價的;
兒子,當你把以上所有的累加起來,我對你真摯的愛的全部價值是無價的。
當兒子讀完他母親寫的話之後,他雙眼含淚,直直地看着他的母親說:“媽媽,我真愛你。”他拿出鋼筆在他的“賬單”上用大寫字母寫道:“全部還清。”
很多家長老是抱怨孩子不能體貼和了解父母。父母每天不但要工作,還得操持家務,特别是對孩子照顧無微不至。可孩子呢,好像是得了“感情淡漠症”,對父母并不“領情”。
其實,造成孩子“薄情”的,正是家長們自己。你的這份愛心讓孩子體會到了嗎?你的這份辛勞讓孩子了解了嗎?如果你總是對孩子不吭不響,默默地做着“無名英雄”,又怎麼能指望孩子認識到這種平凡中的偉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