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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推介|陳國學:《世情小說的人物形象與性别話語嬗變研究》

新書推介|陳國學:《世情小說的人物形象與性别話語嬗變研究》

《世情小說的人物形象與性别話語嬗變研究》,陳國學著,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21年10月版。

内容簡介

該書對明清時期《金瓶梅》以後的代表性世情小說中的男女人物形象及其反映的性别話語的嬗變進行了研究。具體來說,以性别區分為基礎,系統研究了其中的男女人物形象,并在此基礎上探讨了其背後的性别話語的嬗變,包括幾大世情小說中主要女性的行為與女性規範的關系、男女關系、妻妾關系、以男性為主的教育問題等問題及其與明清思想變遷的關系。

該書的特色與學術價值在于:

其一,系統梳理世情小說中女性形象的演變,發現其中都有叛逆色彩較強的女性,她們從不同的側面展現了對傳統女性話語的沖擊,使其瀕臨解體,但傳統色彩較濃的女性形象卻并沒有完全退席,顯示了傳統女性觀的韌性。

其二,比一般相關著作更多地研究了世情小說中男性話語的存在,尤其是《醒世姻緣傳》《儒林外史》《歧路燈》乃至《紅樓夢》中顯示的對理想男性的探讨。這既是對世情小說研究的一種深化,也開啟了相關研究适應新時代的新話題。

目 錄

緒論

第一編 《醒世姻緣傳》的人物形象與性别話語

第一章《醒世姻緣傳》的複古思想與明末清初回歸禮制的思潮

第一節 《金瓶梅》性别話語簡論

第二節 《醒世姻緣傳》——回歸禮制的最初呼聲

第二章《醒世姻緣傳》中的女性形象及其獨特價值

第一節 晁夫人:“女中義士”、“菩薩後身”

第二節 童奶奶:世情小說中的“女軍師”

第三節 珍哥——一個戲子嫁人後的曲折命運

第四節 計氏與高四嫂:剛烈的婦女

第三章 《醒世姻緣傳》中的男性人物

第一節 《醒世姻緣傳》對士林與官場人物的刻畫及文學史價值

第二節 刻畫士林醜态

第三節 複古理想與正面人物的刻畫

第四節 《醒世姻緣傳》的士林人物刻畫對《儒林外史》的先聲作用

附:《醒世姻緣傳》中的其他有獨特意義的男性形象:宦官與族霸

餘論:從《金瓶梅》到《醒世姻緣傳》:晚明性别話語的變遷

第二編 《儒林外史》的人物與性别話語

第一章 《儒林外史》的男性評價話語分析

第一節 對仁義德行的推崇與對隐逸的贊美

第二節 《儒林外史》與孝道思想

第三節 《儒林外史》的為政觀及與孔子思想的關系

第二章 女性形象及兩性關系描寫的性别話語意義

第一節 女性群像及其性别話語内涵

第二節 關于杜家兄弟與女性關系描寫的性别話語意義

第三節 從《醒世姻緣傳》到《儒林外史》

第三編 《紅樓夢》中的人物形象與性别話語

第一章 賈寶玉的“混沌形象”與其性别話語内涵和意義

小序:賈寶玉的“混沌形象”

第一節 賈寶玉形象的正面——從與薛蟠的比較談起

第二節 賈寶玉之“正”與對傳統文化精神的繼承

第三節 賈寶玉之“邪”及其内涵與孔孟思想的異同

第二章 從性别話語的角度看《紅樓夢》的主要女性形象

第一節 對林黛玉的情感描寫的性别話語意義

第二節 王熙鳳與賈琏的婚姻關系及其性别話語内涵

第三節 史湘雲:假小子的性别文化内涵

第四節 賈探春“巾帼不讓須眉”的風範及其“不孝”辯

第五節 全才而有城府的薛寶钗

第三章 《紅樓夢》其他值得注意的性别話語内涵

第一節 《紅樓夢》非常重視女性的才氣與靈秀

第二節 《紅樓夢》的女性觀對傳統道德觀念的超越

第三節《紅樓夢》重情的人物觀在思想史和文學史上的意義

第四節、未成年男女之間愛情的曲折進展及其性别話語意義

結語

第四編 《歧路燈》的人物與性别話語

第一章 《歧路燈》中的男性形象及性别話語

第一節 理想的士人

第二節 回頭是岸的敗家子的家教警示

第三節 《歧路燈》主張的家風家教

第二章 《歧路燈》中的女性形象及性别話語

第一節 王氏:“沒道理”的母親及其轉變

第二節 賢德的妻妾

第三節 “小家妮子”巫翠姐

結語與餘論

大結語 五大世情小說人物形象與性别話語的嬗變

一、男性形象及男性話語的嬗變

二、女性形象及女性話語的嬗變

三、晚明與清代世情小說的演變與明清文化的總體差異的關系。

緒 論

衆所周知,《金瓶梅》标志着曆史演義、英雄傳奇與神魔小說之後的第四個章回小說流派:世情小說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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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詞話》

在《金瓶梅》之後,世情小說之作不斷湧現,其中《紅樓夢》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成為古代長篇小說的颠峰之作,在二者之間或與《紅樓夢》同時,寫得比較好的世情小說還有《醒世姻緣傳》《歧路燈》,加上《儒林外史》也可算廣義的世情小說,我們或可以稱之為五大世情小說。

不管後代世情小說作者有沒有閱讀前代的某部世情小說,但從内容上看,這些小說都關注了某些共同的問題,比如夫妻關系、妻妾關系、子女的教育等家庭内部的諸種問題、整個社會的風氣與文化心理等。雖然他們可能對同一問題有不同的見解,但這些被小說家們共同關注的問題大多可納入性别話語的範疇。

發源于現當代性别社會學研究進而滲透進外國文學、中國現當代文學乃至中國古代文學研究中的性别話語研究,大體來說是指對文學作品中性别觀念的研究,例如,男女兩性分别依據什麼樣的準則生活,涉及從穿衣吃飯到戀愛、婚姻、家庭中的人際關系等生活的方方面面,尤其是限制自我還是追求自由自主等。

不過由于“話語”一詞的内涵比較豐富,為了配合世情小說這一研究對象,筆者将性别話語定義為“一切與性别有關的書寫(書寫即構成話語)”。這樣似乎過于寬泛,但我們發現世情小說的作者往往具有甚至當代人都不那麼敏感的性别意識,因而他們的一切人物描寫幾乎都可以看作性别話語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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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圖書館藏本《醒世姻緣傳》

例如,《醒世姻緣傳》着力描寫了薛素姐不顧公公與丈夫勸阻而去泰山燒香,作者在字裡行間充滿了對薛素姐的批判。其中,對薛素姐的描寫即滲透了作者的性别意識,那就是婦女不得随意外出,但這種性别意識是與對薛素姐泰山燒香的描寫緊密結合的,是以這些情節就是一種性别話語書寫。

再如,《歧路燈》第35回描寫了孔慧娘準備酒宴款待丈夫譚紹聞後,借機溫言軟語勸譚紹聞召回忠心耿耿的仆人王中,之後在第36回議論道:“看官,我想人生當年幼時節,父子兄弟直是一團天倫之樂,一經娶妻在室,朝夕卿哝,遂緻父子亦分彼此,兄弟竟成仇雠。是以說處家第一,以不聽婦言為先。看來内眷若果能如孔慧娘之賢,就是事事相商而行,亦是不妨的。”

這段議論既然表達了對女性在家庭中地位的一種見解(即處理家事不能聽婦人之言,但賢惠的婦人的話不妨聽聽),那麼之前關于孔慧娘勸譚紹聞的情節也就不能不看作是依托于孔慧娘這一形象的性别話語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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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裡的人事奧秘與啟迪:走向理性時代的紅樓夢人物論》,陳國學著,雲南人民出版社2015年3月版。

《紅樓夢》借冷子興之口描述賈寶玉小時候:“說起孩子話來也奇怪,他說:‘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将來色鬼無疑了!”

這無疑也是一種性别話語書寫。那麼研究者的任務就是,既要從對人物感性的、生動的描寫中提煉這一形象本身的性别話語内涵,也要探究作者對人物行為的價值判斷中所展現的性别觀念。

既然這些世情小說屬于晚明到清代中葉的作品,那麼在展開研究前,我們有必要對這一時期的性别話語語境作一個總覽。

目前,學界對此的共識是,晚明社會一方面沿襲了對女性來說比較嚴格和不利的性别思想:根據“三禮”(《周禮》《儀禮》《禮記》)所确立的主流性别規範,其特點是強調男女有别、男尊女卑,女性必須服從于男性(“三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由此導緻“女性作為他者在千年的沉默中失語和她作為‘此在’意義的全面喪失”。

此外,以“制欲”為核心的宋明理學性别觀念還要求婦女從一而終,在“存天理、滅人欲”的大旗之下,女性基于内心的本真性情感體驗被閹割,不過男性則可以不受此規則制約,他們可以以種種理由再娶或納妾,進而滿足自己的欲望,是以男性比女性自由很多。

不過,在晚明這個天翻地覆的時代,性别思想也有很多變化,産生了對“欲”的肯定和對“情”的推崇的非主流性别意識。就二者的話語權而言,作為主流性别規範對晚明文人的影響大于非主流性别意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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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視野下的中國古代小說戲曲與佛道教關系研究》,陳國學著,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7年9月版。

而清代以後,統治者對程朱理學大加推崇,學術界則對晚明的“放縱”紛紛加以讨伐,結果性别語境就整體而言比明代更嚴苛了。

但是,在《金瓶梅》《醒世姻緣傳》《儒林外史》《紅樓夢》《歧路燈》這些作品中,性别話語的書寫畢竟是千姿百态的,而且由于晚明的社會風氣或啟蒙思想的影響所及,這些作品中多多少少都出現了一些反傳統甚至具有亮色的人物形象,意味着新的性别話語的萌芽滋長;當然,持傳統性别觀念的人物還保持着強大的存在态勢,甚至在小說中表現得更加穩固。怎樣看待這種兩方面同時存在并膠着的性别話語局面?

另外,由于前後時間跨度比較長,有兩百年左右,明清世情小說塑造的人物形象及其反映的性别話語有沒有一些規律性的東西供今人借鑒,有哪些性别社會學方面的意義與教訓值得當今社會學家汲取?這是本書的首要關注點和要解決的問題。

在解決這些問題之前,我們有必要對世情小說的研究做一個整體的觀照,主要從以下幾方面展開。

第一,世情小說人物形象研究。

從中國知網的相關論文來看,對世情小說女性形象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潘金蓮、王熙鳳、林黛玉、薛寶钗這幾個人物身上,對其他人物,包括《醒世姻緣傳》的女主人公薛素姐的研究都不太多,有關女性形象嬗變的研究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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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的多重意蘊與佛道教關系探析》

男性人物的研究則集中于西門慶、賈寶玉,有關《醒世姻緣傳》的主人公狄希陳的隻有一篇,關于《歧路燈》的主人公譚紹聞、《儒林外史》中的重要人物杜少卿也不多。

将這些人物進行比較研究的有一些,如西門慶和賈寶玉對女性的态度比較、杜少卿與賈寶玉在人生道路上的選擇的比較,或者将賈寶玉、杜少卿與譚紹聞放在一起看其敗家子形象的共同特點等,這些都已經涉及兩性關系、男性的人生方向等性别話語領域的研究了。

此外,各種世情小說研究專著,尤其是人物論專著中對這些人物都不乏專門的篇章進行論述,如曾慶雨的《雲霞滿紙情與性:讀金瓶說女人》[2]對《金瓶梅》中幾乎所有的女性都做了精到的批評,石鐘揚的《緻命的狂歡》[3]中以專章讨論潘金蓮的形象;在《紅樓夢》研究中,前有王昆侖的《紅樓夢人物論》[4],後有周五純的《紅樓夢人物新論》[5]等。這種專著頗多,在此不能一一列舉。

值得指出的是,《醒世姻緣傳》作為一部重要的世情小說,個人認為學界對其中的人物研究及在世情小說史上的地位缺乏恰如其分的觀照。此外,從性别話語的角度對世情小說的男性人物作整體的觀照,以了解其傳承與嬗變的研究也還大體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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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同治九年刊本《醒世姻緣傳》

第二,世情小說的整體嬗變研究或單本世情小說的性别話語研究。

研究者從不同角度研究世情小說的整體嬗變,如美國學者艾梅蘭的《競争的話語——明清小說的正統性、本真性及所生成之意義》[6]從明清思想文化嬗變的角度來探讨這些小說中各具特色的性别話語出現的時代原因,有比較獨到的地方,不過缺少對《金瓶梅》《歧路燈》兩部重要作品的研究;段江麗的《禮法與人情——明清家庭小說的家庭主題研究》[7]涉及的研究對象與本書重合,也部分涉及了性别話語的問題,不過由于以家庭主題為研究目标,對性别話語的研究不夠集中;齊浚的《持守與嬗變:明清社會思潮與人情小說研究》[8]是涉及本課題研究對象最全面的專著,主要探讨了明清人情小說中的性愛觀,但性愛觀與性别話語還不完全是一回事,可以說,性别話語是一個内涵更豐富的話題;楚愛華的《明清至現代家族小說流變研究》[9]和美國學者馬克夢的《吝啬鬼、潑婦、一夫多妻者——十八世紀中國小說中的性與男女關系》[10]也部分涉及了本書的研究目标。

研究世情小說人物形象反映的性别話語的單篇論文也非常多,有一些論文從标題上沒有明示,但實質上還是涉及了其中反映的性别話語;也有一些專門論述世情小說性别話語的論文或專著,如雷勇的《性别視野中的明末清初世情小說》[11]、楚愛華的《男性弱質與父權秩序的傾覆:的女權主義批評》[12]、陶芸輝的《性别話語視野下的〈紅樓夢〉》[13]、劉果的《“三言”性别話語研究》[14]等,都在相關領域進行了深入而卓有成效的探讨,給人頗多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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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與十八世紀的文化轉折:儒林外史研究》

第三,其他相關的有文化、學術思潮與世情小說之間的關系研究,如朱恒夫的《宋明理學與古代小說》[15]、趙興勤的《理學思潮與世情小說》[16]等;世情小說中的禮俗描寫研究也有頗多成就,例如朱雲飛的《〈醒世姻緣傳〉中的禮俗研究》[17]、王國鳳的《〈紅樓夢〉與禮》[18]、商偉的《禮與十八世紀的文化轉折——〈儒林外史〉研究》[19]、韓愛娜的《〈儒林外史〉禮俗描寫研究》[20]。

以上的研究展現了學界對明清世情小說的多角度關注,尤其是為我們了解世情小說的性别話語研究提供了豐富的參考,不過在筆者看來,世情小說之研究還有可以拓展的空間,因為在以往的研究中,對單本世情小說的研究不能讓我們窺見世情小說人物嬗變的全貌,就是全面着眼于其嬗變的成果,也隻将這些小說按曆史先後順序作一個線性的分析,而缺乏整體的梳理以見世情小說背後的性别文化及思想文化脈絡的演變,等等。

結合這些不足和筆者在前面提出的問題,本書将對世情小說做一個全面的探讨,深化這方面的研究,主要包括以下幾方面。

一、世情小說的人物形象系列研究,這可以說是性别話語研究必須要有的基礎。

本書打算大體對世情小說的人物形象按男女兩性的兩個系列作研究,其中對女性形象的描寫由于比較有系統性,自然是本書重點觀照和研究的對象;而對男性的描寫則比較沒有系統,比如《金瓶梅》的男主人公西門慶是一個集商人、官吏與流氓于一身的人物,在女人面前比較強勢;《醒世姻緣傳》的男主人公狄希陳是地主家的兒子,卻是在女人面前比較懦弱的人;賈寶玉則是貴族公子,尊重女性,他們身上更多應該從反映的性别話語方面去研究,這一點在第二部分詳細展開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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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庚子過錄本《歧路燈》書影

隻是在《醒世姻緣傳》到《儒林外史》、《歧路燈》中對儒生有比較集中的描寫與傳承關系,值得對比分析。

需要說明的是,《金瓶梅》、《紅樓夢》等小說中的主要人物被研究的比較充分,除非筆者有一些獨到的發現,否則将隻對他們進行簡要論述。我們将花更多筆墨在其他不那麼受關注的小說人物身上。此外,還有一些需要特别關注的群體将單獨拿出來探究,如宦官、族霸等。

二、世情小說性别話語研究。如前所述,由于五大世情小說不約而同地關注了包括女性的行為與女性規範、男女關系、妻妾關系、以男性為主的教育問題在内的諸種問題,這些都可以納入“性别話語”研究的範疇。

在男女兩性描寫的比例方面,筆者有一個有意思的、但不一定為學界所接受的認識,那就是《金瓶梅》《醒世姻緣傳》《紅樓夢》中女性描寫的比例比男性高,而《歧路燈》《儒林外史》中的男性描寫比例比女性描寫比例要高,在此我們不妨稱後者為“男性小說”,從性别話語的意義上來說,後者對男性的生存狀态與方式有較多探讨,構成本書研究世情小說男性話語研究的重要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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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戌本紅樓夢

當然,這不是說前三部小說沒描寫男性,相反,不僅有描寫,而且也是我們進行性别話語嬗變研究的重要内容,比如賈寶玉的生存方式,就在相當程度上代表了曹雪芹的男性理想,那麼我們就有必要将其與前代世情小說中的男性進行比較研究,以探究其特别的男性話語内涵。這些就是我們在本書中要展開的主要内容。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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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近照

陳國學,男,湖北天門人。2000年6月畢業于湖北大學人文學院,獲中國古代文學碩士學位,2009年6月畢業于南開大學文學院,獲中國古代文學博士學位,現為雲南民族大學文學與傳媒學院副教授。1997年以來發表中國古代小說、中國古代文化方向論文40餘篇和專著《〈紅樓夢〉的多重意蘊與佛道教關系探析》等三部。目前主要研究興趣:中國古代小說戲曲以及與中國古代文化的關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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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1] 以上對晚明的主流與非主流性别意識的論述參見劉果:《“三言”性别話語研究》第一章,中華書局2008年。

[2]曾慶雨:《雲霞滿紙情與性:讀金瓶說女人》,東方出版中心2019年版。

[3]石鐘揚:《緻命的狂歡》,陝西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4]王昆侖:《紅樓夢人物論》,團結出版社2002年版。

[5]周五純:《紅樓夢人物新論》,三秦出版社1997年版。

[6][美]艾梅蘭:《競争的話語——明清小說的正統性、本真性及所生成之意義》,羅琳譯,江蘇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7]段江麗:《禮法與人情——明清家庭小說的家庭主題研究》,中華書局2006年版。

[8]齊浚:《持守與嬗變:明清社會思潮與人情小說研究》,齊魯書社2008年版。

[9]楚愛華:《明清至現代家族小說流變研究》,齊魯書社2008年版。

[10][美]馬克夢:《吝啬鬼、潑婦、一夫多妻者:十八世紀中國小說中的性與男女關系》,人民文學出版社2001年版。

[11]雷勇:《性别視野中的明末清初世情小說》,見陳洪、喬以鋼等著,《中國古代文學與文化的性别審視》,南開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

[12]楚愛華:《男性弱質與父權秩序的傾覆:的女權主義批評》,《齊魯學刊》2001年第6期。

[13]陶芸輝:《性别話語視野下的〈紅樓夢〉》,《文學教育》2009年第12期。

[14]劉果:《“三言”性别話語研究》,中華書局2008年版。

[15]朱恒夫:《宋明理學與古代小說》,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

[16]趙興勤:《理學思潮與世情小說》,文物出版社2010年。

[17]朱雲飛:《中的禮俗研究》,東北師範大學,2010,碩士學生論文。

[18]王國鳳主編:《與禮》,浙江大學出版社2011年版。

[19]商偉:《禮與十八世紀的文化轉折——研究》,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5年版。

[20]韓愛娜:《禮俗描寫研究》,山東師範大學,2010,碩士學位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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