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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老男孩—小鎮上的童年(賊娃子偷瓜)

作者:新市街老小孩
街上的老男孩—小鎮上的童年(賊娃子偷瓜)

兒時每年假期都會在外婆家度過,外婆家就是我的“樂園”;

兒時,農村的生活是非常艱難的,或者說完全就靠土地的産物才會有着收入,而且那種收入是非常微薄,完全都是靠着“汗水”澆灌出來的;那時的農民對土地的敬仰,對産物的敬重是“無可比拟”的;土地在他們心中是“神聖”而“威嚴”的,他們期待“風調雨順”,期待“無災無難”,他們為土地能夠付出自己的全部;指望土地能夠帶來更多的産物,能夠讓他們很好的養活一家人;

街上的老男孩—小鎮上的童年(賊娃子偷瓜)

兒時在小鎮上長大,小鎮屬于城鎮,或者說小鎮上是不靠土地維持生計的群體,每月固定日期都會有着工資的收入,雖說生活也艱辛,但相對農村來說,還是比較“輕松”和“悠閑”的;也因為,小鎮的孩子們從來就沒有過在土地上“刨食”的經曆,不會懂得土地“刨食”的艱辛,當然也不會有着對土地産物的敬重和熱愛,更不會去珍惜“勞動果實”;

外婆家是一個小山村,整個村莊除了外婆家外,都是“靠天吃飯”的農民;他們每天都會在土地上辛勤“勞作”着;兒時對農田“勞作”是完全陌生的,當然也不熱衷這些,或者說從某些角度還多少有些“瞧不上”;那時還經常的認為,為什麼要這麼辛苦的去“耕種”?缺什麼去街上購買就行,何必非得要自己“耕種”;兒時的我,從根本上就不能了解他們;在我們那個年代,農民每年好像都是需要“上繳國家糧”的,就是每年都需要無償的給國家一部分糧食,具體是為什麼?或者叫什麼?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記憶中,聽說這個事情,當然非常驚訝:“憑什麼要将自己的糧食無償的上繳?”

街上的老男孩—小鎮上的童年(賊娃子偷瓜)

兒時比較調皮,或者說更多的因“年少無知”而去惹禍;記憶中,一個初夏,我和哥哥在外婆家玩耍;整天無所事事的我們倆,在外婆家到處“招貓逗狗”;山間、田邊都有我們的戰場,各種農間産物,都有可能成為我們的“進攻”對象;一天我們無意中,發現田邊種有一顆“西瓜藤”,并且“藤”上結有一顆尚未成熟的“小西瓜”;天真的我們以為那是野生的“西瓜藤”,于是“毫不猶豫”的摘下,并當場“砸開”,果然不出意外,那西瓜真的是沒有成熟,都是“白瓤”的;對于這種“白瓤”西瓜,我們是“不屑一顧”的,随手就丢在了田邊;然後繼續尋找我們的戰鬥對象;

街上的老男孩—小鎮上的童年(賊娃子偷瓜)

天下着“毛毛細雨”,也因為這“毛毛細雨”讓我們将“戰場”部署在家中;田邊傳來陣陣“叫罵聲”,這種“叫罵聲”一直持續;直到外婆來審訊我們,才知道因為我們砸的“白瓤”西瓜引發出來的;“叫罵聲”持續了一個下午,而且還是在雨中持續“叫罵”;當時的我們當然不明白,也有着“至于嗎?”的想法;但終究不敢出去承擔“責任”,不過那農夫一定是知道是我們倆幹的,因為在那個小山村裡,除了我們哥倆,不懂得對土地的敬重和對産物的珍惜外,其他人都不會;

街上的老男孩—小鎮上的童年(賊娃子偷瓜)

外婆雖然也很生氣我們的行為,但終究疼愛我們,也沒有責怪我們;待母親來接我們的時候,外婆有和母親說起這件事情,母親非常的生氣,嚴厲的責罵我們;并且要求我們去賠禮道歉;至今依然能夠記得當時的情景,兩個孩子,“似懂非懂”的向這個農夫道歉,這個憨厚、淳樸的農夫卻在笑着說:“沒事的;你們想吃,也要等長大;不能糟踐東西啊!糟踐東西是要遭老天報應的啊!”

街上的老男孩—小鎮上的童年(賊娃子偷瓜)

2021年12月08日 于北京 朝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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