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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反叛的消息传来,举朝震惊,康熙使出关键两招,轻松化解

作者:三读说史

康熙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被朝廷派往贵州备办吴三桂撤藩事宜的兵部侍郎党务、礼户部员外郎萨穆哈,急马飞奔北京,向康熙奏报了吴三桂反叛的详细情况。消息传来,举朝震惊。

于是正如我们前面说到的那样,原来反对撤藩的众多大臣因畏惧吴三桂势力,要求处理少数主张撤藩的大臣以向吴三桂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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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撤藩是康熙早已下定决心的事情,那容中途变卦?在众议纷纷的情况下,他毫不后退,主动完全承担做出撤藩决定的责任,保护少数撤藩大臣免受攻击。

撤藩决策正确与否的争论算是平息了,但在是否派遣八旗劲旅平定叛乱的问题上,朝廷仍然分歧严重。汉族官员担心远途调兵“军需浩繁”,恐怕朝廷负担过重,因此建议“就近调兵御守”,反对从北京向远在西南的云贵调发军队。

左金都御史魏象枢便持这种意见,为此他说:古代圣人在用兵作战时,往往就地取材,何必劳师动众远道而伐呢?贼寇到达我军阵地之前,我军以逸待劳就可以平息他们的叛乱。

与汉族大臣相反,满族大臣虽然在是否撤藩问题上一度存在重大分歧,但是在派遣军队平定叛乱问题上态度却完全一致。户部满族尚书米思翰说道:贼寇的气焰太盛,非八旗兵不能制服他们,因而还应该派遣八旗劲旅进剿。

至于军需问题,由中央与地方协调调集,足可以支持十年,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

最后,康熙决定派遣八旗军队进剿吴三桂叛军。

起初,康熙力图把战事控制在云南、贵州、湖南、湖北一带,尽量压缩涉及面。于是,他派遣前锋统领硕岱率领大军日夜兼程前往咽喉要地荆州防守,一方面稳定军民的人心,另一方面进一步占据湖南常德,遏止叛军的攻势。

接着他命令西安将军瓦尔喀率领副都统一员,以及全部的骑兵星夜疾驰,由陕西开往四川,坚守从云贵进入四川的险要关隘之地,以备大军进剿云南的时候,与提督配合相机进讨。

在广西方面,因为是云南向东的必经之地,关系甚重,他授予孙延龄为抚蛮将军,以罗国安为都统,共同加强防守。为了集中力量打击吴三桂叛军,康熙及时下达命令停止撤消耿、尚二藩,召回前往二藩的梁清标和陈一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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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二月二十四日,康熙又命令多罗顺承郡王勒尔锦为宁南靖寇大将军,统率各路将军驻守荆州。多罗贝勒察尼、都统觉罗朱满等八人参赞军务,都统范达礼、王国诏、副都统鲁西巴图鲁等十四员大将一同前往。

这样八旗满洲、蒙古每位领各有前锋一名、护军七名、骁骑各十名,汉军每佐领各五名骁骑,另外还有一些相应的官员,军职配备上业已齐全。

康熙对吴三桂的军事行动可谓坚决、彻底,没有回头的余地,这是因为他早已看透了吴三桂的狼子野心,要么征剿,要么招降,直到消灭为止,不能退让。他坚持己见,直到最后平定吴三桂叛乱为止。

对于吴三桂的军事打击中,康熙采取了丰富多样的战略战术,注重寻找战机截断敌人的后路,堵住他们的粮道,这样就使正面战场取胜有了更大的把握。

譬如在攻击岳州的时候,康熙要求在洞庭湖多准备战船,多罗贝勒察尼畏惧湖中风大浪急,请求撤去战船,但康熙坚持自己的正确决策,要求必须克服种种困难坚决执行命令,最终达到了堵住敌人后路,使他们水陆不能勾结的目的,不久便攻取了岳州。

在军事行动中坚持自己的正确主张并非易事,一是容易受到敌方假象的困扰;二是容易受到己方部将情绪的干扰,三是容易产生自我质疑。在康熙亲征噶尔丹的过程中,也有类似的战例,但康熙始终坚持正确的战略决策,不达目的决不轻易罢休。

康熙三十五年二月康熙率领中路大军进行第二次亲征,当时他沿着克鲁伦河而上,以求发现噶尔丹的踪迹加以迎头痛击。

可是很长时间噶尔丹的兵马都未出现,有的大臣认为敌人听说皇上亲征,已经早吓得远适了,再加上他们觉得皇上远涉沙漠荒远地带,圣躬要紧,噶尔丹小小毛贼,只需另委大将军统率征剿就可以了,因此要求皇上撤军。康熙却坚定地认为,我们派出的使者,马匹骆驼都被噶尔丹扣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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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他们徒步回到我军这方来,这表明他仍在克鲁伦河一带,并未远遁,而且并不知道我军大兵的到来,因此放肆妄为。如果无功而返,岂不是空费军资,又坐失良机?果然未过几天,前方探马来报说噶尔丹仍然在克鲁伦,康熙的判断得到证实,使身边从臣们不得不对皇上的高明见地佩服之至。

在这场战役中,为了稳住噶尔丹,康熙密令西路费扬古加速前进,自己则率中路军放缓行军速度,以待夹攻之势形成。五月十三日,费扬古部得知噶尔丹的确切消息,在昭莫多布阵待敌,噶尔丹果然在午后时分到来,两军进入激战,不分胜负。

后来费扬古袭击敌人后部获得成功,昭莫多战役全歼噶尔丹主力,俘获甚多,使噶尔丹受到沉重打击,如果没有康熙恒心坚持的战略决策,敌人又会白白地跑掉,这场大捷因而可以说是坚持出来的。

孙子兵法说:“上兵伐谋。”以谋而屈人之兵者,不战而胜,因而在战争中,以不动兵者为上,能招之则不断招之,而对终不能招者也当尽力而为之。

这种意识和主张在康熙的军事思想和军事生涯中占重要部分。虽然对任何一场战争,康熙都是抱着以战去战的态度进行的,并且有战斗到底的决心。但是纵观战争的全部过程,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招抚。

仅就招抚这一思想来说,历代帝王在祸事来临时都采用过,只是柔弱的皇帝在招安造反者时,往往表现得力不从心和胆小怕事罢了。

康熙的招抚是与战场上的进攻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也即立足于打,打中求抚,这当然是一种积极进取的态势,能使自己避免被动,保持两手准备状态。

就其特点来说,康熙的招抚是他与战争相配合的软硬兼施和军政手段的刚柔相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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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使出一妙招,其主要表现是:

首先,在招抚叛军的时候表现在以诚挚的态度软化对方,这大抵表现在平叛中对待尚、耿二藩,收复台湾过程中对待郑氏等等。不过最突出的还是对平叛战争中平凉州叛将王辅臣的态度上。在当时,可以说王辅臣的反叛是清朝怀疑、逼迫的结果。

吴三桂叛军的军事运作,理所当然地想到拉王辅臣,尽可能地争取到王辅臣的支持和配合,有利于吴军的势力向北延伸。

王辅巨作为一名汉官本无叛意,因而他将吴三桂鼓动他反叛的信件都上交朝廷,本该受到嘉奖和信任,但遗憾的是由于民族歧视,王辅臣的举动并没有得到朝廷的充分信任。于是康熙派遣莫洛经略陕西,借以监督王辅臣。

莫洛过分的限制举动使王辅臣心中不满,这实际上与康熙的初衷相违背。莫洛要调走王辅臣的精锐,此举直接引起了他的反叛。

王辅臣曾因此愤怒地说:这完全是置我于死地。事发以后,康熙认识到自己在问题的处理上有不当之处,于是迅速改变了对王辅臣的态度,由过去怀疑、限制王辅臣转为尽量安抚王辅臣。

康熙曾经一再申明“咎在朕躬,于尔何罪”,“今变起仓猝,情非得已,朕惟加矜恤,并无致谴”。

经康熙的一再劝慰、招抚,王辅臣最终还是归顺了朝廷。

王辅臣的叛而复归,使康熙认识到,无论政治还是军事,继续实行祖宗传统的民族歧视政策都是没有出路的,在战争中一味的进攻同样也不是完善的战术。

继陕西问题解决之后,康熙将下一个剿抚重点放在了福建。

他认为,对耿精忠的政策应该区别于吴三桂。正由于认识到耿藩的叛乱原因是“必系一时无知,堕人狡计”,所以当康熙将吴三桂在北京的子孙吴应熊等人正法的时候,耿精忠的几个弟弟却得以宽容,所属的官兵也没有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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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处理方式其实自始至终都是恰当的,就是在耿精忠叛乱不久,康熙也是本着安抚姿态来加以处理。

当时他立即派遣工部郎中周襄绪和耿精忠的护卫陈嘉猷,一同前往福建传谕耿精忠回心转意,后来虽然派遣大将军康亲王杰书到闽浙前线,加强军事行动,但是仍不忘经常派人前往实施招抚工作。

对广东上藩的问题康熙也早有思想准备。

他认为尚之信的叛乱不足以畏惧,吴三桂不会对他信任,并且尚藩内部矛盾重重,很多人反对他起兵反叛。因此只要顺利解决福建耿藩的招抚工作,尚之信就不难招降。实践证明这两个方面的政策都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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