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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从赋而生人之气看曹雪芹如何驳造物主之说

作者:幽之鸣
2.5、从赋而生人之气看曹雪芹如何驳造物主之说

既然构成天地万物的阴阳二气在物质性方面都相同,按理说由阴阳二气所构成的世间万物形状也相同才对,但现实却是有动物、植物、非生物等各不相同的世间万物。

都是由物质性相同的阴阳二气所聚而生的万物,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异。曹雪芹又是如何来看待这个问题的呢?

要弄清这个问题,我们得先从雪芹为什么要用贾宝玉多次感叹天生人为万物之灵说起。

作者在写贾宝玉不要兄弟贾环怕他时,写到贾宝玉有个呆意思存在心里:

他便料定,原来天生人为万物之灵,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些渣滓浊沫而已。(《红楼梦·第二十回》)

天生人为万物之灵说明人与天地间的万物并不一样,人比别的物种更有灵性。虽然贾宝玉认为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男子是渣滓浊沫,但还是不能否认曹雪芹想表达人是万物之灵的观点。只是作为万物之灵的男子没有负起应负的责任,所以贾宝玉才会如此说。

在薛宝琴、邢岫烟、李纹、李绮等人初来贾家时,贾宝玉也大发感慨。

然后宝玉忙忙来至怡红院中,向袭人、麝月、晴雯等笑道:“你们还不快看人去!谁知宝姐姐的亲哥哥是那个样子,他这叔伯兄弟形容举止另是一样了,倒象是宝姐姐的同胞弟兄似的。更奇在你们成日家只说宝姐姐是绝色的人物,你们如今瞧瞧他这妹子,更有大嫂嫂这两个妹子,我竟形容不出了。老天,老天,你有多少精华灵秀,生出这些人上之人来!可知我井底之蛙,成日家自说现在的这几个人是有一无二的,谁知不必远寻,就是本地风光,一个赛似一个,如今我又长了一层学问了。除了这几个,难道还有几个不成?”(《红楼梦·第四十九回》)

虽然贾宝玉夸多少精华灵秀所生出来的是女儿,但也提到了男子薛蝌。所以同样是说天地生人是将其精华灵秀的部分赋予了人。

在薛宝钗向贾宝玉开玩笑说香菱学诗像要疯了似的时,贾宝玉同样用了人是赋万物之灵的讲法回答。

宝玉笑道:“这正是‘地灵人杰’,老天生人再不虚赋情性的。我们成日叹说可惜他这么个人竟俗了,谁知到底有今日。可见天地至公。”(《红楼梦·第四十八回》)

地灵人杰的意思是山川灵秀,人物杰出。语出唐·王勃《滕王阁序》:“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原指地因人而名,后多指杰出人物生于灵秀之地。①可见还是说人是天地间最灵之物。

既然构成天地万物的都是阴阳二气,为什么人是万物之灵,其他的动物不是呢?

我们可以从曹雪芹认为赋阴阳二气而生的天地万物有善恶之别是因为阴阳二气有正邪之分来类推,可以得出作者的观点是赋而生人之气与赋而生其他万物的气不同,作者认为赋而生人之气是天地间最灵的气。

2.5、从赋而生人之气看曹雪芹如何驳造物主之说

于是我们可以得出阴阳二气的正邪程度并不一样,在正邪二气中,有的气极其灵敏,有的气则极其迟钝。这里所说的灵敏与迟钝指的是意识的觉知程度。

宇宙中的阴阳二气一半是正气、一半是邪气。正气又分为意识极灵敏的正气,意识极迟钝的正气,以及在极迟钝与极灵敏的意识区间中各种意识程度不同的正气;邪气又分为意识极灵敏的邪气,意识极迟钝的邪气,以及在极迟钝与极灵敏的意识区间中各种意识程度不同的邪气。

相比于正邪二气的无限,意识从极迟钝到极灵敏区间的有限,宇宙中所有阴阳二气的意识必有相同的部分。在赋而生天地万物的过程中,意识相同部分的气按着《周易》中“同气相求”的原则聚而生成同种物种。意识不同的气就构成不同的天地万物。气的意识不同是万物不同的最根本原因。

2.5、从赋而生人之气看曹雪芹如何驳造物主之说

聚而生人之气是天地间最灵之气的灵可不是曹雪芹在《正邪两赋论》中说正气清明灵秀中的灵,这里所说的灵是指意识极灵敏。赋而生人的正气清明灵秀是天地最灵敏之气,赋而生人的邪气残忍乖僻也是天地间最灵敏之气。也正是正邪二气中都有最灵敏的气,所以正邪二气都能赋而生人,所以人是天地间最清明灵秀又残忍邪僻的物种。

在认识赋而生人之气时,我们很容易掉进一个误区是认为赋而生人之气就是我们的躯体。从万物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来看,我们的躯体是由阴阳二气赋而成形的观点并没错。

如果我们将赋而生人之气看成是我们的躯体,这时就会出现一个问题。我们人在形成胎儿的过程中,都是母体从外界吸收物质后形成胎儿的躯体。人出生后不断成长的过程中通过从外界吸收物质使我们的躯体长大。人死后构成躯体的物质并没有从地球上消失,又回归到了土中。

躯体中的所有物质都能在地球上找到,如果说我们的躯体是赋而生人之气,为什么聚而成我们躯体的物质不直接从地球上聚而成人呢?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复杂的生人呢?唯一的解释是仅靠构成躯体的物质不可能赋而生人。

要将不同的物质聚集在一起,如果不能自发进行,那么没有外界的力量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在人形成过程中,必定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这些构成躯体的物质聚而成人。

这种力量在很多人看来是造物主,但曹雪芹并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种主导力量是赋而生人之气——天地间最灵敏的正邪二气。

最灵敏的正邪二气赋而生人的过程就如同我们筑房一样,有的气如同沙粒一样,就是物质的堆积,有的气就如同水泥一样起着将这些堆积之物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有的气就如同砌墙的人一样将砖头堆成所需要的形状。

因为气的意识特性不一样,最后也就有不同的分工。赋而生人之气就如同修建房子的人,将所有由其他意识的气已经聚在一起的多个个体再聚在一起。

赋而生人之气的物质性与所有的阴阳二气相同,只是其气最灵敏。所以能调动其他的气按其要求办事。这就如同人类社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分工一样。

在《从〈万物赋阴阳二气所生论〉看什么是构成世界的本原》中,我们分析了天地万物赋阴阳二气所生中的“赋”包含主动的聚集与被动的聚集。最低层次的气的聚集是气与气之间主动的聚集,高层次的聚集是气控制着别的已经聚在一起的气的聚集。这些控制着其他已经聚集的阴阳二气的气,才是阴阳二气聚而成天地间各种不同器物的关键。

那么赋而生人之气又是如何赋而生人的呢?这就不得不提到作者写女娲炼石补天故事的用意了。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练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只单单的剩了一块未用,便弃在此山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煅炼之后,灵性已通,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

作者用神话女娲炼石补天的唯一作用是使顽石经过锻炼后灵性已通。结合贾宝玉多次感叹天生人为万物之灵来看,顽石的灵性已通是让其具有了赋而生人之气的特性。女娲炼石补天是使顽石成为最灵的气。所以顽石下世后是赋而生贾宝玉的气。

我们在《将曹雪芹的观点与〈周易〉结合如何解释时间与空间》中,论证了天地万物有阴必有阳,有阳必有阴。如果只设计赋而生贾宝玉之气,贾宝玉是男性,也就是阳。只有阳而没有阴,这是万万不能的,所以作者又设计了赋而生林黛玉之气,赋而生林黛玉之气是绛珠草,此便是阴。所以顽石与绛珠草构成了一阴一阳,二人共结木石情缘。曹雪芹这样的设计是阴阳合一的观点。

可能很多人会从绛珠还泪的故事中得出贾宝玉是神瑛侍者之气所赋而生,如果这样的话,阴阳就不可能合一了。因为神瑛侍者是赋而生人之气,绛珠草是赋而生草之气。人与草结成阴阳一对当然不可能。所以真正具有赋而生人之气的神瑛侍者之气下世后必定赋而生了甄宝玉。作者设计绛珠还泪故事的深刻用意,我们将在后面的文章中论证。

既然顽石与绛珠草是曹雪芹设计的赋而生人之气,我们可以通过作者对顽石与绛珠草特点的描写得出赋而生人之气的特点,搞清楚赋而生人之气如何赋而生人。

在顽石被锻炼灵性已通后,见众石都去补天,而自己不堪入选,于是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灵性已通的顽石已经具有了意识,这意识不就是我们人的意识吗?

灵性已通的顽石既然代表赋而生人的最灵之气。所以曹雪芹这里的设计意图是赋而生人之气在微观层面就已经有了人的意识。

于是我们看作者继续写道:

一日,正当嗟悼之际,俄见一僧一道远远而来,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别,说说笑笑来至峰下,坐于石边高谈快论。先是说些云山雾海神仙玄幻之事,后便说到红尘中荣华富贵。此石听了,不觉打动凡心,也想要到人间去享一享这荣华富贵,但自恨粗蠢,不得已,便口吐人言,向那僧道说道:“大师,弟子蠢物,不能见礼了。适闻二位谈那人世间荣耀繁华,心切慕之。弟子质虽粗蠢,性却稍通,况见二师仙形道体,定非凡品,必有补天济世之材,利物济人之德。如蒙发一点慈心,携带弟子得入红尘,在那富贵场中、温柔乡里受享几年,自当永佩洪恩,万劫不忘也。”(《红楼梦·第一回》)

能听懂一僧一道的对话,说明顽石有耳,能被其打动凡心,说明顽石有心,能口吐人言,说明顽石有口。由此来看作为赋而生人之气的顽石与我们人没有半点差异。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曹雪芹认为赋而生人之气在微观层面就是我们宏观层面的人。

这种说法对不对呢?当然对,因为我们还可以用赋而生林黛玉之气的绛珠草来进行论证。在绛珠还泪的故事中,曹雪芹写道:

那僧笑道:“此事说来好笑,竟是千古未闻的罕事。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便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红楼梦·第一回》)

绛珠草本是一株草,最后能成为赋而生人之气,是因为得天地的精华,又得雨露滋养,所以脱却草胎木质,从而具有赋而生人之气的灵性。也才能下世去成为赋而生林黛玉的气。

绛珠草的草胎木质与顽石自己说其“质虽粗蠢”,是说赋而生顽石之气与赋而生绛珠草之气并没有如人那般具有灵性。绛珠草受天地精华、雨露滋养与顽石在女娲的锻炼下灵性已通一样,都是说赋而生人之气与赋而生其他物种的气的灵性不同,赋而生人之气是天地间最灵的气。

绛珠草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是说赋而生绛珠草之气因为灵性已通,于是形成了人,这与顽石能听、能说、能思一样。都是曹雪芹用来表达赋而生人之气在微观层面已经具有了人的形状,且与宏观的人没有任何差异的观点。作者利用两个人共同来阐明赋而生人之气所具有的特点,这还是阴阳互补的思想。

这时就有一个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到底是赋而生人之气本来就具有人的形状,还是赋而生人之气聚在一起构成了人的形状?当然是后者。因为我们前面已经论证了天地间所有的阴阳二气都具有相同的物质特性,并且还是一个球的形状。

如果说赋而生人之气是单个的气具有这样的形状,这个形状相同,由此而生的人也应该完全一模一样才对;如果这个形状不相同,那么我们的世界也就不具有物质的统一性。所以赋而生人之气必是由很多最灵的正邪二气在微观层面上构成了人的形状。

因为正邪二气的灵敏迟钝的程度不一样。所以不同的气就如我们人类社会分工一样,起着不同的作用。

阴阳二气赋而生万物是一种气将其他气聚在一起,如果另一种气没有意识,其又如何能聚。这就如同老板叫员工去办件事,如果这个员工没有一点意识,他能听老板的话吗?能理解老板要他做的事吗?所以赋而成形之气必有知有识。

因为赋而成器物之气有知有识,所以聚而成形的天地万物都有知有识。这个观点可不是笔者说的,而是曹雪芹说的。

在袭人规劝贾宝玉要他答应三件事时,贾宝玉提出他想化成灰的想法。

宝玉忙笑道:“你说,那几件?我都依你。好姐姐,好亲姐姐,别说两三件,就是两三百件,我也依。只求你们同看着我,守着我,等我有一日化成了飞灰,飞灰还不好,灰还有形有迹,还有知识。等我化成一股轻烟,风一吹便散了的时候,你们也管不得我,我也顾不得你们了。那时凭我去,我也凭你们爱那里去就去了。”(《红楼梦·第十九回》)

这一大段话看似贾宝玉小儿口中的无稽之谈,却是作者哲学思想的体现。贾宝玉本想化成灰,但是马上又否定了飞灰不好,因为飞灰有形迹,还有知识。

贾宝玉想要的是无知无识的状态,既然化成最细小的灰都还有知有识。这不就是反证出有形迹就有知有识吗?由此我们可以得出曹雪芹认为所有聚而成形的万物都有知有识。

正邪二气的意识从最迟钝到最灵敏之间连续分布。意识最迟钝其实就是不能产生意识的状态,也就是无知无识的状态。既然气聚而成物要有意识才可以,那么这部分最迟钝的气就不会赋而生有形可见之物,此部分气只是构成了宇宙的空间,就是我们所说的真空。所以宇宙是物质的,真空不是没有物质,只是我们感知不到罢了。除此之外的气便是有知有识的气,只是其有知有识的程度各不一样。

从宇宙中最大的空间是真空来看,我们可以得出宇宙中无知无识的气含量最多。含量其次的是稍有一点知与识的气,含量最少的气就是天地间最灵之气,也就是赋而生人之气。宇宙中意识程度相同的正邪二气所占比例的分布情况如下图所示。

2.5、从赋而生人之气看曹雪芹如何驳造物主之说

图中黄线左边的全是正气,黄线右边的全是邪气。正气与邪气中意识相同的阴阳二气所占的比例相同,二者成对称分布。

处在中间的黄线代表无知无识的阴阳二气,其含量最多。

处在左边端点上的是最灵的正气,处在右边端点上的是最灵的邪气,二者含量相同且相比其它意识的气含量最少。最灵的正邪二气所占的比例接近于零,但是不等于零。因为宇宙总的气极多,最灵的正邪二气虽占比极小,但数量仍相当巨大。

气与气之间除了最多的无知无识的气外,其他的气都能相互感应,那么气与气又如何感应而生天地万物呢?

我们还是以砖砌墙来类比分析。如果我们将意识的多少分为3个等级的话,意识为1的气如同沙子,意识为2的气如同水泥,意识为3的气如同人。

沙子是用岩石制得,将岩石变成沙子的过程就如同阴阳二气一分为二形成了阴气与阳气的过程。水泥要想将沙子黏合在一起,水泥也必须要变成很小的粉末,水泥的细分就如同意识为2的阴阳二气一分为二形成阴气与阳气的过程。

将沙子做成砖时,我们假设水泥与沙子构成砖的形状不是按着人的意识,而是按照水泥的意识来做。意识为2的气控制着意识为1的气形成了一个新的整体,如同水泥控制着沙子形成所需要的形状。

2.5、从赋而生人之气看曹雪芹如何驳造物主之说

做成砖后,砖又在人的作用下砌成不同的墙。人将按照水泥的意识所组合成的砖堆成人所要的形状,就相当于意识为3的气将按照意识为2的气所组合成的多个个体聚在一起形成新的个体。

气与气之间按照由较高意识的气控制着比其低一层级意识的气所组合的个体聚而成较高意识的气所形成的形状,由此不断地组合下去。这样的组合都是一种气控制着另一种气被动的聚集。

我们说“天地万物赋阴阳二气所生”的“赋”有被动聚集,也有主动聚集。主动聚集就是气消散后又回归到一个阴气与一个阳气构成一个阴阳二气的过程。主动聚集还包括所有同种意识的气之间的聚集,如赋而生人之气之间聚集,就是其自身受到感发后的主动聚集。

这里所说的微观之气的聚集,一定是一个阴阳二气先分为一个阴气与一个阳气后再进行聚集,于是分阴分阳。比如说赋而生人之气是一个个阴阳二气,在赋而生人的过程中,其中的一个个阴阳二气分开为阴气与阳气,然后阴气与阳气再组合成新的个体,于是形成了男女,在世界上第一个男性产生之后,必有一个女性产生。此时的男女是赋而生人之气,不是我们地球上的人。

赋而生人之气是天地间最灵的气,所以天地其他所有的气都可被赋而生人之气感发。在最灵的正邪二气形成人形后,于是与其他气所形成的有形之物相感并按着其所需要的形状组合成了我们宏观的人。其他已经聚而成形的物质在赋而生人之气的作用下一部分形成了眼睛、一部分形成了耳朵、一部分形成了鼻子、一部分形成了嘴巴、一部分形成了舌头,不同的气在被最灵之气感发后形成不同的器官。将最灵之气所形成的微观形状在宏观层面聚集出来。所以人的一切构造都是赋而生人之气的微观特性的宏观表达。

在一层层的组合中,意识较少的气最终组合成了质子、中子、电子。意识比其高的气在自发组合之后控制这些已经组合成的质子,中子、电子形成不同的原子。

意识较高的气按其自身所组合成的微观形状将原子组合成分子,意识更高的气按其自身所组合成的微观形状将分子组合成不同的物质。于是就有了天地万物。意识较高的气在使其他气聚而成形的过程中的作用,如电能使手机正常运转的融会贯通作用。

我们发现相同的质子、中子、电子,会组成不同的原子,说明其上有很多的意识不同气都在控制着质子、中子、电子形成不同的原子。由此可以得出意识由上控制下不是一对一的关系,而是多对多的关系,上一层级的多种意识控制着下一层级的多种意识。

所以不同的意识之间有一个层级之分,处在同一层级的不同意识是可以控制下一层级的所有意识。例如赋而生人之气与赋而生其他各种动物之气是同一个层级,构成人躯体的物质与构成其他动物躯体的物质基本相同且属同一个层级,所以赋而生人之气与赋而生其他各种动物之气都可以控制下一层级的气所形成的物质。只是赋而生人之气与赋而生各种动物之气的灵性各不相同,所组合出来的躯体也不一样。

这与我们的社会结构太像了,层级高的人管层级低的人,上一层级的多个领导管下一层级的多个员工,如此一级一级。这就是为什么儒家要强调家国的原因。

意识最少的气的含量最多,所自发组合成新个体的量也最多。意识最多的气的含量最少,所自发组成的新个体的量也最少,因为意识较高的气是将意识比其少的气所组合的个体再组合成新的个体,所以意识从低到高的含量必然是金字塔结构。这个观点可以从生物食物链中能量的传递加以验证。人与高等动物处在同一层级,处在能量金字塔最顶端,其量也最少。

2.5、从赋而生人之气看曹雪芹如何驳造物主之说

我们的宇宙在聚散的过程中不断地循环而生生不息。但天地的形成并不如此简单,一定是在不断地试错中,不断地向前进化,所以才有我们如今生活的完美地球。

要产生人,要产生地球上所有的物种,这是极难的一个过程,特别是气最开始感而生人形或其他形状的时候,其条件极其苛刻,各种条件相互关联,缺一不可。

所以我们现在所生活的地球是经过无数次演变的结果,这是最好的结果,我们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地球,别想着将地球破坏后去寻找新的星球给人类居住,这无异于天地重生。

虽然不抱着迁移其他星球的想法,但是对宇宙的探索我们还要继续,人类探索宇宙的终极目标是将所有的气放在其正确运行的轨道上,虽然这不可能做到,但我们要有这样远大的目标,不然我们枉对天地最灵之气的称号。

有远大目标当然是好事,但我们还得立足于当下,如何使我们人类生活更好,才是我们该做的,这才是儒家有为的真正含义。也才是曹雪芹写《红楼梦》的最初想法。

从上面论证中,可以看出曹雪芹认为这个世界并没有造物主,天地万物不过是由气的意识不同相感而生。

注释:①冯其庸、李希凡主编《红楼梦大辞典(增订本)》文化艺术出版社2010年版,第21页“地灵人杰”词条

注:本文由张延安(幽之鸣)原创,欢迎转载并保留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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