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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即将打响,两位将领突然向上级进言:这一仗不能这么打

解放战争期间,曾出现这样一个比较少见的情况:在一场大战即将打响之际,两位解放军将领突然向上级首长进言:这一仗不能这么打!对于A、B两个攻击目标,必须推翻原定的先打A后打B的作战计划,对战役进行重新部署,改为先打B后打A。

按理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级命令你去作战,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勇往直前,怎么可能违背上级意图,推翻既定的作战计划呢?

事实上,这个临时改变作战计划的建议不仅得到上级的充分重视,而且最终被采纳,并被认为是“完全正确的”。

这两位斗胆直言的解放军将领就是当时担任东北野战军第七纵队正、副司令员的邓华(1955年上将)、曾克林(1955年空军少将)。

大战即将打响,两位将领突然向上级进言:这一仗不能这么打

那是在1948年12月,蒋军被我军包围在北平、天津、塘沽、张家口、新保安五个孤立点后,遵照中(央)军委的指示,我军集中力量,各个歼灭敌人。

为了切断敌人从海上南逃的退路,最后完成孤立北平,中(央)军委原来拟定的计划是首先攻占塘沽,再打天津。

早在十多天前,也就是12月中旬,中(央)军委就向东北野战军发去电报,要求东北野战军以三个纵队迅速插入天津、塘沽间,歼灭天津、塘沽线上的敌人,控制该线,割断津、塘的联系,然后相继歼灭天津、塘沽之敌,控制出海口。

22日至24日,新保安、张家口解放后,我军的下一轮目标是解放塘沽和天津。

大战即将打响,两位将领突然向上级进言:这一仗不能这么打

平绥线上的胜利,使傅宜生的主力丧失殆尽,平津敌人西逃的企图成为泡影。

这时,东北野战军二纵和七纵、九纵按照上级指示,已集结在塘沽。各纵队指战员,士气旺盛。

根据军委指示,七纵司令员邓华、副司令员曾克林研究后,派出侦察部队,对敌军情况和塘沽的地形、地理位置进行摸底了解,同时派少量部队进行试探性攻击。

不过,部队在试攻中伤亡较大,如二十师一个团攻击海滩车站,歼敌七百多,而自己伤亡六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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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邓华和曾克林发现,塘沽附近均是积水的盐滩,沟渠纵横,冬天不结冰,不能挖工事,很难接近敌人。

而敌军司令部和主力部队驻在码头和军舰上,可以随时乘船逃走,因此很难完成包围歼灭塘沽之敌的任务。

为此,邓华和曾克林经过反复商量,并同二纵、九纵指挥员一起,据实际情况向东北野战军指挥机关作了报告,并提出建议,这一仗不能这么打,先打塘沽并非上策。

“东总”对这个情况十分重视,第二天就派参谋长刘亚楼(1955年上将)、第一兵团政委肖华(1955年上将)带着作战处长、参谋人员乘车来到七纵指挥部——北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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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上将邓华、开国少将曾克林

刘、肖到达北塘后,认真听取了邓华、曾克林及吴善富对塘沽敌情、地形和打塘沽得失利弊的分析。

会议结束后,刘亚楼、肖华等人察看了地形,最后达成一致意见,认为先打塘沽的确得不偿失,如果改为先打天津,显然对战役全局更有利。

12月29日,林、罗二首长电告中(央)军委,说明“据我在塘沽附近各部队对地形侦察的报告,均说明该地形不利作战……”

根据这一情况,他们建议我军应改变首先攻取塘沽的决定,对塘沽围而不打,首先攻取天津。

中(央)军委和最高首长当即批准了这一建议,并决定由五个纵队先夺取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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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邓华、曾克林看到电文中“放弃攻击塘沽计划,集中五个纵队准备夺取天津是完全正确的”这句话时,终于如释重负。

平津“前总”立即命令,以十二纵两个师监视塘沽之敌,一、二、七、八、九纵于12月30日开始西移,向天津逼近。

1949年1月上旬,我军开始了外围作战。

1月14日,东北野战军向天津发起了总攻。

15日下午3时,攻城战斗胜利结束。我军只经过29个小时的战斗,便全歼守敌2个军、10个师,共13万人。至此,天津正式宣告解放。

大战即将打响,两位将领突然向上级进言:这一仗不能这么打

第二天,东北野战军正式剑指塘沽,四十军一四七师各团和四十六军一三六师、一五九师这两路大军,分别在海河南、北两面向塘沽、大沽之敌发起进攻。

塘沽、大沽共5万多名守敌面对解放军两路大军的追击,在混乱中狼狈乘船逃跑。1949年1月17日晨,塘沽宣告解放。

不可否认的是,解放天津、塘沽的战役进行得如此顺利,与邓华、曾克林提出的先打天津、后打塘沽的建议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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