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点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作者:作家王天祥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民国年间,长白山麓松花江上游的新媳妇林二丫,为了找杀害自己全家30几口人的幕后凶手秦高算账,带领她小时候的玩伴狼“老黑”以及其它四狼,乘坐马爬犁赶到吉林市,从青楼妓馆中逮住了坑害她全家的幕后元凶秦高。

秦高本是林二丫的新婚郎君,正月初二两人乘坐马爬犁回娘家的途中听到狼嚎惊了马,新媳妇二丫被闪下了马爬犁。秦高怕狼吃了自己,便不顾媳妇二丫的死活,独自赶着爬犁逃回了家,结果被秦老太爷一顿臭骂,威逼她去林家认罪。

谁知围攻的狼群中有个头狼是二丫从小的玩伴“老黑”。当它认出二丫之后,立即率领四狼咬跑了其他的狼,救出了二丫。秦高向林家告罪后得到谅解,夫妻和好,但在回家途中再次听到林中狼嚎。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此时,秦高想起了吉林市妓女的温柔,觉得自己给媳妇家道歉丢了脸,便一脚把二丫踹下爬犁,自己驱赶着爬犁逃回吉林的商铺。岂料,“老黑”等五狼再次救起二丫,并循着爬犁印痕和秦高的气味,一直追上松花江雪道,把逃跑的秦高咬断了脚踝骨。

秦高对媳妇和林家更加仇恨,高价买通松花江上游的土匪“水上漂”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杀了林家34口人,并火烧林家大院。幸而二丫当夜外出,看到如此惨祸立即依靠老黑等五狼,追到“江上飘”秘营,获知了秦高买凶灭族的的真相。二丫大怒,灭了“江上飘”,立即带领五狼不顾光天化日之下惊扰松花江雪道爬犁帮,一口气赶到吉林,在妓院活捉了秦高,押解途中在松花江雪道又遭遇狼群围攻,秦高趁机逃走,却被老黑等五狼寻迹捉回。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天近黄昏,二丫押解着秦高来到松花江雪道旁离林家大院最近的一家江畔旅店住下,打发爬犁伙子去秦家给秦老太爷报信,让他如实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恭请秦老太爷明天到林家大院废墟,看她如何祭奠林家34口亡灵。

爬犁伙子害怕说多说少了引起后患。二丫却告诉他,只要实事求是,愿意咋说就咋说。爬犁伙子看看她身边的五只狼,想道:你二丫这关即便过了,这五只凶兽的关,只怕不好过。但没有办法,只好自己赶着秦高的爬犁暖轿给秦老太爷报信去。

二丫本来就是山沟里大户人家的女猎手,有肚量有格局,见识非凡,又经过了最近20几天的生死磨难,身上又平添了一种杀伐果断的江湖气。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小常宝剧照。此图版权归于网络

江畔野店掌柜的见二丫腰插两支盒子炮,还认为她是女匪首,再一看她身边五只狼,更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二丫告诉他甭怕,这是我的五只狗,你只要用肉把它们喂饱就行。钱不是问题,说罢,便把狼狈的秦高带进了房间。

秦高现在无比后悔,第一暗怨自己为啥要和这个魔女成婚。第二成婚了把她扔在山沟里当地主婆就是,自己吉林市有温婉尔雅的头牌女妓陪伴,为何要起杀心,并买凶杀害二丫全家。但是,世上唯有后悔药没处买,此时他只好听天由命。

秦高的爬犁伙子一口气赶着爬犁暖轿跑到秦家大院,把少爷近期的所作所为,一股脑儿地告诉了秦老太爷。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清末民初老太爷图片。此图版权归于网络

秦老太爷听到宝贝儿子竟然在回家途中,听到狼嚎把新媳妇林二丫踹下马爬犁,自己赶着爬犁逃回吉林市时,气得他摔碎了手中的宜兴紫砂茶壶。

当听到二丫的玩伴五只狼为给二丫报仇,在松花江雪道追上儿子秦高,咬得他遍体鳞伤,并咬断他的脚踝骨时,他又心疼儿子,说这些恶狼太狠了。它们怎么会听一个丫头的话呢!

当他听到秦高为报五狼之仇,花2000大洋买通土匪绺子“江上飘”五虎,一夜之间杀了二丫家34口,并火烧林家大院时,气得他大骂:孽畜,怎么会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呀!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清末民初关东土匪。此图版权归于网络

但是,当他听说“江上飘”土匪绺子已经被林二丫亲手灭了,二丫根据“江上飘”提供的线索,到吉林市妓院中活捉了秦高,明天要在林家大院的废墟,用秦高祭奠林家34口亡灵时,她又爱惜起自己的儿子的性命来。虎毒不食子呀!我哪能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杀来祭林家的亡灵呢!于是,他打定主意要救秦高。

林二丫对秦老爷子有个基本判断:开明,善良,对儿子秦高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对林家充满了同情和怜悯。他对儿子秦高恨铁不成钢,但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儿杀被杀而祭祀林家的亡灵。所以,她做出了几个应对措施:

第一,她对店家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只是说:男人在吉林市吃喝嫖赌抽,她把男人弄回家要亲手给他戒大烟。至于家族血海之仇的事只字不提,免得节外生枝。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第二,她趁着押解着秦高前往林家大院废墟的时候,半路上把一只盒子炮埋藏在一株形象古拙的老榆树下。为的是日后自己无枪使用时的备用。

第三,为了保存有生力量,她把老黑等五狼安排到林家大院外面的山岗上,不准它们进到大院中,以免中了秦家的埋伏,造成全军覆没。

二丫知道,她必须亲自押解秦高去祭祀林家父母34口亡灵。此事任何人代替不了。倘若二丫带着五狼进了林家大院,很可能中了人家的埋伏,被包了饺子,一个不剩。

如果自己把五狼留在院外的山中,秦家老太爷一看五狼不在,就不敢对她如何。因为他知道,一旦杀了二丫,老黑就一定会带领四狼,甚至更多的狼围攻秦家大院,让他们秦家此后日夜不得安宁。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第二天,当林二丫独身押解着秦高来到林家大院废墟的时候,秦家老太爷已经和镇上的三名警察站在院子里等候她。

令二丫没有想到的是,秦老太爷竟然花钱请来了吹鼓手,一看见她的影儿,林家大院就吹奏起大户人家出殡用的大悲调。秦家的上下人等一起朝着废墟跪下嚎啕大哭,就如林家的哭灵人一样。

秦家还花钱请人搭起了祭祀台,废墟上摆满了童男童女纸人和纸牛纸马。还有很时髦的大花圈,写着长长的挽联。院子中央竖起一根高杆,上面挂着一面白布大旗,旗上贴着一个大大的黑纸“奠”字,林家大院四角的炮楼上,都斜插着白纸和彩纸剪成的招魂幡。朔风吹来,祭旗、挽联、招魂幡迎风飞舞,一片凄楚。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林二丫看到这阵势有些发懵。但是当她看到林家大院如今被花圈等丧饰掩盖的废墟时,心中的怒气立刻升起。她知道,秦家老爷子这是想感化她。她死死地咬紧牙关不为所动。

秦家喧宾夺主,祭祀仪式完全由秦家的管家主持。第一项就是宣布由秦老太爷跪下谢罪,然后由管家代读祭文。

林二丫盒子枪顶着秦高的后心,看着他们表演。

果然,秦老太爷谢罪之后提出:以秦家所有土地财产抵秦高一条命。二丫说:感谢老太爷大仁大义,但是,土地和财产能抵过34口人命吗?林家人谁招惹秦高了?为何下此毒手?秦老太爷无言以对。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林海雪原

警察头儿从中说和:秦高杀害林家34口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但是死者已逝,人死不能复生。不如以和为贵,就以秦老太爷的条件化解仇怨。

林二丫厉声喝问警察:我林二丫若是不答应呢?警察说,那就由不得你了,说着就来抢夺秦高。二丫立即一枪打死了秦高。却被扑上来的警察下了她的枪,把她按倒在地。此时哭灵的秦家人再也不哭了,扑上来把林二丫打得没了气息。

警察认为林二丫也被打死了,一看又出了两条人命,害怕担责,急忙喝令大家住手,并招呼埋伏在外的人扬长而去。

秦老太爷一看结果如此,只好长叹一声,招呼家人抬起儿子尸体,离开林家大院。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林海雪原长白山

众人散尽,夜幕降临,林家大院一片阴气森森,只有朔风吹动纸幡和挽联的哗啦啦响。

林二丫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蹲伏在高岗之上的老黑等五狼眼看着林家大院的人和埋伏在大院外边的人全都撤离后,才小心翼翼地来到林家大院之外。本能让它们十分小心地围着林家大院转了三个圈子,先是转大圈,然后一圈比一圈小,最终断定再也没有埋伏的人了,这才快速地跑进林家大院。

狼是一种警惕性很高的猛兽,它们绝不打无把握之仗,也轻易不会吃人的亏。它们是追踪战、跟随战、伏击战、奇袭战以及以多胜少的战术发明者,谨慎是它们的天性。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二丫躺在雪地里,气息微弱。她没有死,只是被秦家众人打昏了。

老黑看到二丫如此,呜咽一声窜过来,嗅嗅她的鼻子,舔舔她的脸,又嗅嗅她的身体。但是,二丫还是没有醒来。

老黑愤怒了,它最亲密的童年玩伴二丫竟然被人弄死了!此仇不报,枉为狼!

老黑突然仰头看着天上的流云,放声长嚎起来。其它四狼跟着头狼老黑,已经把二丫看做朋友。它们见二丫如此,也立即嗅嗅二丫,然后冲着天空,一声接一声地长嚎起来。

它们在对天发誓,一定要追杀打死二丫的凶手!

凄厉的声声狼嚎,让二丫渐渐醒来……(作者简介:王天祥,籍贯山东青岛,高级记者、作家,在东北林海雪原生活了50多年,出版长篇小说等各种专著42部,撰写电视剧200多集,创作历史、文化、风光、纪实等专题电视片数十部,在各类报刊发表文章数百篇,发表网络文章千余篇。)

二丫以仇人祭父母34口亡灵时遭暗算被打昏,五狼见状仰天长嚎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