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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生豪:民國最會撩的翻譯家,寫盡愛情最美的模樣朱生豪和宋清如朱生豪和莎士比亞

朱生豪:民國最會撩的翻譯家,寫盡愛情最美的模樣朱生豪和宋清如朱生豪和莎士比亞
朱生豪:民國最會撩的翻譯家,寫盡愛情最美的模樣朱生豪和宋清如朱生豪和莎士比亞

明天就是七夕了,你會講情話嗎?

在這個時代,有人會說王小波的“愛你就像愛生命”,也有人會學沈從文的“我隻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錢鐘書的“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過要結婚”,林徽因的“答案很長,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準備好聽我了嗎?”

這麼齁甜的情話,你被撩到了嗎?

我承認我慕了,不過讓小編心動的情話依然是那句“醒來覺得甚是愛你”,出自以翻譯莎士比亞名世的一代巨匠,卻同時被譽為“世上最會說情話的人”— 朱生豪,他的翻譯讓人贊歎,他的情書堪稱典範。

朱生豪,1912年出生于破落的商賈之家。10歲時母親病逝,12歲時父親患病辭世,自此居住在早孀的姑母家。

大學四年級時,在參加的“之江詩社”中遇到了一年級的宋清如。相識三天後,朱生豪便寫信給她,并附上三首新詩,請宋清如指正。一來二去,漸生情愫,宋清如的出現完全點亮了朱生豪灰色而單調的情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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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我想作詩,寫雨,寫夜的相思,寫你,寫不出。”

“你什麼時候開學?我将數着日子消遣兒,我一定一天撕兩張月曆。”

“這裡一切都是醜的,風、雨、太陽,都醜,人也醜,我也醜得很。隻有你是青天一樣可愛。”

“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愛。而且,假如你老了十歲,我當然也同樣老了十歲,世界也老了十歲,上帝也老了十歲,一切都是一樣。”

“我想要在茅亭裡看雨、假山邊看螞蟻,看蝴蝶戀愛,看蜘蛛結網,看水,看船,看雲,看瀑布,看宋清如甜甜地睡覺。”

“我是,我是宋清如至上主義者。”

朱生豪的情書,不是各種堆砌的美好,而是極其細碎的生活瑣事,聊理想、談人生、訴愛情、傾洩喜怒哀樂,讀書、品電影、交流詩作、切磋譯事……

從1933年到1942年兩人結婚,到1944年朱生豪去世,他在自己短短的一生中,給愛妻寫了足足有540封信,正是這些情書見證了傳奇而悲壯的愛情,也正是這偉大的愛情和患難與共的宋清如,才成就了一代譯莎巨匠。

1935年起,朱生豪開始翻譯莎士比亞系列戲劇,一來是想把譯著送給宋清如做禮物,二來也是為了名族争氣。那時,中國沒有中文版的莎士比亞譯作,被日本人譏笑為文化落後,朱生豪怒而把翻譯莎士比亞劇本當成了一項“民族英雄的事業”。

因為時事紛亂,朱生豪的譯稿兩度在戰事中被毀,不得不從頭來過,但他并沒有放棄。1944年12月,朱生豪因病去世,他完成了37種莎劇中31種的翻譯,還有未完成的《亨利五世》譯稿。他最大的遺憾是“早知一病不起,拼着命也要把它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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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g

tell me where is fancy bred,

or in the heart , or in the head?

how begot, how nourished?

reply, reply,

it is engender’d in the eyes,

with gazing fed; and fancy dies

in the cradle where it lies:

let us all ring fancy’s knell ;

i’ll begin it, —ding, dong, bell,

—ding, dong, bell.

告訴我愛情生長在何方?

還是在腦海? 還是在心房?

它怎樣發生?它怎樣成長?

回答我,回答我 。

愛情的火在眼睛裡點亮,

凝視是愛情生活的滋養,

它的搖籃便是它的墳堂。

讓我們把愛的喪鐘鳴響。

玎!玎!

威尼斯商人|節選

朱生豪的譯文是最接近莎士比亞創作的,也是我國出版的第一部外國作家全集。他的譯本最大特點是文句典雅,譯筆流暢,讀之琅琅上口,絕無佶屈聱牙之弊。

這不僅是因為朱生豪對莎士比亞的劇本有很深研究和大量閱讀,對莎士比亞有非常深的了解,更因為他在翻譯莎士比亞戲劇的時候,消耗的是他22歲-32歲這樣充滿才情、詩意、熱情、血氣方剛而義無反顧的精華年齡段。

朱生豪作為翻譯家,他有嚴謹務實的品質,對事業執着追求;作為文人才子,他有滿腔的熱忱,對愛情熱情濃烈。譯莎翁文字,訴情如情話,這便是朱生豪全部的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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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