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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能讓人看到真實,論黑暗世界觀下的日本動畫《惡童》一個城市的故事——寶町“這城市肆意變化,絲毫不顧我的想法 ”日本就喜歡拍這種孩子根本沒法看的電影?

黑與白,兩種對立且互相依存的人物關系和存在。

《惡童》改編自日本漫畫大師松本大洋的同名漫畫作品,導演邁克爾·艾利亞斯将二維動畫和三維動畫結合運用得爐火純青,在影片中呈現出極具視覺奇觀效果的美學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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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惡童》創作于1993年,銷量突破100萬部,電影版導演是曾任《黑客帝國》動畫版制作總指揮,他是在日本工作期間被《惡童》的獨特魅力所吸引,并萌生了與作者合作的想法,

電影講述了一個城市的故事,進而講述一個有關人類文明的故事。

雖說動畫裡講述的是兩個孩子的故事,但這部動畫作品的年齡分布并不在兒童這個區間,而是屬于成人……關于殘酷青春的童話展現。

<h1 class="pgc-h-arrow-right">一個城市的故事——寶町</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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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寶町是一座人口密集,并與時代發展脫節的中型工業城市。

那裡高架輕軌與髒髒的河水共存,街道上的電車吵鬧個不停,走在大街上迎面而來的都是熟人,近乎停滞的發展速度讓人感到這仿佛就是一座沒有未來的城市。不過這座城裡以一種微妙的制約關系維持着自身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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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與白:兩人每天在城市的縫隙中自由穿梭,肆無忌憚地破壞以“鼠”為頭目的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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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代号所直接呈現的那樣,貓鼠雖然是天敵,每天在城市裡上演你追我趕的戲碼,但比起殘酷的生存角逐,更像是一對不停掐架卻無法分離的夥伴。

城市中溫柔和善的警察同貓黨、與黑社會的交情都不錯,偶爾會因為雙方打架過于激烈而出來制止,調停,就這樣三方互相制約,如同“三角形”一樣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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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來說,電影中出現的人物都是社會邊緣群體:不管是拾荒者、性冷淡的警察、黑道頭目、甚至說着鳥語的殺手……他們都是無法攤開在陽光下的存在,隻能和這座城市相依相偎。

而電影的主角就是兩個孩子,小黑和小白

電影一開始,小黑就展現了自己超常的“暴力天賦”。他可以自由地穿梭與高樓之間,仿佛貓一樣,出場時總是伴随着烏鴉,就連能打整條街的混混都不敢找他的麻煩。小黑非常早熟,小小年紀就洞悉世界黑暗,對生存感到絕望。片中經由爺爺的口說出:“黑才這麼點年紀就已經對生存感到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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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是一個缺門牙、缺心眼的孩子,如果說小黑代表“惡”,那小白就是“善”

小白整天神神叨叨、無憂無慮,出場時就是一副天真無邪的形象,頭上一直帶着一頂小老虎帽子,還有吊在屁股後面的衛生紙卷、說話不僅漏風而且語速總是慢半拍。小白在臭水溝一樣的寶町過着一塵不染的生活,反複做着有關于天空、森林的夢。這個形象就代表了人類在文明發展程序中那一點點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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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不斷充斥的暴力、血腥、冰冷、醜陋和肮髒都與小白的溫暖又美麗的夢境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電影中最明顯的暴力标簽就是黑道,黑道頭目鈴木。

是一位重情重義又十分懷舊的老派黑社會老大,他代表着舊世界的秩序=低效率。

但因為他的懷舊感,他也充滿了人情味。他從小就生活在寶町,在這裡學會了一切——賭、酒、煙、女人、撈錢,開了一間脫衣舞秀場,當上了黑幫老大。他對寶町這座城市充滿了留戀,是以會在教育下屬:“要相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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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class="pgc-h-arrow-right">“這城市肆意變化,絲毫不顧我的想法 ”</h1>

随着一家名為“KIDDY KASTLE”公司的到來,徹底打破了寶町往日的甯靜。

它野心勃勃地想要改造寶町,城市面臨改造勢必會打破舊城時期的和諧,開放商的介入損害了黑幫的利益,同時也毀掉了很多人的回憶,在這樣的情況下,故事發生了變化。

在《城市發展史》一書中寫道:“城市最終的人物是促進人們自覺地參加宇宙和曆史的程序。”

電影中值得關注的是土地開發商,代号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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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蛇”的介入會打破“貓”“鼠”原有的平衡關系,當“鼠”被“蛇”無情獵食殆盡後,“貓”将要面臨的是留駐原地等待死亡或是悄然離去客死他鄉的兩難抉擇。

這部電影,充分地展現了所有角色以及城市多面臨的“時間洗禮”,人和事物在面對時間的飄移時反映出來的種種,都印證了時代的精神,有諸多希望出現,同時無能為力也在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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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強制拆除舊樓,消除城市原有的生活形态,充滿夢想的黑幫頭目也會衰老,努力也漸漸流失,這是現實,無可奈何的現實。事實上,小白和小黑是兩種不同的人,小黑現實,為了生存,不斷變幻自己的目标以及道德觀,而小白獨自守護心中的夢想,不被外界幹擾,放到現代社會這兩種人都是極端的邊緣人,但是小黑和小白卻可以互相彌補,就像是小白說的那樣:“我擁有小黑欠缺的螺絲,他擁有我欠缺的螺絲。”

在影片中有一個魚眼的鏡頭,充分地展示了這個怪誕貌美的陰陽時鐘。它在影片中也充分暗示了主角“黑”和“白”兩人的命運。在中國的傳統中,我們将陰陽陣圖了解為平衡,極緻的平衡,說明了黑、白兩人相生相克、缺一不可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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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法停止城市的發展與改變,正如我們一去不複返的童年。

無論是正義還是罪惡,單純還是污穢,都終将變成回憶,一點點被時間吞噬。一座城不屬于任何一個人,如果你執念太深,受傷的便是自己。科技的發展很快,人類和社會自身卻沒有相應的成長。于是各種各樣的問題産生了:環境污染,生物倫理,城市擴張,森林減少……

其實黑和白就像一座城的兩面,經曆了一個時代的變遷,迷茫過,痛苦過,傷害過,但終歸一切都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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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作為動畫電影生産制作的佼佼者,其動畫電影在發展曆程中逐漸擁有了自己的特色。

有清新明快的手繪色彩、極具現實主義的叙事文本和細膩的人物情感使日本動畫電影塑造了貼近自身民族文化特色的美學動畫風格。進入新世紀以來,日本動畫電影呈現出高度繁榮的景象和趨勢,在影像技術上産生了以二維動畫技術為主、三維動畫技術為輔、二維與三維動畫技術相結合的一系列優秀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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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第一部由外國人擔任監督的日本動畫,《惡童》摻雜了很多西方人的東西,比如監督、劇本、音樂還有技術等,都是由西方提供,然後人設、美術、CGI還有原畫等就由日本人負責。這種東西方合作的産物使得《惡童》不是一部純正的日本商業動畫。

導演邁克·阿裡亞斯來自美國,美術監督木村真二、漫畫原作者松本大洋來自日本。多民族文化背景的創作團隊經過長時間的磨合,造就了影片不局限于單一文化背景的視聽語言,是影片獲得成功的制勝法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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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觀衆來說,電影中包含了太多元素,主要以亞洲國家為主,例如泰國、中國、南韓等,但同時也有其他地區的文化存在。寶町具有香港的氣息,首先讓人感受到壓迫和擁擠,港式的密集似乎讓人直接想到了黑道角色,在許多港式電影中,他們會穿梭在底層人民的身邊;另一方面影片中有許多塗鴉的風格,寶町這座城市在一定程度又是舊時日本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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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有許多看上去就不富裕的細節,顔色豔麗卻破爛不堪的廁所,沒有一絲縫隙擁擠在一起的房子等等,各種懷舊氣氛,塗鴉存在于牆壁上、地闆上、通道裡,這些有趣的畫面和這個城市産生了一系列的碰撞,讓它有一個鮮明的形象,在城裡人們感受到的不單單隻有擁擠,也有對于自由的向往,這個地方似乎離我們很近,又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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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展示了一群“惡人們”,顯然這不是給兒童看的動畫,這部動畫為我們展現了社會邊緣群體,在我們看到他們所釋放的“惡”,他們為我們展現了真實的”善“。

不得不說,這部動畫的人物畫風是唯一影響我看下去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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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原創,圖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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