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讀:
從尤氏說的話知道他們是每兩個月就出一場戲,卿士們都很好的處理了,這次一定是要發生本質變化,才會導緻分道揚镳,王夫人胤祿進一步布局摒棄華夏精魂,另外選擇一個人去替代卿士,這個人就是鳳姐兒,看鳳姐兒一進秦可卿那裡,作者特寫她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此時同在這裡的寶玉想起夢見太虛幻境的事,聽着可卿的悲聲,如萬箭攢心,眼淚控制不住的就流出來,賈蓉說了一句“隻要能吃飯,就是吃香憐米飯,就沒事了。”,吓得鳳姐兒馬上借支走寶玉為由支走賈蓉,為什麼?她是那麼想得到這個座位,如果秦氏被勸解通,還有她的好嗎?當然沒有。寶玉和賈蓉走了之後,秦氏和鳳姐兒說,不是自己得病,是命運得病,提醒鳳姐兒不要做改變命運的事,可鳳姐兒接口說家裡不缺人參養榮,怎麼會是命運得病,不想和秦氏說下去了,秦氏說你有空就過來,我們可以說說“鬥門绛雲軒”的閑話,這次鳳姐兒的眼圈紅了,是閑話讓她傷心,她更在意閑話,不理會命運。
鳳姐兒要正式接替秦可卿了,榮府甯府的婆媳都跟着,眼前美景盡收眼底,心情是多麼暢快,仿佛看見光明盛大的大觀園,不想出現一個人,賈瑞,賈瑞偷聽到對話,明白這個鳳姐兒是怎麼回事,剛好鳳姐也在,賈瑞想撈點好處,鳳姐說一家子骨肉,應該互相扶持,也是從旁勸說鳳姐兒的,可鳳姐兒馬上很熟練的打發了賈瑞,心裡卻想着如何治死這個賈瑞,回看書房事件就明白,賈瑞一定也是被布局的局中人。
鳳姐兒是第一個從後門進會芳樓的人,會芳樓因鳳姐兒改為天香樓,并且新開了後門,一進後門就看見寶玉和丫頭們在玩,請記住這個畫面。然後上樓點戲,正在進行的戲叫《雙官诰》,成雙成對的官獲得冊封,就是“拉郎配”,與經典經書配對,其實就是另外立一套與經書配對的“經書”,鳳姐兒心裡非常清楚,是以點《還魂》《彈詞》,把經書的魂魄返還天神,彈射掉對應的意詞,這個鳳姐兒為了官位出賣經典魂魄,按時間順序看,這是第一次慘烈劫難的内容之一,現在是剛剛啟動的階段,應該是1724年11月,這個鳳姐兒不可能是賈琏弘曆的妾,也許是王夫人胤祿的妾,或者是賈赦雍正的妾,這是賈赦賈琏和賈薔與賈珍分道揚镳的必然選擇,是以歸為賈琏的妾,也是可以接受的,其實這個妾隻是書面的人物,實際都應該是官員,是賈琏屋裡選擇的官員,是第一個入局的“女香憐”,賈蓉是第一個“男香憐”,外表看都像是“玉愛”。這個愚蠢的鳳姐兒為“閑話”奮而挺身,這個貪小便宜的賈瑞再次變成幫兇。
以下是紅樓夢正文(續接):
鳳姐兒、寶玉方和賈蓉到秦氏這邊來,進了房門,悄悄的走到裡間房門,秦氏見了要站起來,鳳姐兒說:“快别起來,看頭暈。”于是鳳姐兒緊行了兩步,拉住了秦氏的手,說道:“我的奶奶,怎麼幾日不見,就瘦的這樣子(形象比喻)?”于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寶玉也問了好,在對面椅子上坐了。
賈蓉叫:“快倒茶來,嬸子和二叔在上房還未吃茶呢。”秦氏拉着鳳姐兒的手強笑道:“這都是我沒福,這樣人家,公公、婆婆當自家的女兒似的待。嬸娘,你侄兒雖說年輕,卻是他敬我,我敬他,從來沒有紅過臉兒。就是一家子的長輩同輩之中,除了嬸子不用說了,别人也從無不疼我的,也從無不和我好的。如今得了這個病,把我那要強的心一分也沒有了。公婆面前未得孝順一天兒,就是嬸娘這樣疼我,我就有十分孝順的心,如今也不能彀了。我自想着未必熬得過年去。”
寶玉正把眼瞅着那《海棠春睡圖》并那秦太虛寫的“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襲人是酒香”的對聯,不覺想起在這裡睡晌覺時夢到太虛幻境的事來(寶玉重提幻境,提醒讀者幻境要成真。)。正在出神,聽得秦氏說了這些話,如萬箭攢心,那眼淚不覺流下來了(寶玉之神瑛的淚,護經典之精神的淚。)。
鳳姐兒見了,心中十分難過(鳳姐兒心中真難受?),但恐病人見了這個樣子,反添心酸,倒不是來開導他勸解他的意思了,說:“寶玉,你忒婆婆媽媽的了。他病人不過是這樣說,那裡就到這田地?況且年紀又不大,略病病就好。”
又回向秦氏道:“你别胡思亂想,豈不是自家添病了麼?”
賈蓉道:“他這病也不用别的,隻吃得下些飯食(原來是絕食,不吃憐米。),就不怕了。”
鳳姐兒道:“寶兄弟,太太叫你快些過去呢,你倒别在這裡隻管這麼着,倒招得媳婦也心裡不好過,太太那裡又惦着你。”因向賈蓉說道:“你先同寶叔過去,我還略坐坐呢。”
賈蓉聽說,即同寶玉過會芳園去了。
這裡鳳姐兒又勸解了一番,又低低說了許多衷腸話兒,尤氏打發人催了兩三遍,鳳姐兒才向秦氏說道:“你好生養着,我再來看你罷。合該你這病要好了,是以前日遇着這個好大夫,再也是不怕的了。”
秦氏笑道:“任憑他是神仙,治了病治不了命(非病,是命、是運。)。嬸子我知道這病,不過是捱日子的。”
鳳姐兒說道:“你隻管這麼想,這那裡能好呢?總要想開了才好。況且聽得大夫說,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咱們若是不能吃人參的人家,也難說了;你公公、婆婆聽見治得好,别說一天二錢人參,就是二斤也吃得起。好生養着罷,我就過園子裡去了。”
秦氏又道:“嬸子,恕我不能跟過去了,閑了的時候還求過來瞧瞧我呢,咱們娘兒們坐坐,多說幾句閑話兒。”
鳳姐兒聽了,不覺眼圈兒又紅了,說道:“我得了閑兒,必常來看你。” 于是帶着跟來的婆子媳婦們并甯府的媳婦婆子們(兩府的媳婦婆子都在,看着更像鳳姐兒接管了。),從裡頭繞進園子的便門來。隻見:
黃花滿地,白柳橫坡。小橋通若耶之溪,曲徑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滴滴,籬落飄香;樹頭紅葉翩翩,疏林如畫(像仙境)。西風乍緊,猶聽莺啼;暖日當暄,又添蛩語。遙望東南(實在東北),建幾處依山之榭(藕香榭?);近觀西北(實在西南),結三間臨水之軒(绛芸軒?)。笙簧盈座,别有幽情;羅绮穿林,倍添韻緻。
鳳姐兒正看園中景緻,一步步行來。正贊賞時,猛然從假山石後走出一個人來,向前對鳳姐說道:“請嫂子安。”
鳳姐兒猛一驚,将身往後一退,說道:“這是瑞大爺不是?”
賈瑞說道:“嫂子連我也認不得了?”
鳳姐兒道:“不是不認得,猛然一見,想不到是大爺在這裡。”(瑞大爺,“大爺”、長孫的稱謂。(薔大爺,甯府長孫,原來是圓明園。))
賈瑞道:“也是合該我與嫂子有緣,我方才偷出了席,在這裡清淨地方略散一散,不想就遇見嫂子。這不是有緣麼?”一面拿眼睛不住的觀看鳳姐。
鳳姐是個聰明人,見他這個光景,如何不猜八九分呢?因向賈瑞假意含笑道:“怪不得你哥哥常提你,說你好。今日見了,聽你這幾句話兒,就知道你是個聰明和氣的人了。這會子我要到太太們那邊去呢,不得合你說話。等閑了再會罷。”
賈瑞道:“我要到嫂子家裡去請安,又怕嫂子年輕,不肯輕易見人。”
鳳姐又假笑道:“一家骨肉,說什麼年輕不年輕的話。”賈瑞聽了這話,心中暗喜,因想道:“再不想今日得此奇遇!”
鳳姐兒說道:“你快去入席去罷,看他們拿住了,罰你的酒!”
賈瑞聽了,身上已木了半邊,慢慢的走着,一面回過頭來看。
鳳姐兒故意的把腳放遲了,見他去遠了,心裡暗忖道:“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那裡有這樣禽獸的人?他果如此,幾時叫他死在我手裡,他才知道我的手段!”于是鳳姐兒方移步前來。(讀者一定要記住:送宮花……之第七回,鳳姐是即沒露臉,亦沒出聲,鳳姐是真實故事情節的知情人,鳳姐兒就是平兒是有聲有人參與的。)
将轉過了一重山坡兒,見兩三個婆子慌慌張張的走來,見鳳姐兒笑道:“我們奶奶見情婦奶不來,急的了不得,叫奴才們又來請奶奶來了。”
鳳姐兒說:“你們奶奶就是這樣急腳鬼似的。”鳳姐兒慢慢的走着,問:“戲文唱了幾出了?”
那婆子回道:“唱了八九出了。”說話之間,已到天香樓(天香:天子的米香。)後門(後門是新開的),見寶玉和一群丫頭小子們那裡頑呢(寶玉和一群丫頭小子們、不就是後面許多回的事嗎?原來都是天香樓後門的事。)。
鳳姐兒說:“寶兄弟,别忒淘氣了。”
一個丫頭說道:“太太們都在樓上坐着呢,請奶奶就從這邊上去罷。”鳳姐兒聽了,款步提衣上了樓。
尤氏已在樓梯口等着。尤氏笑道:“你們娘兒兩個忒好了,見了面總舍不得來了。你明日搬來,和他同住罷。你坐下,我先敬你一鐘。”于是鳳姐兒至邢夫人、王夫人前告坐,尤氏拿戲單來讓鳳姐兒點戲。鳳姐兒說:“太太們在上,如何敢點?”邢夫人、王夫人說道:“我們和親家太太點了好幾出了,你點幾出好的我們聽。”
鳳姐兒立起身來答應了,接過戲單來,從頭一看,點了一出《還魂》,一出《彈詞》,遞過戲單來,說:“現在唱的這《雙官诰》完了,再唱這兩出也就是時候了。”(尤氏、邢夫人、王夫人、親家母已經點戲:“雙官诰”,鳳姐兒接着演“還魂”、“彈詞”。)
王夫人道:“可不是呢,也該趁早叫你哥哥、嫂子歇歇,他們心裡又不靜。”
尤氏說道:“太太們又不是常來的,娘兒們多坐一會子去才有趣,天氣還早呢。”
鳳姐兒立起身來望樓下一看,說:“爺們都往那裡去了?”傍邊一個婆子道:“爺們才到凝曦軒,帶了十番那裡吃酒去了。(東西南北中颠倒什麼,凝固晨光的一輛車,什麼意思?)”
鳳姐兒道:“在這裡不便宜,背地裡又不知幹什麼去了。”
尤氏笑道:“那裡都像你這麼正經人呢?”于是說說笑笑,點的戲都唱完了,方才撤下酒席,擺下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