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世紀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發生過這樣一起案件。
劫匪在銀行劫持了兩男一女共三名人質和警方對質。
雙方談判了好幾天,因為匪徒手上有三名人質,沒有辦法,警方隻得放匪徒一條生路。
匪徒按照警方指定的路線逃跑,警方在沿途埋伏。當警方一箭雙雕的政策(救人質,抓匪徒)即将得逞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狀況發生了。
這三個人質竟然在沿途為匪徒打掩護,令警方做夢也想不到的是其中一個女人質還挺身為劫匪擋槍。
看到這裡,你估計已經張大了嘴巴,說什麼也不會相信,就連警方也百思不得其解,可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為什麼三個人質到了緊要的性命關頭,還願意幫助劫匪逃命呢?為什麼他們會是非不分呢?
社會心理學家深入研究發現,假如一個恐怖分子抓了人質,在人質生命受到威脅和死亡的時候。
在被囚困期間,他們看到恐怖分子的殘暴蠻橫不講理,胡亂的傷害其他人,但就是沒傷害自己,反而對自己還不錯。
由于這幾個人質知道自己的生命,随時可能被恐怖分子取走,時間長了,這幾個人開始會把生命托付給恐怖分子。
當人質,吃每一口飯,喝每一口水,隻要恐怖分子不給予幹涉,人質就會覺得恐怖分子對他有寬大的恩典。
這就是人性承受恐懼的時候會有一條脆弱的底線。
人質很清楚的看到了恐怖分子的殘暴,看到了他們蠻橫不講理,胡亂殺人。
但自己卻未被殺害,甚至匪徒給予了自己一些寬容,隻要一點點就足夠了。
當恐怖分子對人質好一點點,人質會把這一點點好放大N倍,這一點點好就會變成一種莫大的感恩。
人質對于綁架自己的恐怖分子,雖然屈服他們的暴力,但當他的恐懼轉化為對他的感激,就容易變成一種崇拜。
綁架囚禁的行為,死亡的威脅,金錢的勒索這些行為,在人質眼裡再也不是罪行。
而是會給予合理化的解釋,在他們心裡會想,其實這些恐怖分子都有逼不得已的苦
衷。
假如他們不是走投無路,我相信他們不會去做恐怖分子的,我對他們是同情的,我覺得他們是好人,我很感激他們放過了我。
這種症狀也會被用來解釋在家庭暴力的時候,為什麼很多被打的女人,始終無法脫離家暴者的控制。
比如你完全可以逃離家暴者,或者和他離婚,但大多數女人卻沒有這樣做。
很多被打的女人,大腦就會出現另一個騙子,來給家暴者合理化的解釋
比如說,孩子還小,我不想孩子在這樣破碎的家庭裡面長大,單親家庭的孩子都是問題少年容易犯罪。
我很愛我的家人,他沒有我,一個人是無法照顧孩子的等等一大堆的解釋。
我有一個朋友的姐姐,被老公家暴之後,當他老公流着眼淚幫他擦傷口的時候。
她大腦的騙子就會跑出來找合理化,其實我老公還是很愛我的,你們是沒有看到他愛我的那一面。
最後的合理化解釋更加離譜,她還會這樣說,您看他打傷了我,他都是流着眼淚幫我擦傷口的,這是他溫柔的一面。
我即使被他打了,但是我看到他溫柔的這一面,我還是選擇原諒他。
其實這些人都是被自己大腦的另外一個騙子欺騙了自己,最後搞的自己是非不分。
臨床證明家暴的男人是改不了的,就像一個男人天天說着戒酒,戒煙,戒賭,有幾個是能戒成功的。
隻有一種情況能戒成功,要麼得了肺癌,要麼得了肝癌,要麼已經輸的傾家蕩産了,或者身體已經明顯感覺不行了,才有機會戒成功。
有句古話,叫狗改不了吃屎。離開那些每天想着吃屎的人。
各位要明白,人性的骨子裡面是賤的。你一直對他好,就變成了習慣,他就很難感受得到。
如果你對他沒那麼好,有時稍微好一點,他反而會感恩戴德。
你很大方,經常請别人吃飯,有幾次你忘記買單了,他心裡反而容易怪你。
你平時不怎麼大方,很少請别人吃飯,突然你請别人吃飯,他可能記好長時間。
強者文化,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