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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宓妃,并非文昭甄皇後甄宓

洛神宓妃,并非文昭甄皇後甄宓

圖檔來源于網絡

——讀書:《離騷》

早晨六點,今天的古文閱讀就完成,讀的是屈原的《離騷》。

屈原的對中華民族的影響,衆人皆知,是以我就不想多說什麼了。隻是在閱讀的過程中,發現幾個很有趣、對我影響也很大的地方,我就捋一捋。

第一句:“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在這裡,我發現這個“朕”字,是屈原的自稱。

在我們現在的認知裡,“朕”是古代皇帝的專用自稱,其他人是不能用的,如果有人用了這個“朕”字,就形同謀反。那麼,為什麼屈原可以用“朕”字呢?

在《離騷》裡,這個“朕”字出現了好幾次,分别是:“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回朕車以複路兮, 及行迷之未遠;”“曾歔欷餘郁邑兮,哀朕時之不當;”、“懷朕情而不發兮,餘焉能忍此終古。”

為了解惑,就必須查一下了。

“朕”,最早出現在商代的甲骨文裡,西周金文、西周文獻裡的“朕”字多用為代詞。《說文》做出的解釋是:“朕,我也,阙。”直到秦始皇二十六年起定為帝王自稱之詞,後世帝王皆把“朕”作為專用自稱。

屈原是戰國時期楚國詩人,是以,在此用“朕”作為自稱,應該是當時的一種普遍現象。盡管他在《離騷》裡訴說着他對楚國官場的各種不滿,但并無謀逆之意。

“朕”字,是我讀《離騷》發現的有趣的地方之一,第二個有趣的地方則是“宓妃”二字:“吾令豐隆乘雲兮,求宓妃之所在”。

“宓妃”一詞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曹植與甄宓的故事,還有就是他寫的傳承到今的《洛神賦》,讓我誤以為“宓妃”就是文昭甄皇後甄宓。

當我在《離騷》裡看到“宓妃”一詞時,趕緊查了一下,才知道“宓妃”一詞來源居然來源于屈原的《天問》:“帝降夷羿,革孽夏民。胡射夫河伯,而妻彼雒嫔。”

這是洛神“宓妃”首次作為詩人所追求的神女身份出現,我想以後,我不會把文昭甄皇後甄宓當成神話裡的洛神了。想來,也是我的書讀得少了,在古代女子的名字中,知道起名用“宓”的女性少了。

此種少見,應該不怪。

在《離騷》裡,有一句詩是非常出名的,而且适用于各種環境,它就是:“路曼曼其修遠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在我十六、七歲時,有一個女同學在她的筆記本扉頁上寫下這麼一行字:路曼曼其修遠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我看到這句詩時,是懵懵懂懂的,并不太懂得其真正含義。當時,是讓我感到驚豔的是那位女同學的字,一手漂亮的鋼筆字,折服了我們全班的同學。

我對書法沒有研究,不知道那種字型叫什麼,是以,現在也回想不起來那字長什麼樣了,女同學的相貌也忘記了,唯獨了三十多年的,就是“路曼曼其修遠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此處,到底是“路曼曼其修遠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還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對我來說無所謂,隻要去踐行,認真而踏實地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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