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壽星,是十二星次之一,代表植物開枝散葉,古人以植物枝繁葉茂來形容家族人丁興旺,能見到自己子孫開枝散葉的人稱為壽星。壽星列入十二星次,應是取其可以表達植物開枝散葉,表達美好的願望,故把植物這個階段對應的星區命名為壽星,其對應地支辰時,對應星宿是角宿、亢宿。
綜合各方資訊統一分析,具茨山四周河洛廟底溝的文化,是5300年前一開始就按天地人合一的樸素哲學思想進行了規劃,按天上星宿分野,地上對應人居,各部落對應其星宿封号,這才導緻中國各地如此多的星宿姓氏和星宿地名,這些族号與姓氏源頭幾乎均指向河洛。
壽星的族号和姓氏已經湮沒在曆史中,沒有任何一處提到或能證明壽姓、壽字地名與壽星部落有關。不過,壽星部落的存在,必然會留下有關壽字的地名,最可靠的地名莫過于“壽丘”。古代地名曰“丘”通常指人去樓空的廢墟之地。之後再有部落在廢墟上重建家園,或保留其名“某丘”或更名為自己的姓氏族号。
黃帝生于壽丘,二千多年前就已有記載,不過黃帝生于壽丘,究竟在哪,兩千多年來也沒有最終定論。一直以來主流觀點認為壽丘地望在山東曲阜,是由孔子考證的結論,已經深入人心,不過考古證據似乎并不支援這一觀點。
近年石峁的考古也提出黃帝起源地的觀點,認為黃帝起源于遊牧部落。這個觀點也缺乏連續的曆史結構,不能解釋曆史和考古雙重的客觀邏輯。
從考古角度,結合星宿體系,今天本文給兩個佐證,推動一下壽丘的考證。讀者可自行思考。
以大隗山(《山海經》記為大騩之山)為核心,廟底溝衆多遺址扁環形布局四周,北多南少,兩端多中間少。根據星宿布局,正北方位是“玄枵”,正北偏西是“娵訾”,正北偏東是“星紀”,新鄭方位對應“壽星”。雙槐樹、青台、西山、大河村最有可能與娵訾、玄枵、星紀等對應,而新鄭正對應壽星。
廟底溝末期,廟底溝人的核心活動範圍主要在這一區域,這一區域的廟底溝時期對應年代是5300至4800年前。時間在4800至4500年前,廟底溝文化突然大量在開封商丘為中心出現,說明廟底溝人東移,由于商丘開封與大汶口毗鄰,4800至4500年前的三百年時間又相對較短,加之随後就呈現出龍山文化,這一區域的考古類型彼此作用和影響,令人疑惑,在缺少支撐點的情況下,考古很難區分判斷是情理之中。這一區域的文化類型正确分類是走出誤區的關鍵環節。
廟底溝人大量遷移,河洛區域各部落居地勢必會造成一些部落之“丘”,壽丘是以而來符合情理。壽丘源于星次“壽星”而來,這是第一個佐證。
“壽星”星次對應的二十八宿是角木蛟和亢金龍,中國人稱“龍的傳人”,源頭也應由星宿而來。蛟和龍是一種動物,是古代的揚子鳄,二者差別是,蛟年齡小,頭上不帶角,龍是年齡較老的蛟,頭上帶角。角是個别爬行類蛻皮不完全所緻,年年積累,角越來越大。爬行類蛻皮的生物特性,在古人的認知裡是能夠幻化的神秘生物。
黃帝生于壽丘,并不一定是代表本人生于壽丘,而是代表黃帝政權在壽丘誕生。黃帝政權在新鄭建造方形軍事城垣,這種應用于戰争的方形城垣為“軒轅城”。在此之前,城垣基本上是近似圓形,考古可以證明這種變化。方形城垣是為了适應四方位的陣型而創,适應戰争需求而創,即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方位。
朱雀主正面攻擊,玄武主防禦,青龍,白虎在兩翼,這是基本陣型,《鬼臾區兵法》雖已失傳,但推斷其内容當是這類結構。柳土獐是朱雀鳥嘴部位,是主攻擊的核心部落,是以柳土獐總是在最前方,因“章”延伸出的引申義,在漢語裡也較多,例如“障礙”,是個與戰争有關的詞彙。傩(nuo)文化和薩滿文化尚“紅柳”,紅柳木用于面具和道具,和“柳”有關,民間使用紅柳的習俗,來源指向炎帝部落。朱雀主南方,赤帝(炎帝)之子,尚紅衣,柳土獐部落在黃帝時代是缙雲氏的主要成員,柳土獐族人以柳、章為姓。
4400年前,新鄭軒轅城毀于戰争,之後稱為軒轅丘。
再根據《周語》記載資訊推斷,黃帝其人生于鬥宿的可能性最大,其父系是少典部落(十二星次之星紀部落,紀姓源頭)。黃帝政權崛起于軒轅城,“壽星”方位是龍之分野,故後世認為“受命于天”,稱為“真龍天子”,奉黃帝為正宗。
有熊之國也許隻是後人的一個推論,未必存在,有熊的來源,最可能的資訊可以由薩滿找到起源,薩滿跳大神手持虎鼓和熊鼓,頭戴鹿角帽,其所跳的舞蹈内容來源于一場戰争,推斷是黃帝蚩尤之戰,黃帝以熊鼓、熊旗為号,蚩尤以虎鼓、虎旗為号。之是以采用熊為号,大機率是大熊可以勝虎。對信奉薩滿的族群的遠祖進行源流探尋,不可忽略其文化與廟底溝的關系。
壽春、壽州、壽山、壽水等地名,與壽星部落未必沒有關系,苦于缺少實證,不能妄加評論。
縱觀廟底溝末期到龍山文化早期這三百年,即距今4800年至4500年,廟底溝文化東移,受水患和政權綜合實力減弱兩方面影響,廟底溝文化未再複興。河洛區域留守的玄武宿、星紀等部落于4700年至4500年崛起,締造黃帝政權,或因發展時間較短,遺迹數量不多,類型分類也不容易判别。石峁和良渚等古城的發掘成果問世,自然會令人對中原的黯淡進行質疑。
不過,還不宜過早結論,河洛區域廟底溝多方資訊顯示這是一個整體結構,具有組織架構形式,這裡具有星宿分野的意識,有許多至今傳承的資訊,有岩畫祭天的痕迹,有彩陶體系中特有的白衣彩陶體系。目前對這些的認識還未足夠深入,還在繼續探索中。
如果未把具茨山周圍這上百個廟底溝期遺址統一考慮,想要揭示文化全貌,恐怕是會多走彎路。中國上古的考古,缺少星宿的指引,會繼續錯亂引證,沒有盡頭。中國特色的考古針對上古時代時,不能忘了農耕文化的核心根本。考古百年的成就,已經具備了一個内視自觀的基礎,需重新正視和思考上古時代留存的各種資訊,了解其合理成分。對其繼續持有成見,是對文化解讀最大的障礙,也是走不出死胡同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