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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部中華上古史,看我們的文明如何從神話到曆史

上古,對于華夏兒女來說是一個充滿瑰麗想象的字眼。上至華夏文明的起源,下到民間代代相傳的怪力亂神都由此而生。

從人類走出非洲、到東亞早期人類的出現。從舊石器時代,到初期國家的建立,上古時代的社會有着怎樣的血緣關系分層、建築形式、祭祀禮樂、飲食文化呢?這次就讓我們一同來複原兩百萬年前祖先們生活的細節吧!

上古時代也被稱為“遠古時期”、“三皇五帝時期”、“史前時期”。通常指的是文字記載出現以前的時代,也就是夏朝以前。

在《史記》的年表中,直到西周王朝,系譜裡都沒标示具體年代,同時期的諸侯系譜也沒有年代。因為到西周為止,漢字在各諸侯國還沒有普及紮根,也就沒有記錄的載體。當時的事件或者曆史人物也是以無法考證,在流傳過程中就具有了神秘色彩,為上古神話的誕生根植了想象空間。

例如盤古開天地、女娲巧補天、伏羲創八卦、神農嘗百草,以及堯舜禅讓、大禹治水,等等。幾千年來,這些傳說被當成信史影響着一代又一代人。可是,真的是那樣的嗎?

《夏商周:從神話到史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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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時期,除了夏啟奪位、商湯滅桀、文王伐纣,以及比幹剜心、姜尚釣魚、周公吐哺等君聖臣賢的故事,還有似是而非的“奴隸社會”的定性外,記憶中似乎再無其他深刻的烙印。然而,這一段幾乎長達兩千年的曆史,真的僅此而已嗎?

要麼三年不說話,要麼一鳴驚人的商王武丁,是怎樣實作大治的?作為商朝王室外甥和姑爺的周文王,是怎麼一步一步蠶食商朝的?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最早版本,是怎樣的呢?……

曆史學家顧颉剛帶着滿腔誠意寫出《國史講話:上古》,用小說筆法描寫正史。原來,上古的真義,并非三皇五帝的傳說,不是商湯文王的聖賢故事,而是你我血脈所系的“華夏”與“國家”的誕生。

《國史講話: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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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時代充滿神秘色彩但并非無迹可尋,上世紀五十年代,考古學界根據古代文獻“夏在伊洛之間”的傳說,找到了河南偃師二裡頭遺址,盡管沒有文字和明确的實物證據證明,這裡就是傳說中夏代末帝桀之所都,但這并不妨害求“夏”心切的發掘者認為這裡“一到四期遺存都屬于夏代”。

隻有考古學家的手鏟,オ能解讀文字誕生之前那悠久時代留下的無字地書,給我們講出一部完整的中國史的開端一一中國遠古時代的故事。

——許宏

于20世紀60年代出土于陝西寶雞的青銅器何尊上,出現了“中國”二字。這一古老而神秘的重器于長達122字的銘文講述了周武王在滅商之後計劃營建東都的重大決策,其中“餘其宅茲中國,自之薛(乂)民”,意思是想要建都于天下的中心,在這裡統治人民。其實早在西周王朝建立之前很久遠的時間——公元前2000年,在中原地區,最早的中國已經開始展開她廣袤而悠長的畫卷了。

《何以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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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員許宏在《何以中國》一書中,深入發掘“中國”之是以為“中國”的環境與文化底蘊,為大陸統一的多民族國家形成的曆史軌迹梳理出一條清晰的脈絡。讓我們能在中國曆史的長程中了解最早的“中國”是何以誕生的。

史學泰鬥級人物,“中國史學四大家”之一呂思勉一生著有兩部通史,四部斷代史,其中先生以無人質疑的專業程度,将華夏5000餘年的曆史,以白話講述,有了第一部白話中國通史。

作為“國學宗師”錢穆的老師,他不僅會讀會寫,更會講會教。從民國廿三年商務印書館初印,《白話本國史》便一舉成為舉國上下通認最好版本,傳至國外,更被評為“一本書讀懂5000年”之作。

其中的上古卷——《呂思勉白話中國史:上古卷·華夏初興》,分别從政治史事、社會經濟、文化現象來剖解真實的上古時代。

《呂思勉白話中國史上古卷:華夏初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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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認為:學習曆史,應該是在了解的基礎上獲得一個曆史的輪廓,而不在于史事記憶上的多少,也不在求其詳細。

“過求詳細,反要連輪廓而喪失掉的。古人說:對馬的認識,在牝牡骊黃之外的。這似乎是句笑話,其實确有至理。我們現在問:有一條河,其下流是以定期泛濫的,是以遺下很肥沃的土地,為世界上最古文明的源泉。這是什麼河?在什麼國裡?

在科舉式的考試下讀書,竟可以尼羅、埃及等名詞,背得爛熟,而這一條河,在曆史上,在地理上,有何等關系;因而與人有什麼關系;竟茫然不知。有時或者會照書上所說的,默寫、背誦出來,而于這句話的内容,其實并沒有了解。這種教育,就算白受了。”

比如在探讨文化現象時,先生引用《正義》裡的内容進行考據:要破除文字是倉颉一人所造的觀念,古人同名号的很多(譬如堯的時候有共工,伏羲、神農之間,還有霸九州的共工),安知古時候有個“王者”的倉颉,黃帝時候不再有個做史官的倉颉呢?

史書中記載,伏羲以前,久有文字。用科學的眼光來看,天下斷無突然發生的事情,說此前都是結繩,倉颉一個人“見鳥獸蹄迒之迹”,突然創造文字,也不合理。是以先生說:文字斷不是一人造的;從黃帝以前,必已發生很久,不過書傳傳說,都說是起于黃帝時代,倉颉是黃帝的史官,史官是管記事的,是用文字的,就都說文字是他所造罷了。

正是出于這種觀念,他編撰的通史著述,都有一種“居高臨下”“登樓遠眺”的特色。不寫曆史的局部細節,并不是說局部的細節不重要,而是強調細節與整體的關系,細節的描述,原也是為了有整體上的全面把握,或揭示一些不可忽視的曆史側面。

一本本史書如同一個世界的大門,有幸進入的人,如同穿越曆史長河,從上古源頭,一步一步走至如今,看盡中華5000年風雲詭谲,朝代更疊……

史學家們從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講到皇室宮廷的争鬥斡旋,所有我們粗淺知曉,或是未曾涉略的曆史細節,都被鮮活地還原在我們眼前。翻開這些中國史,便是将整個中國收入囊中,站在最高的視野,俯視整個中華曆史長河。

4部中華上古史,看我們的文明如何從神話到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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