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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麗葉·比諾什對談刁亦男:針灸書法讓我着迷

作者:熊貓音樂站
朱麗葉·比諾什對談刁亦男:針灸書法讓我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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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年電影網新聞"我不需要在電影院裡,因為我是一部電影。"在第四屆澳門國際電影節上"和朱麗葉·比諾什就活動的主題,面對觀衆"如何進入戲劇"的問題,比諾什回答道。

這位曾在戛納電影節、威尼斯和柏林獲得最佳女主角獎的法國國寶女演員帶着她的新片《真相》來到澳門,與日本導演《神報》吉弘(Yoshihiro Shimbun)一起,向觀衆講述了她36年的電影制作經驗,并與《南站的派對》分享了她對這部電影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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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新片《真相》

亞洲文化與我産生共鳴

《真相》是這位金棕榈獎獲獎導演的第一部非日本電影,講述了一位深夜電影明星(凱瑟琳·德納夫飾)和她的女兒(朱麗葉特·比諾什飾)解決多年的恩怨并逐漸和解的故事。

比諾什透露,他和12年前在戛納電影節上相識的志宇表示希望與他合作,直到這個時候。根據她的回憶,是志宇和導演不喜歡在劇中指導演員,"他會給演員足夠的空間。"例如,在拍攝女兒和母親在餐桌上争吵的場景時,比諾什的即興表演是一個驚喜,對電影背後的情節方向産生了影響。

除了這部《真相》之外,朱麗葉·比諾什還曾與多位亞洲導演合作過,包括侯孝賢和川口博。她說她與亞洲文化産生了共鳴,并說:"我愛中國。比諾什透露,她有過一個中國男朋友,去過中國農村,中國傳統文化對她來說非常迷人,"中國古代的詩歌、氣功、針灸、中醫背後有着非常深厚的文化底蘊,尤其是書法,筆用'氣',中國文化往往強調與'看不見的氣'建立聯系,這個概念對我非常有吸引力。"

她還回憶了自己與導演侯孝賢合作《紅氣球之旅》的經曆,表示侯孝賢的戲劇的拍攝不是忏悔,完全依靠導演在拍攝開始前與演員一起描述場景和情節,其餘演員即興發揮。"有時他會沖過來,興奮地告訴我們,雖然他不會說法語,但他看起來像個孩子,他是一個非常有愛心的人,他非常緻力于探索人性。與他一起工作是一次獨特的經曆。比諾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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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論與大師們的合作

戈達爾的拍攝是"個人的"。

在她36年的電影制片人生涯中,朱麗葉·比諾什曾與來自世界各地的電影制片人合作。她還回顧了與Jean-Luc Godard,Abbas Chiarostami,Krzysztof Kierslovsky和Anthony Minghla等累積導演的合作。

在出演戈達爾的《向瑪麗緻敬》之前,比諾什曾在一家百貨公司擔任收銀員,可以說是戈達爾讓她走上了電影之路。根據比諾什的說法,戈達爾的拍攝方法是"個人的",他會安排演員住在酒店裡,這樣他就可以在受到啟發時打開它。"有時他會告訴你耳機裡的台詞,并逐字逐句地重複它們,但第二天他會以不同的方式推翻它們......拍電影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個人化的過程,他必須找到情感和精神上的聯系。比諾什說。

她仍然記得自己在拍攝《向瑪麗緻敬》時的第一句台詞:"我是一張凳子。比諾什笑着回憶道:"當我說這句話時,我覺得我就是這樣演的,這就是我開始我的戈達爾電影的方式。"

在談到與她合作過《紅白藍三部曲》的波蘭導演基爾斯洛夫斯基時,比諾什說,他從他身上學到了"少即是多":"他一直在尋找那種可以用兩三句話概括的電影故事,但那兩三個字将永遠留在觀衆的腦海中, 這就是他的天才。為此,他會一點一點地打磨每一個細節,是一個非常"工匠"精神的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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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論節目

你可以為角色睡在街上

在提到朱麗葉·比諾什的傑作時,他也承認,比諾什出演的多部法國新浪潮電影是他自己的"電影啟蒙作品"。其中,他看的第一部電影是利奧·卡拉克斯(Leo Carax)的《壞血》(Bad Blood)。Binoche還分享了與Karax合作的特殊經曆。

"當我拍攝《新橋戀人》時,我打算扮演一個不能住在豪華酒店的街頭女孩,是以我真的住在街上,感到饑餓,寒冷,無助。"這是我為角色所做的,這也是演員應該有的,表演不是一句台詞,而是一種由内而外的感覺,你真的需要了解你正在诠釋的角色才能體驗他們的生活,"比諾什回憶道。"

比諾什承認,女演員,尤其是剛接觸這個行業的年輕女演員,很多時候仍然處于弱勢地位,但她從自己的經驗出發,呼籲女演員們讓自己的心變得堅強,"知道什麼時候說'是',什麼時候說'不'!"""我們不僅需要"我也是"運動,還需要"你",他也需要",她也需要",他們也需要運動......當受到不公平對待時,每個人都應該有勇氣站起來,發出自己的聲音。"

最後,比諾什說,她仍然對表演充滿熱情,因為每一次表演都是對未知的深入探索,她喜歡對角色的每一個承諾,無論是在情感上,身體上還是精神上,"不是思考,而是'生活',你必須付出你所擁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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