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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赴莫斯科開會,日本警察盤問:你是周!答:你認錯人了

1928年,一列開往大連的日本客輪緩緩駛離上海港口。甲闆上,一位留着長須、身着長袍的中年男子正與一位身穿旗袍的女子并肩而立。他們看似普通的商人夫婦,卻隐藏着一個驚人的秘密。這對夫婦正是中國共産黨的重要上司人周恩來和鄧穎超,他們正冒着生命危險前往莫斯科參加中共六大。

然而,命運總是喜歡開玩笑。當輪船抵達大連時,幾名日本警察突然登船盤查。其中一名警察盯着周恩來,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你是周!"他斷然說道。周恩來内心劇震,但面不改色地回答:"你認錯人了。"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隻是周恩來和鄧穎超此行遭遇的衆多危險之一。他們是如何化險為夷的?又是如何最終成功抵達莫斯科的?在這段驚險的旅程中,他們還經曆了哪些不為人知的曲折?

1928年春,中國國内局勢動蕩,白色恐怖籠罩全國。中國共産黨決定在莫斯科召開六大,以避開國民黨的追捕。為了確定代表們安全抵達莫斯科,黨組織精心策劃了兩條秘密線路。

第一條線路是從上海乘坐蘇聯商船直達海參崴,再換乘火車前往莫斯科。這條路線相對安全,但蘇聯商船稀少,難以安排衆多代表同時出發。第二條線路則是先從上海乘船到大連,再轉乘火車經哈爾濱、滿洲裡或綏芬河出境,最後進入蘇聯前往莫斯科。這條路線雖然危險系數較高,但能夠安排更多代表分批出發。

周恩來和鄧穎超被安排走第二條線路。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們精心設計了僞裝身份。周恩來蓄起長須,穿上長袍,将自己打扮成一名古董商人。鄧穎超則身着一件半新不舊的旗袍,扮作周的妻子。他們購買了開往大連的日本客輪的頭等艙船票,以符合富商的身份。

5月的一天,周恩來夫婦登上了這艘客輪。陽光下的黃浦江波光粼粼,船上旅客熙熙攘攘。進入頭等艙後,周恩來和鄧穎超發現這裡的乘客多是衣着華麗的富商,有些人甚至帶着随從。相比之下,他們的裝扮顯得有些樸素。為了不引起懷疑,兩人盡量避免與他人交談,大部分時間都在甲闆上看風景或閱讀報紙。

盡管身上帶的錢不多,但為了維持富商的形象,他們不得不在頭等艙的餐廳用餐。每次進餐,他們都能感受到有人在暗中觀察。這種被監視的感覺令人不安,但他們依然保持鎮定,繼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輪船在青島短暫停靠時,周恩來和鄧穎超趁機上岸購買了大量報紙。由于不久前剛發生了濟南慘案,周恩來希望了解事态的最新進展。回到船上後,他聚精會神地閱讀報紙,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一直在暗中盯着他們。

就在這看似平靜的航程中,危機悄然逼近。當輪船抵達大連時,幾名日本駐大連水上警察廳的警察突然登船盤查。他們直接攔住了正在收拾行李的周恩來夫婦,開始了一連串的詢問。

"你是做什麼的?"為首的警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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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不慌不忙地回答:"做古董生意的。"

鄧穎超心中一驚,因為她知道行李箱裡根本沒有任何古董。如果警察要求搜查行李,他們的僞裝就會立即被揭穿。

警察繼續追問:"既然是生意人,為什麼買這麼多報紙?"

周恩來鎮定地解釋:"坐船挺無聊的,看報紙打發時間。"

"你們要去哪裡?"警察又問。

"吉林。"周恩來回答。

"到東北做什麼?"

"去看望舅舅。"

警察們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決定帶周恩來去水上警察廳繼續盤問。鄧穎超想要一同前往,但周恩來嚴肅地阻止了她,并請警察幫忙為鄧穎超安排一個旅館暫住。

就這樣,周恩來獨自跟随警察前往水上警察廳,而鄧穎超則被安置在了一家旅館中。這對夫婦的命運,似乎正懸于一線之間。

周恩來跟随日本警察來到大連水上警察廳,整個過程中保持着泰然自若的态度。警察廳内燈光昏暗,空氣中彌漫着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氛。幾名警察将周恩來帶到一間小屋内,開始了長達數小時的審訊。

審訊一開始,警察就直奔主題:"你是不是共産黨?"

周恩來面不改色地回答:"我是一個古董商人,不是什麼共産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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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顯然不相信這個回答,繼續追問:"那你為什麼要去東北?"

"我已經說過了,是去看望我的舅舅。"周恩來平靜地重複道。

警察似乎抓住了什麼,立即追問:"你說你姓王,但你舅舅姓周,這怎麼解釋?"

周恩來不慌不忙地解釋:"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母親嫁給我父親時改姓王,但她的兄弟自然還是姓周。"

這個合乎邏輯的解釋讓警察一時語塞。他們轉而詢問周恩來的具體身份資訊,包括年齡、出生地、學曆等。周恩來對每一個問題都能對答如流,絲毫不露破綻。

警察又問:"你說你是古董商人,那你能說說你最近的幾筆生意嗎?"

周恩來從容不迫地回答:"最近我在上海收購了一件宋代的青花瓷,打算帶到東北去賣。另外,我還收了幾幅明代的山水畫,準備等價格合适時再出手。"

周恩來對古董的描述既專業又詳細,讓警察一時找不到破綻。但他們并未就此放棄,而是繼續追問更多細節。

"你說你要去吉林看望舅舅,那你舅舅具體住在哪裡?"

周恩來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住在吉林市區的西大街,是一棟帶院子的四合院。"

警察繼續追問:"你舅舅在政府工作,具體是什麼職位?"

"他在省府财政廳當科員。"周恩來回答得既快速又具體。

審訊持續了幾個小時,警察們輪番上陣,試圖從各個角度找出周恩來身份的破綻。然而,無論他們如何刁難,周恩來都能沉着應對,給出合理而又具體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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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警察們感到疑惑和挫敗時,突然有一名警察沖進審訊室,低聲對領頭的警察說了幾句話。領頭警察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你說你是古董商人,為什麼你的行李裡沒有一件古董?"領頭警察厲聲問道。

原來,趁着審訊周恩來的時候,其他警察已經對他的行李進行了徹底搜查。然而,他們并沒有在行李中發現任何古董,這與周恩來之前的說法明顯不符。

面對這個緻命的問題,周恩來并沒有慌亂。他平靜地解釋道:"我之前說過,我最近收購的那件宋代青花瓷和幾幅明代山水畫,都是準備在東北出手的。這些貴重物品,我怎麼可能随身攜帶?我已經通過信托公司安排妥當,等我到了吉林,自然會去領取。"

這個解釋雖然合理,但警察們顯然還是将信将疑。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名警官走了進來。他在領頭警察耳邊低語幾句,随後領頭警察的表情有了明顯變化。

"王先生,"領頭警察的語氣突然變得客氣起來,"看來是我們弄錯了。您可以走了,非常抱歉耽誤了您這麼長時間。"

原來,就在警察們對周恩來進行審訊的同時,鄧穎超也沒有閑着。她利用在旅館等待的時間,設法聯系上了當地的地下黨組織。地下黨立即采取行動,通過各種關系和管道,向日本警方施加壓力,要求釋放這位"無辜的商人"。

周恩來從容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對警察們說:"沒關系,這是你們的工作。不過下次再遇到類似情況,希望你們能更加謹慎一些,不要随意打擾正當商人的行程。"

就這樣,周恩來成功化解了這次危機,從水上警察廳走了出來。他與焦急等待的鄧穎超重逢後,兩人立即改變了原定計劃,決定立刻離開大連,以免再次遭遇不測。

這次驚險的經曆,不僅展現了周恩來出色的應變能力和臨危不亂的氣度,也展示了中國共産黨地下組織的力量和效率。盡管遭遇了意外的盤查和審訊,周恩來和鄧穎超還是成功地邁出了赴莫斯科參加六大的第一步。然而,他們的旅程才剛剛開始,更多的挑戰還在等待着他們。

從大連脫身後,周恩來和鄧穎超立即乘火車前往哈爾濱。這座位于東北的城市,因其獨特的地理位置和曆史背景,成為了他們前往莫斯科途中的重要中轉站。哈爾濱不僅是中東鐵路的樞紐,也是當時各國勢力角逐的焦點,俄羅斯、日本、中國等多方勢力在此交錯,使得這座城市充滿了複雜的政治氛圍和神秘色彩。

火車緩緩駛入哈爾濱站,周恩來和鄧穎超小心翼翼地走下車廂。站台上人來人往,各種語言此起彼伏。他們按照事先安排的計劃,在站台上尋找接頭的同志。接頭暗号是一個看似普通的動作:戴着灰色帽子的男子會站在站台盡頭的報刊亭旁,手裡拿着一份《哈爾濱日報》,并不時地看表。

周恩來和鄧穎超裝作普通旅客,慢慢向報刊亭走去。果然,他們看到了一個符合描述的男子。周恩來走上前去,用預先約定的暗語問道:"請問,今天的《遠東報》賣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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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立即回答:"很抱歉,《遠東報》已經售罄,不過我這裡有一份《哈爾濱日報》,您要嗎?"

這就是接頭成功的信号。接頭人随即帶領周恩來夫婦離開車站,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了一家不起眼的俄式小樓前。這棟樓外表看起來有些破舊,但内部卻别有洞天,是中共在哈爾濱的一個秘密聯絡點。

進入小樓後,接頭人立即向周恩來彙報了目前的局勢。原來,日本特務已經在哈爾濱展開了大規模搜查,他們似乎得到了一些風聲,懷疑有重要的共産黨人員将經過哈爾濱。為了安全起見,原計劃讓周恩來夫婦在哈爾濱休整幾天的安排不得不改變。

新的計劃是,周恩來和鄧穎超将在當晚乘坐開往滿洲裡的火車離開哈爾濱。為了避免引起懷疑,他們需要再次改變身份。這次,周恩來将扮演一位俄國商人,而鄧穎超則裝扮成他的女兒。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周恩來和鄧穎超開始了緊張的準備工作。他們換上了俄式服裝,周恩來還戴上了一頂俄式氈帽和一副圓框眼鏡。更具挑戰性的是,他們還需要在短時間内熟悉一些基本的俄語對話,以應對可能的盤查。

就在他們準備就緒時,接頭人突然帶來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消息:日本特務似乎已經盯上了這個區域,他們正在挨家挨戶地搜查可疑人員。周恩來當機立斷,決定立即轉移。

接頭人帶領他們穿過小樓的地下室,來到一條秘密道地。這條道地是早年俄國人修建的,用于躲避日本人的搜查。道地陰暗潮濕,蜿蜒曲折,周恩來和鄧穎超跟随接頭人小心翼翼地前進。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跋涉,他們終于從道地的另一端出來,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哈爾濱城郊的一個小村莊。在這裡,另一位地下黨同志正等待着他們,并為他們準備了一輛馬車。

周恩來和鄧穎超登上馬車,裝作是要去郊遊的俄國父女。馬車緩緩駛向火車站,沿途他們看到不少日本憲兵正在盤查路人。每當遇到盤查點,周恩來就會用剛學會的俄語和憲兵們打招呼,裝作一個熱情好客的俄國商人。他的鎮定自若和流利的俄語讓憲兵們沒有起疑。

終于,馬車抵達了火車站。周恩來和鄧穎超順利登上了開往滿洲裡的火車。當火車緩緩啟動時,他們才稍稍松了一口氣。然而,他們深知,這僅僅是漫長旅程中的一個小插曲。前方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着他們。

火車在夜色中疾馳,駛向滿洲裡。周恩來和鄧穎超坐在車廂裡,裝作在閑聊,實際上是在用暗語交流接下來的計劃。他們知道,一旦抵達滿洲裡,就将面臨更嚴格的檢查。因為滿洲裡是進入蘇聯的最後一道關卡,日本和國民黨的特務都會在那裡嚴密監視。

然而,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周恩來和鄧穎超都下定決心要完成這次使命。他們的目标隻有一個:安全抵達莫斯科,參加中共六大,為中國革命的未來貢獻自己的力量。

列車緩緩駛入滿洲裡站,周恩來和鄧穎超面臨着他們旅程中最危險的時刻。滿洲裡作為中國與蘇聯接壤的邊境城市,是各方勢力的交彙點,也是最後一道關卡。日本特務、國民黨特工以及沙俄白衛軍殘餘勢力都在這裡設有據點,對出入境人員進行嚴密監視和盤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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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和鄧穎超仍然保持着俄國商人父女的僞裝。他們走下火車,混在熙熙攘攘的旅客中間,緩步向海關檢查處走去。周圍到處都是穿着各式制服的檢查人員,他們警惕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尋找可疑之人。

就在這時,一名身着便裝的男子突然攔住了周恩來和鄧穎超。他用流利的俄語說道:"兩位請跟我來,需要進行額外檢查。"

周恩來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他用同樣流利的俄語回答:"先生,請問有什麼問題嗎?我們隻是來做生意的普通商人。"

那名男子冷笑一聲,用中文說道:"别裝了,我們早就收到消息,有重要的共産黨人要從這裡過境。你們倆可真夠狡猾的,差點就騙過去了。"

周恩來知道,此刻的鎮定自若關乎生死。他不動聲色地用俄語對鄧穎超說:"别怕,孩子。這位先生一定是搞錯了。"然後轉向那名男子,用帶着濃重口音的中文說:"對不起,先生。我們不懂中文。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男子顯得有些困惑,但仍然堅持道:"跟我來,我們需要進一步确認你們的身份。"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位身穿蘇聯軍官制服的高大男子突然出現,用俄語大聲呵斥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難我的朋友?"

周恩來認出這位"軍官"正是在哈爾濱接頭時見過的地下黨同志。他立即用俄語說道:"伊萬·彼得羅維奇!太好了,你來得正是時候。這位先生似乎對我們産生了誤會。"

"軍官"轉向那名便衣男子,用流利的中文說:"這位同志,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是我的老朋友謝爾蓋和他的女兒娜塔莎。他們是著名的茶葉商人,經常來滿洲裡做生意。我可以為他們作證。"

便衣男子明顯猶豫了。他打量着"軍官"的制服和徽章,最後說道:"那好吧,既然有您作證,那就沒問題了。不好意思,打擾了。"說完,便悻悻離去。

危機暫時解除,但周恩來和鄧穎超知道他們還沒有脫離險境。"軍官"低聲對他們說:"快跟我來,我們必須立即離開這裡。"

三人迅速穿過擁擠的候車大廳,來到站台的另一端。在那裡,一輛挂着蘇聯外交牌照的汽車已經在等候。他們迅速上車,汽車随即啟動,駛向中蘇邊境。

然而,他們剛行駛不久,就發現身後有兩輛車在緊追不舍。"軍官"神色凝重地說:"看來那個便衣還是起了疑心。我們必須甩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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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在滿洲裡的街道上急速行駛,追逐的車輛窮追不舍。司機技術高超,在狹窄的街道間穿梭,試圖甩掉追兵。但對方顯然也是訓練有素,緊緊咬在後面。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們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列貨運火車正緩緩啟動。"軍官"當機立斷:"就是現在!"

司機猛踩油門,汽車如離弦之箭沖向火車。就在火車與公路交叉的瞬間,汽車從兩節車廂之間的縫隙中驚險穿過。而緊随其後的追蹤者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阻擋,不得不緊急刹車。

趁着這個機會,汽車迅速駛向邊境線。當他們終于看到邊境檢查站時,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憑借"軍官"的身份和外交車牌,他們順利通過了檢查,進入了蘇聯境内。

終于踏上蘇聯的土地,周恩來和鄧穎超知道,他們已經跨過了這次旅程中最危險的一關。然而,前往莫斯科的路途依然漫長。他們必須繼續保持警惕,因為即使在蘇聯境内,仍然可能存在國民黨或其他敵對勢力的間諜。

"軍官"告訴他們,接下來他們将乘坐西伯利亞大鐵路前往莫斯科。這段旅程将持續數天,途經貝加爾湖、新西伯利亞等地。在這期間,他們需要再次改變身份,扮演普通的蘇聯公民,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周恩來和鄧穎超登上了開往莫斯科的列車。随着火車的轟鳴聲,他們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接近目的地,接近為中國革命奮鬥的新階段。然而,他們也明白,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在莫斯科,等待他們的将是艱苦的政治鬥争和重要的決策。但此刻,他們隻專注于眼前的旅程,專注于安全抵達莫斯科參加中共六大的使命。

1928年6月18日,經過漫長而危險的旅程,周恩來和鄧穎超終于抵達了莫斯科。這座蘇維埃政權的中心城市,此時正處于夏季,街道兩旁的白桦樹郁郁蔥蔥,為這座嚴肅的城市增添了幾分生機。

他們被安排住在莫斯科郊外的一處秘密住所。這裡是專門為參加中共六大的代表們準備的,環境幽靜,遠離城市的喧嚣,有利于保密和讨論。周恩來和鄧穎超剛到不久,就投入到了緊張的會前準備工作中。

中共六大于6月18日正式開幕。會議地點選在莫斯科近郊的一個小村莊,村名叫做"銀色别墅"。這是一個由共産國際提供的秘密會議地點,四周樹木蔥郁,環境清幽,非常适合舉行這樣一場關系重大的秘密會議。

會議開始時,來自中國各地的28名正式代表和17名候補代表齊聚一堂。盡管人數不多,但每一位代表都代表着中國共産黨在各地的組織和廣大黨員。他們中有的是經過千難萬險才到達莫斯科的,有的則是已經在莫斯科學習和工作多時的留學生。

會議伊始,就展開了激烈的讨論。當時的中國共産黨正處于嚴重的挫折之中,大革命失敗後,黨的很多組織遭到了嚴重破壞,如何重建黨組織、制定正确的路線成為了會議的核心議題。

周恩來作為黨的重要上司人之一,在會議上發揮了重要作用。他詳細報告了大革命失敗後黨的工作情況,分析了失敗的原因,并就今後黨的路線和政策提出了自己的見解。他的發言引起了與會代表的廣泛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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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期間,代表們還就農村革命、城市工作、軍事鬥争等具體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讨。debates經常持續到深夜,有時甚至通宵達旦。盡管意見不盡相同,但所有代表都懷着一個共同的目标:為中國革命找到一條正确的道路。

在讨論中,一個重要的觀點逐漸形成:黨要把工作重心轉移到農村,發動農民群衆,開展武裝鬥争。這個戰略思想後來被證明是正确的,為中國革命的勝利奠定了基礎。

會議還選舉産生了新的中央委員會。雖然毛澤東因故沒有出席這次會議,但他仍然當選為中央委員。這表明黨中央對他在井岡山開展農村革命根據地建設的肯定。

除了正式會議,代表們還利用休息時間進行非正式讨論。在"銀色别墅"的花園裡,或是在莫斯科的街頭巷尾,他們經常三三兩兩地交流意見,讨論中國革命的未來。

會議期間,共産國際的代表也參與了一些讨論。他們提供了一些建議,但并沒有直接幹預會議的程序。這展現了中國共産黨在艱難時期仍然保持的獨立自主精神。

經過近一個月的讨論和辯論,中共六大于7月11日閉幕。會議通過了政治決議案和關于軍事問題的決議案等重要檔案,為黨的工作指明了方向。

會議結束後,周恩來和其他一些代表并沒有立即回國。他們留在莫斯科,繼續就一些具體問題進行研究和讨論。同時,他們也抓住機會學習蘇聯的革命經驗,為将來在中國的實踐做準備。

在莫斯科期間,周恩來還參與了共産國際的一些活動,擴大了國際視野,增進了與其他國家共産黨的聯系。這些經曆對他日後在中國共産黨中發揮重要作用産生了深遠影響。

1928年9月,周恩來和鄧穎超踏上了回國的旅途。他們帶着六大的精神和決議,準備回到中國的革命戰場上繼續奮鬥。盡管前方的道路仍然充滿艱險,但這次莫斯科之行,為中國共産黨指明了方向,也為周恩來等人提供了寶貴的理論武器和實踐經驗。

中共六大是在黨處于最危難時刻召開的一次重要會議。它不僅總結了過去的經驗教訓,更重要的是為黨的未來發展指明了道路。這次會議的決議和精神,在此後的革命實踐中得到了驗證和發展,成為中國革命勝利的重要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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