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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之謎】為什麼古代中國的“國家”叫朝而不叫國家?

作者:秦楚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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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易看到一篇文章:“不要一開口,我們父輩打下的江山”。我今天就随便聊聊,王朝和國家的差別,為什麼我們古代叫朝而不叫國家。

【曆史之謎】為什麼古代中國的“國家”叫朝而不叫國家?
【曆史之謎】為什麼古代中國的“國家”叫朝而不叫國家?

我們先要了解什麼是國家的本質?對此,大陸思想理論界早就有比較一緻的說法,那就是:“在剝削階級社會中,國家就其本質來說。一向就是一個或幾個剝削階級的專政。對整個社會來說,國家是統治階級上司和管理的工具,對被統治階級(在剝削階級社會是對大多數居民),國家是鎮壓和暴力的工具。”剝削和被剝削是國家的本質,是以沖突一直存在。

但是國外學者則認為國家的定義有兩方面。其一:國家由多個成員組合,但受到第三者以武力監管。其二:成員在一個地域界限之内居住,而這界限是監管者的武力鞭長可及的。這裡展現了國家權力需要監督,而個人權力則需要放任。

我們先要區分:王國和王朝的差別。首先王國是基于地理的概念,譬如法蘭西王國,指的就是現在法國的那一片地方所建立的以王權制度為政治制度的國家。

【曆史之謎】為什麼古代中國的“國家”叫朝而不叫國家?

王朝是基于家族的概念,譬如波旁王朝,指的就是統治法蘭西王國的波旁家族所建立的朝代。歐洲有許許多多的國家,但是其朝代往往更疊不明顯,如法蘭西王國和波旁王朝往往是可以等價的。

中國則不同,自始皇帝以來,中國就隻有一個“國家”,而統治的家族則變來變去。家族制影響中國幾千年,通過家族制的發展成了門閥氏族,到現代仍然還有這一社會組織。

在中國古代王朝就是一種社會組織。在人類社會中,存在着各種各樣的社會組織。有的社會組織僅僅構成或覆寫社會的局部,而有的社會組織則覆寫社會的整體。國家就屬于覆寫社會整體的社會組織。在人類曆史上,除王朝外,覆寫中國全社會的組織隻有氏族。是以,為了說明國家的特征并不需要把王朝不覆寫全社會的社會組織加以比較,而隻需要把王朝覆寫全社會的氏族進行對比,氏族就成了組成王朝的個體。

【曆史之謎】為什麼古代中國的“國家”叫朝而不叫國家?

王朝和舊的氏族組織不同的地方,第一點就是它按地區來劃分它的國民。按地區來劃分就被作為出發點,并允許公民在他們居住的地方實作他們的公共權利和義務,不管他們屬于哪一氏族或哪一部落。這種按照居住地組織群體的辦法是一切王朝共同點。”

第二個不同點,是公共權力的設立,這種公共權力已經不再直接就是自己組織為武裝力量的居民了。這個特殊的公共權力之是以需要,是因為自從社會分裂為階級以後,居民的自動的武裝組織已經成為不可能了。這種公共權力在每一個王朝裡都存在。構成這種權力的,不僅有武裝的人而且還有物質的附屬物,如監獄和各種強制設施,這些東西都是以前的氏族社會所沒有的。

需要注意的是,這裡所說的“公共權力”之前有一個定語,即“不再直接就是自己組織為武裝力量的居民”。公共權力并不是新東西,在過去的氏族社會裡早就存在,隻不過那時公共權力直接由自己組織為武裝力量的居民組成,而在王朝中公共權力就不再由這樣的居民組成了,而是由某個權貴集團把持。是以,公共權力的設立并非國家獨有的特征,隻有公共權力不再直接由自己組織為武裝力量的居民組成才是國家所獨有的特征,是王朝不同于氏族組織的新東西。

【曆史之謎】為什麼古代中國的“國家”叫朝而不叫國家?

“公共權力”這個詞也是西方提出來的,在中國隻有“權力”而沒有“公共權力”這個概念。權力的展現是王朝,而國家才會有“公共權力”。公共權力就是監督,監督靠什麼,隻能靠制度。

即王朝的本質是階級壓迫、階級統治工具的說法。并沒有揭示出國家的本質,而隻是揭示了國家内在特殊沖突兩個方面中的一個方面而已。

使沖突雙方聯結在一起的,是公共權力的獨立化。如果國家不獨立于社會之上,它就不可能被社會中的一部分人即個别階級獨自掌握。如果國家不是整個社會的正式代表,那麼掌握它的那部分人也不可能用它去統治全社會,進而合法地壓迫其他的階級。

在這裡,需要我們特别注意的是“統治”這個概念。所謂統治,就是借助于國家這種公共權力機構對社會全體成員行使公共管理職能。一個階級隻有能對社會全體成員進行公共管理才是統治階級。否則,這個階級即使力量再強大,也至多隻能壓迫其他階級,而不是統治階級。

【曆史之謎】為什麼古代中國的“國家”叫朝而不叫國家?

例如,在封建王朝末期,新生的地主階級在掌握國家政權以前,就是壓迫農民階級。雖然它是壓迫階級,但卻不是統治階級,因為這時它自己還受着封建主階級的統治。可見,統治和壓迫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固然統治中包含着壓迫,但是壓迫卻不能包含統治。如果我們隻強調國家的階級壓迫工具的性質,而忽略它是通過行使公共管理職能而實施壓迫的,那就不能掌握國家這種壓迫工具不同于其他壓迫工具的特殊本質。換言之,忽略了國家所具有的公共權力的性質,就不能真正掌握它行使階級壓迫,王朝就成了階級壓迫工具的特殊形式。

西方人把國家就分得很清楚,他們用兩個詞'country'和'state'來指稱國家。前者是指'擁有财産權公民權的人民+民選的政府+土地,後者指的是一種政治結構,具體說是一種黨政結構。用現代政治學術語來說,前者是"正式國家",後者是疑似國家。是以我們古代的“國家”叫王朝而不是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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