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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一地下黨即将踏入敵人圈套,路旁農民搖了搖了手中的粉絲

作者:淚殇之陌

1948年春,粵北山區的一個小村莊裡,一名地下黨員行蹤暴露,正遭到敵人緊緊圍捕。危急關頭,一位看似普通的村民竟以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為這名地下黨員擋駕迷惑了敵人。這位謎一般的村民是誰?他為何要這樣做?又是如何做到的?一切的疑團,就要從那個燎原戰火紛飛的年代說起...

解放前,一地下黨即将踏入敵人圈套,路旁農民搖了搖了手中的粉絲

敵特殘酷肆虐,人民生存艱難

山雨欲來的春日,大地複蘇的生機勃勃讓人心生希望。可就在這尋常的一天,一陣震耳欲聾的炮聲卻突然在荷夫村附近的群山中回蕩開來。村民們不由得心頭一緊,這是又有什麼行動了?

此起彼伏的炮聲源自包莊,那裡駐紮着一夥國民黨殘軍。自從抗日戰争結束後,他們便卷土重來,在這一帶肆意搶掠殺戮。那些曾為了抗日而受盡苦難的村民,如今又遭受了更加沉重的災難。

炮聲驟然而止,便是殘酷的屠殺開始了。包莊地頭鑽出一股濃煙,很快就彌漫開來,讓人喘不過氣來。煙霧中,痛苦的哭嚎聲和狂亂的腳步聲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幾個手持獵槍的殘軍士兵簇擁着一個少年,把他押解回營房。

"你們把我家人都殺了,我跟你們拼了!"少年奮力反抗,卻終被幾記重重的拳腳打得遍體鱗傷。他被扔進一間牢房,裡面已經關押着十幾個同樣遭遇不幸的村民。

"阿連,你也來了..."牢房的一角,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無力地歎了口氣。他就是這個村子的地下黨支部書記趙生桂,早些時候就被敵人抓了去。

"哥,我們怎麼辦?那幫子匪徒太殘暴了..."阿連憤怒地捶打着牢房的木門,無助地問道。

"保重,日子還很長..."趙生桂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堅定而充滿希望。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很快,又有一批村民被押解而來,被關進了這間臨時的集中營。其中赫然就有剛剛引狼入室的那個家夥。

"我們村就這點人了,你們真是窮兇極惡!"一個老者在被推搡着進門時,狠狠地指責着敵人。他家中原本有十七口人,現在隻剩下幾個被活活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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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隻是冷笑着,并無一絲人性可言。這個集中營的 prisoner 就這樣越攏越多,但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悲憤...

農民巧施妙計,化解敵人包圍圈

彤紅的晚霞漸漸隐沒在群山之後,夜幕迅速籠罩了整個村莊。然而,今夜的荷夫村卻沒有了往日的甯靜,到處是行色匆匆的身影。

"都聽着,包莊那夥子狼今晚要來抓人了!"一個中年人悄悄對幾戶鄰居說。"據說是咱村的趙書記回來了,那幫子今晚鐵定會乘黑摸過來。"

話音剛落,其他人的神情便顯得無比凝重。作為荷夫村的地下黨支部書記,趙生桂一直在組織着抗日救亡的力量。如今戰火重臨,他自然也要繼續為革命奮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色越發濃重。村口突然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一支五六十人的隊伍出現在黑暗中。

"都他娘的快點!包個混蛋敢跑,咱兄弟就把他全家都斃了!"為首的一個人嘶吼着,正是那夥殘酷的國民黨殘軍。

見狀,村口的一家人趕緊躲進了房屋深處,身子緊貼着牆根。一雙小眼睛在門縫裡不停地環視四周,那是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

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正是趙生桂本人!他疲憊地往村子裡走去,似乎還沒發現蹲伏在周圍的危險。

就在這時,孩子突然看到一位村民做出了驚人之舉。那人正是村裡有名的農夫老衙,他手撚着一根粉絲,不停地在空中甩動着。

"砰!砰!"槍聲突然大作,子彈在離老衙不遠的地方打了個窟窿。老衙吓了一跳,連忙改變動作,假裝在搭晾粉絲。

然而身經百戰的趙生桂立刻會意,他當即閃身一扭,鑽進了一旁的青紗帳裡消失不見了。敵人沖了過來,将那片青紗帳團團圍住,可不管怎麼找,也沒有發現趙生桂的蹤影。

最後,敵人隻好惱羞成怒地離開了。就在他們走後不久,趙生桂便從暗處鑽了出來,直奔老衙家中。老衙欣喜若狂地迎了上去,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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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謝衙伯了,要不是你及時通知,我可就遭殃了。"趙生桂由衷地說。

老衙卻謙遜地搖搖頭:"黨的事業才是大事,我們自然是該盡自己的一份力的。"

農民的不平凡身世

夜色褪去,破曉的曙光逐漸灑落在荷夫村上。這個往日甯靜的小村莊,在經曆了昨夜的驚心動魄後,今天似乎又恢複了往日的安谧。

太陽公公剛剛升起,老衙就已起身忙活起來。他叉起一擔幹草,踩着蜿蜒的小路往村後面的山坳裡走去。

走着走着,他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山洞前。推開簪草編就的門簾,裡面赫然住着一個身穿解放軍軍裝的中年人,正是昨夜那位機警逃過一劫的趙生桂。

"早啊書記,草料我給你拿來了。"老衙将草料卸下,放在洞口。

"多謝衙伯你了。"趙生桂連連道謝。他打量着對方,語重心長地說:"沒想到當年咱們并肩作戰的老戰友,如今竟淪落到要靠你這位老鄉來救命,我是萬分慚愧啊。"

老衙苦笑着搖了搖頭:"咱們大家都是命運的奴隸,誰又能料到會到今天這個地步呢?話雖如此說,可你我畢竟是革命戰友,對黨對人民理應盡自己那份力。"

提起往事,兩人不禁回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峥嵘歲月。那時候,他們都是遠近聞名的遊擊隊員,在滾滾硝煙中殺出重圍,為中華民族的獨立自由而英勇鬥争。

"我們當年在遊擊隊時,你就是個狠角色,槍法了得。"趙生桂突然笑着說。"我記得有一次,你一人就突入了鬼子的營房,射殺了五六個人,震驚了全營,後來反而被鬼子們尊稱為'鬼斧神工'。"

老衙聞言也跟着樂了起來,說:"你那時候也了不起啊,帶領大家打遊擊,神出鬼沒。當年還是你讓我懂得了,革命是需要忍耐和韌勁的。"

就這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回憶起了那個熊熊燃燒的戰火歲月。作為親曆者,他們的生命中就注定會與這場革命運動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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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一結束,他們便各自回到了家鄉。趙生桂不久就被地下黨組織拉入了新的鬥争行列,而老衙則安分守己地在家鄉農作為生。表面上看,他們的人生軌迹将要漸行漸遠。誰曾想,就在今日,命運又使他們的道路交彙在一起,攜手同心,為了共同的理想和追求而并肩作戰。

兩軍對壘,你來我往

趙生桂在老衙的山洞中藏身已有數日。這幾天,包莊的國民黨殘軍絲毫沒有松懈搜捕的力度,幾乎就是把整個荷夫村掀了個底朝天。

一天清晨,趙生桂和老衙正在山洞中小酌幾杯,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幾名持槍武裝分子把老衙的獨子老三逮了個正着。

"媽的,你這老不死的給我掏出趙生桂的下落!"為首的一人兇神惡煞,一把拽住老三的衣領,朝他狠狠吼叫起來。

老三吓得面無人色,支支吾吾半天也沒吐出個是以然來。對方見他如此,暴跳如雷,對着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老衙聞聲趕來,他一把将兒子護在身後,朝着對方厲聲喝斥道:"住手!他是個老實人,根本不知趙生桂的下落。你們别胡作非為!"

那人卻哪裡肯聽,反而上前就朝老衙狠踹了一腳。老衙登時跌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絲血迹。

"你們都他娘地給我嚴刑拷打一遍,看看誰還不老實交代!"那人惡狠狠地吼道,随即舉槍就要朝老衙打去。

眼見槍口就要對準父親,老三吓得急了,他突然大喊一聲:"趙書記就藏在山洞裡!"

話音甫落,一股涼風襲來,老衙隻覺腦門上一陣暈眩。待他緩過神來,已經看到兒子遭到了那夥人的毆打。

趙生桂得知消息後,急忙披上了行頭,決定就這麼現身投案自首。老衙哪裡肯同意,他撲上去攔住了趙生桂,兩人在山洞中扭打成一團。

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聲響突然從山外傳來,震耳欲聾。随即,槍炮聲、爆破聲、呐喊聲接連不斷響起,一時間亂作一團。趙生桂和老衙面面相觑,這是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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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山洞外就沖進來幾個解放軍戰士。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他看到趙生桂後,立刻恭敬地行了一個軍禮。

"二級機槍營長,我營接到地下黨的密報,得知你正被敵人包圍,于是我們立即增兵前來..."

原來,在荷夫村附近的山區中,早就已經潛伏着解放軍的一支遊擊大隊。憑借着地下黨提供的機密線報,他們得知了趙生桂被包圍的消息,于是乘夜前來增援。而剛才那陣巨響,就是他們強行突破了包圍圈的炮聲。

眼見大批解放軍戰士陸續趕到,國民黨殘軍的氣焰頓時就弭了下去。很快,雙友善就展開了一場小規模的槍戰...

群策群力,掃蕩殘敵

槍炮聲不絕于耳,硝煙彌漫在荷夫村上空。解放軍和國民黨殘軍在這個小村落展開了一場小規模但激烈的交火戰。

趙生桂和老衙兩人從洞中望去,隻見雙方陣腳已漸趨穩固。解放軍占據着地利,将殘敵團團包圍,時而突進時而散開,遊擊戰術娴熟異常。而國民黨那夥人雖然人多,卻陣腳混亂,彈藥更是嚴重不足。

"桂哥,我們也得盡自己那份力啊。"老衙望着戰況,突然說道。

趙生桂點了點頭,随即招呼老三一起,三人便分頭行動起來。趙生桂身手矯健,竟一個翻身就越過了山洞,沿着山坡溜向了敵陣後方;老衙則和兒子穿梭在村中的深巷裡,暗中接應親人逃離戰火紛飛之地。

就在這時,敵軍一小股人馬趁着硝煙突出重圍,企圖從側翼擾亂解放軍的陣腳。趙生桂見狀,立即端起一杆不知從何處得來的步槍,瞄準了為首那人,眼睛一眨不眨。嘭的一聲,那人應聲而倒。餘孽見狀大驚失色,正要溜走,卻被趙生桂的槍法死死釘在了原地。

很快,荷夫村各個角落裡就響起了各種怪響:有木梭槍的嗖嗖聲,有關東煤的爆破聲,甚至還有村婦們扔出的開水和熬肥皂的火湯聲。這一切,盡在無情地掃蕩着國民黨殘軍的氣焰。

終于,在大家的通力合作下,敵軍最終崩潰。曾經囫囵吞并了荷夫村的包莊,也在這一役中徹底被解放軍消滅了。天色已全黑,一輪皓月高懸在夜空中,為這個夜晚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号。

結尾

從四面八方湧來無數村民,将久違的親朋好友擁入懷中,這是一次解放的喜慶。村民們捧着自釀的米酒,熱情地向解放軍戰士們獻殷勤。遠處的炮火聲已漸行漸遠,眼前是盼望已久的和平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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