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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學教授閃婚後 我開始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夢比如 地鐵上 公園裡

作者:晚晚愛看書

和大學教授閃婚後,我開始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夢。

地鐵上、公園、甚至落地窗前,都是我們旖旎的場所。

醒來後,我不敢直視他,處處躲着他。

給我做飯,不吃。

逼我健身,不練。

帶我去見偶像男團。

這,不能不見。

後來,他把我逼近角落,語氣溫柔卻壓迫感十足。

「請問關小姐是在躲我嗎?」

我瘋狂搖頭,思緒又飄到某晚被他折騰到半暈的那次。

然後臉色開始泛紅。

他輕笑出聲。

「臉紅什麼?又想起什麼了?」

1

大學畢業後,我就閃婚了。

閃婚老公是一個大學教授,是教表演的,還挺有名氣。

但年齡比我大。

大很多。

十歲有餘。

我今年二十三。

他得有三十四。

但耐不住人家長得顯年輕啊。

介紹我們相親的人說他看着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還勸我說别讓年齡耽誤了愛情。

這種男人在她這裡都是上等貨色,别人搶都搶不到,我是時機好才被安排上的。

我這人最聽勸,見了三次面,就提出了結婚。

那人也不挑,了解完我的基本情況後,就一起扯了證。

我從大學宿舍搬到他家的那天,還是他幫我一起搬的家。

算得上是無縫銜接了。

室友們奚落我畢業即嫁人,沒有追求。

可誰甜在心裡誰知道。

不用上班還每個月領八萬八的零花錢。

老公長得帥又自律,八塊腹肌,寬肩窄腰,還帶要了命的金絲眼鏡。

上班西裝,下班圍裙,沒有不良嗜好,還會被一些頂流演員喊師母。

這種好日子誰不想要啊。

她們嘴碎那是羨慕嫉妒恨,我才不在意她們嘴裡說的什麼呢。

果斷的就嫁入了豪門。

可是,嫁入豪門後,時間不長,我開始有了煩惱。

季木俨從來都不肯碰我。

這讓我想給他生孩子,用孩子來綁架我在豪門的地位的想法還怎麼實作。

他每天的工作其實算不上忙碌。

甚至早餐都能等我十點多醒了之後才吃,吃完再騎着他的破自行車去上班。

中午十二點半他又準時騎着自行車回來,帶着我愛喝的奶茶和一些食材做午飯。

吃過午飯,睡個午覺,兩三點又開始騎着他的破自行車出門。

一直到晚上六點左右回來。

睡前會帶着我在健身房健身,給我按摩筋骨。

這麼緊密的動作都做了,可他就是沒有下一步。

這時,我就開始懷疑了。

他是不是不行。

但我不敢問。

這種問題相當于男人的尊嚴,萬一我問了之後,他跟我離婚可怎麼辦。

我甯願一輩子無性,也不願意一輩子沒錢。

但吃不到還能摸得到,是以,我就開始纏着和他一起睡。

這一睡,糟了。

我發......春了。

2

地鐵上,我正沉迷于視訊段子,突然,身後貼過來一個寬健的身體。

他的身體包裹住我,一手拉住頭頂的圓環,手臂露出青筋。

一手滑動着我的手機,呼吸打在我耳邊。

「老婆喜歡看這種嗎?」

我僵硬的點點頭,正想說我很喜歡搞笑的視訊,可低下頭一看。

手機上原本是一群大學生模仿某甄嬛的畫面,瞬間變成了一個妙齡少女和一個侍衛裝扮的男人在草叢裡大汗淋漓。

耳機裡播放他們上不得台面的聲音。

「答應,可知這是要殺頭的死罪?」

那少女喘息中點點頭,纖細的手指撫上健壯男人的粉色櫻桃,接而手指向下,拽掉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抹遮罩,塞到了侍衛的腰帶裡。

「小侍衛,你可是喜歡這赤色鴛鴦?」

侍衛蠢蠢欲動,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眼看就要喊破耳機,我吓得一下就滅了屏,臉紅的比那赤色肚兜還赤。

驚吓之餘,身後的男人又有所動作。

眼看就要沖破屏障,我吓得轉身就跑。

可奈何是在夢裡,我無論如何也跑不動,最後場景變換到了公園裡。

夜色,我和他如同孫答應和侍衛的姿勢出現在草叢。

他挑起我的下巴,輕吻在我嘴角。

「跑什麼?都鬧着要跟我一起睡了,還害羞?」

我閉着眼睛不敢看他,但還是嘴硬的反駁他。

「沒,沒羞。」

他輕笑了一下,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胯骨處讓我夾着他的後背,彈指間,我們身上的衣物全都被他變沒了。

我竟然真切的感受到他熱燙的體溫,和不規則的蠕動。

「不羞就好。」

就在他又一次即将沖破屏障時,我依舊被吓得一身冷汗。

場景變換,到了家裡的落地窗前。

我雙手撐着玻璃,他一手扶着我的腰窩,一手往後拽着我的麻花辮,羞辱感簡直要從夢境傳到現實。

他一字一動。

「老婆,喜歡這樣嗎?」

我臉紅的滴血。

喘息聲更加上不得台面。

直到我控制不住的哭出聲,他才緊張的把我抱在懷裡。

「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我太莽撞了。」

「我第一次,力度很難控制,等媱媱醒了就不疼了。」

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隻知道身體疼的要命,最後又夢見了什麼就再也想不起來了。

自然,痛感也在我醒來後就消失了。

隻記得,我被他抱在懷裡,雙腿夾着他的腰身,他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拍打我的後背。

我顫顫巍巍的嘟囔着:「我怕。」

他神情頓了頓,滿臉愧疚,然後一遍一遍的說着對不起。

最後,我熟睡後,他把我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吻了下我的額間。

「乖乖睡覺。」

......

醒來後,我就發燒了。

燒到三十九度。

小說裡都說,男女主第一次之後,女主都會發燒。

可我是在夢裡,怎麼就發燒了呢。

在床上躺了兩天,季木俨課也不上了,一趟又一趟的給我換熱毛巾。

我的臉紅不知是因為昨晚夢裡的場景,還是現在他光着的上半身。

遲遲不敢看他。

季木俨擔心的貼了貼我的腦門。

「不是退燒了嗎?怎麼還是這麼燙?」

我迷糊不清的嘟囔着:「或許,你穿件衣裳呢?」

他皺起眉反問:「什麼?」

然後耳朵貼在我的嘴邊僅有一厘米的差距。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想起了夢裡的紅櫻桃,伸出舌頭,勾了勾他的耳蝸。

蹭的一下,他輕微的哼喘聲讓我瞬間清醒。

「我,我,我好渴。」

然後我眯着眼,佯裝頭疼的扶了扶太陽穴。

季木俨聽到我的請求後,兩步做一步直接跑到了樓下給我燒水。

而此刻的我,仿佛度過了一場大劫,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自那日退燒後,我便不敢再吵着和他一起睡,直接搬回了原來的房間。

可也正是因為搬回了原來的房間,我的夢開始變得肆無忌憚。

原本會偶爾心疼我的他,竟然次次在夢裡把我折磨的幾近暈厥。

我每每求饒,他都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

每次醒來,我的身上除了一身熱汗,就是要換新床單。

由于夢裡的激烈程度,我開始怕了。

甭管他真人行不行,反正我是不行了。

是以,便開始處處躲着他。

給我做飯,不吃。

逼我健身,不練。

帶我去見偶像男團。

......

這,不能不見。

3

練習室裡,我跟着季木俨一起出現在門口。

而我面前的六個男孩,正跳舞的跳舞,練歌的練歌。

俨然一副少年氣,我愣是看呆了幾分鐘。

自然也沒注意到旁邊的低氣壓。

季木俨牽着我的手驟然一緊,然後拉着我就走了進去。

幾個少年齊刷刷的喊着「季老師好,師母好。」

我傻笑着點頭。

「你好帥,你也好帥,哈哈,你是隊長更帥。」

原本被牽着的手瞬間換到了我的腰間。

「注意影響,他們才十六歲。」

我被他的訓斥收回了哈喇子,露出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

帶頭的隊長,許之邺便開始了表演。

「季老師,我這次是要去參加【甜蜜瘋人院】的話劇,麻煩您來指導一下。」

季木俨臉色嚴肅,輕嗯了一聲,便拉着我到了後面。

整個表演,我看的如癡如醉。

可季木俨卻十分不滿意。

一會兒說人家的台詞太僵硬,一會兒說人家走路的姿态不對。

總之,和以往我見到的儒雅的樣子不一樣。

後來,隊長的表演結束後,又換了其他幾個少年。

季木俨更是生氣了,說他們連隊長的十分都做不到,起身直接拿着一根小藤條親自去教他們形體。

我就坐在後面玩指甲。

隊長估計見我有些無聊,說要帶我去看好玩的,就趁季木俨不注意帶我去了陽台。

果真,陽台是每個人都喜歡的談戀愛的地方。

剛跟着他上來,就看到現在最火的古偶男演員和一個女歌手在上面貼着肩膀。

「小邺,聽說你又被季老師罵了?」

女歌手嘲笑着看着許之邺。

許之邺慚愧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給他們介紹我。

「師哥師姐,這位是季老師的太太。」

他們點點頭,然後站起身過來跟我握手。

「早就聽說過關師母了。」

「也就師母能受得了季老師的脾氣,換做是我做季老師的太太,就算人再帥估計也受不了。」

我詫異的看向他們。

「季木俨脾氣不是挺好的嗎?」

他們三人對視笑笑,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

「那是對你吧,對我們......唉,一言難盡。」

然後,正撇着嘴,他們突然一愣,整理衣裝的整理衣裝,咳嗽的咳嗽,十分不自然。

我順着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季木俨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站在我身後,臉臭的要死。

「在幹什麼?」

「話劇練到位了?角色揣摩透了?還是曲子不跑調了?」

瞬間,季木俨的話落地,我面前的三個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知所措,也跟着他們一起跑。

季木俨想抓我的手,卻被我一個側身落空。

晚上到家的時候,我躲在樓上不敢出聲。

我深知我沒犯什麼錯。

可面對季木俨就是有一種條件反射,他說的都對,我全錯。

等季木俨做好飯,上樓叫我時。

我還躲在衛生間玩消消樂。

突然,衛生間門咔的一聲,我的手機啪的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我不顧着撿,直接就要往樓下跑,卻被他一個措手不及給逼到了角落,逼着我和他對視。

我咽了咽口水,僵硬的扯起嘴角。

「季老師,我沒做錯什麼事情吧。」

可這話說的我自己都沒自信。

季木俨眼睛緊緊盯着我,不回複我的問題,自顧自的問道。

「請問關小姐是在躲我嗎?」

他的語氣溫柔,卻莫名壓迫感十足。

我瘋狂搖頭,思緒又飄到某次夢境被他折騰到半暈的那次。

然後臉色開始泛紅。

他輕笑出聲。

「臉紅什麼?又想起什麼了?」

4

我又發燒了,估計是上次沒好徹底。

這次燒的更是迷糊。

已經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了。

隻知道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在我面前來回走動,時不時的還停下用身體貼近我,測量體溫。

而他的身體又很是冰涼,這讓像火盆子的我,立馬就朝他撲了過去。

「老公......」

他驟然一震,停滞在原地,任由我蹂躏他的後臀。

他不反駁,似乎還有些享受的意味。

直到我再次開口說話。

「老公,許之邺好帥啊,咯咯咯......」

「他今天還對我笑了呢,老公,你說他喜不喜歡我這款啊.....」

話沒說完,我軟乎乎的屁股就沒了。

我伸出兩隻手,吵着要捏捏。

可始終找不見人影。

估計是在夢裡,突然消失也不算稀奇。

索性,我就開始說胡話。

說的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

而迷迷糊糊的,一直有人在給我擦身子,用棉簽沾水,喂我吃藥,給我量體溫。

燒了三天,總算是有了力氣可以下樓。

想着拿出手機,發個朋友圈紀念一下,卻沒想到收到了來自許之邺小朋友的很多問候。

「師母,我們月底要去演出,你能來看嗎?」

「師母,我把票給季老師了,記得一定要來哦。」

「師母,聽季老師說你生病了,怎麼樣啊,現在還好嗎?」

「師母,我們等下就去看您。」

「師母,季老師不讓我們進去,嗚嗚,你讓季老師給我們開開門,我們很擔心你。」

「師母,師母,季老師今天上課又兇我了,他好狠的心啊。」

「師母,你身體好了嗎?能不能帶季老師走啊,他好煩。」

「師母,哇哇哇,我們好想你啊。」

「注意注意,師母,顔老師回國了,我是不得已才把你微信推給她的,不要罵我,不要告訴季老師哦,求求。」

......

我咽了下口水,這翻不完的消息,全部都是這個碎嘴子許之邺發來的。

不愧是被我從小粉到大的。

我打開手機,給他回複。

「我狀态恢複的不錯,周日的演出可以去看哦。」

「至于季老師嘛,兇你那是為了你好,都是為了讓你進步,加油。」

「ps:不許煩他。」

回完消息後,才發現有人添加我為好友。

我點開頭像,瞬間吓得我頭皮發麻。

哦莫,這可是美神降臨的紅毯女王顔安青。

雖然現在已經三十四歲了,但依舊在圈内火的一塌糊塗,不僅演技線上有不少拿得出手的經典作品,還每次紅毯都不輸給現在的小花們,次次封王。

最重要的是,顔姐很珍惜自己的羽毛,不炒作,不鬧绯聞,專心搞事業,黑紅在她這裡不存在,隻有紅,沒有黑。

出道十餘年,一條髒她的绯聞都沒有坐實過。

她可是我最喜歡的女明星了。

沒想到跟季木俨結婚後竟然能有這麼多好處。

早知道,一到法定年齡我就蹲他。

說不定還能吃到不少好東西。

嘿嘿。

說時遲那時快,我顫抖的手,立馬同意了她的申請。

并配文:「顔姐,您好,我是關心媱。」

「實在不好意思,最近這幾天生病了,一直沒看手機。」

「我真的很喜歡您,特别是您今年的大劇,演的女警真的絕了。」

我一連發了三條消息,那邊也很快回複。

「您好,我是顔安青,謝謝你的喜歡,我會更加努力的。」

「麻煩請問一下,季木俨在家嗎?」

我撓了撓頭。

她為什麼會問季木俨。

這才想起許之邺給我發來的最後一句提醒。

或許顔安青和季木俨之間有秘密。

我站在樓梯邊側頭看了看書房,還在亮着燈,估計在家。

就打字回她。

「顔姐找我老公是有什麼事情嗎?」

那邊停頓了很久,最後回我。

「你們......真的結婚了?」

我心裡溢出一種要陰陽怪氣的嘴臉。

「是的哦,顔姐,我和我老公已經結婚兩個月了,我們都很低調,就沒通知很多人,隻叫了一些比較親密的朋友參加了。」

「顔姐找我老公是有什麼事情嗎,他可能去洗澡了诶,事情重要嗎?要不你等一下,我去浴室裡喊下他。」

發完這句後,那邊就不再回複了。

我聳聳肩,墊着腳去了樓下找吃的。

偶像歸偶像。

但要擋我财路或者情路。

免談。

5

晚上吃飯時,季木俨難得的不說話,可我有一堆問題壓在心裡不說難受。

索性直接筷子一放,臉色一垮,一副質問出軌老公的模樣。

「你跟顔安青什麼關系?」

我問的突然,季木俨先是愣了一下,随後眉頭皺起。

「她找你了?」

瞬間,我就明白了,我或許可能大概是個替身。

但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問個清楚,便腦補了一個完美的故事線。

「是以是,你們曾經相愛,然後因為某些原因分道揚镳,你為了氣她,随便找了我結婚是嗎?」

「現在正主找上門了,我就該滾蛋了,你們情投意合、破鏡重圓,我拉着行李箱拿着你給的十億分手費離開是嗎?」

我佯裝哭泣,擦了擦眼淚,然後恢複冷血的樣子伸出了手。

「拿來吧,卡給我,我立馬就走,絕對不影響你們再續前緣。」

「哦對了,别忘了把密碼告訴我。」

我的話一氣呵成,季木俨倒是雲淡風輕的坐在那裡給我剝橘子。

見他不為所動,我便冷哼一聲。

「算了,看在這段時間你把我伺候的不錯的份上,你就給我九億九千九百萬的分手費吧。」

「我呢,現在就去樓上收拾東西,在我滾出季家之前,我勸你最好已經把錢準備好了。」

說完,我站起身,大步就邁着台階上樓。

可就在我上樓的一瞬間,季木俨便攔腰把我抱起,我直接呈現為橫躺模式。

他二話不說直接抱着我就上樓。

我被他禁锢在懷裡,半分動不得。

最後被他扔到床上,反鎖在房間的時候,他一隻手從下至上脫掉上衣,就附身而來。

我慌張的不成樣子,盡管夢裡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第一次我們這麼近距離接觸難免還是會臉紅心跳外加膽怯人慫的。

季木仰附身壓過來,我開始一手捂上一手捂下,害怕的看着他。

「季老師,你别沖動,想想顔安青,想想你們的美好初戀,我隻是個替身,你要是真的跟我發生關系,就太對不起顔老師了,我還是乖乖拿着分手費走人吧。」

「咱倆也沒什麼感情,說實在的,我頂多算是個蹭吃蹭喝的,我也特識趣,拿錢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季木俨看着我開開合合的嘴巴輕笑,等我的話結束,他便輕輕一抹我的下唇,調侃道。

「我以為季太太隻有在床上話多,沒想到吃起醋來,話也不少。」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第一,我沒吃醋。」

「第二,什麼叫我床上話多,說的好像你跟我怎麼樣了似的。」

我撇着嘴,不屑的看着他。

我堅信我的夢隻是夢,夢裡我和季木俨再怎麼玩,再怎麼浪,都僅限于夢,隻要我不說,就不可能被第二個人知道。

可季木俨下一句話,徹底讓我崩潰了。

「樓梯隔間,你說【我快要死掉了】。廚房台面,你說【不能在這麼神聖的地方】。浴室,你說【好多泡泡,好多水】教室講台,你說【季老師,我表現的好不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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