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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76年當兵時,内急沖進旱廁撞見一姑娘在友善,她讓我賠一條裙子

作者:零柒故事會

本文為小說故事,部分情節存在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圖檔源自網絡,侵删。

文 | 零柒故事會

編輯 | 零柒故事會

我是雷德厚,一個來自農村的18歲小夥子。1976年的秋天,我滿懷激動地應征入伍,加入了人民軍隊的行列。

我76年當兵時,内急沖進旱廁撞見一姑娘在友善,她讓我賠一條裙子

圖檔源自網絡

三個月的新兵訓練像一場無情的洗禮,磨去了我們身上的桀骜不馴,将我們淬煉成了略顯稚嫩但意氣風發的新兵蠻子。

訓練結束後,我和戰友們被分發到一個遙遠的山區連隊。為了加深軍民魚水情誼,上級部署我們在當地農村老鄉家中休整一個月。我和另兩名戰友被安排住進了周家的院落。

周家人真是熱情好客。老兩口殷勤照料我們的起居,而他們的大女兒周玉文更是熱情開朗。對于一個年輕姑娘而言,她實在太過活潑了些,總是主動幫我們打理生活起居。

她的熱情和爽朗,讓我這個土裡土氣的農村小夥感到新奇又有些腼腆。那天夜裡,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可能是中午喝的水太多的緣故,半夜三更我的肚子突然絞痛起來。

我不得不起身去旱廁解決内急的燃眉之急。周家的旱廁就在院子深處,臨時搭建的很簡陋……

為了避免打擾别人,我飛快沖進了那間簡陋的旱廁,連門都來不及關上。匆匆脫下褲子準備蹲下,卻在眼前的黑暗中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啊……你怎麼在這!"

我被那聲驚呼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原來正是周玉文正坐在那裡解手!我的到來似乎把她吓了一跳。她驚恐的叫喊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我76年當兵時,内急沖進旱廁撞見一姑娘在友善,她讓我賠一條裙子

圖檔源自網絡

"對...對不起,我……我..."我結結巴巴不知所措,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周玉文先是一愣,旋即漲紅了臉,慌亂中去捂自己的裙子。我當即被眼前的場景吓呆了,大腦一片空白,呆站在那裡無言以對。

"你...你快出去啊!"周玉文似乎意識到了這種境況的尴尬,臉上盡是難堪,忙不疊的對我呵斥。

我這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提上褲子,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直到離開那黑漆漆的廁所,我才長出了一口濁氣,心有餘悸的靠在院牆上大口喘息。

從那以後,周玉文就開始有意無意的避開我。即便在同個院落裡,她也盡量不和我打照面。隻要一見到我,她的臉上就會浮現出一抹幾乎難以覺察的羞怯。

就這樣尴尬的局面持續了兩天,直到我們就要離開周家傳回連隊的前一天清晨。周玉文突然主動來到我們住處,把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條塞到了我手裡。

我當時太過驚訝,一時沒反應過來,隻是愣愣地接過紙條。直到回到連隊,我才小心翻開那張紙條,上面赫然寫着五個大字:"賠我條裙子!"

我看着這行字,先是一愣,旋即哭笑不得。心想這個周玉文夠潑皮的,竟然給了我這樣的"重典"。不過很快,我就被她這份渾然天成的大膽豪爽給折服了。

我76年當兵時,内急沖進旱廁撞見一姑娘在友善,她讓我賠一條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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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下次休假時,我特意買了一條質地不錯的新裙子,連同一封親筆解釋信一起,寄到了周家。

信中我是這樣說的:"那天在廁所我們都受了驚吓,是我做錯在先,既然你要我賠你一條裙子,我就很樂意賠付。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希望咱們不會是以而疏遠..."

一個月後,我收到了周玉文寄來的回信,信中她說已經收到了我的禮物,對我的坦率感到很高興。她用了一個"豪爽"二字來形容我,并邀請我下次放假時一定要來家裡做客...

從那以後,我和周玉文之間就開啟了一段别開生面的書信往來。她是個很有趣的姑娘,誠實又大膽,信件中無論是吐槽軍營生活還是描述家鄉田園,都字裡行間透露着她那份陽光向上的個性。

每每讀着她的來信,我就有種撲面而來的清新感,仿佛一縷陽光穿透了嚴苛枯燥的軍營生活。她用樸實無華的文字,勾勒出了家鄉那片美好的世外桃源。

我幾乎可以看到阡陌縱橫的田野、池塘邊垂柳依依、村口老榆樹下垂釣的遊子……而我在回信時,也毫無保留地将軍營裡的生活趣事一股腦都寫了下來。

空有一腔熱血的我終于在信中吐露了入伍前對軍旅生活的無數幻想,以及在實際的嚴酷訓練下是如何一次次自我挑戰、一點點成長。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像是老友重逢般打開了心扉,在信件中無拘無束地交換着生活體驗和内心感受。有時我甚至會在信底落筆一個"你未來的老公"的玩笑簽名,就是為了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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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信件裡面對面,漸漸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仿佛兩顆在茫茫宇宙中相遇的孤獨行星,發現了對方獨特的引力,就這樣開始了互相環繞的軌迹。

終于有一天,我盼望已久的長假來臨。我買了趟火車票,興沖沖地傳回了周家的村子。誰知一下車,卻沒看到周玉文的身影在等候。我有些失望,隻得自己拎着行李向周家走去。

沒成想,剛走進院子,周玉文就像一陣風般撲了過來,毫無預兆地給了我一個熊抱!我被她的熱情給驚到了,有些手足無措。

而她隻是在我耳邊嘻嘻笑着,說她就是看我沒等到人在車站,故意躲在家裡等我的。我被她這熊孩子般的頑皮逗樂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逗她說能不能長大點了。

她聽後便咧開嘴角,晃着我的手臂不依不饒地撒嬌:"這還不夠大嗎?你就等着瞧吧……"

就這樣,我再次來到了周家,度過了一個愉快的長假。和周玉文在一起的那幾天,我就像做了一個奇妙的夢,久違地感受到了家的溫馨與歡樂……

長假結束,我不得不重新傳回軍營,離開周家的這個世外桃源。臨行前,周玉文拉着我的手,眼睛裡閃爍着期盼的光芒。

我76年當兵時,内急沖進旱廁撞見一姑娘在友善,她讓我賠一條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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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經常回來看看我們嗎?"她問我。

我點點頭,貧嘴笑着說:"當然,就當你是我在這兒的至親了。不過等我當上軍官,就不一定有太多機會了。"

周玉文噘起小嘴,不滿地嗔怪道:"那可不行,你要是當上軍官就忘了我們,我才不會原諒你呢!"

我連連擺手,鄭重許諾:"放心吧,我發誓無論将來身在何方,都會時刻銘記我們之間那段尴尬又有趣的緣分!"

周玉文這才放下心來,重重點了點頭,臉上綻開了明媚的笑容。就這樣,雖然我和周玉文之間的相遇着實尴尬又有些污濁,但這段趣事卻為我們結下了一段奇妙的姻緣。

往後的軍旅生涯中,隻要有機會,我總會抽空回到周家,就為了看一看那個活潑熱情的姑娘。她就像一簇溫暖的陽光,永遠在家鄉那個小村莊的盡頭等着我。

而我,也渴望有一天能夠傳回故鄉,永遠定居在那片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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