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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假裝自己公司破産,試探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結局讓人寒了心

作者:優樂美天生傲骨

大家好,我叫陳小明,今年28歲,是一家制造業公司的普通員工。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上班族。我有一個姐姐,比我大5歲,她叫陳大芳。

我父親陳國富今年58歲,在一家國企當了30多年的普通勞工。他為人憨厚老實,對家人十分恩愛有加。我母親叫趙淑芬,53歲,是一位純純的家庭主婦,溫柔賢惠,操持家務、料理飲食無微不至。我姐姐陳大芳今年33歲,是我們家的驕傲。她自小就聰明伶俐,大學畢業後憑借自己的努力,創辦了一家服裝公司,生意很快就紅火起來。

我們一家人關系融洽,和睦相處。年年過節,我們總會在一起,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姐姐事業有成,家境小康,她從不吝啬對父母的贍養,每逢父母生日和重要節日,都會給他們大手筆的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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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開始,姐姐的公司開始陷入困境。由于行業競争加劇,加上疫情的影響,公司的訂單和現金流驟然萎縮。為了維持公司運轉,姐姐不得不裁員減薪,但情況仍然一直未見好轉。

盡管公司的經營陷入了困境,但姐姐從未向家人透露分毫。她始終裝作一切如常的樣子,每逢節假日回家,見面仍然神采奕奕、衣着筆挺,并繼續對父母大手筆饋贈。我曾多次懷疑姐姐是否遭遇了什麼不順,但她總是矢口否認,說公司營運一切正常。

父母也完全被姐姐的表象所迷惑,對她毫無疑慮,常常在家人聚會時,誇贊姐姐是個事業有成的好女兒,讓我們這些做弟妹的汗顔無地。有時我想提醒父母,姐姐可能遇到了困難,但一想到她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我也就将疑慮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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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去年年底的時候,姐姐突然就"人間蒸發"了,與家人的聯系驟然中斷。原本,她總會在重大節日來家裡和我們團聚,但是從去年的中秋節開始,她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當時的内心是極度沖突的。一方面,我也為姐姐的離奇失蹤而感到非常焦慮;另一方面,我對她長期以來的隐瞞和欺騙又感到憤怒和失望。我幾乎可以判斷,她之是以要突然這樣"人間蒸發",定然是因為她的公司已經徹底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困境。

我是陳大芳,陳小明的姐姐。去年我的服裝公司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幾乎快要破産了。為了不讓家人擔心,我選擇了隐瞞真相。可是,内心的痛苦和自責是無法言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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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創辦這家公司,可以說是孤注一擲。我從20多歲就開始打拼,靠着超人的努力和毅力,終于在30歲的時候創立了自己的事業。一開始生意紅火,我為此無比自豪,也讓父母對我刮目相看。可是好景不長,行業競争加劇,疫情又給我們帶來了巨大沖擊。

我本可以選擇及時止損,幹脆利落地把公司關閉,但是我做不到。這個公司是我年輕時的夢想和全部心血,我怎能就這樣放棄?于是我拼盡全力想要将公司從泥潭中拽出來,卻不知不覺陷入了越來越深的漩渦。

我開始欺騙父母和小明,掩飾公司的實際困境,目的隻是不想讓他們擔心。可是,這種隐瞞讓我的内疚和自責在心底日益膨脹。我開始夜不能寐,每天提心吊膽,生怕有一天真相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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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陳大芳的弟弟,我對她的離奇"消失"耿耿于懷。我打聽了她公司的一些内部消息,終于查清了一些事情的原委。

原來,早在去年上半年,姐姐的公司就已經開始拖欠員工工資和供應商貨款,資金鍊出現嚴重問題。可是姐姐對外往往掩飾實情,并四處舉債度日。到了年底,情況已經無可挽回,公司已經名存實亡,員工無一幸免,被迫自生自滅。

得知這些内情後,我的心情無比複雜。一方面,我為姐姐曾經創業的壯志和毅力而感到欽佩;另一方面,我也對她隐瞞家人、負債縱欲的做法感到失望和憤怒。我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查清姐姐的下落,讓她回家與父母攤牌,不能再讓這個騙局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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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對大芳無比欽佩和自豪。她是我和淑芬的驕傲,是我們普通人家庭孩子成才的縮影。每當親朋好友誇贊大芳的時候,我總是洋洋得意,覺得自己是個高尚的人。

可是,當小明查清大芳已經瀕臨破産的事實後,我的心情頓時無比沉重。我的驕傲一下子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失望和痛心。我原以為大芳會及時止損、承認錯誤,沒想到她卻玩起了自己的"捉迷藏"遊戲,逃避現實,不敢面對家人。

我開始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及時看清大芳的一些做作和虛榮?她不過是把我們一家人當成了自己的挂件和裝飾品,好讓别人對她贊賞有加。一旦事業出現問題,她就選擇逃避和隐瞞,而不是勇敢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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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芳的失蹤讓我們全家陷入了極度的焦慮和沖突之中。妻子淑芬每天以淚洗面,時時處于恐慌和擔憂之中。小明則對大芳避而不見、欺騙家人的行為感到無比憤怒,幾次三番要找到她的下落,與她理論一番。

家人之間的氛圍也變得極度緊張和壓抑。我們之間好像都戴上了無形的枷鎖,無法釋然地相處。妻子常常抱怨我對女兒太過寬容;小明則直指我對大芳的迷信和驕傲,結果釀成了今天的家庭危機。我也無法辯解什麼,隻能熬着等待事情的最後一個結果。

終于,在小明的百般查探下,我們找到了大芳的下落。那天,小明約我們一家人在一家餐館聚會。大芳看上去疲憊不堪,神情恹恹,完全沒有了過去的神采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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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一家人面面相觑、誰也不知從何說起的時候,大芳突然開口了,語氣誠懇而又帶着一絲戲谑:"爸、媽、小明,我欠你們一個交代。我的公司已經徹底破産了,我現在已經一貧如洗,什麼都沒有了。"

我和淑芬聽到這番話,當時就覺得天旋地轉,頭重腳輕。我們做夢也沒想到,大芳竟然真的一貧如洗了!過去她對我們那些慷慨的饋贈,那些炫耀般的财富展示,如今看來全都是虛假的了。

小明則是怒火中燒,狠狠地斥責起大芳來:"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多卑劣?你明明早就瀕臨破産,卻還要對爸媽們隐瞞真相,大搖大擺地裝富人!你是想看着我們上當受騙,最後無地自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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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也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狠狠地斥責起大芳來:"是啊,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存心要看着我們被你騙得體無完膚,最後成為别人的笑柄嗎?你做女兒的,怎麼可以如此愚弄父母?"

大芳卻依舊面無表情,她反過來質問我們:"你們有沒有一次,真正關心過我的事業?有沒有一次,真心實意地祝福和支援過我?你們之是以會如此震驚,恰恰是因為你們從來沒有把我當成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隻是把我當成了你們的挂件而已!"

大芳的這番話無疑又将我們之間的沖突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我們幾乎是你一言我一語地大吵了起來,舊怨新恨一起釋放,簡直就是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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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憤怒地說:"姐,你倒是挺會為自己開脫的!明明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我們,現在卻反過來責怪我們不夠關心你?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淑芬也哭着喊道:"是啊大芳,你做女兒的,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父母?我們真心把你當成掌上明珠,你卻視我們如草芥一般!你到底是有多麼狹隘和自私啊?"

我也終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憤怒,大聲斥責道:"大芳,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原以為你是我們家的驕傲,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自私自利,連最起碼的家人之情也無法維系!我真是白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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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芳卻依舊面無表情,她冷冷地說:"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評判我!你們從來就沒把我當成一個獨立的個體,而隻是把我當成你們虛榮心的具現化而已。我之是以要這樣做,就是要讓你們看清自己的虛僞面目!"

在我們激烈争吵的時候,大芳突然站了起來,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感情的痕迹。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道出自己的真實目的。

"對不起,爸媽,小明。我之是以要騙你們說我已經徹底破産了,是因為我想看看,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一無所有的時候,你們是否還會像現在這樣關心和支援我?或者說,你們之是以對我如此上心,隻是因為我曾經是你們虛榮心的具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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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我創業艱辛,你們是否真心地體諒過我?我公司瀕臨破産,你們是否真心地安慰過我?你們隻是把我當成了一個擺設,用來向别人炫耀而已。隻要我還是那個光鮮亮麗的大芳,你們就會視而不見我的痛苦;一旦我真的一貧如洗,你們又會像現在這樣,斥責我、傷害我!"

"是以,我才不得不使出這一計,讓你們看清自己的虛僞面目。沒錯,我是騙了你們,但你們也從來沒有真心實意地關心過我!如果連最親近的家人都如此,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期待别人?"

大芳的這番話無疑讓我們陷入了更加洶湧的思緒之中。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她之是以做這一切騙局,竟然是出于這樣一種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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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依舊憤憤不平,他指責道:"姐,你這也太自私了吧?就因為你認為我們不夠關心你,你就可以這樣愚弄我們嗎?這簡直是無理取鬧!"

淑芬則是淚流滿面,痛心疾首地說:"大芳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我們做父母的,當然是希望你出人頭地,這并不代表我們不關心你的感受啊!你怎麼就看不到我們的一片好心呢?"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大芳突然又開口了,她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對不起,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是,我隻是太渴望得到你們的認可和關愛了。如果連親人都做不到,我又怎麼能指望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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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以來,我們或多或少都被物質的張力所裹挾。大芳創業有成後,我們的确将目光過多地停留在了她的财富和成就上,而略過了她内心的煎熬和孤獨。我們把她當成了一個挂件,用來向外人炫耀,而沒有真正去關懷她的心路曆程。

小明更是直言不諱地指出:"我們之是以會如此憤怒,恰恰是因為大芳的'騙局'擊中了我們的虛榮心。如果她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承認破産,我們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可見我們對金錢的執着,已經嚴重扭曲了我們對親情的看重程度。"

淑芬則是痛心疾首地說:"我做母親的,本應該更多地關注女兒的内心世界,而不是隻重視她的成就和财富。大芳之是以會使出這一計謀,是我們自己造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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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得不痛陳自己的罪過:"我們一家人,是把金錢和物質看得過于重要了。大芳雖然手段做得有些過火,但她的确是在提醒我們,親情的紐帶才是我們最重要的東西。"

小明憤憤不平地說:"姐姐你做得太過分了!就算我們有片面追求金錢的嫌疑,你也不能這樣公然欺騙父母啊。你這簡直就是在玩火,把我們全家人的關系都攪得稀爛!"

大芳卻反過來質問道:"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之是以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是因為你們根本沒有給我足夠的親情關愛?你們隻是把我當成了虛榮心的具現,而從未真心實意地關心過我的内心世界!"

淑芬更是痛心疾首地說:"大芳啊,你說得太有道理了!我們做父母的,理應先以兒女的幸福為重,而不是追捧他們的金錢成就。可我們偏偏做不到這一點,你才不得不使出這一計謀啊!"

就在我們激烈争論、互相指責的時候,大芳突然默默地流下了眼淚。看到她這副模樣,我們全家人仿佛也被她的哭泣感染了一般,漸漸平靜了下來。

大芳哽咽着說:"對不起,爸媽,小明。我知道我的做法過于沖動了,但那是因為我太渴望得到你們的關愛和認可了。這些年來,你們隻是把我當成了虛榮心的具現,而從未真正走進我的内心世界。我創業的艱辛,你們了解過嗎?我的公司陷入困境,你們安慰過我嗎?"

"我之是以做出這樣的'騙局',隻是想讓你們看清楚,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一無所有,你們是否還會像現在這樣關心我?還是隻會将我徹底抛之腦後?我知道我做錯了,但你們也有錯啊!"

看着大芳痛心疾首的模樣,我們全家人無不在内心掀起了一陣巨大的洶湧。是啊,我們對大芳的确缺乏了最起碼的關愛和體諒。我們隻是把她當成了虛榮心的具現,而從未真正将她當成一個有血有肉的獨立個體。

就在我們痛心疾首、耿耿于懷的時候,大芳突然跪了下來,磕頭向我們賠罪道:"對不起,我做錯了,我不該這樣欺騙你們的。但是請你們也檢討一下自己,是否真的把家庭、親情放在了應有的位置?我願意重新開始,好好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

看到大芳如此誠懇、毫無保留,我們全家人再也無法生她的氣了。我們相視而泣,終于在這一刻重新找回了最純粹的親情關愛。

大芳這一"騙局"給了我們沉重的教訓。我們不得不正視自己長期以來被金錢和物質蒙蔽了雙眼的事實。我們把大芳當成了虛榮心的具現,而忽視了她最基本的情感需求;我們追捧她的财富和成就,卻未曾走進她的内心世界。

大芳雖然做法有失偏頗,但她出于好意,是想讓我們反思自己。她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不啻是在用"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做法來喚醒我們。這樣看來,她的"騙局"實則是一劑良藥,提醒我們要正視親情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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