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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雷豐年有什麼故事?

作者:鐵面人解讀曆史人物

雷豐年老師,有名晉劇表演藝術家、原晉中晉劇團的有名小生名家、晉劇名生。

今天我們将要走進的這位藝術家雷豐年、是當今晉劇舞台上少有的晉劇須生、小生兩門抱。雷豐年出生于文水縣胡蘭鄉,他與戲結緣、似乎也是冥冥當中的天注定。

自己開始學戲不是在學校學的、在村裡頭學的,當時自己老師是叫關文富,他教自己的這個東西、自己感覺他教得可以、教的自己也紮實,特别是闆眼,它七種闆式的運用、闆眼這些,1958年自己就考中了祁縣劇團,在縣劇團雖然是不正規地練、但是也練了一些基礎,不紮實、沒有絕技、一般,不是人家祁縣劇團沒有人才、是自己當時什麼都不行、每天就是耍。自己的條件要好一些,身材、長相、嗓子,學習雷鋒的時候自己演了個雷鋒,過去雷鋒不是自己演的,是我們的一個導演、還是我們的闫老師,人家有公務、要到北京開會、也不知道是到哪兒開會,這個不能演了,人家也走了,劇團打發人家走了,就讓自己接這一個角色,自己就演了這個雷鋒,自己又叫雷豐年,人們這就根據這,你别看這個名字、雷鋒,自己是豐收的豐、過年的年,無意中人們說雷豐年演雷鋒演得好,有的人說雷豐年演的雷鋒、好好好,這是無意中的、有這些東西就出現了。

1963年,學戲不足五年的雷豐年便迎來了他藝術生涯的第一部大戲,在晉劇現代戲《雷鋒》當中扮演主人公雷鋒,一時間雷豐年演《雷鋒》的消息不胫而走、在祁縣引發了一場不小的轟動。演了《雷鋒》以後,晉中青年團的上司,可以說是看中自己了,想把自己調過來了、是想把自己調過來了,就借一個什麼機會了,晉中青年團要到山西太原彙演那個《春暖花開》、讓自己去演一個角色,去演一個小子,當時也是試一試自己、行不行,當時演了那個角色、可以說是還可以、得到了晉中劇團的認可吧。1965年,把自己正式調到這兒晉中晉劇團了,1965年來了準備華北彙演,準備華北彙演、都已經排開戲,當時正是“學大寨”的時候,在那時候、北京的一些話劇導演、戲曲導演,各方面的人才都給我們排戲,基本都是給自己排戲,自己當時因為從縣劇團出來以後、基礎不怎麼好,是以說是感覺到二十幾歲、一遇到這些、就愁得不行,非常發愁,沒人了自己哭,他(老師)問你、你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幹什麼,你手動一下、也是個問題,因為什麼要動,是以說這個東西雖然是壓力、但當時自己确實是從導演的角度學到了不少東西,對這個劇本的了解、也學到了不少東西,當時自己在晉中晉劇院二團、有中央戲劇學院的一個要畢業的一個導演、給我們排的《沙家浜》,當時自己也是去演的那個郭建光,是以當時他的那個要求、自己是沒有接觸過的,自己了解不了人家的意思,因為過去的那個演戲、就是戲曲的那個程式,不是演這個人物的那個角色,是以說這個接受是比人家差。《沙家浜》主要是他要求的那個第五場“堅持”的那個,那一場 他問的我都答不上來,你要演成個什麼人物,在這個困難當中你能怎麼樣、你應該怎麼樣,自己确實答不出來。經過人家的指導,還得看這個、特别是當時看這個視訊、看電影,我不知道的、我問人家,過去隻是自己擺動作、沒有内在、沒有戲裡面的意思,他要求的是你要用戲曲程式來表現人物,不要太自然,這是戲曲、是以不能完全是話劇的表演方式,可是他表露出來的是話劇的問法,自己确實受益匪淺。當時确實演得還可以,因為自己有個好條件、好嗓子,爹媽給的好條件。

有時候一個人就忍不住眼淚汪汪,可以說是這樣,因為什麼、就是因為自己當時感覺到自己的戲曲知識太少了、基礎知識太少了,又沒有功架的知識、又沒有了解的東西,是以一個人偷着哭了。一個導演問自己了,雷豐年、你是怎麼表演的,自己說了我的理由,你就是說成啥、我看不出你表演的是哪個東西,我要的是什麼、你要表演出你說出來的那個東西、說的那個意思,自己沒有看出來,我是觀衆、我就要看你說的那個東西了,眼裡頭也好、通過你的戲曲身段也好,通過你的眼神也好,你沒有那個東西、你說的東西我看不出來、你就是不成功,你下來很好地考慮這個東西,你今後也要考慮這個東西,你要當好一個演員,你要了解了這個、不了解是不了解,了解了的、你也能說的來,但是我看不出你這個東西來,這個東西自己就、因為基礎不行那個東西就不好演出來,你也知道、練功基本遲了,遲了也得練,因為晉中晉劇團有一批從晉中藝校回來的老師,你排戲了一批老師在這兒看,随時招呼你的身架、唱腔、念白,人家對自己挺有幫助。我們劇團從南方學回三個戲來,《補鍋》、《傳槍》、《鬥書場》,自己是《補鍋》的主要演員,自己、張鳴琴、張全星演的《補鍋》。現代戲确實給了自己好多營養,它表現人物的東西要比舊戲多一些,是以說恢複了舊戲,自己的提高、和演現代戲多是有很大的因素關系。

排那個《梨花歸唐》,過去是、去北京演出,計劃讓自己配程玲仙的《梨花歸唐》,過去叫《三請樊梨花》、不叫《梨花歸唐》。三請是誰請的,薛丁山請的,基本上全是沖突(戲劇沖突),自己的戲要多,戲要有“戲”,是以說演得比較成功。《樊梨花》自己感覺到演得不賴,自己想辦法演出耿直、愚忠、多疑,耿直就是花的東西要少、俏的東西要少,是以說每一個動作擺的時候都要這樣簡練;再一個是愚忠,薛丁山對程咬金的愚忠,程咬金雖然是他的叔父、勝似父親的角色關系,去、我去,這個東西、不是 我去,這就是愚忠,愚忠就是要表現這一點,很尊重程千歲,多疑出了問題了,對樊梨花的多疑、出了問題,洞房裡頭多疑了。自己的成功,也靠樂隊對自己的點滴幫助,鑼鼓點、弦樂對自己有幫助了,自己唱哪個字、他鼓師都知道,自己唱滾白中間、唱多長他都知道,自己換氣再唱也知道,這都是我自己通過現代戲的積累、我自己創的唱腔。

《下河東》在北京演出,滿堂好,特别是自己唱報國哪怕蒙冤恨、自古沙場埋忠魂,是非一時難分辨、百年之後有人評,叫好叫得自己還震驚了。自己演呼延壽廷自己就不希望大放叉,放幾個叉也好、幾個吊毛兒也好,不能有什麼就來什麼,這個山西省晉劇院做得很好自己感覺到,有一些東西不是你有、你就到那賣弄,因為什麼自己的這個呼延壽廷、自己看了好多咱們這個演呼延壽廷的,自己感覺到雖然打得你叫好,頂多放一個叉起來也是高式亮相,自己感覺到,梢子也不能太多。

多年來晉劇界形成了山西省晉劇院、太原市晉劇藝術研究院、晉中市晉劇團三足鼎立的局面,三個院團争奇鬥豔,在互相競争中彼此學習、共同進步,促進了晉劇事業的發展。對于三大院團的不同特點,雷豐年有着自己的看法。

過去晉中劇團的這個表演和太原市實驗劇團不一樣,太原市實驗劇團是要人家這些身架、要人家這些特技,我們這個特技、身架不如人家,山西省晉劇院的那個是大氣的東西要多、比較大方,又一種的風格,我們團是帶一些話劇的東西要多一些、要比他們要見長一些、自己感覺,它要表現人物的東西、比舊戲要多一些。劉元彤老師給自己排的時候自己感覺到他說得很好,這個加工的時候、往北京走的時候、加工的時候劉元彤就說,豐年、一個是、你不是太胖的人,根據你這個條件,你要想辦法要靠近角色,有個性,說過這個,自己是不了解,沒有了解了、個性是什麼了,我想、現在回過頭來看、自己說的那不能所有都是吊毛兒、倒紮虎、放叉,在這個人身上最好少有、甚至沒有。

好幾任上司對自己好,自己有一個特點、上司告我什麼、我基本能完成了,是以說人家培養我、對我好,有上司的培養、才有自己的今天,台台有我的戲,可以說是、好幾年演戲、第一天就是自己和程玲仙的《梨花歸唐》,第二天就是《下河東》,再就是《獄卒平冤》、和王萬梅的《獄卒平冤》,都是自己的主演,是以說這戲就是一個挨一個。

退休後的雷豐年對晉中市晉劇團的看家戲《下河東》中一些不符合時代精神的戲劇情節提出了自己的修改意見,希望有生之年能夠重新改編經典,讓這出浸透着幾代人心血的骨子老戲世世代代演下去。退休之後,自己一個人在家琢磨,《下河東》這個戲有加工的那個東西,自己個人沒這個能力把《下河東》再加工加工,自己提一些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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