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請勿對号入座!
1989年,一直是我記憶中最深刻的一年。
那年我聯考落榜,同我定下婚約的未婚妻也退還嫁給了村長兒子。
巨大的打擊讓我險些崩潰,好在最後我挺了過去。
七月中旬,我跟着父親在自家的田裡幹活,炙熱的太陽讓曬得我頭昏腦漲。
“宇鵬,成績出來啦~”
好在這張萍跑來喊我一起去看成績,這才得以稍微緩了口氣。
張萍是我們鄰居老張家的女兒,長得極為漂亮水靈,是我們村裡有名的漂亮閨女。
因為家裡離得近的緣故,是以我倆從小也都在一塊長大,上學時也一直是在一個班裡。
一來二去之下,我們倆也互相對彼此産生了感情。
在雙方父母的同意之下,我們早早的就訂下了婚約。
因為村裡觀念普遍比較守舊,張萍父母在教育張萍時也抱着“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點。
在張萍上完高中後就沒讓她繼續上了,覺得她早晚要出嫁,學那麼多東西也沒啥大用。
可能是為了彌補遺憾,是以張萍對于我聯考成績一事尤為上心。
在聯考成績一出來後便火急火燎的找到我一起去看我的成績。
但我倒并沒有她像那般上心,畢竟自從上學開始我的成績便總是名列前茅。
就連我的老師都認為我上大學是闆上釘釘的事,更别說這一年裡我挑燈奮讀盡心盡力的進行學習了。
對于這次的考試結果,我也是抱有極大信心。
在回到家披上一件我櫃子裡最為“出彩”的一件外套後。
我趾高氣昂的同林萍一起來到學校,等待去縣教育局查分的班主任回來。
而此時的班上已經早就有不少同學在等候了。
對于教育資源比較落後的我們村來說,村裡能出個大學生可是值得敲鑼打鼓進行表彰的大好事。
是以哪怕是那些平時成績不怎麼理想的學生,這時也面露緊張的張望着門口。
一直到下午,負責查分的班主任才的蹬着自己的永久牌自行車回到學校。
當時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我已經記不清了。
我隻記得當我從老師的口中聽到落榜的消息後就失了神,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坐在家裡了。
意識到落榜的事實,我一時間有些無言面對我的父母。
想到他們辛苦供我讀書上學的付出,一種無比強烈的愧疚頓時充滿了我的内心。
傍晚,父親和母親從地裡回來,臉色不是很好。
顯然是已經從别人那裡聽到了我落榜的事情。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父母對于這一結果卻并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歎了口氣。
晚上,他們同我說起了複讀的事情,但是我卻并不想這麼做。
一方面是因為他們的年紀不小,不能在長時間的進行勞作
另一方面則是我不太願意重新回到學校進行學習,本能的想要逃避。
于是我的父母便商量起了跟張萍家先前定下的婚約。
在當時那個年代,像我這個年齡段的大部分都已經結了婚,部分誇張的甚至都直接當上了爸爸。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我爸我媽他們拿上一些禮品敲響了張萍家的門。
不一會,門開了,張萍看到是我後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沒跟我說話也沒跟接過東西,直愣愣的就跑回到了屋子裡。
我爸見狀歎了口氣,直到我媽隐晦的拽了拽他得衣角他才主動掀起簾子走進客廳。
客廳裡,張萍的母親正和一名穿着稍顯華麗的婦女進行交流。
見到我們到來也沒有主動迎接,反而是直接把我們晾在了一旁。
我媽撐起笑臉走上前去,主動跟張萍的母親進行搭話。
但每當談及婚約一事時,張萍的母親都會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
見此情景,我哪還不懂伯母這是什麼意思。
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張萍,可她卻别過頭不敢看我。
過了好半天才從嗓子裡擠出來一句
“我聽我媽的。”
一種莫大的悲傷頓時将我所包圍,我直直的看着張萍母親,說:
“伯母,我讓你失望了,但我對張萍是真心的,我以後肯定會對她好一輩子的。”
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接受的打擊、委屈和愧疚過多,我的聲音都帶上了些許的哭腔。
聽到我這番話,伯母也歎了口氣說:
“唉,小鵬啊,之前我們老兩口同意你倆在一起是因為你是個潛力股,現在你沒考上大學,咱們村村長家的兒子李偉也對小萍有意思……”
說到這,張萍的母親沒有再多說什麼,但她的意思我早已明白。
我看了眼她身旁的那個婦女,察覺到我的目光,她并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對我們一家輕笑了一下。
我頓時明白,這個女人估計就是李偉的母親了。
懷揣着一腔沮喪回到家後,我低迷了很長一段時間,一度認為自己的人生就已經結束了。
畢竟在我的前半生中,我似乎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不管是學習、愛情、還是家庭,這兩天接連的打擊讓我痛不欲生。
好在我的父親及時點醒了我。
那天晚上,父親把我喊到地裡,月光映照着我倆的身影。
他坐在路邊的土坡上,拍了拍身旁的土堆,示意我坐下去。
然後從自己那用針縫補了許多下的口袋裡掏出一盒大前門,敲出來一根遞給了我。
因為是第一次抽煙,我一連咳嗽了好幾聲。
父親笑了笑,指着田裡坑坑窪窪的一塊地說:
“前幾天大雨,把我跟你媽精心侍弄的那一塊花生給沖壞了,你說這可咋辦。”
“再種新的不就好了?”
“對咯,再種新的不就好咯,哈哈,還是小鵬聰明。”
我有些詫異父親為何會問這種問題,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眼淚就開始止不住的流。
第二天一早,母親塞給我一個用布抱起來的小包,說這是父親給我的。
我打開一看,裡面是一些零錢和一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幾個字。
“再種新的就好”
雖然父親沒上過學,不會寫字,但我還是覺得這句話就是他自己寫的。
第二天,也就是1989年的8月1日,我自信得體的來到了張萍的婚禮現場。
将父親給我的那些錢抽出來了一部分當做份子随了上去,然後就離開了現場。
我想,這也算是同過去徹底告别了吧。
為了盡快幫父母分擔壓力,我來到鎮上的物色新的工作,從餐廳服務員到擦鞋匠。
我做起了許多我之前所不怎麼看得上的工作。
在這三四個月時間裡,我的心态也從自傲變得平和謙遜、平時也經常對周圍的人進行幫助。
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鎮上的一位老太太告訴我鎮裡現在在征兵,推薦我去試一試。
周圍的熟人和朋友們也紛紛勸我去試試。
他們覺得,像我這種有一定文化基礎的人,是能闖出一番自己天地的。
在他們得到鼓勵下,我主動前去報名參軍,并且順利的進入了部隊,成功入伍。
臨行前,我專門拿出自己積攢的一部分積蓄買上禮品。
一個個挨家挨戶的同那些曾經對我有過幫助,或是關系好的人進行道别。
我走的那天,我的不少朋友都主動前來送我,就連張萍和李偉也到了現場。
李偉看着我,親密的摟了摟張萍的腰,向我炫耀般的笑了一下,而張萍也沒有過多抗拒。
對此,我也并未有太多感觸,隻是回了一個微笑後便離開,畢竟他倆已經結婚,我和張萍已經沒關系了。
剛到部隊的日子裡,我的确實很不适應這裡的生活,高強度的訓練讓我疲憊不堪。
每當遇到什麼挫折想要放棄時,我都會想到父親給我寫的那幾個字,然後咬牙繼續努力堅持下去。
在休息時間,我也抓起課本進行研讀學習,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此前成績優異而感到驕傲。
我也不負家人和朋友的衆望,成功成為了我們隊裡的副班長,并且在之後的幾年裡成功晉升為班長。
因為我在隊裡經常看書,我的幾個戰友也一直打趣我應該去考個軍校進行進修。
恰好我當時的連長也十分欣賞我,也對我進行了鼓勵和鼓舞。
在得到了考試資格後,我變得比平常更加努力,恨不得晚上睡覺做夢也進行學習。
考試當天,我仿佛又回到了當年聯考。
憑借着平時的用功苦讀,這些題在我看來難度也并不算太高。
在冷靜認真的答完題後,我又仔細的對了一下答案,覺得這次估計是穩了。
不久後,我的排長便告訴我,我成功被首都那邊的一所軍校給錄取。
得知這一消息後我欣喜若狂,連忙寫信将此事告知了父母。
因為他們不會寫字,是以專門托了村裡有文化的人來幫忙寫信。
母親的話篇幅較多,字迹看着也較為工整,而父親則堅持手寫,歪歪扭扭的寫上了一句:
“家裡花生收成挺好,回頭你帶點去。”
看到這句話,我忍不住再次淚崩,忍不住升起的一絲自傲也随之煙消雲散。
而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沉溺于繁重的課業中忙碌。
畢業後也重新回到了原來的部隊中成為了一名軍官,并且在後來也同一位溫柔漂亮的醫生進行結婚。
他是我戰友的妹妹,在探望我戰友時我們相識相戀,并最終走向了婚姻的殿堂。
婚禮的舉辦地點則選在了我們的老家進行。
因為回家較少,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陪伴父母,是以對于張萍的事情我也知之甚少。
隻知道後來李偉有了外遇,經常夜不歸宿。
後來在家裡的幫襯下進了一家國企,但因為後來改革的緣故也被迫下崗。
待業在家的他也常常同張萍在家爆發争吵。
但在結婚的前幾天,張萍曾專門找上過我。
時隔多年的見面,我已經早已沒有曾經的那份悸動。
而她在看到我後則哭的泣不成聲,表示自己很後悔,當年就應該與母親在抗争一下的。
對于這番話我卻并未放在心上,隻是在簡單同她聊了幾句後就繼續籌備婚禮的事情。
但對于張萍本人,我還是比較感激的。
如果沒有她們家當時的那番絕情,我恐怕也不能有如此之大的成就。
而後的幾十年裡,我也秉承着父母對我的教誨,認真的工作在自己的崗位上進行努力。
并且在最後以師長級職務進行轉業,來到我妻子工作地附近進行工作。
我們兩人也就這樣和和睦睦的攜手渡過接下來生活。
(本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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