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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暗的燈光下,一位身着明豔靓麗旗袍的美麗女子從舞台一側出現,她神情焦急,行色匆匆,手裡拎着一個小提包,在壓抑深沉的背景

作者:星攬史說

在幽暗的燈光下,一位身着明豔靓麗旗袍的美麗女子從舞台一側出現,她神情焦急,行色匆匆,手裡拎着一個小提包,在壓抑深沉的背景音樂下登場了。

燈光閃過就好像回到了昔日繁華的塘西風月舊地。女子四下張望,尋尋覓覓,時而急切前行,時而掩面而泣,難掩心中無限憂愁。

正當觀衆被她的情緒所影響,憂傷抑郁之時,一個轉身亮相,女子已是面帶笑容,媚态萬千了,就好像回憶起了當初春風得意,風光無限的景象了,一個千嬌百媚的風塵女子形象赫然出現在了舞台之上,這便是舞蹈《胭脂扣》中主人公如花的舞台形象了。

《胭脂扣》共分為三段,第一段表現出如花的亂世浮華和悲慘的人生;第二段則展現了世态炎涼以及如花窘迫的生活和與命運抗争的頑強意志;

最後一段伴随着音樂《葬心》的響起,表達了如花對生活的失望與悲傷。為了刻畫人物,編導對待舞蹈動作和舞蹈風格大膽創新融合了多種元素。

其中有大量表情動作借以抒發情感,表達内心,一個眼神,一個皺眉就刻畫出了曆經世事,千難萬阻的風塵女子的内心煎熬;

還運用了叙事性的動作來表現場景,表達事件發展,像舞蹈的動作大多都是在半腳尖上完成的,細而碎的步伐表現出了身處社會底層女性的生活不易,寸步難行,也模拟了如花尋人的焦急,急切;

而舞蹈中許多胳膊向上擡的動作表現了如花對生活對愛情的向往和期盼。值得注意的是,最後一段,歡愉短暫當如花帶着不甘和失望決定放棄追逐,不再為愛癡狂時,她踩着遲緩的腳步。

目光呆滞地走向舞台中央,突然停住,腳跟立起,下胸腰把頭用力往後一甩,形成一個斷頭的造型,同時伸起一個手臂,向上觸摸,就好像要去觸碰無法觸及的星辰,表現出她對這份愛情的絕望,也預示了這段愛情的悲慘結局。

馮雙白先生說過:“有個性的藝術形象的創造将成為中國舞蹈界發展的首要問題,現在流行的對語言和技巧的探索将更多地讓位于深層次的形象塑造。”

可見一個人物形象的準确塑造在舞蹈作品中的重要地位。《家·梅表姐》以文學文本為依托,運用了“重複”“對比”“誇張”等多種藝術手法,來着力刻畫人物形象,人物性格和情感經曆,并借助了道具梅花樹來表達她對覺新的情意和思念。

在舞蹈動作的設計上,編導很好地注意到了人物身份和人物性格,梅是一位腹有詩書的大家閨秀,心情抑郁終而成疾,時常會咳血,是以她右手拿着手絹,動作端莊符合身份,又能看出她身體虛弱。

舞蹈開場,她靜靜伫立于舞台,右手拿着手絹捂住胸口,左手背于身後,右腳後踏步,側身面對觀衆,後背直立,氣息下沉,虛空無力,勾勒出一個基本的人物形象。

又如之後在舞台前側三個大幅度定格動作後,身體下沉重心後移,用小碎步回到舞台中央站定,一口血吐在了手絹上。

編導在舞蹈編排上運用了很多來源于生活中的動作,動作沒有太多的“大開大合”,幾乎都是十分微弱的,很注重人物細節的刻畫,如低頭思索,欲走又停的動作表現她内心的糾結,想要抓住一些東西卻又無奈放棄,高潮部分的大跳、旋轉等都表現了她内心的鬥争,混亂。

這兩部作品都是優秀劇目,是以毋庸置疑不論構思還是結構都是十分優秀的,尤其在人物塑造上,兩個作品都很好地注意到了細節的刻畫,因為人物有千千萬萬。

他們的不同恰恰都隻有通過舞台動作的細節處理才能展現出來,《胭脂扣》的如花,所有人物塑造都圍繞着風塵女子這一特征,是以無論她是傷心、失望、得意乃至最後的絕望,眼神和神态、體态始終都傳達着這一資訊。

《家·梅表姐》則從大家閨秀和體弱多病這兩點入手,将人物形象盡可能地鮮明起來。通過作品與背景,角色與人物,動作與意味三個方面對《胭脂扣》和《家·梅表姐》兩個舞蹈作品做了一個異同的分析。

可以看出每個作品都不是獨立存在的,從創作原型,到創作過程直至最終呈現都有着或多或少的聯系和借鑒,隻是每個作品都有自己更加着重的表達和主題,但總體上舞蹈和文學其實一樣,是一個大的體系,大家在其中互相學習,互相扶持,共同進步。

在幽暗的燈光下,一位身着明豔靓麗旗袍的美麗女子從舞台一側出現,她神情焦急,行色匆匆,手裡拎着一個小提包,在壓抑深沉的背景
在幽暗的燈光下,一位身着明豔靓麗旗袍的美麗女子從舞台一側出現,她神情焦急,行色匆匆,手裡拎着一個小提包,在壓抑深沉的背景
在幽暗的燈光下,一位身着明豔靓麗旗袍的美麗女子從舞台一側出現,她神情焦急,行色匆匆,手裡拎着一個小提包,在壓抑深沉的背景
在幽暗的燈光下,一位身着明豔靓麗旗袍的美麗女子從舞台一側出現,她神情焦急,行色匆匆,手裡拎着一個小提包,在壓抑深沉的背景
在幽暗的燈光下,一位身着明豔靓麗旗袍的美麗女子從舞台一側出現,她神情焦急,行色匆匆,手裡拎着一個小提包,在壓抑深沉的背景
在幽暗的燈光下,一位身着明豔靓麗旗袍的美麗女子從舞台一側出現,她神情焦急,行色匆匆,手裡拎着一個小提包,在壓抑深沉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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