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劇本穿越成反派。
一個禍亂朝綱的權相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注定了沒有任何好下場。他不弄死林凡,林凡就會弄死他全家,是以這林凡必須死。而此時似是感覺到了姜瀾的命頭。
一股溫潤而古樸的神秘氣息忽然自他眉心之處彌漫而開。這氣息厚重磅礴、莫測難明像是亘古久遠的歲月長河翻卷而來,又似浩瀚無垠的萬千世界迎面撲來。姜瀾突然愣住了然後略洗。
他雖然沒有修行過未曾開辟識海空間,但卻能清楚看到自己泥丸宮中的場景。一株碧綠蒼翠、似無暇翡翠雕鑄而成的藤蔓籠罩缭繞着神秘氣息紮根在那裡。藤蔓并不粗大,葉片青綠晶瑩剔透,若玉萬一般閃爍瑩瑩光澤,有着絲絲縷縷如霧需般的物質萦繞周圍。
而在藤蔓的末端有着一粒宛若果實般的東西,垂挂在那裡隻有拇指大小,彌漫着玄之又玄的莫測氣息。氣運道果凹,一股訊念在腦海當中閃過。姜瀾瞬間明悟了這東西的名字,原來自己也是有金手指的,而且還是和冥冥當中的氣運有關。當果實成熟自己就能獲得一顆完整的氣運道果。
至于氣運道果能為自己帶來什麼,姜瀾還不清楚。總之這是好東西沒錯了。隐隐約約中,他能感受到虛空當中有莫名氣息落下融入到他的識海泥丸宮中,照亮那片深邃黑暗的空間。而那株紮根于此的藤蔓似也變得更加翠綠富有光澤。尾端的那粒果實色澤也更純粹濃郁了些,但大小沒有任何變化。
這種莫名的氣息是氣韻嗎?姜瀾猜測看來果實的成熟還得需要足夠的氣運來澆灌。運氣和氣韻在姜瀾看來是有很大差別的。運氣隻是一時的運道,而氣運則是長期形成的一種局面和大勢。氣運的展現其實最主要在于各種機緣造化,不然怎麼解釋他有如此強大的背景氣運卻少得可憐呢?
隻是這氣運如何獲得呢?通過打壓或者掠奪屬于大氣運之人的氣運當個韭菜主,看何銀牙微咬強自鎮定的眼前女主。姜瀾輕輕地放下茶杯,淡淡道。蘇姑娘想來是沒這個誠意。爸,我也不為難你,來人去把蘇家家主抓來。
我倒要知道這餘邑城蘇家是何來的膽量,敢派遣你來刺殺我?言,蘇清寒的俏臉再度一白。玉手因為過于用力而骨指泛白。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光環璀璨的天之嬌女,不論是在書院、還是學府,都是受人尊敬你、同輩仰慕的存在。生平最屈辱難堪的事情,便是蘇家要她遵守上一輩留下的諾言,讓她強行嫁給那個廢物林凡。
而今面對眼前這個聲色犬馬、聲名狼藉,無法修行,隻能仰仗父親威名,仗勢欺人的二世祖,她卻隻能屈辱地低下自己驕傲的頭顱。姜,姜公子且慢,地咬緊了銀牙,再度深吸口氣,讓自己強忍所有的屈辱。走上前來,下一刻,姜瀾面前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拂來。他擡眸卻見挽起了半截裙袖,露出一截雪藕般細膩雪白的結腕。
纖細修長的玉手微顫,然後端起一旁的茶壺,将他面前空了的茶杯倒滿。蘇清寒微微傾身,因為身着略顯寬大的裙裳的緣故,正好可見一抹略有恍人的風景一閃而過。則江瀾玉顔嫩後便饒有興趣,這女主比他想象中還要上道。
不過相比于她現在内心屈辱、故作冷靜的模樣,他還是喜歡她剛才那驕傲不遜的樣子,反正自己是縱情聲色的二世祖,有魏武遺風應該很正常。清寒姑娘這是什麼意思?心中雖如此想着,姜瀾面上卻是微微皺眉。蘇清寒這輩子,還從來沒有什麼時候像今日這般屈辱難堪。
但此刻面上還是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并擠出一抹帶着歉意的神情來。剛才無理舉動,被擔心和急切沖昏頭腦,還望姜瀾公子不要怪罪。小女不知禮數,沖撞之處,還望多多海涵,眼下無酒,便以茶代酒。何姜瀾公子賠罪,她說罷就要将自己面前的一個空杯倒上茶。然而,姜瀾卻似乎是輕輕一笑,随後直接伸手捉住了她的結腕。喝茶賠罪倒是不必了。剛才險些被清寒姑娘所殺,心情屬實不佳。這茶喝着也是寡淡無味。素聞餘邑城有絕色雙妹才名遠揚,姐姐名叫蘇清寒,妹妹名叫蘇清瑤。今日一見,倒也皆是人間絕色,世所罕見。
不如這樣,清寒姑娘獻舞一曲為在下聊解乏悶。不然這雪月閣雖說風景秀麗,卻也總感覺缺點什麼好吧。他便饒有興趣地看着蘇清寒。蘇清寒被姜瀾捉住手腕,一瞬間就感覺似有無數螞蟻從那裡爬過,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從小到大,她還從沒有和異性男子接觸過。可偏偏現在,她卻不敢将手伸回來,整個人僵在那裡,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姜瀾這副姿态,讓她心裡湧現更深的懊惱和後悔。要怪也隻能怪自己剛才太魯莽了,這才惹來這無端的禍端。而且現在她妹妹的去向和蹤迹依舊是完全不知。憑這姜瀾的權勢想雪藏她妹妹。她蘇家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想到這裡,蘇清寒又是銀牙暗咬,強忍委屈,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來。
姜公子說笑了。清寒隻是一介蒲柳之姿,不知如何能入姜公子之眼。而且清寒一直在學府中勤勉修行,不曾學過武藝。恐怕罷了,不願就算了。姜瀾嘴角依舊噙着淡淡笑意,随之松手打斷了她。
蘇清寒心頭一顫,足足沉默了片刻,随後才将掉落在地的長劍檢了起來。開始在亭台一旁的空地上,舒展身段,揮舞長劍的同時,展現了一手絕妙的步伐。她并未撒謊,從小到大從沒有接觸過舞藝。若說劍劍,也頂多隻能是施展劍法舞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