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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德國人畫了一幅“百年後的法國”,可怕的是它正在成為現實萬事萬物無時不在發生着變化。哪怕是一個看似既定的勝局,也

作者:母靜怡的故事

1932年德國人畫了一幅“百年後的法國”,可怕的是它正在成為現實

萬事萬物無時不在發生着變化。哪怕是一個看似既定的勝局,也随時有可能以失敗告終,而一個容納着同一群體的地方,也可能因為新族群的加入而轉變為後者的天堂。比如,法國就曆經着這樣的變化。

在照相技術還未興起的時候,人們習慣于通過繪畫來記載圖像。市面上流行的雜志裡,更是不乏有趣、有深意的插畫。89年前,也就是1932年左右,德國一家權威期刊就刊登了一張值得深思的插畫,并為其取名為“百年後的法國”。

一百年後的法國會是一副什麼模樣?這是很多人都在好奇着的問題。

但看到插畫上,一個穿着吊帶連體褲的短發白人女子格外閑适地坐在紅色躺椅上,對着一個穿着燕尾服、蹲在地上的白人男子手裡舉着的鏡子塗口紅。

卻被一群舉着法國國旗的、被特地刻畫成未開化猿猴形狀的黑人俯身觀看的時候,很多人都對這幅插畫所營造出的“看猴戲”甚至是“猴看人戲”的氛圍産生不适的感覺。

可怕的是,它正在成為現實。這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呢?

“百年後的法國”的深意

“百年後的法國”能夠被刊登在德國一家權威期刊上,就證明其具備一定的“價值”。而作者想要通過這幅插畫表達的中心思想,就是法國種族問題日益嚴重,100年後的法國,原住民人口數量将被黑人反超,其掌握的社會資源也會被後者大量搶奪。

如果隻看這幅插畫的下半部分,讀者看到的似乎是法國貴族閑适優雅的生活。白人女子坐在紅色躺椅上,仍不掩蓋她自信妖娆的風姿,而身穿燕尾服的白人男子盡管蹲在地上,卻也盡顯照顧女性的紳士風範。

在白人女子腳邊,還敞開着一個箱子,旁邊散落着幾瓶化妝用品,顯然,白人女子對自己的外在形象十分在意,這也很契合當時法國對美的追求。

然而,如果讀者把目光從這對白人身上移開的話,就會關注到這幅插畫怪異的上半部分。

原本在這對白人身後的“白牆”,變成了一個将他們圈在其中的圍牆。圍牆上方出現了8個穿着各式服裝的黑人,他們有的是成年的男性、女性,有的是還未長大的孩子。

但一樣的是,他們被刻意描繪成未開化猿猴的臉上,都出現了好奇、驚奇的神情,而他們的目光所及處,就是圍牆下的那對白人男女。

值得注意的是,三個黑人孩子中,有兩個分别穿着黑色、紅色條紋衫的孩子手上拿着法國國旗,另一個戴着眼鏡、穿海軍服的孩子則把一隻手伸進了圍牆内,擺出了要投喂的姿勢。乍一看,頗有周末父母帶孩子到動物園一遊的腔調。

從人數上看,黑人的數量要超過了白人的數量,從位置上看,黑人在圍牆上,白人在圍牆下,後者明面上還保持着閑适自得之感,但事實是已處在了很可能被壓制的狀态。

德國刊登出這幅插畫,劍指的就是當時法國提出的“黑人引進計劃”。

法國“黑人引進計劃”

曆史上,法國曾憑着正處在人口紅利時期的優勢,穩坐世界格局締造者與維護者的寶座。

當時,同一片歐洲大地上,原本強勢的英國耗盡了大航海時代野蠻掠奪得來的資源,并因為接連爆發戰争,青壯年死傷衆多,人口急速下降,軍事實力也受到嚴重限制,失去了在歐洲的絕對話語權。

而其他歐洲國家盡管人口達到了英國數倍以上,卻遠遠無法和當時如日中天的法國相比較。這是因為後者的人口數量為2000多萬,對歐洲人口較多的兩個國家——德國和意大利多出了600多萬人和700多萬人。

憑借巨大的人口紅利,法國在拿破侖的帶領下,實作了整個社會層面的多元化發展。不管是經濟、軍事、政治還是文化,都迎來了一片欣欣向榮之境。

但很快,英國就憑借工業革命追了上來。

一方面,法國無法遏制英國工業科技的發展,隻能眼看着其通過工業革命迎來新生。另一方面,英國技術革新後,社會生産力急速膨脹,不到100年的時間裡,人口就翻了兩倍,直追法國,而當時的法國卻面臨着嚴重的内憂外患,統治地位岌岌可危。

在這種情況下,法國政府越發迫切地想要重拾人口紅利,以達到促進國家發展,穩定國家地位的目的。

然而,在拒絕生育成為當時法國社會一種全新的生存觀念的時候,法國政府即便采取各種舉措鼓勵生育,也無法取得好的效果。相反,到了19世紀末,法國人口還呈現出了下降的态勢。

對此,法國政府坐不住了。

“黑人引進計劃”就是在這種背景下,由一位法國官員提出的。

法國是一個高福利型國家,向來傾向以低生育來保持精緻生活的理念。這也是法國政府努力動員,國民卻不怎麼配合的原因。

但當時的法國勞動力緊缺,增加人口、重拾人口紅利成了政府不可繞過的重大任務。是以,在确定鼓勵國民生育的計劃得不到有效配合後,法國打起了引進外來人口的主意。

當時,英國、德國等發達國家的群眾很難被福利待遇相似的法國所吸引,于是,法國就将目光鎖定在了曾經的殖民地——非洲身上。

非洲經濟較為落後,法國很快就憑借極高的社會福利和高品質生活等優勢,吸引了大批非洲黑人入境。#曆史#

1932年德國人畫了一幅“百年後的法國”,可怕的是它正在成為現實萬事萬物無時不在發生着變化。哪怕是一個看似既定的勝局,也
1932年德國人畫了一幅“百年後的法國”,可怕的是它正在成為現實萬事萬物無時不在發生着變化。哪怕是一個看似既定的勝局,也
1932年德國人畫了一幅“百年後的法國”,可怕的是它正在成為現實萬事萬物無時不在發生着變化。哪怕是一個看似既定的勝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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