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一”獻給勞工的光熱贊歌
導讀:此書系雙雙入選中國十大演播家的瞿弦和、張筠英伉俪聯袂創作。書中,瞿弦和以《深度和高度》為題,結合朗誦屈金星詩歌《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進行了深入淺出的分析。
本網訊 近期,中國戲劇出版社出版的《朗誦實踐談——百篇百感》作為朗誦經典案例收錄了中國詩歌春晚總策劃、總導演屈金星詩歌《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詩歌以熾熱的情感、遒勁的詩筆讴歌了奮戰在地下八百米深處的礦工,堪稱“五一”獻給勞工,尤其是煤礦勞工的光熱贊歌。
此書系雙雙入選中國十大演播家的瞿弦和、張筠英伉俪聯袂創作。書中,瞿弦和以《深度和高度》為題,結合朗誦屈金星詩歌《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和黃怒波詩歌《珠峰頌》《向上》進行了深入淺出的分析。
瞿弦和曾任中國煤礦文工團團長,曾在神華集團、大同煤礦集團、山西焦煤集團、兖礦集團、山西潞安集團、黑龍江龍煤集團、河南煤化集團、平頂山煤業集團等全國大型煤炭集團、浙江等地大型燃煤電廠以及中國礦大、中國礦大(北京)多次傾情朗誦,引發觀衆,尤其是礦工強烈共鳴,中央電視台多次播出朗誦實況。
2005年,瞿弦和參加中央電視台《同一首歌》在山西太原西山煤電井下朗誦時,衆礦工大聲相和,淚濕眼眶。中央電視台,山西、黑龍江等省區電視台數十次播出此詩的朗誦表演。
在深入學習貫徹北京文藝座談會講話精神主題實踐活動中,瞿弦和在接受人民日報、中央電視台采訪時特以此詩為例說明,文藝要“深入生活,紮根人民”。瞿弦和說,我經常下礦井演出,尤其喜歡朗誦《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這首詩中最感動我的詩句是:“在八百米深處/隻有你/用烏黑的嘴唇/吻我裸露的肩膀!”有的礦井下面地溫很高,礦工們隻能不穿衣服揮汗如雨地采煤,沒有下過煤礦的人不知道。作者如果不了解煤礦的生活,不熟悉煤礦勞工,是寫不出這樣的詩句的。剛開始,我和作者屈金星并不認識。我第一次在中國礦業報上看到這首詩就喜歡上了。這是我在煤礦演出的保留節目。礦工往往感動得淚濕眼眶。每次在礦山朗誦,礦工們都情不自禁、不約而同地大聲合誦最後一句:“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這也說明這首詩說到他們、寫到他們心坎裡了,表達了他們的心聲。瞿弦和表示,自己每當朗誦這首詩,也會産生對煤的熱愛、對礦工的熱愛、對煤炭行業的熱愛。此外,山西、黑龍江、河南、内蒙古等多省衛視多次播出瞿弦和的朗誦。
據悉,中國礦業報首發此詩之後,包括礦區在内的全國數百家媒體轉發過此詩。該詩還曾入選山西等地中考國文試卷,累計輻射數億人次。此詩在全國地質、礦業、能源行業,尤其是煤礦勞工中可謂耳熟能詳。
屈金星說,然而,真正讓這首詩影響全國的是瞿弦和的朗誦。一天深夜,中國煤炭報記者白曉光突然打來電話說:“屈金星,中央電視台正在播出瞿弦和朗誦的你的詩歌《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快看!”又某天晚上,中國煤炭報記者、中國礦大校友李春霞突然從黑龍江七台河礦區打來電話問:“瞿弦和正在舞台上朗誦的詩歌《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是不是你寫的?”又某天晚上,一個電話突然打來說:“瞿弦和在浙江的電廠慰問演出,正在朗誦你的詩歌《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是啊,火力發電廠要燒煤,煤炭和火電是上下遊,是以慰問電廠才朗誦《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兖礦集團80歲的老礦工、礦山朗誦家任申業逢人便朗誦此詩。屈金星在礦區采訪時聽說過一個故事,一個礦工不擅長寫情書,就抄寫這首詩向女生求愛,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還有一次,屈金星坐火車去礦區采訪,卧鋪上一位上海的乘客聞知他是《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的作者,便說自己聽過中央電視台播出的瞿弦和的朗誦。我們煉鋼離不開煤。煤鐵一家親!——然而,瞿弦和和屈金星并不認識。
後來,瞿弦和去山西焦煤集團霍州煤電集團成立50周年慶典演出,聞知時任中國礦業報社長助理、首席記者屈金星和黃穎碰巧在礦區采訪。演出時,瞿弦和特意将屈金星請到舞台上,這是瞿弦和與屈金星的第一次見面。
後來,汪葆明、姬國勝、愛華聲、隋源、靜昉、馬曉蓬等衆多朗誦藝術家曾朗誦此詩。教育部人文社科重點研究基地中國詩歌研究中心朗誦藝術團團長汪葆明說,她曾和從維熙一起到大同煤礦井下體驗生活,親眼看到礦工在井下揮汗如雨地工作,感觸十分深刻。是以我朗誦這首詩就很容易“走心入戲”。沒有下過礦井是很難深刻了解這首詩深沉的情感。
《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是中國詩歌春晚總策劃、總導演、詩人、辭賦家屈金星的代表作。餘光中、洛夫生前應邀來大陸曾當作者面肯定此詩。峭岩、陸健、冰峰、周占林、董培倫、曉弦、中島、周步、王長征、土牛等著名詩人充分肯定此詩藝術成就。
中國礦大、中國礦大(北京)、遼甯工程技術大學(原阜新礦院)、河南理工大學(原焦作礦院)、太原理工大學(原山西礦院)、北京大學、南京大學、武漢大學、南開大學教授高度評價此詩。
煤炭界、礦業界、能源界、地礦界也高度評價該詩。原煤炭工業部、煤炭工業協會高揚文、張寶明、王顯政等老上司,中國礦業報社原社長、總編輯王家華高度肯定此詩。中國礦大黨委書記劉波稱贊此詩并将此詩推薦給前來中國礦大視察的教育部上司。
中國礦業大學碩士研究所學生導師、研究員章毛平評價《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說,揮灑的意象,迸發的激情,完美地诠釋了詩人真切的知煤、懂煤而愛煤,濃烈的愛,不屈的愛,抗争的愛,深沉的愛。
當年享譽全國高校的中國礦大存在詩社楊勁偉、鄭再華、曹戎健、黨開泉、劉文奇、董蔚、劉為民、朱繼強等詩人認為《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寫出了煤炭和礦工的精、氣、神,是當代具有代表意義的煤炭詩歌、能源詩歌、工業詩歌。
據作者屈金星介紹,《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創作于上世紀90年代初期。當時他剛從中國礦大采礦系畢業,剛20露頭,在京郊房山地方煤礦工作。當時,他經常下礦井和礦工一塊摸爬滾打,工作艱苦,感情寂寞——煤炭系統是男人的世界,單身女生很少,隻能和周口店化石猿人“談戀愛”,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揮筆寫就此詩。
屈金星說,看起來這首詩一揮而就,其實是工作和感情雙重的壓抑使他多年積澱的情緒瞬間火山噴發。當年,他在中國礦大讀采礦時,采礦系800“羅漢”,僅僅鐵路運輸專業四大美女,采礦、通風等專業六個班100多“羅漢”一起上大課,大教室沒有一個女生——相關法律法規規定,不允許女性井下作業。是以,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礦山同樣如此。而且,礦山工作條件艱苦。在所有工種中,采礦業尤其采煤最艱苦。在潮濕、黑暗的地下,礦工要面對着水、火、瓦斯、頂闆等随時可能奪命的災害。人們形容礦工工作“腦袋别在褲腰帶上下井”,“四塊石頭夾一塊肉”,“吃陽間飯,幹陰間活”(當然,這是指傳統的采煤業,今天現代化采煤業已經今非昔比。但是,即便如此,采礦業仍舊十分艱苦)。
屈金星說,當時,他供職的機關北京市房山區煤炭工業公司總經理申國才在屈金星辦公桌上讀到詩歌原稿,大為驚奇,緊緊盯着這個剛畢業下礦一年的毛頭小夥子驚奇地問道:真是你寫的?!這個50年代畢業的北京礦院高材生說,這是他一輩子讀到的最好的寫礦工的詩!說着,他伸出了大拇指。
屈金星大學的輔導員曹巍讀到這首詩時稱贊說,這首詩能夠風靡20年沒有問題。而今,20年過去了,這首詩仍舊是礦山文藝演出的保留節目之一。每當礦工們聽到這首詩的朗誦,仍舊情不自禁、淚流滿面。
山西潞安煤礦資深煤炭文化學者王和岐年過古稀,在礦山工作一輩子,他為此詩專門撰寫3萬字評論。他盛贊,屈金星《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和郭沫若名篇《爐中煤》堪稱寫煤炭的新詩雙璧。郭沫若首次把祖國比喻成“年輕女郎”,把自己比喻成“爐中煤”;屈金星則首次把“煤炭”比喻成“情人黑姑娘。”
屈金星笑言,毫無疑問,王和岐評論是謬贊。自己詩歌怎麼能夠和新詩奠基者郭沫若詩作相比呢?無非是自己下煤礦次數多,對煤礦生活體會深罷了。作為中國礦業報社長助理、首席記者,十多年來,他下遍了全國大型煤礦、鐵礦、金礦、甚至稀有金屬礦。
屈金星說,有人說,詩歌是小衆,但也不盡然。讓他自豪的是,《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同時感動了礦工、瞿弦和、餘光中。“海洛因潔白得卑鄙/而你(煤)卻烏黑得高尚”,這些詩句深度開采煤炭意象,升華礦工精神,同樣感動了社會。
後來,瞿弦和曾約請屈金星創作姊妹篇。屈金星答應了,然而,至今沒有交卷——看來,生活是創作的源泉,離開了沸騰的煤礦,再難創作出有真情實感的詩作。
然而,屈金星一直有一個心願,希望有朝一日,重回礦山,如同《開封頌》、《屈原頌》一樣,以千行長詩讴歌那些在八百米深處為中國、為人類奉獻光和熱的礦工,在全國煤礦朗誦巡演——要知道,在中國一次能源中,煤炭一直占三分之二以上。缺乏礦業和能源的世界是一片陰冷的廢墟。詩人的詩筆應該伸向礦工——那些追日的誇父,盜火的普羅米修斯身上洋溢的是大寫的中國雄魂、人類精神!(王長征、于洪英、王永明、于世輝)
附:《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原詩
《煤啊!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
作者:屈金星
你在我的眸子裡噼啪作響
你在我的靈魂中璀璨閃光
追尋你是一種理想
逼近你是一輪光芒
煤啊 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
不管與你定情的夜晚
是風驟還是雨狂
既然走向地心深處
彼此捧出的都是滾燙
是你誘惑我下地獄
是你超度我升天堂
煤啊 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
正是因為你 我的黑姑娘
那柄猶豫的油紙傘
最終 消失在相約的雨巷
在八百米深處
隻有你用烏黑的嘴唇
吻我裸露的肩膀
煤啊 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
黑暗讓我珍惜月亮
墜落使我頭顱高昂
當寂寞的繩索把我倒挂在
眩暈的懸崖上
隻有你來撫慰我
殷紅的創傷
煤啊 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
海洛因潔白得卑鄙
而你卻烏黑得高尚
在你燃燒的璀璨裡
我看到靈魂
聖潔的反——光
煤啊 我的情人我的黑姑娘
作者:王長征等
來源:中詩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