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唉,一晃眼初十了。年過完了,傍晚時分村裡一幫發小約我小聚,到了現場看見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禮貌性敬煙,寒暄幾句,酒過三巡

作者:牛哥講故事

唉,一晃眼初十了。

年過完了,傍晚時分村裡一幫發小約我小聚,到了現場看見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禮貌性敬煙,寒暄幾句,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為了不掃大家的興。強顔歡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便找個托詞離開了,越來越不喜歡這種場合,不想強顔歡笑,也不想将就我一個人步行往回走,看到路邊昏暗的路燈。真的就想起小時候的情景。

小時候對年是執着盼望,一進入臘月。每天都扳着手指頭,一遍又一遍的數着。哪天過年,哪天可以穿新衣服?哪天可以領壓歲錢?

每年臘月二十三,就開始殺豬。過年的氣氛好濃,晚上我們這些小屁孩。站在殺豬台前,眼睜睜的看着豬掙紮,流血,盼望着吃血豆腐。電線杆上的喇叭,電線杆上的燈泡,還有廣場上那個好高好高的秋千。

在我印象當中都代表着新年的到來。

因為平時,人沒這麼多。物資也沒這麼豐富。新東西很少看見。

年底了,什麼好東西都出來了。

吃過晚飯,半大不小的孩子。都偷偷摸摸的把兩個褲兜塞滿炮仗。趁着父母不注意,偷偷拿上一根香,裝上一盒火柴溜出去,從村頭到村尾,從東邊到西邊集合在一塊兒。互相比試誰勇敢,誰的炮仗像手榴彈。

動靜越大,隻要吓到某人全場都大笑。

隻要堵住耳朵就是膽小鬼。

到現在還記着,有一種鞭炮。裡面的炸藥是黃色的,鞭炮細細短短的。看誰勇敢拿在手裡,炮仗不扔出去。

不管外面多英雄好漢,回了家總挨臭揍。每個人都不例外。

除了玩,最高興還是穿上新衣服。那時候過年穿新衣服絕對是最有代表性的儀式,父母會趁着年前最後一個集給孩子把新衣服買好,我們總是自己偷偷在家把新衣服試着穿了一遍又一遍,不管脫下多少次總感覺大年初一大早上。穿新衣服,最後都變成了一種禮儀,或者使命。

當真正到大年初一那天,挨家挨戶磕頭拜年,就為了那一塊錢。當頭磕完以後,新衣服變得滿身是土。回家之後少不了母親一頓埋怨。

那時候别說手機,連電視都不常見,唯一能看見的就是14寸12寸的黑白電視,冬天外面下着雪。電視螢幕也飄着雪花,有時候電視台上閃跳上下擺動,大人用巴掌拍兩下電視,像被驚吓到一樣,轉瞬恢複正常,小時候幸福很簡單的一件事,一件衣服一堆炮仗,一群夥伴就是最快樂的。

長大後來到城市見多了夜晚酒紅燈綠的生活。再也找不回那種無憂無慮的歡快。

朋友熙熙攘攘,人群來來往往,過年大包小包。桌上山珍海味。再也吃不出,當年豬肉的味道,

街上燈火通明,孩子們各拿各的手機捧在手裡,捧腹大笑的視訊,大人推杯換盞,吹着自己都不信的牛逼,而我獨自走上街頭,看着已經換成太陽能的路燈。

除了感歎老了以外,回憶着小時候簡單的快樂。突然覺得,有些東西确實應該紀念一下,長大以後覺得簡單是一件幸福的事,幾分鐘的路程走走停停,用了一個小時。

寫上面的文字,對一個80後的人懷念懷念,記憶終究會淹沒在滾滾的曆史車輪裡,化作塵土,化作青煙。

唉,一晃眼初十了。年過完了,傍晚時分村裡一幫發小約我小聚,到了現場看見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禮貌性敬煙,寒暄幾句,酒過三巡
唉,一晃眼初十了。年過完了,傍晚時分村裡一幫發小約我小聚,到了現場看見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禮貌性敬煙,寒暄幾句,酒過三巡
唉,一晃眼初十了。年過完了,傍晚時分村裡一幫發小約我小聚,到了現場看見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禮貌性敬煙,寒暄幾句,酒過三巡
唉,一晃眼初十了。年過完了,傍晚時分村裡一幫發小約我小聚,到了現場看見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禮貌性敬煙,寒暄幾句,酒過三巡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