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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舅奶奶這個稱呼太香了!難怪薛寶钗不顧羞恥往怡紅院跑

賈元春封妃的消息傳到賈府時,賈琏剛好從姑蘇回來。于是,王熙鳳便對他說了一番很有趣的話——

國舅奶奶這個稱呼太香了!難怪薛寶钗不顧羞恥往怡紅院跑

“國舅老爺大喜!國舅老爺一路風塵辛苦,小的聽見昨日頭起探馬來報,說今日大駕歸府,略預備了一杯水酒撣塵,不知可賞光謬領否?”

姐姐做了貴妃,弟弟自然就成了國舅爺。不過,若是論起賈府中最根正苗紅的國舅爺,還根本算不上賈琏。賈元春一母同胞的親弟弟賈寶玉,才是正經八百的“國舅爺”。未來賈寶玉的妻子,自然也就是“國舅奶奶”了,是如假包換的皇親國戚了。

對于古人來說,能成為“皇親國戚”是一件極其榮幸的事,見多識廣的王熙鳳,尚且因為丈夫成了“國舅老爺”而沾沾自喜,就更不用說已經衰敗,迫切需要貴戚幫扶的薛家了。

國舅奶奶這個稱呼太香了!難怪薛寶钗不顧羞恥往怡紅院跑

元春省親的時候,薛寶钗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也最大程度地表示出來,她對皇家的羨慕和向往。

寶玉笑道:“該死,該死!現成眼前之物,偏想不起來了,真可謂‘一字之師’了,從此後我隻叫你師父,再不叫姐姐了。”寶钗亦悄悄地笑道:“還不快作了上去?隻管姐姐、妹妹的,誰是你姐姐?那上頭穿黃袍的才是你姐姐,你這會兒又認我這姐姐來了。”

穿黃袍的賈元春,才是薛寶钗最羨慕的人,做不了賈元春,做賈元春的弟媳婦,也就成了薛寶钗最大的渴盼。不過,薛寶钗心裡很清楚,賈寶玉的心裡隻有林黛玉,自己要想達到這個目标,要想成為未來的“國舅奶奶”,任務很艱巨,道路很坎坷,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賈寶玉能認可自己。是以,她總是不顧羞恥地往怡紅院跑。

在這段時期,薛寶钗究竟經曆了多少尴尬和難堪?隻怕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那次,薛寶钗勸賈寶玉“學學仕途經濟”,賈寶玉咳了一聲,拿起腳來就走了,把薛寶钗晾在原地,羞得臉通紅。賈寶玉學不學仕途經濟,和薛寶钗有什麼關系?賈母和王夫人都不管!很顯然,薛寶钗要把賈寶玉當成自己終生的依靠,才會迫不及待地勸賈寶玉學仕途經濟。

國舅奶奶這個稱呼太香了!難怪薛寶钗不顧羞恥往怡紅院跑

即便遭到了賈寶玉如此冷遇,當香菱學詩近乎入了魔的時候,薛寶钗依然沒忘了“敲打”賈寶玉,“你能夠像她這樣苦心就好了,學什麼有個不成的?”

這一次,賈寶玉倒是沒有給薛寶钗太大的難堪,但也根本沒有接她的話。

第三十六回,王夫人當衆宣布,襲人将成為賈寶玉的“未來侍妾”。薛寶钗立刻坐不住了,從王夫人房裡出來,就跑到了怡紅院,絲毫不顧忌怡紅院中除了襲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在睡午覺的尴尬狀況,一屁股坐在了賈寶玉床頭,替賈寶玉繡起了肚兜。也就在薛寶钗情意綿綿的時候,賈寶玉卻在夢中說出來一句話,“和尚道士的話如何信得?什麼‘金玉姻緣’,我偏說是‘木石姻緣’。”

薛寶钗尴尬不?自己不顧羞恥地在午休的表弟床頭繡鴛鴦,但人家心裡卻依然隻有“木石姻緣”!

還有一次,賈寶玉正在和林黛玉說話,薛寶钗又是一頭撞了進來。賈寶玉忍無可忍,直接開始攆人:“老太太要抹骨牌呢,你抹骨牌去罷!”薛寶钗無奈地說:“我是為抹骨牌才來了?”

你當然不是為抹骨牌才來的,可架不住人家賈寶玉嫌棄你在旁邊礙事啊!

即便如此,薛寶钗依然是最愛往怡紅院跑的姑娘,連怡紅院的丫頭都受不了,在院子裡抱怨“有事沒事跑了來坐着,叫我們三更半夜不得睡覺”。

為了能成為未來的“國舅奶奶”,薛寶钗也是拼了,絲毫不在意賈寶玉對自己的冷漠,也裝作看不到賈寶玉對自己的厭惡,不顧羞恥地一趟趟往怡紅院跑。

可讓薛寶钗想不到的是,當她終于如願以償嫁給賈寶玉的時候,賈元春這個貴妃娘娘也薨逝了,薛寶钗“國舅奶奶”的夢,終究成了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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