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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福客棧》

作者:雲端原創

這是挪威和瑞典邊境的一家小旅館,在我們去緬因湖的路上,有一個鄉村小屋的形狀,房子前面的主幹道,房子後面的低矮山丘,主人圍起來一塊土地,種上玫瑰和雛菊,放上一張白色的小圓桌椅, 成為自己的小花園。

客棧入口的門上方,是棕色底部的黑字店名——"六福客棧",這四個優雅方正的漢字,透露出濃重的中國風情,突然讓我們誤以為我們已經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六福客棧不接受住宿,其實是一家酒店。

在國外開這樣的餐廳肯定是中國人,而且不是,老闆是中國人,更巧合的是,她居然來自胡椒河,雖然不在海邊,也可以說是我台州人,突然間我們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我以為這個村民一定是帶着當地的人才移民到這裡的,但我猜錯了,午餐時,她的丈夫從廚房裡出來,也是中國人,來自江蘇。在廚房幫忙的阿姨,做飯的小女孩,在餐廳裡跑來跑去的小男孩都是中國人,旅行者覺得他們回到了中國。

客棧大廳(其實不是那麼大,但也是一個門面)的裝修風格是中西合璧的,擺放了很多東西,讓人有點不知所措。木制樓梯下面的空間裝飾成一個迷你小賣部,出售各種可以随身攜帶的紀念品,大多是硬币,幾乎沒有人問過。大廳裡擠滿了旅店夫婦,他們收集中國、西方、東南亞和非洲的小玩意兒和古董,牆上挂着巨大的鹿頭。大廳不大,但夫妻倆用了十二個分散注意力,它分成了幾個區域,最贊的就是靠落地窗一側的地方,用沙發和書架隔開一個小的獨立書吧,隻能坐三四個人,但光影效果極佳: 深棕色與銅鉚釘的舊真皮沙發像老人一樣斜倚;書架上除了書外,還擺滿了奇怪的小物件。桌子上有一部黃銅色的古董電話,用抹布制成的兜帽小心翼翼地守衛着。下午,太陽從屋外的落地窗眯起眼睛,會蕩秋千的碎片,花瓶從斜斜的、長長的陰影中拉出來,沙發上的人的睫毛,也拉出了一道好看的燈。坐在這裡,氣氛宜人,慵懶,我真的不想動。

書吧旁邊是一架老鋼琴,還蓋着淺色的精美花布蓋,那花布很舊卻很幹淨,應該是師傅經常用的鋼琴,而不是純粹的裝飾。

我告訴老闆,這些天我在北歐旅行,不習慣這裡的食物,胃部不适,太想念中國菜了。女人說,中午可以吃正宗的中餐,我最好的手是洋芋烤牛肉!聽到她這麼說,其實我不這麼認為,外國中餐館很難燒正宗的中國菜,這是衆所周知的。外國中餐館烹制的菜肴,一方面,以中國菜的名義吸引外國人品嘗新鮮,另一方面,盡可能地迎合當地人的口味,結果往往不熱,變成四樣不同。是以我沒想到太多。我甚至在餐廳周圍兜風,看看他們是否有快餐面條出售。

不知道客棧夫婦是否因為村民的緣故和我的藍眼睛,他們照顧家的能力被拿走了?洋芋牛肉放在桌上,一股純正的香味立刻讓我麻木了好幾天,味蕾複活了,食欲旺盛。洋芋已經徹底浸泡在牛肉汁中,微粉不幹燥,牛塊嫩但極具品味,咬下來,牛肉汁出來。話雖如此,在國内餐廳也不一定吃這麼好吃的洋芋烤牛肉,這午餐要吃肚子,救了我幾天的胃口貧瘠。

在激怒了他們的烹饪技巧之後,我想我可以把它關上,因為在我的腦海中有一個問題:為什麼這對夫婦在北歐跑得那麼遠,在瑞典農村的路邊開了一家名為"Six Fuss"的旅館?在這裡,誰能了解"六福"的含義呢?能有什麼樣的好生意?

誰知道隻是看似熱情開朗的老闆媽媽突然變得不那麼熱情了,我以為她看到家鄉的人在這麼遠的地方,心裡一定很興奮,誰知道她的表情變化很快,讓我看到:她突然表現出不想和我聊天。

是以我出去看了花園裡的花草。

今天突然想到這件事,是因為在網上看到一部電影也叫《六福客棧》,英格麗德曼主演的一部華語題材,片名《六福客棧》被翻譯成《六福客棧》,我想,"第六幸福"就是"第六福"的意思,為什麼不翻譯成《六福的客棧》, 其中有什麼神秘之處嗎?中文的"六福"應該是指六種以上祝福,而不是第六種祝福?

随着歲月的流逝,六福客棧和我的同胞國家的記憶,以及光影的細節,仍然清晰地留在我的腦海中。實際上,我想知道他們是否回來了。如果沒有,疫情爆發後在國外可以安全嗎?

這是一天的回憶。

原始在雲中

《六福客棧》

(圖檔來自網絡)